第六章 父子决裂
所为何事?很明显,这是个可答可不答的问题! 阎王要你三更死,怎会留你到五更。 这么浅显的道理钰莲还是懂的,钰莲抿嘴不予,只是身体一直颤抖着,不知是惧怕死亡,还是满心不甘? “嘿嘿,真是可惜了,要不是你被少爷宠幸过,怎么着我也要给你松松土,毕竟这么标致的美人儿,着实不多了,可惜啊!”,小厮走近钰莲,还是如进来时一样轻佻,满口黄牙,吐出段段yin~秽之词。 好像真的很惋惜似的,小厮居然胆大到伸出手,触向钰莲的峰峦所在。 钰莲急了,怎会乐意被这等糟糠之人玷污,怒声斥道:“钱万,你胆敢侮辱于我,就不怕被老爷知道么?” 青衣小厮,也就是钰莲口中的钱万,稍稍顿了顿,仿佛很有兴致,居然停下了咸猪手,直起身来,滔滔地言语起来。 “哼,老爷命我来结果了你,中途俺做了什么,谁会知晓?到那时,你早就死得透透的,不妨让我钱小爷爽上一把,也好让你死的舒服点,如何?” 钰莲不屑道:“就凭你?嗬,我被少爷...,虽说不是我自愿,但我尚且知道自己名节归了谁,反正就是一死,何必为了死的舒适,而去出卖自己的色相。所以你就别想了,此生,除了少爷,没人能碰我,否则,唯死而已!”,说完,钰莲将头别到另一边,不再看钱万,免得脏了眼睛。 钱万没想到,钰莲竟会如此坚定,以往帮老爷做这些事,也都是虐杀那些被少爷宠幸过的女婢丫鬟,在死面前,谁不是对我钱万言听计从,想摆什么姿势摆什么姿势,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 钱万怒道:“少爷?哼,不过是个黄毛小子,毛都没长齐,要不是那小子命好,论城府论见识,岂能是我的对手!” 钱万继续道:“那些被宠幸的女婢,少爷能帮她们做什么?还不是看着她们去死,你如今被关在这,你的少爷又能为你做些什么?既然你不识好歹,那么...哼” 话音刚落,钱万重新弯曲身子,咸猪手向钰莲探去。 钰莲涨红了清秀的脸蛋,紧闭双眼,不经意间,眼泪从双眼间挤了出来。钰莲双齿紧抵舌根,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只要钱万触及自己,立马咬舌自尽! 适时,半掩上的门被一脚踢开,激起了满天尘土,在阳光下,朦朦胧胧地沉浮着。 “哟,本少爷听闻有人骂我,不知是何方神圣,来来来,倒是错过了,再骂一句听听。” 来人是唐安,刚赶到门口,就听到这青衣小厮骂自己,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现在赶进来做个扮猪吃虎,让着小厮知道,这是唐府,不是你钱万家的,而钱万,只是我唐府养的一条狗,狗可以是伙伴,也可以是盘中之餐。 钱万见唐安来了,心中懊悔不已,千不该万不该,精~虫上脑,想在钰莲面前装装逼,却一不小心就把少爷扯进了逼~里,还正巧被少爷听见了,哎呀呀,这可如何是好。 钱万心中一团乱麻,但脸上还是尽量保持住了淡定。 钱万面色复杂,口气却淡定无比,整理着刚刚撸起的袖子,不急不慢地道:“少爷,老爷命我杀了这个女婢,想来少爷无权阻止老爷的决定吧?” “哦?是吗?” “少爷还是尽早离去的好,免得被老爷知道,可就不好交代了!”,钱万只能寄希望于唐安对唐大壮的惧怕,但他却不知道,眼前的唐安,可不是以前那个好色怕事的软骨头了。 况且,唐安既然敢来救钰莲,会没有把握?我是穿越人士诶! “你~妈,你算什么东西,狗东西,你也配跟我唐安哔哔,我~cao~你老母,看打!” 唐安突然发难,脱下脚下的百纳布鞋,一下一下的向钱万头上扇去。而钱万,更是万万没料到,看似软弱的少爷,居然会揍人,而且还揍得如此之重。 好害怕,好想mama! 钱万欲哭无泪,被唐安满柴房追着打,偏生打钱万的还是唐府的少爷,只能老老实实地挨打,丝毫不能还手。 被唐安追着打了半天,钱万觉得差不多够了,脸已经肿~胀如猪头,这种状况,最适合告状。 钱万适时地夺门而出,往老爷所在的书房方向奔去,步履蹒跚,嗯,装作重伤的样子。 打完人的唐安简直不能再轻松,优雅地穿上鞋子,揉了揉酸了的手腕,上前帮钰莲解绑。 钰莲看着唐安,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少爷居然会为了自己,甘心和老爷最信任的手下撕破脸!
据学术研究,特别是女生,在被某人感动时,会觉得此人特别顺眼,特别英俊。 其实唐安一直觉得自己挺英俊。 不要脸。 松绑的钰莲,满脸的羞~态还未褪去,脸上的潮~红为清纯的她添了几分妩媚,甚是好看! 唐安是穿越来的,钰莲在他心中,根本没有婢子这层隔阂,所以对钰莲的态度特别好,恰相反,以至于钰莲满脸羞涩,不适应这样暖的少爷。 美人在旁,持棒与敌肛! 唐安拉着钰莲,从柴房一路向唐府的正门行去,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就像谋划好了一般,唐安居然没有在偌大的唐府中迷路。 不时有下人拦阻,都被唐安一棍子打了回去,偏生唐安是少爷,没人敢与唐安动手,倒是唐安,一根木棍抡地习习生风,深得唐大壮真传。 眼看快要出府门,唐老爷紧跟脚步,终于追上唐安。随他而来的,有唐府大部分下人,钱万更是跟在唐大壮后面,神气无比,比之发了情的公鸡,也不差分豪,要不是碍于对面站着的少爷,钱万真想竖起高昂的中指! 唐大壮怒火中烧,睥睨着唐安,呵斥道:“孽子,叫你在祠堂好好反省,你倒好,带着这个奴婢,你到底要干嘛?反了不成?” 唐安看着便宜老爹,实在提不起一丝亲切,但众目睽睽之下,还是耐心地道:“爹,孩儿最近才想通,做了什么事都是要负责任的,我醉酒以致对钰莲,做下此等有伤风化之事,所以孩儿必须付下这个责任,定要与她厮守一生,不离不弃,而父亲你,却想置她于死地,孩儿不得不出此下策,带走钰莲!望父亲成全。” 唐大壮却不松口:“哼,你倒是说得轻松,你与这女婢厮守,置刘家闺女于何地?待刘老爷心生不满,挤兑我唐府的生意,你又将我这个老爹推到风口将浪尖,将整个唐府推到风口浪尖,如此怎算忠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