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八十二章 何处春江无月明
晚餐其乐融融,姜老头的立下的死谶,楚河没和任何人提。 他依旧没心没肺的扯着黄段子,大口吃着张小雪和貂蝉她们夹过来的菜。饭后他又破天荒的和众人打了几盘三国杀,然后才去了楼下的卧室睡觉了。 今天一如既往的累,疲惫像是刚拍了十部AV。但他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却发现自己怎么都睡不着。 就在这时,房门发出滴滴一声轻响,打开了。 不用看楚河也知道,来的人是何洝洁,因为只有她能这么轻松撬开酒店的电子门。 果然,何洝洁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塑料袋。她轻手轻脚的走到楚河床边,仔细看了看楚河。 楚河也没装睡,就在黑暗中那么睁着眼看着她。 “你果然没睡。”何洝洁皱眉道。 楚河笑了:“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被你吵醒的。” “你遇到什么麻烦了?”何洝洁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 “你刚才玩牌了。”何洝洁道:“我一直盯着你呢,整整十几天你从来没抽出时间里和我们玩过,你这么自律的人忽然和我们一起玩牌,傻子都知道有问题。” 曾经和楚河青梅竹马的何洝洁,比所有人都要了解他,所以就算楚河的情绪隐藏的再好,也免不了被她看出端倪来。 楚河和她对视了一会,嘿嘿一笑:“你居然这么关心我,受宠若惊啊。” 何洝洁一脚踢在床腿上:“鬼才关心你,我是怕你死了,破坏了联姻。” 楚河瞄了一眼她手里的塑料袋,笑着岔开话题:“你手里提着什么呢?” “橘子。”何洝洁把袋子丢在楚河肚子上,哼了一声:“在中京那几天一直没买到,刚才去外边转了几圈,发现西京到处都是。” 楚河皱眉道:“现在的橘子酸,不想吃。” “嗨,你毛病怎么这么多!不吃算了!”何洝洁愤愤的抓起塑料袋就走。 楚河忽然起身,一把把她拽了回来,直接摁在了床上。 塑料袋碎了,橘子嘀哩咕噜洒了一地。 四目相对,何洝洁满头金发如一片金箔般铺洒在床单上。 楚河动了动手指,房门哐得一声关上了。 “你、你干什么?”何洝洁缩起了脖子,一脸惊惧的看着楚河。 “明知故问。”楚河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就去解她牛仔裤上的扣子。 何洝洁一边捂住扣子,一边用力推向楚河压过来的胸膛,挣扎道:“你混账!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楚河微笑道:“喊吧,多喊几个人来参观一下。” 何洝洁涨红了脸,死死盯着楚河。 楚河则一脸无所谓的和她对视着。 良久,何洝洁xiele气,轻声哀求道:“楚河,别,我还没准备好,你先放开我,我害怕……” “我就喜欢你害怕的样子。” “嗤啦!”牛仔裤直接被楚河的撕裂,露出何洝洁光洁紧致的长腿和浅粉色的内裤。 何洝洁猛地夹紧了腿,浑身颤抖着不敢说话。 楚河呵呵一笑,抓起何洝洁的T恤向上一撩,锋利的爪子直接裁开了T恤和内衣,露出了她胸前那稚嫩的两点嫣红。 何洝洁伸手去捂,但双手被楚河一把握住,按在她头顶的位置分毫动弹不得。 “啊……不要……” 楚河没理会她无力的哀求,目光如炬的看着她的胸口。 被这样看着,何洝洁又羞又恼,但身体里却涌起一种触电般酥麻的感觉。 她偏头躲开楚河的视线,咬着嘴唇,莹莹的眼眶仿佛要滴出水来。 “放松,这才刚开始。”楚河嘴角翘了翘,两根邪恶的手指就朝着她胸口的两点嫣红捻了过去…… 只是轻轻一捻,何洝洁就触电般“嘤咛”得一声反弓起了身子。 啧,居然这么敏感? 楚河兴趣更浓了,他的两根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胸口、肚脐、人鱼线,然后一直向下。 慢慢分开。 乌云遮住了月色,让房间里的光线不太分明。 隐约可以听到何洝洁的啜泣和极力压抑着的轻吟。 她拼命咬着嘴唇,感受着那一波又一波摧垮理智的快感,梨花带雨,却又不敢出发出一点声音。
………… 中秋节马上就要到了,夜空中的月亮也快圆了。 潘凤坐在酒店楼顶,看着月亮,喃喃道:“老江,我忽然想起了一首赞美月亮的诗。” “什么诗?” 潘凤道:“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楚春交无悦鸣……” 坐在他身旁的江卫一打断道:“是何处春江无月明吧?” “哦哦,何出春浆无悦鸣……”“ “春江花月夜,好诗。” “好诗。” 江卫一忽然道:“为什么我冥冥之中总觉得你背的这首诗,仿佛在映射些什么。” “硬射?” “当我没说。” ………… ………… 晚上八点,中京市协和医院。 协和医院是中京区最大的一家私人医院,这栋医院除了日常的诊疗之外,还有一项重要的功能——附近十几座城市中被碎魂后变成植物人的觉醒者都会被放在这里收纳保管,保证其还能作为一个植物人继续生存。 给几百名植物人供养,需要大量的资金和众多的人手,而这项重担自然就落在了五人议会三席、仲裁者的领袖,楚怀仁的肩上。 协会中的仲裁者除了维护协会内部的治安,在一定的时间也会担负起这栋医院的安保工作。而资金和魂石则由楚怀仁统一发放。 作为楚怀仁孙子,楚中天自然在这医院里享有最高规格的待遇——这座医院的整个顶楼都是他的私人住院区。 他已经昏迷了整整十天。 在他昏迷的这几天时间里,他一直被安置在这里,由两个主任医师和六组护士轮流看护。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今天凌晨的时候,这位楚家大公子终于醒了过来。 但是他醒来之后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医生惊喜的表情,而是一个叼着巧克力的、头发乱糟糟的家伙那一张残念的脸。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