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一章
,古董商的寻宝之旅 一根重得要死的黄金权杖,哪是一个俗不可耐就能形容的! 这么重,都能当杠铃杆子扛肩上锻炼的。 张楠还开了个玩笑:把20多公斤重的权杖交给身后的托马斯-雅克布。 “你扛着试试,我这一出门你在后边气势也足些。” 穿鞋身高超过2米15的雅克布“呵呵”笑着接过,就一只手拿着,也不抗肩上,就这么悬空拿! 肌rou不错! 张楠刚才用力捏过权杖,感觉权杖内层应该是不锈钢或者高强度铝合金一类的材质,然后在外边包上一层22K左右成色的黄金。 如果是纯黄金,除非使用特殊处理的硬金,不然要达到不轻易变形的程度,不是这个重量拿得下来的:这是权杖,不是关老爷80多斤的冷艳锯,不用拿这玩意砸人脑玩。 哦,不讨论东汉度量衡和演义问题…… 没冷艳锯重,但一手就能轻松的把二十多公斤重的权杖随意拿在手上,这力气就是头壮牛! 也真不知道这对巨无霸兄弟的母亲,在他们小时候喂他们吃什么了,能长这块头! 看这雅克布还有点当真,张楠笑着道:“扔边上吧,也不知道是谁的。” 这会项伟荣一直在看这两兄弟的动作和表情,然后发现关兴权也在观察。 互相眼神一交流:很满意这两兄弟的反应:这么一大根黄金棍子在手里,眼神里有些惊奇,但没有多少激动,更没有一丝贪婪。 很不错的一对rou盾。 这时项伟荣开口道:“阿楠,你不要?” 张楠看了眼姐夫。 “嗯。” 这下项伟荣对马克-卡拉威兄弟道:“这棍子归你们了,一人一半。过会不值班的时候自己拿工具去切开,里边应该不是黄金的。 别整根带回去,没收藏价值,还多麻烦,就那点黄金值钱。 回去后自己去化成小金锭,庄园工具房那有电炉,能熔黄金。” 两兄弟有点傻眼!就算只有一半是黄金,那也至少有十几公斤,这就送自个两兄弟了? 这还不是他们的战利品,是关老大他们抢来的。 哥哥马克之前是卡车修理工,之前赚过最大的外快是参加几场小摔角联盟的表演赛,每场有几百美元的额外收入。 至于弟弟雅克布,高中毕业后读了两年社区大学,都还没赚过大钱呢,以前在训练营里工资就是最大的收入。 雅克布脑子转了两圈想推辞,但他哥哥拉了下他,示意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老板在研究另一根权杖,而关老大7个根本就没多看眼被项伟荣随口送人的黄金权杖。 至于阿廖沙几个对此感觉天经地义,压根没一点“不公平”的感觉。 别客气了,艾伦先生不是普通老板,核心保镖群的人更是个个是土豪。 不就是十几二十公斤黄金嘛,大伙有的是,根本看不上眼。 这边张楠感觉犀牛角材质的权杖很不错,这样长度的少见,但是…… “这根犀角我看着有个上百年,不过这个狮子头应该是后加的,没什么年纪。” 说着仔细一看,“镶嵌手艺不好。” 说着直接把小黄金狮子头给拧了下来。 “谁要?” 没人要! 一两斤重呢,居然没人要。 扔给马克。 “归你了,今年你们两个的年终奖就这个,不发了。” 马克-卡拉威一把接过,都不看,顺手塞弟弟外侧裤兜里:那是条宽松的帆布裤,口袋多,而他自己今天穿着的是条西装裤。 年终奖去年拿过,就算主要是训练,还去一些名人酒会、宴会临时安保业务上“实习”了几回,那样每人都有2000美元年终奖。 2000美元不是小数目,在得克萨斯那会马克修车周薪都不到250美元:这都差不多是当安保人员前两个月的薪水总和。 现在当老板的rou盾,薪水是狂涨了一截,但这样提前小半年发年终大红包,还是这么个发法…… 好吧,两兄弟感觉很不错! 对张楠而言,这黄金自己是多到快没地方放,但这么长的犀角权杖还没有,乌瓦鲁酋长送的那支超级大犀角可舍不得做权杖,这根权杖来的正好。
黄金权杖天晓得是哪个非洲土豪给他自己整的个大玩具——上头都还刻着串阿拉伯数字“1982”。 新东西,如果是那个贾瓦拉总统的大玩具,那自己更看不上眼:又不好意思拿出去充土豪,难道藏仓库里自我欣赏? 完全不符合自己的审美观念嘛。 把犀牛角棍子放一边,毫不客气的把苏绣猫台屏占为己有,张楠的注意力就放到了那个皮箱上头。 老大一个,一打开,里面是乱七八糟什么都有,单单看着像手表盒子的就有十几个。 总统嘛,没十几二十块名表哪好意思和人打招呼? 更不用说一边是个被扫地出门的总统,另一边又是个才上台个把月、刨地三尺的暴发户元首。 但这些不是箱子里最显眼的:张楠第一眼注意到的是里边两个箱子和一本红色的书。 两个箱子一大一小,大的长方形,实木的;小的那个也是木头盒子,做工很精致。 最特别的是那本书! 很大一本,正好正面朝上,火红色,中间一颗黄色五角星,上头的是三排英文:“QuotationsFromChairmanMaoTseTung.” 这对于一帮子美国人可能没多少感觉,但对包括张楠在内的这个年代的华夏人而言,对这段话实在太熟悉了! 熟悉得如同吃饭睡觉一般。 那一行英文翻译成汉字就是:《毛主席语录》! 看着箱子里的红包书,项伟荣最感慨。 “当兵前我是民兵排长,手下30来个小伙子大姑娘,空下来就学习语录。 不过这本也太大了点,以前都放口袋里,都他娘-的能一段段背下来。” 对此张楠年纪轻,小的时候学习过一两年,但后来不流行了。但对于阿廖沙和刘文栋这些人而言,那可是狠狠背过好多年的! 背红宝书,一个时代的记忆! 但关老大几个这时候的样子有点怪,关兴权小心的道:“班长,这不是红宝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