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 不许跑!
被她身上所散发的气势一压,王盈香脸色顿时就是一白,然后这才用正色的眼光去打量她。 之前在离开京城的时候,自己还以为这女人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卑微的农家女子而已,再多的,也只是有点姿色,要不然怎么能够把自己的表哥勾了去。 现在她顿时感觉到自己当初的那个想法是错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不但美如倾城,而且这气势绝对是非凡。怪不得表哥他会对这个女人不同,不过,就算是这样,但是她也绝不允许那女人把表哥他从自己的身边抢走。 如果是让柳画瑄知道她心里面一直的想法的话,她二话不说就会鄙视她。也不知道她哪里的眼睛看出了她想要去勾引姜尚佑了。 看着眼前这个对自己充满了敌意的人,柳画瑄冷着一张脸,“你们是何人?为何来此闹事?”一大清早的就被人在门前这里闹事情,这方面是谁也是会不高兴的。 听到了她冷冷的话语,王盈香推开了扶着自己的小紫,上前一步,“我表哥是不是在里面?” 表哥?什么表哥?虽然不知道她说的表哥是谁,但是,柳画瑄可以隐约地猜得到。在昨天,姜尚佑他急匆匆地来自己家里面说是要住上几天,但这才是第二天就有人来找上门了。 看来,眼前这个女人说的表哥应该是姜尚佑他本人了。 嘘! 五感灵敏的柳画瑄突然是听到了自己身后传来了一丝丝的声音,这声音不难听的出是谁的。 柳画瑄微微地转过了身去,只见姜在客厅的门口边缘上对着自己使着眼色,他的手上也没有闲着,而是在那里摆着。 看着他这个样子,柳画瑄就算是用脚指头来猜,也能够猜到他想要给自己表达的意思了。 微微不可擦觉地点了点头,柳画瑄这才重新看向了王盈香。 “我不认识你口中所说的表哥,你还请离开。”说完之后,柳画瑄转身就往着里面走去。 看着她刚刚一转身,门口的王盈香一时之间就急了,“你说个价,本小姐屈尊降贵地来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可惜她这话没能够将眼前想要卖不离开的漂亮女子给留住。 柳画瑄可没有这个闲工夫去管她们这些不相干的事情,也没有必要去管。 见到她头也不回地转身就离开,王盈香生气得不得了。 “小姐,您别和她们这些贱民多做废话。您堂堂的一个向书府小姐,身份尊贵,哪能够受委屈。要不我们闯进去看一看,只有是看过了才能够确定她说的话是否是真的,反正她也只不过是一届贱民而已。”贴身丫鬟小紫在自己的小姐耳边低语着。 听到自己贴身丫鬟说的话,王盈香想了一下,也就点头答应了。自己在刚才没有闯的原因,那就是生怕自己的表哥在里面。如果是让表哥他看到自己这个样子那就不好了。 现在这个情形,如果不冲的话,那自己还真是连大门口也进不去。 想到了这一点,她就采纳了自己丫鬟的话,然后在丫鬟的搀扶下走到了一旁,对着身后那带着佩刀的侍卫头头就是下命令道:“你带人闯进去。” 那侍卫头头听了自家小姐的命令,他就立马执着佩刀朝她行了完他就带着身后的那些人,朝着前面门口的人逼了过去。 看着他们一步一步地逼过来,守着门口的两人严阵以待。他们自知是没有能力去阻挡住他们的,但是自己也不能够因此就退缩,要尽自己最大的一份力去阻挡他们,哪怕是一时。 可惜他们都没有想到,随着柳画瑄她的离开,将身后的那两只老虎小飞和小糖给露了出来。 “吼~吼~” 两声巨大的兽吼声响彻了整个村子,那些村民们听到这么近的兽吼声,心里面也是知道是在哪里传出来的,对于这样也不以为意。 村民们不以为意,但这不代表着那冲上前的侍卫们不在意。 两声兽吼下,那些正想往里冲的那些人全部都被吓得愣住了原地。他们脸上的表情要有多丰富就有多丰富,但惊恐的居多。 没有进去的王盈香和她的丫鬟小紫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给吓了一跳。两人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脸上都是一片的苍白。她们无论怎么想也没有想到这个人的家里居然是有两只老虎。
“小,小姐,这这里有老虎,要,要不,咱们不进去了。”被吓了话也不利索了。 同样是一脸苍白的王盈香听了她说的话,也没有去理会她,也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那些愣在了原地的侍卫们全部都不敢进去,他们人多,身上又配有刀,虽然是能够把那些老虎给杀了,但是杀的,也只是一只普通的那种。 眼前的这两个老虎毛发发亮,行动的身形矫健,而且那身型是普通老虎的一倍有多,一看就是不凡了,他们哪里敢去招惹。 他们这一群人能够对付的也只不过是山里面一只普普通通的老虎而已,对于眼前这两个威猛的老虎,他们这一群人还不够看。 渐渐的,渐渐的,这一群侍卫就退缩了起来。 看到了他们这群人退缩了,老虎小飞和小糖两虎玩心大起,眼里面闪过了一丝精光,随后就朝着他们逼了过去。 守着门口的柳满和柳堂两人见到这样也放下了手中的棍子,看戏般地看着他们。 “小姐,快跑。”侍卫头领快速地来到了王盈香的面前,一脸惊慌地对着眼前这个同样是脸色苍白的小姐道。 他哪里敢把眼前的这位大小姐给丢下,就算是借自己十个胆子,自己也是不敢。 王盈香只是慌乱了一下,随后又镇定的下来,“你们跑什么,谁也不许跑。谁要是跑了,小心本小姐让爹爹他把你们全部人都给狠狠地惩罚。不过谅她也不敢放着两只老虎来伤人。” 被骂着的侍卫头领听了她说的话,挠了挠脑袋,现在听她这么一说,又好像也有道理。刚才只是顾着逃走,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