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章 精美绝伦的云上女神
第四个背上来的箱子很有特色,并不是普通的木板条箱,而是个绿色漆皮的铁皮箱,表面略微有点生锈,看着就像个老古董。 关兴权看到张楠的注意力看向铁皮箱,就在一边道:“这件原本放在个木箱子里头,一箱两个铁盒,里边的东西你绝对会喜欢。” 语气很肯定。 除了大活人之外,张楠喜欢的东西不少,但如果说是他特别喜欢的东西,那似乎还真不多。 看看吧,里边到底是什么。 铁盒子上有字,但张楠看不懂,判断应该还是德语,但箱子表面有个徽记张楠认得:奥匈帝国双鹰。 蹲着一开搭扣,原本有点锈蚀,之前被关兴权等人在隧道里打开过,看到里边是两个很厚实的硬纸板盒子,上头还都贴着张封条。 到这,张楠忍不住了,抬头问关兴权:“里头到底是什么钱币?” 纸盒子表面有同铁盒表面类似的文字,还有1848、1808的阿拉伯数字,加上纸盒上的封条,张楠感觉里边极有可能会是钱币,而且还是非常珍贵的金币。 四层包装,加上小体积大重量,里边的货色差不了:铁盒套纸盒再加封条,这是硬币出厂时的包装,就不知道盒子里装的是卷币还是袋装,反正不大可能是盒装币,盒装没这么重。 听到张楠的问话,关兴权难得得笑着道:“1908年奥匈帝国纪念弗朗茨-约瑟夫皇帝执政60周年的100克朗金币。” 张楠眼睛一亮,“云上女神?” 关老大点点头,“就是云上女神。” 关兴权同志如今也在玩钱币收藏,张楠更加是,他一直以来就对圆乎乎的钱币有特殊喜好,只是不狂热而已,讲究个收藏随缘。 上辈子条件有限,只玩玩一般的华夏市面上有的近代机制币收藏,如今嘛,玩全世界的。 而在西方的贵金属货币中,有几种金银币不仅构图精美、铸造工艺高超,存世量还不大,在收藏圈子里的评价非常高,这其中就有这枚“云上女神”! 张楠有钱、非常有钱,至于关老大,他的钱也足够去收集全世界任何一种他自个感兴趣的钱币,不过这两位都没有去拍卖公司买稀有钱币的习惯,最多空的时候会去逛逛钱币市场。 行价买点还说得过去,拍卖场上滴一般不去,如果只用钱砸,那就会少了很多乐趣。 也因为这样,张楠和关兴权到现在都没入手一枚高等级品相的“云上女神”。 这种流通纪念金币市面上极少,拍卖行里偶尔是会出现,33.92克重的金币,近未使用品就需要近两万美元一枚,张楠没当冤大头的习惯。 而这里有整整一铁盒,纸盒上有数字——一纸盒150枚、一铁盒300枚,二列车上至少还有另外一铁盒300枚! 一共600枚,其它藏家、博物馆加起来有没有这么多 取出一盒放到张餐桌上,“望峰,给我把刀。” 知道姜望峰身上有刀,还是能当开信刀的那种。 果然,后者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把二十公分多点长度的单刃匕首,手工货色,刀刃很薄。 出厂封条都是82年前的,没指望揭开,就快刀划开、上下不伤为标准。 普通纪念币讲究卷币贵于散、盒币优于卷,最好能来一箱子没开封的。但如果是能到近未使用品像的金银币,那玩的就是透明“盒子币”。 都在不透明的纸盒子里,难道每次验货、欣赏都用X光伺候 盒子一开,里头分成了三排:不是卷币,是纸袋分装的袋装币,用的是类似于早期分装军功章的那种牛皮小纸袋。 取出一副新手套戴上,张楠这才从中小心取出一个小袋子,右手拿着靠向左手手掌,轻轻一倒。 专业的拿法,拇指和食指熟练的夹住了滑出来的金币两边,一枚散发着镜面效果的璀璨大金币出现在张楠眼前。 近代欧洲铸币史中的翘楚、奥匈帝国铸币经典中的经典,一枚完全未使用、保持出厂状态的“云上女神”这就出现在众人眼前。 正面七老八十的大胡子弗朗茨-约瑟夫头像还挺有气势,但在钱币收藏者眼里,在这枚金币上皇帝陛下显然是个配角:背面一位女神半躺在一朵云彩之上,手靠奥匈帝国双头鹰盾,构图完美无暇!
有钱币收藏大家这样评价“云上女神”:细腻且层次分明的雕刻彰显了欧洲历史悠久的铸币大国应有的风范,诱人的身姿,绝美的容颜,经典中的经典! 在灯光下看,这枚金币表面几乎没有一丝划痕,镜面效果明显。 其实,它甚至都不是精致币:奥匈帝国那会都不存在精制币这码事,只是模具打磨技术比较先进,冲压时的压力足,所以这些普通纪念金币具有很强的镜面效果。 没说的,好东西! 看够了,张楠道:“这一枚带原装纸袋,在纽约至少能卖到两万美元以上,甚至三万!” 要递给关兴权,后者笑着道:“懒得带手套,再说了。” 边上没人想来凑热闹拿去看看,都明白这样的出厂状态货色在进入专用评级密封盒前,是越少人碰越好。 万一往下一掉… 身价直接掉一半妥妥的! 一枚金币,能到金价的三十倍以上,甚至超过50倍,这在金币中是非常牛叉的存在! 小心收好,盒子装好归位:开封一个纸盒就足够了,另外的完全没了拆开的必要。 四箱黄金让伙计们搬去“财务室”暂时放好,这边张楠才问下边最新的具体情况。 “…东边的那列火车12节,西边的14节,都是篷车,就是我们常说的闷罐车。 三四十年代的标准三十吨型,所有车厢门都上了铅封,我们都卸下来大概看过里边的情况,货物箱子为主,口袋比较少,还有些裸-货,应该是艺术品。” 说着,关兴权从口袋里掏出几枚铅封,“我们仔细看过这铅封有三种,西边那趟车应该重新编组过,铅封前后车厢有两种。 我们只认出这个上头写的是维也纳,东边十二节车厢全部用这种铅封,西边的不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