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立威(下)
心有不甘的柳贺氏一把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厉声哀嚎:“叶氏,你们家居然养有个野男人,养野男人也就算了,居然要那野男人来欺负我一个老婆子,真是没良心挨千刀的东西。” 而百里无渊只是微微的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愉悦,想出手给她一个教训,但是这些事还是交给柳画瑄来办为好。 在院子外围观的众人纷纷地涌了进来,想走近点看看这是怎么回事,毕竟八卦是每个人的天性,八卦不分男女,不分老少。 进到院子里的村民纷纷看起了戏来,而柳画瑄站在门口中间,看着她们演戏。而叶氏抱着受惊而发抖的雨儿安抚着,眼睛一点着急的神色也没有,很显然,她很相信瑄儿。 “这不是柳秀才一家吗?” “对呀,他们一家怎么来叶氏这里了。?” “刚才我好像听到什么野男人什么的。” “不会吧,野男人?”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了起来。 当他们听到野男人这三个字后,纷纷的把头看向在一旁的百里无渊身上。 “你们看那就是她家的野男人,她们还让那野男人来欺负我一个老婆子,我好歹也是那两个孩子的奶奶,她这个样子对我,真是没天理啊~。” “娘,你别伤心了,为了她们三个白眼狼而伤心,不值得。”柳大海见状立马扶起了柳贺氏。 “哦,原来是这样,叶氏居然养了个野男人。” “是呀,想不到她看起来勤勤恳恳的,居然是个浪货。” 叶氏被村民们说得脸色发白。柳画瑄闻言大怒,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迈着不一步一步地朝那骂得难听的妇人走去。那妇人被她身上所散发出的冰冷气息给镇住了,看着她向自己走来,心不由有点害怕了。 “你再说一遍。” 那妇人缩了缩脖子,但想着她居然被那小丫头给吓住了,那么以后的人看她的会是什么样子的眼神?想着,便哽着道:“想不到你娘居然是个浪货。我就说了,怎样。” “不怎样,我就是手有点发痒,想让人帮我挠挠。”说完,“啪”的一声,柳画瑄一个巴掌抽过去,那妇人的半张脸便成了个猪头。 那妇人摸着被打的半张脸,不可置信道:“你居然敢打我?” “你都侮辱我娘了,我为什么不敢打你。”说完柳画瑄又一个耳刮子扇过去,那妇人的另外一半脸也肿了起来。 那妇人立刻就怒火冲天,咬牙切齿,道:“柳画瑄,你居然还敢打我。我要让我当家的来收拾你。” “那好啊,你去叫吧,我等着。”柳画瑄不屑地扬了扬眉。 不一会儿,院子外的柳满山听到别人说自家娘子就在里面,便走了进去,在人群里寻起了自在娘子的身影。 在他寻找着他娘子的时候听到一阵哭声,这怎么这么像我家娘子的哭声?他便不由走向人群中去,便看到自家娘子的脸,肿的像个猪头似的。 “山哥,那个贱人她把我打成了这样,你要为我教训她。”那妇人依偎在那所谓的山哥的怀中,小声地哭泣着。 汉子如那妇人所想的那样,大怒了起来。 “你居然敢打俺家娘子,看我不教训教训你。”那大汉说完便一个耳刮子扇了过去。 柳画瑄瞧也没瞧他一眼便抬起脚一脚把那大汉踢飞两米,众人看着此景不由齐齐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心底微微发凉。这女娃也太恐怖了,一个壮汉都能把之踢飞两米开外,殊不知道,这两米还是她脚下留情来着。 “当家,你怎么了……”那妇人立马跑了过去扶起柳满山,哭得更是像杀猪似的。 柳画瑄鸟也不鸟他们两个,拍了拍手对着围观的众人淡淡道:“对于要说出的话,你们还需要细细地想想才行。” 说完便把头转向柳贺氏一行人,“我和我娘还有雨儿即然已经脱离了你们老宅,这已经是和你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了。我们一家才刚刚赚了些银子,日子才好过些了,你们却来我家要吃要喝的,这还不够,还想讹诈我家十两银子。”
“还有,我在这里澄清一件事,这位公子不是谁,他是我的干表哥。他的娘亲和我的娘亲则是在十几年前便结拜为姐妹了,所以他是我娘的干侄子,是我和雨儿的干表哥。” 众人一听,便炸开了窝,“什么,原来是这样,原来他是她的干表哥。” “是啊,是啊,看那公子俊美不凡,怎么会是个野男人呢。” “就是,还有,人家这生活才过好些,那柳贺氏便带着一家人来人家那里要吃要喝的。真不要脸。” “就是,还想讹诈人家十两银子,我一个大汉,一年拼死拼活的才赚上个三两银子,她们一开口便是十两银子,那是一个男人三年多的工钱。要她们怎么拿出来啊。怪不得那丫头那么生气,要是换作我,我也是一样。” “就是,叶氏母女三人都已经脱离了她们家,她们竟然还来讹钱,一开口就是三年多的工钱,真不要脸。” “不就是,虽说柳大郎考上了个秀才,但是他也怎能这样由他娘这样无礼讹钱呢。” 柳贺氏一行人被说得面红耳亦,却又无力反驳。 柳大海他感觉脸都让给丢光了,便扯着柳贺氏和着柳黄氏和二弟一家人离开。而正想离开的柳黄氏回头拉上看着美男发呆的柳珍珠一起离开了。 “大家,你们别看我们是孤儿寡母的,如果他人若是想对我家家不利,我为了家人定不会认他人好过的。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众人闻言,不由在心里唏嘘了一把。看来这柳画瑄不好惹了,一会儿回到家里一定要和自家亲人说一下。 一想到那一脚便可以将一个大汉给踢飞的小人儿,她/他们心中一颤,一顿寒意从脚底冒起,直达心底,不由溜得比兔子还快。 柳画瑄见此,不由摸了摸鼻子,她有这么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