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贺 满 岁
渤海国国王大祚荣与王后柘琳定都敖东之后，政权相对比较稳定。因此，需要发展经济，优先发展农业生产……。渤海人翻土种植农作物已由靺鞨时代田耦以耕，发展为由畜力牵引的生产模式。农作物品种也不断增多了，主要的农作物有粟、麦、穄、葵菜、豆类、荞麦、大麻、苘麻和大蒜等，同时也有李、梨等水果。农业生产有了长足发展。 手工业有纺织、铜铁冶炼、金银品制作、陶瓷和造船等行业。纺织品有布、绵、紬，原料是麻和蚕丝， 前文书说道:唐朝恃御史张行岌带来皇上谕旨:“大震国国王大祚荣听旨，大唐皇帝为了安抚边陲疆域的靺鞨族人，稳定边疆。特诏安大震国国王大祚荣，正式册封大祚荣为左骁卫员外大将军、渤海郡王，并加授大祚荣为忽汗州都督”。 在此之后，大祚荣改名为：渤海国国王，年号：高王；渤海国定都：敖东城；统辖忽汗州。大唐朝廷诏令：册封大祚荣为左骁卫员外大将军，渤海郡王，加授忽汗州都督。国运当头，****天下。特：昭告天下！ 唐朝恃御史张行岌不仅带来皇上谕旨，还带来水稻种籽，大震国国王大祚荣还以为是粮食呢，还说大唐皇帝太抠门，就给这么点粮食。御史张行岌赶紧说道：“这些水稻不是给你们的粮食，而是皇帝给你们的水稻种子。皇帝听臣禀报说：‘你们靺鞨族有个女人，特别喜欢种植水稻，大唐皇帝就托微臣给你们带来其种子？” 恃御史张行岌带来了种子，还带来种植水稻之编户，指导渤海国人开始在渤海国种植水稻。 渤海国国王大祚荣得到水稻种籽之后，如获至宝，他想起了那仁花，当年在营州城种植过水稻，只是眼前她人已经不在了，可是一起与她种植水稻的边仁花、迟仁花还在。对！就让她们两负责，在公主郎雅、胡雅的封地上试验性种植水稻。 渤海国国王大祚荣下旨意：“边仁花、迟仁花听旨！唐恃御史张行岌奉大唐皇帝之命，给渤海国带来水稻种子，令你二人带领郎雅、胡雅公主。在其封地上；在春暖花开之季，命你二人现在开始试验性地学习种植水稻？” 边仁花、迟仁花：“尊旨！” “我看这块地不错，风和日暖，阳光明媚，又靠近小溪”唐恃御史张行岌带来的女耕者来到郎雅、胡雅公主封地上对边仁花、迟仁花说道：“相对来讲这里比较适合种植水稻”。 “渤海国真的比我们大唐冷多了”另一个女耕者补充说道：“相对来讲，这里比较其它地方更适合种植水稻”。 边仁花问道：“就是这块地了？” 女耕者回答：“在郎雅、胡雅公主封地里，这有这快地比较适合，所以只能选这块地了！” “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迟仁花不知所措地问女耕者道：“需要什么‘家把式’吗？” “‘家把式’是什么意思？”其中一个女耕者问道：“我们家里没事！”把在场的人逗的哈！哈！大笑。 边仁花解释说道：“迟仁花问的‘家把式’就是问你需要什么工具来种地？” 另一个女耕者笑道：“铁铲‘家把式’地干活”。哈！哈！哈！又是一片欢乐之声…… “我们用铁铲先备水池子”其中一个女耕者说道：“然后放水、泡地，把地泡软它”。 “为什么要泡地？”跟着来抽热闹的郎雅、胡雅公主两问到：“还得泡软它？多长时间能泡软它？” 女耕者说道：“大概二至三天”。 “二至三天才能泡软？”迟仁花问其中一个女耕者到：“泡软之后呢？” “让家里老爷们儿做个刮版，把地找平”女耕者到：“用牛在前面反复拉着趟平……这样才能找平”。 泡完地的第二天，郎雅公主、胡雅公主和边仁花、迟仁花这些人一起，再带上侍女：娟子、杏子、英子、香村，另外还有金豬。 因为，今天要平地，还来了几个靺鞨族部落小首领安达、克达、穆昆达，他们也分别带了几个男侍者。 这几个男侍者还抗着必需的铁锨等‘家把式’，牵了一头牛和一个按女耕者要求制做的“坪坝”。 “坪坝”是平整水天用的工具，前面象梨，可以套牛，后面用手扶，下面有一平板，反复刮泡软的水田地面。郎雅公主、胡雅公主、边仁花、迟仁花这些人，根本没有见过这件东西。对“坪坝”所有部件都感兴趣。这个问：“这是干什么的？还带扶手？” 那个问：“我看这个位子是套牛的吧？与牛车的辕子一样？套上牛就可以拉动了”。 还有的说：“不用问，这个平板是刮水田面的吧？” 一头牛、一“坪坝”、两个人，一个人在前面牵牛，另一个扶“坪坝”。经过，半天的努力，一快平整的水田地平整完成。 迟仁花高兴地问女耕者道：“水田地平整的如何？” “不错！”一位女耕者回答到：“水田地平整的十分完美，以后其它的水田地也这么干？” “郎雅、胡雅公主？”迟仁花问到：“今天这活干的您们满意吗？您看，这水田地在女耕者指导下，干的多完美？” “你看怎么样”郎雅、胡雅公主问其中一个女耕者说：“这样就可以种了吗？” “够好的了”其中另一个女耕者说到：“这样，明天就可以播水稻种子了”。 “那好！我们明天就把种子拿过来”边仁花、迟仁花一起说道：“需要怎么种呢？” 女耕者：“水稻播种很简单，明天咱们一起播，你们看如何？” 边仁花、迟仁花：“问郎雅、胡雅公主行不行？” 郎雅、胡雅公主一听没等女耕者问就说到：“那还有什么说的，就这么办！” 在回王府的路上，迟仁花跟郎雅公主、胡雅公主说道：“我每次来这水稻田地，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想起你们的mama那仁花？想着想着我就想哭”。 边仁花对迟仁花说道：“快别说了！不然郎雅、胡雅公主，她们两会伤心的？她们也会……” “我们已经从悲痛只中解脱出来了”郎雅公主、胡雅公主同时说道：“其实，我们两更想我们的mama？只是我们两个不愿意说。但是，我们两个始终也不想信我们的mama已经不在了，我们始终认为她还活着”。 边仁花、迟仁花：“我们两与你们两的感觉完全相同，你们的mama还在、她肚子里的宝宝还在，只是我们不知道她们在哪？不然，不会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再说，她们不是一般的凡仁，她们是龙子、龙孙。她们福大、命大造化大，不会这么离开我们？” 郎雅、胡雅两公主：“我们两个问过巫师？” 迟仁花：“巫师怎么说？” 边仁花：“是呀！巫师怎么说？” 郎雅公主、胡雅公主：“巫师说：生死由命中注定，她们还没到注定的时候，因此也就不会……再就不说了。其余就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天机不可泄露之类的话……”两公主还说道：“但是，我们两感觉mama还好好地活着呢”。 边仁花、迟仁花：“我们两与你们两的感觉完全相同，你们的mama还在”边仁花、迟仁花两姐妹也说：“你们的mama不仅活着，而且离我们不远。总觉的，我们今天种的水稻就是为她而种，就是为了完成她的意愿？” 所以，我们要好好种，等着她回来。 第二天，在女耕这指导下，的指导下很快把水稻播种完毕。就等这发芽、生长、开花、结果，最后收获。 郎雅公主、胡雅公主和边仁花、迟仁花有时带着侍女娟子、杏子、有时也带着英子、香村，还有金豬时也跟着，隔三岔五就跑到水田地里看看。一想到那仁花和从未蒙面的宝宝，坚信她们一定还活着。 言归正传，再说编户卢城的卢家小美女卢银花一天天长大，时间如梭，转眼之间马上就要满一周岁了。 由于没吃过母乳，她体质显得偏弱、体态偏廋。但mama金英爱还是把银花视如己出，犹如掌上明珠，真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特别疼爱。因为，她们共同经历一段生死关头，共同创造了生还的人间奇迹。 “他爹银花周岁马上就到了”金英爱跟卢寿山说:“你有什么打算？” 这么快？小银花出生快一年了？”卢寿山说道：“时间过的可真快呀！” “你打什么哈！哈！”金英爱问到：“我在问你，银花周岁马上就到了，你有什么打算？你是不是张罗张罗？准准备备呀？” “恩？嗷！你说什么？”卢寿山装糊嘟。 “你个老东西，装什么糊嘟？”金英爱有点不高兴地说道：“你就跟我装糊嘟，你是真没听到还是假没听到？” 卢寿山继续装糊嘟，好像真没听到，提高嗓门大声问道：“真没听到你说什么？” “你给我装？”金英爱哪起苕梳嘎瘩轧在卢守山后背：“我让你装？银花马上一周岁了？你跟我打哈哈？” “别闹？”卢寿山装做自己很无辜的样子说道：“真没听到”。他一看金英爱真生气了，赶紧说道：“找几个老哥哥，在家里整两杯，庆祝庆祝不就得了？” 金英爱说道：“不行！给孩子过满岁还是让你们喝酒呢？就知道喝？喝？喝？” 卢寿山：“庆祝生日，不就是喝酒吗？” “你们就知道喝酒”金英爱这回可真生气了，说道：“卢银花生日一定要给这孩子过一个咱们高句丽民族形式的、隆重的、风风光光的满岁生日……” 卢寿山问道：“你的意思是能点规模不成？” “就是要给银花过个像模像样的生日庆典？”金英爱认真地对卢寿山说到：“你要把卢城的所有的卢姓亲属全都请来”。 “一个小孩子过生日，请那么多人干什么？”卢寿山十分为难的说道：“那得准备多少东西呀？” “那我不管”金英爱固执的说道：“卢城东头的汉族兄弟、姐妹要请。卢城西面新搬迁来的靺鞨族也要请！”最后她强调：“卢城西面新来的靺鞨族人必须要请！” “太好了！”卢泰瑜高兴的喊到：“‘捣蛋鬼’、强子哥……他们都可以来了”。 卢金花：“英子jiejie可以来吗？” 卢寿山说道：“当然可以来，只要是你们的朋友都可以来，大家一起热闹”。 卢泰瑜：“让她来干什么？她最烦人了？” 卢寿山说：“卢泰瑜，不许这么说小朋友？” “是爸爸”卢泰瑜赶紧承认错误：“我错了”。 在卢银花生日那天的早晨，小银花还在睡梦之中，爸爸卢寿山、mama金英爱就给她在圆桌之上摆好她的随身宝物靺鞨族的链式流星球、学习文化的毛笔、纸张、木质农具玩具、金、银元宝、高句丽族喜爱道食物……。 当卢银花醒来之后第一眼看到的物品并爬向链式银星球、毛笔、纸张和高句丽族的木质农具、玩具、食物……，所有的东西看她第一手抓那件东西，这注定她一生发展趋向……，这叫抓“宝”、也有叫抓“福”的。 结果，小银花醒来之后第一手抓的竟然是：靺鞨族的链式流星球，而不是元宝、高句丽族其它的什么……？卢寿山说道：“银花为什么不抓我们高句丽族的东西，而抓靺鞨族的……？” 金英爱说道：“这个链式流星球可能太漂亮了，小孩子吗？什么东西好看，显眼她就喜欢，喜欢什么就抓什么”。金英爱嘴上这么说，心里想：她本来就是靺鞨族的后代嘛，靺鞨族的链式流星球是靺鞨族唯一物品，她不抓这个抓什么？ 抓完“宝”或“福”之后mama金英爱给小宝贝卢银花穿上崭新的高句丽族服装。在一旁的卢金花看了开始噘起嘴来，一脸的不高兴。因为，她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过过生日宴会，也从来没有穿过这么崭新、这么漂亮的衣服；从来没有把卢金花打扮的这么漂亮。而哥哥卢泰瑜就没这么多心眼，在他看来，把meimei打扮得这么漂亮是应该的----不管是那个meimei。所以，他跑前跑后，帮助父母招待客人、端茶倒水、安排酒席，忙的不亦乐乎……。 当乡亲们夸奖小银花如何如何漂亮时，特别是当有人说像mama时，心里最美的是其父，乐的都合不拢嘴了……。 乡亲们还给小银花带来一些礼物、小玩具、小物品、小物件、小衣服等，以示祝福……。 无论是屋子里、院子里都摆满了酒席，卢城地方官卢果宣布：“我们的新编户，今天的小寿星卢银花满岁宴席现在开始，奏乐！”伽倻琴、萧等音乐，演奏着欢快着高句丽族乐曲，伴随着长鼓、手鼓青年男、女跳起欢快的舞蹈……。 一位年长的阿爸衣（高句丽族语：老大爷）跳起了“像帽舞”。何为像帽舞：像帽舞是无论年龄大小，但一般为中、老年男士表演的舞蹈，身穿高句丽族服装的男演员，帽子固定在头上，伴随音乐之声一根彩带随着脑袋的晃动在空中飘扬，男演员不时地展现各种舞姿翩翩起舞……。如何形容这些阿爸衣： 向晚意不适， 驱车登古原， 夕阳无限好， 只是近黄昏。 汉族青年大姑娘、小伙子，纽起了大秧歌。 刚刚迁居过来的靺鞨族人也来抽热闹，也挑起了自己民族的舞蹈，表示祝贺银花之生日。 小寿星的爸爸、mama穿着节日盛装，在大家的簇拥之下，爸爸卢泰瑜吹起了萧，伴奏声中，mama金英爱跳起了欢快的长鼓舞。 一群小朋友身着节日盛装，涌现小寿星，为她翩翩起舞，不时向她抛扔礼物，逗得小寿星卢银花咯咯直乐……。 还有，女青年在乐曲的伴奏下，表演起了刀舞、扇舞、巫舞等舞蹈……。各种舞蹈独具特色。 酒宴开始，爸爸卢寿山、mama金英爱抱着小寿星卢银花在首席位置上。首席位置的正中间，摆着一只煮熟的，经过装饰的大公鸡，预示孩子成长过程吉祥；公鸡直廷廷地伸着脖子，意识是闻鸡起舞。馒头、圆饼等，预示全家人团团圆圆；地方官卢果，给他们倒满三杯酒，预示着他们一家健康、长寿、天长、地久；吃到各种糕点，预示着心想事成……。 餐桌上，匙箸、饭汤的摆法都有固定的位置。如匙箸应摆在用餐者的右侧，饭摆在桌面的左侧，汤碗摆在右侧，带汤的菜肴摆在近处，不带汤的菜肴摆在其次的位置上，调味品摆在中心等。 酒席之间，客人给主人敬酒预示着美好生活天长地久；主人给客人敬酒预示着大家身体健康日久天长；男人们喝的越多越实诚。喝的越多越够朋友，为了不让不喝酒的人看喝多酒的人出丑，所以不喝酒的人很容易被驱除出场。在这里喝醉了不是耻辱，而是最光荣、有讲究、够朋友。这桌没喝醉，可以转过身来到另一桌继续喝，必须喝到一醉方休，皆大欢喜。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卢寿山安排两个高句丽族小青年招待卢城东头的汉族客人，让他们纽好秧歌的同时，喝好酒。这桌人最热闹。他们是：唱够了、跳够了喝，喝够了再唱、再跳。因为，高句丽族人喝酒是盘腿坐在炕上。可苦了这些汉族小青年了。他们根本不习惯盘腿坐在炕上，这样时间长了他们的腿也麻了，腰也酸了有不好意思说出来。只好唱够了、跳够了喝，喝够了再唱、再跳，不断地活动胫骨。 卢寿山又来到靺鞨族小青年这桌。他一看靺鞨族小青年中女青年占了一半，于是他选了一男一女两为高句丽族小青年招待卢城东头的靺鞨族客人。他们一会唱、一会跳、一会喝。他们有说有笑，气氛其乐融融。 靺鞨族女青年关月说到：“今天小寿星银花多漂亮？” “那当然，”高句丽族女青年林福子说到：“你看我们在坐的高句丽族青年，都十分漂亮？” “我是说：”靺鞨族女青年关月又说到：“咱们小寿星银花不仅漂亮，而且像我们靺鞨族人？” 高句丽族女青年林福子也说到：“咱们小寿星银花纯是我们高句丽族的千金，我们高句丽族的‘车拗’（高句丽族语：女孩）。 “你看”靺鞨族女青年关月强调到：“小寿星抓的宝流星球，是我们靺鞨族女人的物件？” “你说那个流星球？”高句丽族女青年林福子道：“哪怎么是你们靺鞨族的？” “哪是靺鞨族女人用的兵器”关月说道：“战时是兵器，平时是我们女人的腰带，装饰品”。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听到这，金英爱心里咯噔一下。卢银花这孩子还真像靺鞨族女孩，咳！什么像，她就是。以后还真得注意，不能再露靺鞨族物品了，包括围裙、流星球。不然，就要露馅了。 高句丽族和酒的习惯是不醉不罢休。在这桌没喝好或者没喝醉，或这桌喝酒没有对手，转过身来到身后这桌可以继续喝酒，不醉不罢休。 今天来的这些客人，高兴，越喝越能喝，越喝越一发不可收拾。结果，喝的一踏糊嘟。 如果，酒喝多了难受怎么办？高句丽族人道最简单、最好办法是喝高句丽族妇女腌制道泡菜汤，其特点：一酸、二辣、三解渴。是最古老的解酒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