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东 奔
前文书说到，在契丹人李尽忠联合脱唐、反唐之邀请影响下，成功包围并伏击右玉钤卫大将军曹仁师和中郎将索仇，混战中二人死于非命。如此胜利成绩致使靺鞨族人沉浸在胜利的欢乐之中。多年来，压抑在靺鞨族人心中的积怨得到充分释放。 如次重大胜利之首功之人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他心事重重。他就是靺鞨族联盟部落王爷乞乞仲象的儿子；粟末靺鞨族部落首领大祚荣。他在考虑：朝廷不会坐视不管……唐军下一步怎么办……靺鞨族八部落何去何从……？唐军打过来靺鞨族部落去往何方？对！“东奔”去东方，奔大白山（又称:长白山）行不行，去大白山路途有多远……？到了哪，重新打造一片属于我们靺鞨人部落天地，这需要智慧、力量、勇敢，还有……。靺鞨族联盟部落首领、王爷乞乞仲象、黑水靺鞨族部落首领乞四比羽首领，还有其他靺鞨族部落首领突地稽、厥稽等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既然，我们已经加入了脱唐的行列，我们必须考虑离开这个事非之地”，靺鞨族联盟部落王爷乞乞仲象首先打破僵局说道：“离开这儿，我们应该去那呢？” 靺鞨族其他部落首领议论纷纷，完颜金干脆地说“是阿！离开这，我们靺鞨族人去那呢？天地之大，那才是我们的按身之处？” “我给你们讲一段我的经历”。粟末靺鞨族部落首领乞乞仲象回忆说：“大家都知道，粟末靺鞨族部落来到营州时间不长，大约只有十来年的光景。过去，我们粟末靺鞨族部落在那呢？”为了集中大家的注意力，他神秘地说：“过去，我和粟末靺鞨族部落在这的东方大白山地区。当时，我们臣服于塘朝的藩属之国，我的官职白山部落首领，就相当于现在的突地稽，大家都叫我：‘舍利’”。 边仁花不解地问道：“‘舍利’是什么意思？” “‘舍利’在大白山哪就是指：当官的”乞乞仲象继续说到：“我们粟末靺鞨族部落的白山部落下面也有八个小部落，我们在那狩猎，最难猎的就是‘大虫’……” 迟仁花又打断乞乞仲象王爷的话问：“‘大虫’是什么东西？它吃人吗？” “它当燃吃人”乞乞仲象王爷：“‘大虫’就是老虎。在大白山森林里‘大虫’也就是老虎，最不好打，而且凶猛异常。在大白山上还能够打到：熊、金钱豹等一些猎物……” “为什么叫‘大白山’呢？”金豬问到：“它是不是很白？” “金豬说对了”乞乞仲象：“大白山又叫长白山，因为山上一年四季都积雪，所以叫：……” 小完颜金：“那多冷呀？” 所以，冬天要穿棉袄”乞乞仲象：“每年，在大白山上可以挖‘棒槌’。你们还得问：什么是‘棒槌’？”。 小完颜金：“对呀！什么‘棒槌’，挖它干什么？” “‘棒槌’就是人参”乞乞仲象王爷解释到：“它是及好的药材，能使人起死回生”。乞乞仲象王爷扶摸着小完颜金的头继续说道：‘大白山山上除了有人参之外，还有貂皮、鹿茸角。这是咱们关外、大白山的三宝” 小完颜金又想起了刚才的‘棒槌’又继续问道：“‘人参’为什么不叫人参，而叫‘棒槌’呢？” “大白山那是我们过去的家，有很多神秘的故事，十天十夜也讲不完，真想家呀！”乞乞仲象王爷问在场的人道“大白山有这么多好东西，你们想不想去？” 小完颜金第一个抢着会答道：“我要去大白山挖‘棒槌’”。 “小小叔，你挖‘棒槌’干什么？”那仁花问：“那可是上等的药材？不是玩的”。完颜金岁数小，按辈分，他应该是那仁花的小叔叔。 我就是要去大白山的挖‘棒槌’”完颜金：“挖个大‘棒槌’给我mama治病”。 “奶奶病了？”那仁花、边仁花、迟仁花焦急的问到“小小叔，你倒是说话呀？” 小完颜金：“没有，我是想：留着，以后给mama治病？” “你个小啦不渣”那仁花、边仁花、迟仁花埋怨到：“说话大喘气，吓死我们了？” 乞乞仲象王爷关于‘白山部落’”故事讲完了。他继续说到“现在，大唐朝廷对这里疏于控制，是真空地带，我和我们粟末靺鞨族部落长者对大白山一带的地势地貌、地理环境、山川河流都很熟悉。相当一部分靺鞨族人还在那里生活，还有一些其他民族的人，如：高丽族，契丹族，汉族.突厥、室韦等民族人，我们都是老邻居，我们也都熟悉，真想他们呀，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你是说：我们向东？”黑水靺鞨族部落乞四比羽首领问道：“回大白山？过去，哪可是我们靺鞨族部落生活的好地方，风景秀丽、山清水秀、物产丰富”。 一直在思考问题的大祚荣说：“我一直思考我们应该去哪，听了乞乞仲象王爷、乞四比羽首领的话，我们明白了！去大白山是我们的唯一出路。对大唐帝国来讲，大白山是边疆，天高皇帝远，是三不管地段，大白山是个好地方，那里不仅风景秀丽、山清水秀，而且物产丰富。适合我们靺鞨族人部落在那生活”。 在场的人、其他靺鞨族部落首领也纷纷表示赞同“大白山好地方，就去大白山”。 “大白山不仅有人参、貂皮、鹿茸角，还有灵芝、红景天、不老草，好东西老鼻子了”。 “老鼻子了”那仁花、边仁花、迟仁花问：“是什么意思？还是什么玩意？” “‘老鼻子了’就是东西多了去了”。 “我听说：咱家哪嘎瘩有三宝人参、貂皮、捂乐草。捂乐草是干什么的，它怎么还成宝了？” “人家说：咱家哪嘎瘩有三宝人参、貂皮、鹿茸角。什么‘捂乐草’捂乐草就是冻天怕冻用来垫鞋的，还成了宝了？ “乞乞仲象王爷？”卜充问到：“金豬跟我说，萨满教女巫师告诉过的穿三伏天纳出来的鞋底子，回到大白山三九天在河面上跑，不但调不下去，连鞋都不会湿，是真的吗？” 大家一听，哄堂大笑：“你去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金豬一听乐的直捂肚子，心想：你个傻帽。 卜充还在认真地说：“这怎么可能呢？真掉不了河里？没名其妙？搞不懂？” “别说乱七八糟的了，我们说说正事。现在，我们靺鞨族八部落既然要脱唐，就必须建立一个国家，就是靺鞨国。”粟末靺鞨族部落首领乞乞仲象看了看，大家问道：“建立国家就必须得有我们自己的国号，起什么国号呢？” 大家在思索，还是黑水靺鞨族部落首领乞四比羽首领先说道：“既然，我们是靺鞨族，叫‘靺鞨国’？大家也都点头表示赞同了。虽然，我们中有高丽族，契丹族，汉族.突厥、室韦等民族，还是靺鞨族人多，国号吗？再想想……” “那我们用什么国号呢？”粟末靺鞨族部落首领乞乞仲象问道，但是无人回答，他想了想说道“以我之见，就以‘鞨’字为国号，就叫：‘鞨王国’，以靺鞨族语为国语”。各位靺鞨族部落首领也提不出其他观点，所以都表示赞同：“靺鞨国”为国家，以“鞨”为国号，叫鞨王国，以靺鞨族语为国语。 “虽然，反对大唐对我们的欺压，所以我们要脱离大唐”，黑水靺鞨族部落首领乞四比羽首领说道：“但是，大唐的语言还是能完整地表达行政公文的内容，所以，还是用汉语做为我们的官方语言，有利于我们靺鞨国与其他国家之间的交流……”。粟末靺鞨族部落首领乞乞仲象认为这个意见比较切合实际，他首先表示赞同，其他靺鞨族部落首领也纷纷表示同意。乞四比羽首领继续说道：“国家有了、国号有了、国语有了、官方语言有了，还缺一个国王。我提议：粟末靺鞨族部落首领乞乞仲象是已是我们靺鞨族联盟部落的王爷，只是我们还不习惯这么称呼。是我们靺鞨国脱唐、东奔的总指挥，就让他做为我们靺鞨国国王”。乞四比羽首领跪倒在地说道：“参见靺鞨国国王陛下！” 其他靺鞨族部落首领一起跪倒在地，齐声高呼：“参见靺鞨国国王陛下！请下圣旨？” 刚刚被推举为国王，还有点不大习惯，靺鞨族联盟部落首领乞乞仲象谦虚并郑重其事地说：“各位爱卿快快请起！”他把各位靺鞨族部落首领一一扶了起来。 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一个粟末靺鞨族部落的小部落首领安达跳下马来向粟末靺鞨人部落少首领大祚荣报告说：“少首领大事不好，大唐军队士兵攻入营州城”。这是大祚荣安排在营州城内的暗哨，他必须知道李尽忠是不是真的反唐，下一步想干什么？ 大祚荣:“再探再报。” 安达回答道：“是！”上马一阵马蹄声后消失在营州城方向。 靺鞨族部落首领们一阵慌乱。靺鞨国国王乞乞仲象看了看儿子粟末靺鞨族部落少首领大祚荣，又看了看黑水靺鞨族部落乞四比羽首领。刚想说什么……。 又是一阵马蹄声，又一个粟末靺鞨族部落小首领克达跳下马来报告说：“少首领大事不好，唐军昨天黑夜攻入营州城，李尽忠将军在睡梦之中被杀”。 大祚荣：“再探再报！” 信任靺鞨国国王乞乞仲象心情复杂地说道：“大家不要谎，各位部落首领有什么高见？”黑水靺鞨族部落乞四比羽首领及其他部落首领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粟末靺鞨族部落少首领大祚荣稳稳当当地说道：“事到如今我们靺鞨族部落没有别的出入，李尽忠已死我们失去了盟友，我们再无任何人可以依赖，唯一的办法就是远离营州城，东奔进入大白山、镜泊湖一带。重新打拼我们靺鞨国、我们靺鞨人的新天地”。 黑水靺鞨族部落首领乞四比羽首领补充说：“我们可以兵分两路，我带东部靺鞨族四部落，王爷乞乞仲象老弟，你带西部靺鞨族四部落，以分散唐朝大军的注意力。经哈达岭，过山海关，最后在美丽的大白山脚下汇合。” 靺鞨族国王乞乞仲象、靺鞨族部落少首领大祚荣回答道：“好！即可出发，我们就此背大唐而去”。 靺鞨国国王乞乞仲象颁布靺鞨国第一道旨意：“各部落首领，带领自己部落的编户百姓，分两路，东奔大白山”。国王一声令下，史无前列的靺鞨国、靺鞨族、靺鞨人大迁席开始了。 靺鞨族众部落，大、小首领异口同声地回答道：“臣遵旨！”之后，开始做准备去了……。 各靺鞨族部落首领回到自己的部落，开始准备、布置靺鞨族人转移。这所谓的“转移”，实际上是“逃亡”。靺鞨族各部落首领清点部落人数，磨刀擦枪，配备兵器，整理物品。有车的套车，有马的骑马，有序准备着。收编、整编能打仗的队武三万余人，加上编户百姓近十万人的迁移大军，也是靺鞨族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迁途。 胜败兵家事不期， 包羞忍耻是男儿。 江东子弟多才俊， 卷土重来未可知！ 正如诗中所说：“卷土重来未可知”靺鞨族部落中以粟末靺鞨族部落少首领大祚荣为代表的“逃跑主义”正是为了明天的卷土重来，正是由于决策者确定的这一正确的决策----“逃跑”，换来日后的经济繁荣、百姓生活富裕渤海国。在这样国度内，渤海人民用他们的聪明智慧和勤劳勇敢，繁育了发达的民族经济和灿烂的渤海文化，促进了东北边陲的进一步开发，丰富了中国大统一的历史涵量。创造了“海东盛国”的辉煌。 在身怀有孕的那仁花的带领下，靺鞨国王后乞乞仲象夫人、黑水靺鞨族部落首领乞四比羽首领夫人分别带领自己部落女兵为两队的开路先锋，中间为老、弱、病、幼。 边仁花、迟仁花问那仁花到：“肚子里的宝宝有什么异动？” “自从围裙里有了籼稻”那仁花：“肚子里的宝宝就特别安稳，就象没有怀孕似的，你们说怪不怪？” “这是什么，鼓鼓囊囊地”迟仁花问：“好像您的围裙兜兜里又多了什么东西？” “是呀公主？这是什么？”边仁花也看到了，因此也说道：“这样多不舒服，给我？我给您拿着？” 侍女娟子、杏子、英子、香村争着抢着说：“少夫人，给奴婢拿着吧？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不行！你们别挣了”那仁花说到：“这是秘密武器”。 侍女娟子、杏子、英子、香村：“什么秘密武器？” 迟仁花、边仁花明白了！也就不再问了？ 那仁花：“秘密武器，就是秘密，不能说？说了就无秘密可言了？”诡秘地充着迟仁花、边仁花一笑。 粟末靺鞨族部首领大祚荣和黑水靺鞨族部落首领乞四比羽带领青壮年武士断后，选择青壮年武士作为断后的人马，防止唐兵的追杀……。靺鞨国国王乞乞仲象兼任总指挥。 但是，由于靺鞨族人部落准备时间不充分，运输工具不同。所在的地理位置不同，迁移的速度不同的。 先说说粟末靺鞨部落首领大祚荣的驻地在营州城东部，迁移的方向又是向东，再加上大祚荣年轻有为、头脑清醒、思路敏捷，思想准备充分，因此，行动比较迅速。而黑水靺鞨人部落乞四比羽首领带领的西部靺鞨人，在迁移的反方向，速度稍微慢一些。 总之，所有靺鞨族八大部落整体，向着大白山方向东奔！东奔！再东奔！前进！前进！再前进！ 再说平叛大将军李楷固，以营州城都督府为营帐，与军师曹俊说到：“派快马送天后、太尉奏则，就说：全歼叛军首领李尽忠、军事孙万荣及残部。左中郎将左一伦杀叛军首领李尽忠，取其向上人头，首功一件；右中郎将右一伦杀叛军军师孙万荣，取其向上人头，首功另一件；左卫将军王猛、右卫将军罗锦周作战勇猛及全体，首功三件。奏请天后、太尉得知？” “是！”军师曹俊写好奏章，让人快马禀报朝廷。 军师曹俊下命令士兵清缴李尽忠残部，清理战利品，休整部队……。 第二天清晨，李楷固刚一进入都督府的营帐。突然，哨兵来报告说道：“报平叛大将军？” 李楷固大将军说道：“讲！” 哨兵：“禀报平叛大将军，靺鞨族联盟部落首领乞乞仲象和首领乞四比羽帅其部落及李尽忠残部，成立靺鞨国，号称“鞨王国”，他们推举乞乞仲象为靺鞨国国王，在国王的带领下，兵分两路向东北方向逃窜。种种迹象表明，他们是逃往大山白，如进入大白山山区，犹如放虎归山，再想擒获他们，想必是难如上晴天”。 平叛大将军李楷固紧锁眉头，命令到：“再探，再报”。心想：只有在山海关里才能把他们全部消灭，否则，别说进入大白山，就是让他们逃出山海关就等于放虎归山。 哨兵：“喳！”退出都督府。 平叛大将军李楷固，马上召集军师曹俊、左中郎将左一伦、右中郎将右一伦、左卫将军王猛、右卫将军罗锦周商量对策。 大将军李楷固说道：“营州城之战我们大获全胜，连环之计智取营州城，杀死叛军首领李尽忠，平了营州之叛乱，大唐陛下给口谕：对于各位将军的功劳给予奖励，朝廷又赏赐粮饷。但是，靺鞨族部落却向大白山方向望风而逃。他们还成立所谓靺鞨王国，国号称“鞨”，他们推举乞乞仲象为靺鞨国国王。现在，他们兵分两路，一路由靺鞨国国王乞乞仲象和他儿子粟末靺鞨部落少首领大祚荣带领；另一路由黑水靺鞨族首领乞四比羽帅领。但他们逃跑的目标只有一个----大白山”。 军师曹俊、左中郎将左一伦、右中郎将右一伦、左卫将军王猛、右卫将军罗锦周不约而同地问道：“靺鞨族人为什么要逃往大白山？意图是什么？” “据情报得知”平叛大将军李楷固说到：“乞乞仲象首领的粟末靺鞨族部落原在大白山山区时，臣服于藩属国，他当时的官职是‘舍利’，当时他们只是粟末靺鞨族部落下面也有八个部落中的‘白山部落’。所以，粟末靺鞨族部落首领乞乞仲象对大白山地理环境、风土人情十分熟悉，甚至哪有座山？哪有条河？哪有一颗树？哪有一根草？他都了如指掌，他可以称得上‘大白山通’”。 军师曹俊、左中郎将左一伦、右中郎将右一伦、左卫将军王猛、右卫将军罗锦周不约而同地说道：“给他打回老家了？” “粟末靺鞨族部落首领乞乞仲象、黑水靺鞨族首领乞四比羽上了大白山”军师曹俊不解问道：“打跑了，跑进大白山后，再成立：靺鞨国，什么国王？能有什么作为？” 左中郎将左一伦、右中郎将右一伦、左卫将军王猛、右卫将军罗锦周：“那好呀！我们可以班师回朝了吗？” “可朝廷说：‘如进入大白山山区，犹如放虎归山，再想擒获他们，想必是难如上晴天’”平叛大将军李楷固继续说：“太尉长孙无忌说：不能让他们进入大白山……。我认为，不能让他们走出山海关，否则，就等于放虎归山”。 大将军李楷固经过再三思考后，对左卫将军王猛说道：“左卫王猛将军，你带两万人马出西门追杀黑水靺鞨族首领乞四比羽帅领的靺鞨族四部落人员……，穷追不舍，但要防止埋伏，不得有误”。 左卫将军王猛说道：“麽将得令！” “罗锦周将军？”李楷固又对右卫将军罗锦周说：“同样，你帅两万人马出东门，追杀粟末靺鞨族部落首领乞乞仲象帅领的另外四部落靺鞨人。” 右卫将军罗锦周说：“麽将得令！” “其余的人马由我亲自率领，做你们两的后盾”。李楷固把左中郎将左一伦、右中郎将右一伦留在身边另有重用，他继续说：“那边有靺鞨族部落族埋伏，你们就派传令兵给我送信，我就带大军增援到哪里？” 李楷固又对军师军曹俊说：“军师曹俊将军，你帅部分人马留守、看守营州城？” 军师曹俊：“麽将得令！” 左卫将军王猛和右卫将军罗锦周拿着令箭搬兵出事，追赶靺鞨人，不敢怠慢。 军师曹俊德令箭留守营州城。 右卫将军罗锦周的人马冲出东西门。靺鞨人八部落经过一夜的迁移，已跑出八十余里……。 左卫王猛将军，你带两万人马出西门追杀黑水靺鞨族首领乞四比羽帅领的靺鞨族四部落人员。 平叛大将军李楷固亲自率领左中郎将左一伦、右中郎将右一伦为右卫将军罗锦周和左卫王猛将军的预备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