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扑朔迷离
丛善同他meimei的关系十分要好,他们的父母恩爱,当年也就只生了他们两个孩子,从小他们两个一起长大。他meimei的死一直是梗在他心中的一根刺,没想到今日子洲会告诉他,他meimei并不是真的出事儿了,而是被人所害! 他心中的震惊自然是不言而喻,这才有此一问。 宋子洲将乐华长公主府里装疯卖傻的老嬷嬷的事情告诉了他,顺便又将他方才在回证司里看到的卷宗也一并说了。 又继续问了一句,“舅舅,母妃当年落水可是有人故意设计?” 丛善叹了一口气,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他,“当年设计你母妃落水的不是旁人,正是你父皇!” 宋子洲惊讶地看了丛善一眼,“父皇为何要这么做?” 丛善摇了摇头,“我们也不知道,但是出了这个事情,我们也只能将你母妃嫁给他了!” 宋子洲心中更迷惑了,他从丛家出来的时候还是迷迷糊糊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三顺子看着自家主子走在前头,也不上马,边想边摇头,也不去打搅他,一直默默的跟在他身后。 不知不觉间,宋子洲又来到了李府门前,他一愣,随后抬脚走了进去。反正已经来了,索性进去同峥嵘商量一番再说。 李府的人也没有料到太子爷会忽然来访,他们都知道太子爷是来见他们家大小姐的,可问题是他们家大小姐今天不在啊! 不仅大小姐不在,就连大少爷也不在,得行现在是李府的管家,这种事情也只好是他出面了。 他满面笑容的迎了上来,对着宋子洲行了一礼,“太子爷!” 宋子洲认得他,就对着他说道,“你家小姐呢?” 得行一脸我猜的没错的表情,对着宋子洲说道,“回太子爷的话,我家小姐今天出任务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宋子洲一听,皱了皱眉头,怎么峥嵘还要出任务?如今身份一暴露可不是要有许多不方便? 得行看着宋子洲皱眉头,更加的小心翼翼。 就见宋子洲说道,“罢了,那孤就先回去了!赶明儿再来!” 宋子洲倒是也想在这里等等峥嵘,只是如今他还要侍疾,况且也不知道峥嵘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就只好先回了宫里。 峥嵘回来之后听见得行说宋子洲来了,还有些惊讶,“他怎么来了?他不是要在宫中侍疾吗?” 得行摇了摇头,“小的也不知道,太子爷来了没多呆,就走了,说是赶明儿再来。” 峥嵘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将手上的马缰绳递给了他,自己回了院子。 等到晚上的时候才进了空间,在日月潭中装了两瓶水,直奔望春亭而去。 果不其然,宋子洲已经等在这里了,峥嵘见到了他将两瓶泉水递了过去,“我估摸着你那几瓶该是用完了,这些事我刚新装的,你再拿回去用。” 宋子洲将两瓶水装好,对着峥嵘一笑,“我还就打算着这回见着你了找你再讨要一瓶的,没想到你自己先想到了!” 峥嵘看见他笑了,自己也笑了笑,“听说你今天去我府上了?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宋子洲脸上的笑容暗淡了下去,对着她说道,“是有些事情,今天我恰好路过你们府上,想着去找你商议一番,没想到你还出任务去了。” 峥嵘听见他只是路过,想来事情也不是很严重,就问他,“是什么事情?” 宋子洲看了她一眼,将今天自己的所得告诉了峥嵘。 峥嵘在前世看了那么多狗血的电视剧,怎么瞧着和这剧情这么相似,她就直接反问道,“莫不是其实你父皇钟意你母妃许久了?又担心直接找皇上赐婚,会惹恼了丛家,这才出此下策。” 宋子洲听了也觉得很有道理,只是他又疑惑了,“那既然他钟意我母妃,那我母妃又是怎么死的呢?即使我母妃是病逝,可是他这么多年一直对我不闻不问又是何意?他还说他不后悔?!”
越说宋子洲的情绪越有些激动,峥嵘伸出手捏了捏他的手,才说道,“你父皇一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若是他真的对你不闻不问,你以为你没有人护着可以在宫里安生长大?” 宋子洲当下反驳道,“那是因为我舅舅的关系!” 峥嵘抬起头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没有你父皇的默许,一个将军能够将人安插到皇宫?能够护着你?” 这一下宛如当头棒喝,宋子洲一下子大梦初醒,原来这一切都是有他父皇在背后? 可是他还是有些不明白,“那他究竟有什么苦衷呢?他已经是皇上了呀!” 这话说完,他自己猛然惊醒,看向了峥嵘,“对呀,他已经是皇上了,那他忌惮的就是” 峥嵘也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太后?!” 可是做出了这么个猜想,他们心中的疑惑更甚了,无论太后再怎么不喜欢明妃,明妃都只是她的儿媳妇儿,她又为什么要置她于死地?甚至连自己的亲孙子也见不得好?她同明妃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宋子洲也明白了,怪不得父皇总是将线索往钟嫔身上引,若是扯上了太后,那这一切就都能说的通了。 为了护着自己的母亲,不过是一个不安份的小妾,有什么舍不得的呢? 宋子洲被自己的这番猜想也惊住了,嘴里喃喃的说道,“她为何要这么做呢?!” 峥嵘甚少看见他这么魂不守舍的样子,也有些心疼,站起身走到他的身边,将他的头抱在怀中,对着他说道,“恐怕,如今能够替你解开这最后的疑惑地,只有你父皇了!一他们二人的手段,当年知道内情的人,怕是都死光了吧!” 宋子洲被峥嵘这么抱在怀中,才觉得逐渐回过神儿来,将回抱住,“我没事儿,你不用担心,等过阵子父皇身子好些了,我再问。等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在乎这么一两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