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见盗圣,赢擂台
楚蕴:“半年前,盗圣去京城会客户,中途被一个小女孩摸了摸脸,之后,一半边脸便出现异常。正是,他幼年盗墓时受过伤的那半边脸。” 夜色,风凉凉的。 荆邪趴在风翔鸟背上,往楚蕴身边靠了又靠:“那盗圣,不是说是江湖上第一闺阁杀手,传说面如冠玉,翩翩一绝世美男子吗?” 眼冒花痴样。 楚蕴皱眉,用折扇在她头上就是一敲:“笨蛋。他之前那疤痕很淡,稍微化点妆,带上人皮面具,并看不出。可是,你有没有听过一种尸毒,沾上石灰,便可使人的皮肤溃烂,而且是不会好的那种?” 荆邪捂住嘴巴,大惊:“你是说那小女孩知道盗圣脸上有尸毒,所以才用沾了石灰的手去摸他?” 荆邪:“可是这样的话,那小女孩怎么会知道的?莫非那女孩也去过墓地?” 楚蕴摇头:“不可能,那女孩只十二三岁,盗墓是十多年前兴起的,十多年前,那女孩不可能在场。也不可能知道盗圣在盗墓的时候那半边脸受过伤。” 荆邪拍了下他的肩膀:“可是,你刚刚说尸毒,万一,万一盗圣的脸上,真的是尸毒呢?” 荆邪:“万一,那女孩是无意的呢?” 楚蕴闭上了眸子。 盗墓者,向来神秘。除非盗圣参与盗墓时,那个女孩也在场,或者那个女孩身边有人,跟叶千魂一起进过墓地。否则不可能知道他也进去过,脸上还受了点伤。 可若真是如此,这个女孩到底是什么身份?她背后,又是谁? 楚蕴撑起扇子,用力扇了扇,总觉得心中有隐隐火气,荆邪见他一直思索,此刻突然撑开扇子,慌忙把水壶拧开,递给他。 荆邪:“有想出头绪吗?” 楚蕴喝了一口水,摸了摸凤翔鸟的脖颈:“回去看吧!” 荆邪:“嗯。” 到达巫灵司时,已经是深夜。楚蕴将荆邪带回自己的住处,教她辨认了下方向,便取了些银针、备药收拾在药箱里,并嘱咐了荆邪一些注意事项,不能去碰,也不可沾染盗圣那坏掉的脸,以及那等下清创弄下来的腐rou。 荆邪又戴上了兽皮手套,找了些柴火,并把火炉搬出来。楚蕴在内察看盗圣的脸,不一会荆邪准备好,便让她进来。 把火炉摆放在一边,丢进木炭,然后再用干柴火引燃,等柴火全部烧尽,木炭通红,楚蕴才开始打开药箱,摆出银针、刀具。 盗圣一看触目惊心:“你想怎样,那麻药总该有吧?” 楚蕴瞥他一眼:“忘记拿了。” 盗圣:“你?” 盗圣再次把脸转过去,不再说话。楚蕴拿起银针,对着那半张脸,开始封锁经脉,然后又用一针挑破其中的溃疡,用白色艾草蒸熏过的纱布沾去血迹。 纱布每用一块,便丢进火炉一块,荆邪用一只火钳负责将那纱布毁尸灭迹。 最后,楚蕴拿起刀片,开始去刮那腐rou,荆邪绷紧了神经,那盗圣亦是,紧咬着牙,死活不吭半声。 如此血腥的场面,荆邪第一次见,也真真怀疑这两人竟一个人下得了手,一人忍得了痛。 直到最后,一切清创好后,楚蕴又撒了些药,用纱布一层层的裹紧,然后将用过的刀具、银针,亦通通的丢进火炉里。 手术完后盗圣已经疲衰,说不出一句话来。 楚蕴褪掉一层薄薄手套,把外衣也脱掉,丢进火炉里,对上荆邪道:“把药箱整理一下,东西处理好后,在这里等我。” 停了一下:“还有,你看一下那药箱底部有没有紫色的药瓶,止痛用的,给他服下。” 荆邪点头应着,盗圣的肩膀突然抖了抖,拳头攥的死紧。荆邪大呼,在楚蕴走后,靠在他耳边:“你得罪过他?” 盗圣不回,但是麻醉药送到他嘴边,他又坚决不吃,只是忍着,他忍,日后必报此一仇。 ~~~ 鸳鸯馆的擂台比武招亲,令人最最惊讶的不是这第三位守擂者-全江湖武功排名前三的青龙司-孟章。 而是这最后一位攻擂者,与其竟然一直打了整整两个时辰。
而擂台比武招亲的时间已过,鸳鸯馆的人已经暗示青龙大人可以停了,可是青龙司-孟章多年不曾碰到过对手,哪里会停。 而且招招都是狠手,也逼的那剑客停不下来。 白羽,青龙司-孟章自然是知道他是剑圣的徒弟,早就想会会,可奈何那剑客就以青龙司-孟章比他长了十三岁,是他师夫那一辈的人,死活不肯与长辈动手。 而今日,没想到,他竟然会参加鸳鸯馆的比武招亲,当下急忙赶过去,就是要大战一场。 可白羽,那里肯用心,初始他只想放弃,可是打了一个时辰后,他又想赢,至少得先赢了这鸳鸯馆女婿的名额,鸳鸯馆馆主鸯沫自然不会她meimei嫁给他,那就得以东西交换。 他自然是要那最最有价值的。 日暮已经要完全落下,白羽一个眼神扫视青龙-孟章,然后身影一闪,隐在黑暗中。众人皆不知发生了什么。 只听那武力值位于江湖中前三的青龙司护-孟章,高大的身躯在擂台上拱手:“小公子骨骼不错,要不我收你为徒?” 剑客白羽吐血,被青龙司-孟章让一招,此刻他正一剑抵在对手的后脑勺上,此刻剑落了地,台下的人因为日暮黑暗,看不太真切,听青龙司-孟章这一句,心里竟然都猛然一松。 幸好,这雍州城还未出现比江湖中排名第三的青龙司-孟章更厉害的人物。不过,刚刚有人,说他自称‘剑圣’? 台上,白羽捡起剑,朝擂台的边缘走来,拱手看向台下众人:“你们说,这鸳鸯馆的女婿,我当不当的得?” :“当得,当得。” :“当得,当得。” 台下一阵热呼,芊沐站在后台,涨红了脸,狠狠的跺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