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科幻小说 - 奥特曼:穿越未来在线阅读 - 补

    “原来他们是这样来的……”飞鸟“自言自语”着,突然想到了什么,“问”戴拿:“那你呢?”。

    “我?我什么?”

    “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这个问题只能问一次,你已经问过我了,我不想再浪费口水。”

    “……”

    走了一会儿,飞鸟又“问”:“那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你就不能换个有创意的新问题么?我当然不记得,我只记得碰见了你这个笨蛋。”

    “既然我是笨蛋,那你为什么要选择我呢?”

    “选择?什么叫选择?”戴拿低下头扯了扯衣襟,又道,“我只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诶?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什么没什么意思?”飞鸟“叫”道,“什么叫你的东西?谁是你的东西了?喂喂——说话?”

    戴拿却不愿意多说,他把手机掏出来,看了看,又“道”:“给你个机会表现一下。”

    “什么?”

    “相刚什么的是你托她找的,不管我事,我不想掺和。”

    飞鸟沉默了一会儿,心里面有些不高兴,这家伙耍了阴谋诡计“霸占”了自己的身体不说,每次问他点什么都是一副比茅坑还要臭的态度,现在又以为自己是大菩萨,施舍?不,这哪是施舍,这分明就是颐指气使。

    飞鸟刚要提出反驳,竟发现嘴巴能动了,又动了动手指,似乎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他现在想到的不是继续追问戴拿什么,而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想要发泄。飞鸟提起脚瞅准了路边的一块石头,“绑”的一声一脚踢上去,踢完这一脚还是觉得不爽,于是又抬起脚连踢了两下这才罢休。

    不爽归不爽,答应别人的事还是得去做的,更何况人家是在帮自己的忙,晚上快六点半的时候,友香如约见到了飞鸟,现在已是下班时间,友香特地把下午的那套被搞得一身臭汗的衣服换了下来,飞鸟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正穿着一件蓝白色的格子衬衣和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一副休闲又婉约的打扮。她开着车把飞鸟带到了市中心,一边找了个停车场停车一边对飞鸟说她很想去一家很好吃的烧烤料理店,这家店在市中心开了很多年,因为味道可口、价格适中一直宾客盈门,在她还是小孩子的时候,父亲经常带她来这儿,即是对常年不在家的补偿,也是因为她特别喜欢吃那家店的烤海鱼。

    飞鸟一路上都显得有些沉默寡言,他只是一直看着车窗外繁华的夜景,思绪早已飘回到了那个无法再抵达的世界。友香已经无法再对这个人做出任何评价了,她忽然觉得自己对这个人的认识也许只停留在百分之一都不到。

    吃饭的时候友香把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翻了出来,“噼里啪啦”拨弄了一下后把笔记本掉了个个儿给飞鸟看,飞鸟灌了一口饮料翻查起了这个笔记本,他一边看一边点头或者摇头。当他翻看到相刚助的资料的时候,他忍不住面露喜色,友香立即向他投去询问的目光,飞鸟便笑道:“这个肯定是我要找的,长得一模一样,名字也一样,年纪也一样,还有个女儿。”

    “他是谁?”友香问。

    “我以前的队长,”飞鸟说,“相刚助。”

    友香突然想笑:“队长?”

    “对,怎么了?”

    “我怎么总是觉得你根本不可能被谁管住?”

    飞鸟想了想,说:“那,有的时候你就当我有神经病好了。”

    友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差点儿把茶水喷了一地。

    飞鸟一本正经的继续道:“我是有神经病,而且病的不轻,简直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我敢保证你再也找不出比我还要神经病的神经病了。”

    友香实在是忍不住了,连忙撇过头,强忍着大笑把嘴巴里的茶水咽了下去,最后还是忍不住伏倒在桌子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你想不想知道我一般什么时候发病?”飞鸟又问。

    友香抬起头看了一眼飞鸟,以为他在顺着自己白天骂他的话说冷笑话,哪知看到的却依旧是一脸正经的飞鸟,于是她笑的更厉害了,对飞鸟连连摆手:“你……你别说了……笑死我了……”

    “什么时候你发现我的这张脸和茅坑里的石头差不多臭那我就是发病了,我发病的时候还有一个典型的症状,那就是什么事都自以为是,唔,相当的自以为是,以为离了我地球就不转了,这个时候你要问我什么,我保证你三棍子都打不出一个闷屁来,有的时候我还很不要脸,比如说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最后还要连别人的碗都抢过来,这是为什么呢?因为我就是一个史无前例的超级无敌大变态。”

    友香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如果飞鸟的这张破嘴再不停下来她就要笑晕过去了,可是她刚要再摆手,就突然听见飞鸟坐在那儿生气似的呵斥了一声:“闭嘴!”

    说完飞鸟又道貌岸然的对友香说:“看见了?刚才就是发病的典型症状。”

    ……

    就在这家料理店上演着一出令人喷饭的喜剧时,料理店外的停车位上一辆高档跑车正停在那儿,林原透过两层玻璃看着料理店内正在发生的事儿,心里面比吃错了药还要难受。早说了这俩人不对劲,那个田中非要说嫌疑目标是什么副队长,谁对友香有意思他还不清楚吗?他这双“友香牌”火眼金睛可不是白练的!友香啊友香,你也真糊涂,放着那么好的副队长不要,倒是和这个浑身都是刺的“非正常人”出来约会……啊,不,这是在瞎说什么呢,友香对副队长根本就没意思嘛!那好,那就等着瞧,林原和彦从今天晚上开始就要重振旗鼓吹响战斗的号角!那个副队长嘛倒是让他心里面敲了两下鼓,但是这个来历不明的“非正常人”就不会了,他和友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嘛!想到这儿,林原便释然了起来,两只手指头有节奏的敲打着方向盘,接着他“轰”的一声发动了跑车,迅速驶离了这儿。

    友香忽然打住了笑,因为敏感的她好像听见了什么熟悉的声响,她侧着脸看着窗外,一只手撑着下巴掩盖着这个细微的查探动作,她觉得自己好像看见了林原的跑车……

    飞鸟坐在那儿一直说到嘴巴都干了,最后嗓音戛然而止,友香转过脸问他:“终于说完了?”

    飞鸟说:“其实我很想再重头说一遍。”

    友香忽然觉得他有的时候和平时真的很不一样,尤其是像现在这个时候,她根本无法再和他顶起嘴皮子来,他看上去只是一个有些调皮的大男孩,也许是比同龄人经历的要多,也比同龄人担负的要多,也或者是他所追求的东西不是一般人的高度,所以很多事物都被他隐藏起来了,他好像给自己设定了一套性格,设定了一种生活方式,友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看到这些,也不知道所看到的是否准确,这到底是因为她天生细腻,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友香动了动嘴,想问他,却始终开不了口。

    回去的时候友香和飞鸟爬上车,友香忽然不经意的问飞鸟:“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飞鸟好像没听清楚:“什么?”

    友香想了想,这问题也不是她和飞鸟能够考虑的,其实她想问的是他突然就来到了这个世界,突然就卷入了一系列的古怪,那他到底是怎样想的?留在GUYS和他们一起战斗吗?一起保卫这颗星球?可是如果这一切都结束了呢?他会何去何从?他对这儿会有归属感吗?他会想办法回去吗?友香又摇了摇头,她承认自己想多了,眼下的事不去考虑,倒是提出了一个如此久远而且浮在半空中的问题来。

    “没什么。”友香说。

    回到基地后友香同飞鸟分了手,飞鸟提着友香的笔记本进了那间迫水留给他的空置的宿舍,他卷起袖子,打开了笔记本,想仔细的再看一遍友香替他找的那些人的资料。可是刚刚打开笔记本的盖子他就顿了一下神,接着眉头轻轻一挑,伸出一根手指来,跳芭蕾似的点了一下笔记本的开关按钮。

    飞鸟这才发现这个家伙一声招呼都不打的就把身体的控制权重新夺走了,不幸的是自己中了这家伙的“埋伏”,手无缚鸡之力,一点儿抵抗的可能性都不存在,于是他刚刚有些平复下来的心境顿时又一落三千丈。

    “你少得意,”飞鸟不满地“哼”了一声,“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来,少跟我偷偷摸摸的。”

    戴拿笑了笑,根本不想接受飞鸟的“挑战”。

    “喂,我在和你说话,你聋了吗?”

    戴拿俯下身子一边滚动着笔记本上的鼠标框一边说:“偷偷摸摸?有吗?是你太笨了,没办法。”

    “!”

    “这样吧,我只想问你一个最简单的问题,回答上来就再让你玩一会儿,回答不上来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

    飞鸟觉得自己快要被气疯了!

    “刚才在来的路上谁在跟踪我们?他又是什么时候走的?”戴拿突然问。

    听见戴拿的问题飞鸟倒是吃了一惊:“你说什么?跟踪?”

    戴拿微笑着点了点头。

    飞鸟想了想,还真没注意到这个……又一想,不对,这家伙的话根本不能信,什么跟踪不跟踪的,他又想耍什么滑头?

    “跟踪?”飞鸟“道”,“你少给我找理由,再说了,我才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呢。”

    戴拿两只脚蹬了一下桌子,屁股下面的椅子一借力就滑了出去,他双手枕着头,很惬意的对飞鸟说:“确切的说是两个人在跟踪我们,一前一后,前面一个嘛,是GUYS的队员,叫什么来着的我忘了,唔,让我想想,就是那个自不量力的家伙,上次没教训他算他走运,至于另外一个嘛,现在还不好说。”

    “哼,林原和彦。”飞鸟忽然补充了一下此人的姓名。

    “唔,差不多就叫这个吧。”

    飞鸟觉得有些奇怪,这个林原和彦为什么要跟踪他们?

    “那另外一个呢?”飞鸟又“问”。

    “我已经说过了,暂时还不清楚。”

    戴拿的话让飞鸟突然联想到了一直隐藏在GUYS内部的那个未知的敌手,他便沉默了。戴拿扬了扬嘴角,重新滑到桌前,把友香给他的资料所在的那个文件夹打开,然后逐一打开一张张资料。

    “相刚助……”戴拿念道,忽然手一抬,“啪”的一声叉掉了这份资料。

    “诶?!你干什么?!”飞鸟被戴拿的举动吓了一跳,“你干嘛把他的资料删了?”

    戴拿不睬飞鸟,一边念叨着剩下来几个人的姓名,一边不慌不忙的叉掉每一份对应的资料。

    “住手!你快给我住手!”飞鸟顿时火冒三丈,“你要干嘛!你快给我住手!你这个疯子!”

    “好了,清理完毕,啊,不对,还有回收站。”

    飞鸟眼睁睁的看着戴拿对着桌面上的回收站图标点击了一下鼠标的右键,接着把鼠标滑到了“清空回收站”的选项上……

    “看好了,”戴拿道,“我的神经病又犯了。”

    “啪”的两声响,电脑的显示屏上跳出一行字来:“您的资料已经成功被清理”。

    “你……”飞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可恶了,删掉了这些人的资料,难道叫他再厚着脸皮去跟友香要吗?这些资料又不是友香自己查来的,更何况现在连能不能夺回身体的控制权都是一个问题。

    删完资料,戴拿关掉电脑,合上盖子,一脸轻松的去了盥洗室,接着,他脱掉了衣服站在淋浴喷头下冲起凉来。

    “你太过分了。”飞鸟只好“说”。

    “我知道。”戴拿回答。

    飞鸟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出自己现在的懊恼。

    “你非要缠着我么?”他突然心灰意冷的“问”戴拿。

    戴拿听见这个问题不免也愣了一下,眼神中迅速闪过一丝异样,不过他没有说话,只是在继续做他的事儿。

    飞鸟想了想,“说”:“你和迪迦一样都是因为我家族的缘故吧?而且在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像我这样的身体,所以你一定要控制住它,这样一来你的那些骗局就都说的通了。”

    戴拿依旧无言。

    飞鸟便又“说”:“我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也许只是和别人有那么一丁点儿不一样,能量什么的我也比不过你,你要用这个身体也行,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听听我的意见,不要乱来,这里虽然是另外一个世界,但地球是不变的,你和我一起战斗也有三年多了,我承认我以前也不是什么成熟的角色,但是经历了那么多我也知道有些事不是光靠鲁莽就能解决问题的,人与人之间牵绊的东西太多,你学会了吗?”

    戴拿还是不说话,只是在“听”。

    飞鸟继续着他的“话”:“我知道你会说你为什么要去学,但这不正是你与他们的不同之处吗?因为你和我一样,我们都是地球人,否则你为什么要和我一起拼死保护这颗星球呢?即使是换了一个坐标?”停顿了一会儿,飞鸟又“道”,“其实也一样了,从另外一种意义上来说刚才的那些事也是我做的,这身体怎么说也算我一半吧,既然你一定要全部拿走,那拿走好了,只要你记得我说过的话。”

    如果飞鸟此刻能看见自己的脸他便会疑惑的发现戴拿此时的神情则是一副“一切都了然于心”的模样。然而飞鸟所想的只是他俩算是“物以类聚”吧,这个家伙真是和三年前的自己一模一样,鲁莽、自大、冲动,只是他还很“幼稚”,从来到这个世界到现在一个月的时间都还没到,他所有的人生经验只是大半个月前和自己一同在那个世界度过的三年罢了,而且这三年对他而言只是一段记忆而不是确切的经历,因为那个时候的他还没有自己独立的思想。

    “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戴拿突然说。

    “诶?”飞鸟猛然一惊,戴拿的突然发话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又落入了某个“圈套”……“你……你什么意思?”飞鸟“问”,心里头直打摆子。

    果然不出所料,只听戴拿阴险的笑了笑:“口才不错,软硬兼施?不过——有个情况我忘记告诉你了,我刚才所说的‘让你再玩会儿’是指让你再精神释放一会儿,你以为我做事情会做不干净?既然你自己都主动选择退出了,看来我真是却之不恭受之有愧呀!要我送你一程么?我看还是算了吧,那就——再见?”

    如果能让飞鸟的意识在被戴拿强行驱赶的最后一秒让他再“说”句“遗言”的话,他一定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只会暴跳如雷,再暴跳如雷!!!

    “这么和你说吧,”只剩下一个意识的飞鸟自言自语道,似是在安抚不知所踪的另一个,“他想用绿川麻衣来搅局,那就让他搅好了,不要以为就他会玩这招,我的身体我还不了解么?演演戏而已。不过话说回来,咱俩一开始的配合多完美呀,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和GUYS打交道,凡事入门难,这门我现在应该算是已经进来了吧?”说到这儿,他也冲好了凉,一边擦着身子一边继续说,“这个绿川麻衣还真是个麻烦,好好的非要把你的意识给完全弄出来,真是束手束脚,没有她的话咱们就这么配合下去——嘿嘿,其实你的那些选择性记忆……唔,有些事让你知道还是有用处的,有些事嘛你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这样一来演戏才演的真嘛——再加上GUYS,管它是哪个星球的人,想打地球的主意?想搞我?也不掂量掂量。要不这样,看在你主动退场的份上,那个制造帝诺佐鲁的家伙就让我来替你报仇雪恨吧!不管怎么说都是因为他我才有机会重新搞定你的。”

    也不知道不知所踪的那一个到底能不能听见戴拿的这番“安抚”,说话间,飞鸟已经穿好了衣服,低下头看了一眼受过伤的那条腿,因为上次和帝诺佐鲁的交锋不慎被一批光弹击中,本来已经有点儿痊愈的伤口伤情又往后倒退了几步,不过还好只是个枪眼,这点儿小伤不算什么。

    “真是笨蛋,这也能被打中……”飞鸟鄙夷道,皱了皱眉,“那个帝诺佐鲁搞不定我,这些宇宙人应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们是不是准备着大干一场了?”焦虑归焦虑,当下更重要的还是该好好的享受一番,这个碍手碍脚的家伙已经再次被赶到了角旮旯,没有这个包袱做什么事都会很顺畅,随便来几个帝诺佐鲁都不成问题。

    飞鸟两只手撑着盥洗台,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掐着手指算算,这得有多少年没有像今天这样脚底实地过了吧……

    就在飞鸟所在的这间宿舍发生着常人无法理解的变故时,友香竟突然接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更让友香觉得离谱的是差不多将近有一年都没有再提到某个话题的母亲这次打电话来正是为了这事儿。不过按照一如既往的惯例,友香是死活都不肯答应母亲的,理由很简单:我现在是在GUYS服役啊,工作很重要啊,地球有危机啊,我的责任很重大啊,巴拉巴拉,一切都等退役后再说吧。谁知友香刚挂断了电话,母亲竟又追打了一个过来,友香不耐烦的再次拿起电话,对母亲抱怨道:“到底什么事嘛,进GUYS之前不是都说好了吗,怎么一年还没到就又来催啦?”

    不知道母亲在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友香又抱怨着:“哎呀,我说亲爱的母亲大人,您上次也是这么说,结果呢?我都这么大了,有些事情我自己可以做主……好啦好啦,就算我说错了行不行?是啦,我是很大啦,但是……反正我不去,首相的儿子都不见!好了,就这样,我要睡了,明天还有任务,拜拜,晚安!”

    第二通电话一挂,友香就赶紧关了机,她摸黑躺在床上,失眠了。相亲这种事儿她本来就有所抵触,一是因为所有做子女的惯有的矜持,二是她实在不敢恭维母亲的眼光,一想到上一个……哎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每次“接单”之前母亲总会把对方吹得天花乱坠,什么高学历啦、工作稳定啦、家教好啦、人又老实巴交啦等等,长成什么样总之是不说,虽然做母亲的也不会故意给女儿挑那些歪瓜裂枣,但是母亲永远在拿自己的经历给女儿做镜子,友香的父亲长的是高大帅气,又是赫赫有名的神探,可是结果呢?再加上友香现在走上的是父亲的道路,所以友香的母亲只想女儿以后能有一个温顿可靠的港湾,而不是那些外在的东西。这样一来,觉得第一印象很重要的友香总是不能和母亲的观点碰到一起去,因为在友香眼里,母亲嘴巴里所说的那些固然很重要,但是一个人的气质往往不止这些,只有当他的样貌和他的那些经过后天的修炼所形成的内在的东西不冲突时,这样的人才会给友香留下一个很好的印象,才会有交往下去的可能,可是母亲怎么就不能明白这点呢?其实友香也明白,很多像她这样的大龄女孩不是因为什么不好的原因或者过于傲气、眼光太高才嫁不出去的,而是这部分人往往都比常人要执着于某些东西,人一旦变得很执着就会忽略掉时间的流失……

    友香转过脸,透过走廊里微弱的光线注视着原本放笔记本的那个位置,她的心中还有一丝迷糊,好像心里面多了点什么,让她毫不犹豫地就去拒绝了母亲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