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7章:沼泽世界
简单的吃了些东西,众人便商量了通过湿地的办法,这点自然是沈永贵的帮忙来解决,他的办法就是在脚上绑上木板,说白了就是增加在湿地中的受力面积,那样虽然走起来如同大鹅似的,但同时不容易陷下去。 对于他这个办法,他们都选择接受,然后一行人就开始去砍伐一些木材做“脚蹼”,这种办法其实通过情况比较一般的湿地还算有用,可要是情况糟糕的地方,那就等同于找死。 沈珍珍没有了高瘦子的追捧,其他人好像开始不合她的心意,毕竟只是一个小姑娘,喜欢被人众星捧月,所以她反而开始有意无意地和高瘦子没话找话,反观高瘦子就变得爱答不理。 余堡不知道这是高瘦子在玩欲擒故纵,还是他本来就是这样,余堡也算是了解高瘦子,这家伙对于自己感兴趣的事情非常的专注,一旦这件事让他觉得没什么意思,他就会是现在这幅模样。 在鞋踩在木板上,用绳子拴在自己的小腿上,余堡试了试这种办法,发现还真的没问题,这就好像两只小船似的,他们就脚踏两只船站着,非常的平稳,只要保持一定的速度,那是很难陷下去的。 众人最后收拾了一下装备,将篝火灭掉,便一行人以余堡、高瘦子和苍狼三个人打头,朝着湿地里边进发。 起初走那么几十步还感觉非常的靠谱,可多走几步就变得摇摇欲坠,不是绑的绳子松了,就是木板陷在了泥泞中,那真是苦不堪言,这段路将是异常的艰难。 走到了昨晚发生枪战的地方,只看到有一些不属于人类的印记,但并没有看到什么尸体之类。仔细去看那些印记,余堡发现那些印记应该是和他们一样,也是用木板过湿地的方法,只是他们万万没有料到在这里出现的变故。 众人找了一处能立足的地方站着,这应该是陷入湿地中的大石头,具体有多大说不上来,完全都掩埋在湿地下面,露出的地方勉强能站几个人,有的地方才能站一个人。 高瘦子蹲在身子,从水里提上来一个满是污泥的东西,他将东西上的污泥简单地刮掉,然后就看到一个手电筒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这同样也是一个狼眼手电,显然也是盗墓贼的专业配置,看样子余堡昨晚猜测的是对的,只是不知道到底情况怎么样,余堡忍不住往水下看了看,并没有发生任何有证明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东西。 高瘦子将那手电里的电池取出来看了看,大概是还有电量,他就把电池装进了兜里,而那手电直接甩回了泥泞中,嘴里骂骂咧咧也不知道又在抱怨什么。 余堡招呼众人说:“这个地方不是落脚之处,还是尽快离开这片湿地,要是晚上还走不出这里,我想接下来我们就会知道他们遇到了什么。” 听余堡这么一说,都知道这不是在危言耸听,立马继续往深处走去,也不知道在里边等着他们的又是什么,余堡觉得应该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但前提是要离开这片湿地,否则号称“地球之肾”的湿地,会给他们好好地上一堂自然加生物课。 众人已经全速前进了,但比平常走路也快不了多少。要知道沼泽就是湿地的一种,里边的水域有些处于静止状态,有些则是流动向某处,其中的水也比较复杂,有淡水、半咸水或咸水水体,幸好现在低潮时期,水深不超过六米。 有沈永贵、沈珍珍连同苍狼这些曾经有过湿地经验的人来领,他们尽可能绕过沼泽,多走一些安全的区域,可这样一来自然会耽误功夫,有一段路程,众人绕了很大一圈,足足耽误了一个多小时。 在湿地中,可以看到最多的生物就是鸟类,各种鹬类、涉禽类的鹤和鹭、游禽类的鸭和雁等等时而看到,不过在他们稍微一靠近就飞了起来,显然这些鸟类对他们保持着绝对的警惕性。 其中不乏有青蛙和蟾蜍,时而也能见到几条水蛇从身边弓形游过,但它们并不攻击众人,反而对于他们也十分的畏惧,所以都避开他们游走,不过水中蛇大多是无毒蛇类,只要不是巨蟒,就并不用担心。
虽说余堡知道水中的各类鱼也不少,但却很难看到踪影,毕竟这水并不是那么清澈,又有大量的天敌在水面虎视眈眈,只能偶尔看到吐出一串水泡,然后鱼尾一甩划出一道水痕,留下一圈圈的波纹消失不见。 开始众人都处于极度警惕的状态,可长时间下来就有些受不了,尤其是对体力的消耗,众人只得把大部分注意力放在行走之上,那两块木板仿佛有千斤重,留下一大片喘着粗气的声音。 苍狼他们用木棍狠狠戳子水下,确定可行才招呼众人继续前进,有句老话说的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偶尔他们也会身陷沼泽之中,被他们后面的人硬生生地救了回来。 夕阳西下,余晖斜照在了水草横生的湿地之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和幽邃,而众人才勉强走了没有一千米的距离,看样子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要发生了。 高瘦子招呼了一声,说:“兄弟姐妹们,看样子今晚俺们是要连夜赶路了,大家做好思想准备,别到时候哭爹喊娘的,俺会把他一脚踹进泥里边去!” 余堡骂道:“死瘦子,别他娘的废话了,既然还这么有力气,那帮我把东西背上。” 高瘦子转头瞥了余堡一眼,说:“小哥,这话你也敢说,还要不要脸了?俺累的都快归位了。”他的话音刚落,忽然脚下一陷,顿时就慌了神,大叫道:“前面带队的怎么回事?这里有沼泽怎么不提醒一声啊?” 在余堡看向苍狼他们的时候,发现苍狼他们也陷到了膝盖处,一个个哭笑连连,众人还是老办法,找了比较坚硬的地方,将绳子的一头甩给他们,然后这边的多数人拉那边的少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