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官二代
所以我根本就没有进入正常睡眠,郭苏彪上半夜跟我一起聊了聊天,但是困意导致下半夜他撑不住了,倒头睡觉了,毕竟他今天伤的很重,打架一直是他在抗伤害。 对面的三个人整夜也没有睡,三个人一直在聊些他们所谓的道儿上的事儿,要不是今天老毛与其他的混混头儿干仗了,要么是其他混混头儿抢他们地盘了啥的,倒是对我毫不忌讳。 上半夜还撑得住,但是下半夜实在是有点太困,脑子里糊里糊涂的就睡着了,白天与人干了两架,浑身的酸痛催使我入了睡眠。 也不知道是咋了,与我们同一个小黑屋的李雷和他的俩小弟在半夜我睡着了竟然没有来偷袭我使我睡了一个觉。不过睡觉归睡觉,这小黑屋里夜晚的确有点冷。 第二天上午,我一醒来,就发现我们屋里就剩我与郭苏彪俩人了,李雷那三个混仔竟然不见了。 不过我也不为奇怪,人家在第一次与我相见之时就与哥们我摊开牌儿了,人家在警局里有关系。 在上午,就有一个脸上胡渣挺多,小眼睛的一个大叔监管给我们送来了饭。 我好脸凑了上问道:“大叔,我们都是学生,啥时候能放我们出去呐。” 索性我这次遇到的这个监管还挺好的,他递给我们饭说道:“小娃儿,看你,是像与混混打架进来的吧?” 我连忙点头:“那可不,大叔,说实话,我挺着急上课的,可否通融一下。” 我脑子里连想到了学校,特么的我一晚上没有回宿舍,心里只能祈祷宿舍里的窦大爷偷懒了,没有查寝。 这个大叔监管看起来挺老实的,最起码不像和昨晚的那个小警察一样,一脸拽样。 “进这几号班房里的人几乎都是与外边的人闹别扭的,这不,那个叫啥,李雷的不半夜出去么。” “那我们啥时候能出去。”我嬉皮笑脸问。 大叔抽了一口烟说:“你这娃儿也不老实,咋能惹那些人呢,实话告诉你,得罪这些小孩的得在班房里最少关个五六天。而且,昨晚的那个小娃儿你知道是谁不?” 我转了一下脑子问:“就那个蛮横的小子?”我想了想说道。 “恩,那个小娃儿是一个月之前到这里来的。”大叔又抽了一口烟,从口中吐出白雾说:“别看那小娃儿蛮横的,人家家里有关系,他叔好像就是郑卓。” 我脑子转了几圈,也想不出有啥,便问:“郑卓?这名字没听说过,是谁?” 身穿制服的监管大叔扔掉了烟头在地上,用脚撵了撵抬头说:“郑卓,那可是咱们南京市警察局的副局长。” 我心中猛的一惊,特么的,这小子咋来头这么大呢,怪不得这么横。回过头来想了想,哥们昨晚好像得罪了人家。 典型的官二代二世祖啊。 “这小子不三十来天头就让他叔给弄到这儿来上班了嘛,这小子骨子里就是开刀不上麻药,蛮干。横的很,连我这个大他二群的叔都不放在眼里。这小子上学天天打架,没上两天就下来了,天天胡混,后来我听说硬是让他小叔给弄到这里来干个小监员,孬好让他上点道儿不是,他这个性子,这俩天还静平下来了,一星期前硬是把这里头看事儿的范头儿给鼓弄走了。” 看来真不是个省事儿的主,关键这小子这么不省事,人家后边不是有个大靠山。 反过来想我自己,初中的时候跟人家打架,人家找上门来了,弄的我老爸给赔礼道歉,最后血打了我一顿。 唉,人生的起点就不同。 监管大叔看了看我说:“你昨个儿是惹到那娃儿了吧。” “也说不上是惹。”我想了想我告诉他他头上的那团霉运,在他看来,我就是在咒他。不过站在别人的角度来想,他也没有啥,毕竟这事儿只有我知道,他又看不到,如果一个人一大早上就告诉你,你今天要倒霉,我想谁也得在嘴上问候他个十八代祖宗。 所以这么说来,看来我是的确把那个小子给惹到了。 “你这娃儿挺倒霉的,他没有进去打你就好了。” “不过他说要让我在这蹲半个月。”
“那就有准了。”说着他就走了开。 草,早知道这小子这么大儿的来头,我就不跟他开玩笑了。 我把盒饭递给郭苏彪,我自己打开我的那一份。肚子是饿的咕咕的叫,以至于这盒饭里的饭我都觉得好吃,盒饭没有差别,都是一些青菜叶子,萝卜帮子。但正是这些菜,楞是让我吃了个精光。郭苏彪的那份也是,米粒都没有剩。 妈的,越想越来气。无缘无故的进来竟然搁这呆半个月。这一两天不回去是小事,可以勉强找个借口把学校那边糊弄过去,但是要真的是在这里边呆个半个月的,那就出事了,关键假都没有请。 难道我出去打个电话请假?内容是我因与他们斗殴进号子接受国家的教育而被迫请假半个月,请校方批准?在加上个此致敬礼? 而且这一次进来,我们宿舍的四个人都进来了,郭苏彪,李淳江、侯光玑和我。 这一下子都失踪了,要是不出去要出大事。特么的这是警校呐,那体罚不是一般的体罚,是二般的体罚......各种翻倍绕圈跑,各种体能训罚,还不让你打电话呢,想告家长都难...... 而且现在也不知道侯光玑和江胖子这俩人咋么样了,应该与那些混混关在一间屋子里,不知道现在还是否活着......当然,这也不是我应该关心的,这俩人虽说物理攻击值为零,但孬好有个脑子。现在应该正给那群混子献殷勤,寻个生路。 此时我是把那小警察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不过看他的眉头,也蹦欢不了几天,最多两天之内,他必定得来哭着找我。到时候,老子要当一回大爷。 就这样,我们俩在这间屋子里呆上了两天,整整的两天,而事件的转折也就在两天后的凌晨。 我与郭苏彪俩个人各躺在木长椅上呼哈大睡,就听到了铁门被打开的声音。 我心想,难道今天就把我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