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最强杀手-唐博
这刀削铁如泥,就算是鲁藏的金钟罩铁布衫都无法抵挡。 而乌博易的隐匿身形的功夫也是出神入化,就会无形无影,鬼魅一般。 即便是比唐博逊色几分,但面对他,还是有一战之力的,不至于一开始就结束掉。 但是他的实力,说起来又不强,他的那些尸奴,除了他们的尸神,其他的都不够鲁藏一拳打的。 但是呢,他又可以很轻松的逃离,跟毛圣的战斗也是如此。但若非是不善于暗杀,毛圣也不是他的对手。 到最后,他的能力也就和毛圣和鲁藏齐平的样子。 这就是相互之间的克制。 总得来说,唐博还是要比他们都强的,也就王思进压制他。除了王思进,整个黑巫教,都再找不出一个可以与之樱锋的人了。 烟尘散去,几个身影战立在场中。 教主王思进,地阎王鲁藏,第一杀手唐博,还有一身狼狈,刚刚从地上爬起来,正在拍打身上的灰土的乌博易。 除过已经死掉的三个堂主,还有那边躺在地上不省人事毛圣。 黑巫教所有的高端战力已经齐聚一堂。 夜冥殇的气场已经不能用了,他自身是无碍,但是鲁藏的存在让他的气场可以随时被破掉,自然也有了用出的意义。更何况,气场的散,是需要酝酿的,若是被破掉,短时间很难再重聚的。 唐博面色冷峻,怀中抱着一柄样式精美的唐刀。鲁藏则是瓮声瓮气的站在那里,只是瞪着一对铜铃大眼,也不说话。 乌博易也已经打自己调整的差不多了,双手插兜,还是一副帅气大叔的样子。 几人前方,黑巫教的掌舵人王思进平稳站立,面色郑重的看了眼对面的夜冥殇。 “你的实力很不错,光凭那份气势的话,已经和黑龙差不多了。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年轻有为啊。” 夜冥殇没有说话,平静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后文。 见对方没有说话,王思进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不过,这份力量你似乎也没有完全掌握,用的并不纯熟的样子,空有气势,不懂使用,不然也不可能被鲁藏给破掉了。” 夜冥殇眼中精光一闪,露出危险的光芒。 王思进笑着摆了摆手:“不要那么有敌意,谁还没有点机遇了。我的故事你也许也了解过一点,我修习邪术很晚,也许时间也不比你长多少。你以为,我凭什么拥有这份力量,要知道,我的资质可是普通的很呢。” 这番话也是有道理,一个强者的诞生,需要的不仅仅是天赋和努力,还需要一点点的运气。 就好像胖子,他就是机缘巧合的获得了燕赤霞的传承,才从一个普通人摇身一变,成为一个法力高强的伏魔天师的。 还有乔安,若不是遇到他,得到祂赐下的道丹,恐怕现在最多也就是一个方士而已。甚至因为没什么经验,可能还是很弱的方士,老马就能完爆他。 再说说他吧,他的一生就是个传奇。 虽说同年有些悲惨吧,但他是天生的阴阳眼,能看破虚妄,直达本质。 后来虽然四处流浪,但也被外出的冥河给收养了。摇身一变,成为了妖族的太子爷,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因为使用了特殊的淬体方法,使得他的身体远常人,远远比普通的道士要强大的多。 后来,更是觉醒了前世的记忆,实力得到了质的提升。更是直接破开了仙的大门,让三虫化龙。 直接让一个伪仙,成为了正儿八经的仙。 这一切的一切,岂不都是他的机遇? 若没有这些传奇般的机遇,他现在还不知道在干什么,弄不好死了已经再投胎了也说不定。 要是按照传闻来看的话,王思进也就是二十岁之后才开始修习的邪术,甚至还可能更晚。 他现在最多也就四十多岁不到五十岁的样子,因为实力强大,生命层次要高一些,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 修习法术,他也就而是多年的样子,比夜冥殇多不了多少,更是比那些修炼了一辈子的老道士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这一切,都是靠努力能得来的? 努力当然重要,成功是需要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的,余下的一分,统归为天赋和运气。 王思进仅仅按照传闻来看,恐怕实力已是顶尖,最少也有八大金刚的程度。 这样的神进步,是仅仅靠努力就能得来的。 虽然没有直说是什么机遇,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就像是王思进没有问他一样,他也没有选择过问。 不过,敌人终究还是敌人,夜冥殇对他们可没有一点的好印象。准确的说,是对所有的邪教,或者说邪恶势力都没有什么好印象。 前世他的幸福被魔族毁于一旦,哪怕后来拥有了世上最强的力量,也终究不能寻回他最初的挚爱。 乔安其实和他挺像的,童年甚至比他还要悲惨。 虽然他从小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但是至少没有得到,就没有失去的痛苦。 虽说后来,老院长死了,孤儿院散了。他的天堂似乎是崩塌了,但没过多久就又遇到了冥河。这个老妖怪实力强大,没有什么力量可以杀死他。 他的寿命更为悠久,至少比他要长寿的多,所以他不用再担心至亲死去。 而乔安呢,虽说经历过屠村惨案后,幸运的活了下来。后来也好命的遇到了老警察来做养父。 可惜的是,没过多久养父就死了。他更是受尽了周围人的排挤,和羞辱。 除过他们,还有老马,还有顿空。这些他的朋友都不是被那些邪恶所给害的,如今孤独? 对于这些邪恶势力,他是恨之入骨。这些就是社会的毒瘤,世界的败类。 在他看来,就是完全没有必要存在的垃圾。 邪教也好,妖魔也好,给他人代来不幸的,就是讨厌的家伙。 没有过多的言语,夜冥殇神情微变,横枪当立,气势一震,俨然已做好了战斗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