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新发现
卢金花自从上学堂之后，十分勤奋好学，在上学的路上无论见到什么，跟哥哥卢泰瑜、jiejie卢金花问这问那，路边的草、山上的花无一不问，而且什么事情都喜欢刨根问底。晚上回家，跟爸爸卢寿山学习医书，帮助爸爸读、抄各种医书。 又是一年春暖花开的时节，哥哥卢泰瑜、jiejie卢金花领着meimei卢银花，像往常一样，背着书包去学堂学习。meimei卢银花问哥哥：“山上正在盛开的紫红色花是‘金达莱’吧？” 哥哥卢泰瑜回答到：“是的，正在盛开一片片的紫红色花就是‘meimei卢银花’，这种花开的最早，春天一到它就开花了，也是‘报春花’的一种”。 “我知道了”meimei卢银花说到：“meimei卢银花的花瓣可以入要，清火、解毒、瞑目。根也可如药......” jiejie卢金花打断meimei卢银花的花指着水沟边的兰色花说道：“哥哥、meimei你们看兰花也开了？”银花说：“兰花真好看！” 沿着河边一路道边，盛开着一墩敦兰花。meimei卢银花边走边摘着兰花，忽然她看到另一种植物，喊哥哥卢泰瑜、jiejie卢金花道：“哥哥、jiejie你们看，这是什么草？” 哥哥卢泰瑜、jiejie卢金花走到根到跟前也晃脑袋，他们也美见过这种‘草’？jiejie卢金花问哥哥卢泰瑜：“哥哥，你见过这种‘草’？” 哥哥卢泰瑜说：“这种‘草’从来没见过？你们看就这么几棵，这种‘草’别的地方一棵也没有？”他在心里犯嘀咕：“奇怪！这种草是从哪来的呢？”哥哥看看天空自言自语到：“天上掉下来的？不可能呀，如果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也不应该就这么点？”卢泰瑜又看看河，沿这河水看，这些‘草’都长在河边，于是他说道：“对！这些‘草’是从河里飘过来的，你们两看这些‘草’都长在河边？”看着看着，他又自言自语道：“不对？不能就这么几棵呀？” 银花、金花说到：“是呀！看来从河里下来的这种‘草’数量也不多，就这么几棵或者就活了这么几棵？” 哥哥卢泰瑜对meimei们说：“咱们再往下走走，看看下面还有没有了？”他们继续往下走。 银花说道：“看！这还有几棵？” 金花继续往下走，也想自己找到几棵这种‘草’，结果一棵也没找到，她自言自语道：“我怎么一棵也看不到？” 兄妹三人继续望下走，再没有见到这中‘草’。哥哥卢泰瑜对meimei们说：“看来就这些了？” 金花见自己一棵也没找到，都是meimei找到的，心里比较失落，也不想再找了，说道：“时候不早了，咱们还是先去上学堂吧？不然就迟到了？” 光顾找奇怪的‘草’了，把上学的事情给忘的一干二净。哥哥卢泰瑜对meimei银花说：“是呀！银花快别找了，赶紧去上学堂，下学后再找？” “赶快去上学堂，迟到了先生会打手板的？”金花焦急地说道：“敢是银花你不用挨手板子了，每一次你惹祸都是哥哥替你挨手板子，今天如果迟到了，你就自己挨板子吧？” “自己挨就自己挨”银花说到：“哥哥、jiejie等等我？”银花快步地追了上去，拽着哥哥卢泰瑜说道：“哥哥背我，只有你背着我咱们才能走的快，才能不迟到？” “快点，我背你！”哥哥卢泰瑜背上meimei银花，手牵meimei金花，快步地向学堂跑去。 卢泰瑜、卢金花、卢银花进了学堂，先生以经开始讲学了，先生李先明念到：“人之初性本善……” 学生跟着念到：“人之初性本善……” 看到已经迟到，卢泰瑜左手拉着卢金花右手拉着卢银花兄妹三人鸟雀准备回到各自自己的坐位上去，结果还是被先生李先明发现，先生说到：“站住！干什么去了？为什么迟到？” 一看隐满不过去了，兄妹三人只好站住，哥哥卢泰瑜不好意思地说：“先生！我们迟到了？” 先生李先明：“为什么迟到？” 哥哥卢泰瑜：“因为!因为!......” 金花：“因为meimei银花把时间给耽搁了，所以才迟到了？” “不怨meimei”卢泰瑜诚恳地说道：“都怨我没有带好meimei，所以才迟到了”。 “因为我们发现了……”银花meimei本想说：我们发现了一种神秘的“草”，是其它地方没有的“草”，可是她又把话咽了回去。这个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于是，改口说道：“是因为我在上学堂的路贪玩，耽误了上学堂的时间，先生我错了”。 哥哥卢泰瑜说道：“先生是我的错，要罚就罚我吧？要打就打我的手板吧？” “是我的错”银花说道：“要打就打我的手板吧？不能再打哥哥的手板了？他的手被打坏了就没有办法帮助爸爸、mama干活了？” 金花一看银花meimei主动承认错误，她也不忍心打那么小的meimei银花，于是跟先生说道：“先生，还是打我吧？” 兄妹三人都把小手伸了出来，争着抢着让先生打手板子，先生李先明到感觉不忍心打手板，特别是卢银花，她还那吗小？于是说道：“卢泰瑜以后注意，带领好meimei们，以后不许迟到，你们先回到各自的位子上”。他继续念到：“人之初性本善……” “小捣蛋”看在眼里，气在心上，心想：先生真偏心眼，他们兄妹三人都迟到，先生不但不罚他们，连手板都不打了？他转过身来把自己想法对后排的小强说到：“李先生对他们兄妹三人真偏心眼，明明都迟到了，先生不但不罚他们，连手板都不打了？” “关你屁事？”小强在这些学童中间，年龄稍大一些，说话办事情童心少一些相对比较而言比其他孩子沉稳一些，在班里学生中起到个主心骨的作用，他用手轻轻地打了“小捣蛋”脑袋一下继续说道：“你好好管好自己的事情，先生不打手板是件好事情吗？不然我让先生打你手扳？” 李先生听到、看到他们两个在说话，问道：“‘捣蛋鬼’、小强，你们不好好看书，在说什么话？” “捣蛋鬼”见先生发现他们在说话，赶紧转过是身来，若无其事地拿起书简，假装看书。 小强见先生问话，站起来回答先生问话：“先生，‘捣蛋鬼’两天没有挨手板子了，手痒痒了，想请先生打手板子？” 其他学童一听有趣？还有自己请求先生打手板子的？纷纷起哄：“先生！打呀？” 学童炳吉说道：“先生，看来‘捣蛋鬼’平常手扳子挨打的轻了，这回一定要很很地打？” “安静！安静！”李先生敲打着桌子说道：“‘捣蛋鬼’你真是个捣蛋鬼？今天时辰已到，就不打你了，放学……”他又指了指卢泰瑜、卢金花、卢银花说道：“你们兄妹三人留一下？” “捣蛋鬼”一听高兴了，他们兄妹三人这回可跑不了了，一定得挨批评，弄不好还得挨板子。一边往外走，一边向着他们兄妹三人做着“鬼脸”。 “哥哥、jiejie”卢银花歉意地对哥哥、jiejie说道：“我又让你们受连累？不好意思？对不起！” 哥哥卢泰瑜安慰meimei卢银花道：“有什么？都是哥哥的错？要打要罚哥哥顶着？” 卢金花也估计要挨先生打，很委屈说道：“银花，还有jiejie呢？jiejie也能替你？只是，回家不要告诉爸爸、mama？不然爸爸、mama又生气了？” “没事？”哥哥卢泰瑜安慰meimei卢金花道：“没事！咱们有什么事情由哥哥盯着，不会有你们俩什么事情的？” 李先明先生留下卢泰瑜、卢金花、卢银花兄妹三人并没有惩罚，他们的意思，只是想问一问他们今天迟到的原因，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迟到过他认为，他们今天迟到一定有什么原因的？问哥哥道：“卢泰瑜，今天为什么迟到？你是哥哥，由你说？” 卢泰瑜低头说道：“我们贪玩，在路上遇到一种我们这从来没有见过的怪‘草’，多找了一会，所以就……，这跟meimei银花可没什么关系，都是我的错”。 李先明先生完全明白了，是meimei卢银花发现了什么？他们找，所以迟到了：“卢银花？你发现什么草？” “在河边发现了一种‘草’”meimei卢银花回答道：“这种‘草’有点奇怪！不但jiejie金花没有见过，就连我哥哥也没有见过。是吧？哥哥？” 卢金花赶紧接上说：“是的，我们从来没有见过？” “是这样！”卢泰瑜点点头。 “嗷!”李先明老先生点点头说到，他心想：原来如此，小孩子好奇越强，越有观察能力，发现新生事物的能力越强，这不仅不是坏事，而且是好事！他又看看卢银花，这孩子确实与众不同，是一个可雕塑之才，别看他是一个女孩子，如能好好培养将来定成大器。他只顾想问题，把三个孩子之事忘到一边。meimei卢银花不明事里地问道：“先生？”她见李先明老先生没有反映，继续说道：“先生，时辰不早了，爸爸、mama还等着我们回家吃饭呢？要打要罚请快一点？”就是这种情况下，她的脸上依然带着笑容。 李先明老先生看到meimei卢银花蒙蒙的、甜美的笑容，闪烁这一对明亮的大眼睛，说道：“卢银花，先生可没说过要惩罚你呀？” “惩罚哥哥、jiejie也不行”meimei卢银花撅着小嘴说道：“平常都是哥哥、jiejie替我今天要惩罚就惩罚我把？” “我没说要惩罚任何人？”李先明老先生笑了笑继续说：“我只是了解情况，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迟到？现在知道了。你们是出于好奇心，说明你们对身边事物的观察能力特别强，这很好”。 银花焦虑地问到：“那您不惩罚我们了？” “我始终也没说过要惩罚你们？”老先生李先明面带微笑地重复说到：“我没说过要惩罚你们？特别是你银花小 卢银花、卢泰瑜、卢金花、一听先生不惩罚，紧张的心情一下子放了下来，高兴的说道：“谢谢先生！谢谢先生！……”哥哥卢泰瑜问李先明老先生：“先生！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李先明老先生说道：“当然可以。不过以后不要再迟到了？” 兄妹三人回答到：“先生尽管放心，以后再也不迟到了”。他们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了。 “银花meimei”卢金花对卢银花命令式地说道：“今天让先生留下来的事情不许跟爸爸、mama说好吗？” “哥哥不说我就不说？”小银花不高兴地回答到，她反过来问哥哥说：“哥哥，今天的事情您跟爸爸、mama说不说？” “银花meimei，你说不说呀？”哥哥卢泰瑜哄着她说：“你要不说我也不说！” 银花：“我当让不说”。 金花：“好！谁也不许说”。 路过奇怪的野“草”边风吹着小草在不停地向卢银花招手意思是：银花！银花！过来呀？过来跟我们玩？卢泰瑜看见了心想天这么晚了不能让银花meimei再去玩了。于是，跟银花说：“银花meimei，累了吧？过来，哥哥背你？” 银花meimei的心事都在小“草”上，听到哥哥要背她，赶紧说：“哥哥，我不累”。 金花明白哥哥的意思，劝银花：“meimei，天这么晚了，咱们都饿了，叫哥哥背你，咱们快点回家吃饭，不然这么晚了爸爸、mama不见咱们回家该着急了？” “好吧？”meimei银花被jiejie劝的没办发只好说：“我累了，哥哥背我？”哥哥卢泰瑜高高兴兴地背起了meimei银花，兄妹三人回家去了。可是，爬在哥哥背上的银花还不住的往后看，见那些小草由于她的离开一棵棵低下了头。此时的银花也感到无比惆怅。 这些野草并非是什么草，就是与银花一到落户卢城的籼稻。银花是怎么落户卢城的？她是被金英爱为了逃避唐兵的追杀而逃到卢城。而这些籼稻又是怎么落户卢城的呢？前文说过，唐朝招安渤海国是带来些水稻种子，还派水稻女耕者帮助种植，结果颗粒无收。其实，这些水稻是装载在银花的围裙的口袋里与卢银花同时来到卢城的。 有人要问：“装在围裙里的水稻不是打仗都撒没了吗？非也！口袋上还粘了几粒籼稻被金英爱在河边洗到河里来了。就是那几粒被金英爱当做草籽的籼稻飘到河边发芽、生根、生长、开花、结果，由此延续了下来，在此默默地等侯他的主人“仙子”的到来。今天，终于等到了仙子，可是她来也冲冲，去也冲冲，使这些籼稻感到十分沮丧？但是不管怎么说，它们今天终于见到了主人，并引起主人的关注，多少还是令它们无比开心。 正是： 有心栽花花不开； 无意插柳柳成荫。 哥哥卢泰瑜带着meimei卢金花、卢银花到了家门口。 “meimei银花”金花无不担心地对meimei银花又嘱咐到：“今天的事情到家后千万不要跟爸爸、mama说。不然，爸爸、mama知道又要生气了？” “jiejie，我知道了！我保证不说”银花说道。 兄妹三人刚一进屋，父亲严厉地说道：“你们三个孩子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小强早都回来了？”爸爸见他们没人说话，于是对银花说到：“银花你说，为什么回来这么晚？是不是先生把你们留下来，惩罚你们了？你们犯了什么错误？银花你最小，你先说？” “我们迟到了，我就不说”小银花自己知道失言了，马上用小手把嘴给捂上，可是已经晚了。她马上问jiejie金花：“jiejie，我什么也没说，是吧？” 金花这个气，对银花说道：“是！你什么也没说，可是爸爸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爸爸，这是我的错”哥哥卢泰瑜向爸爸承认错误，并说道：“我没带好meimei，早辰上学堂迟到了。但是，先生没有批评我们，还表扬银花了呢”。 “你们迟到了”mama金英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问了一边：“你们迟到了没挨惩罚，先生还表扬银花？这不可能吧？快说说：先生是怎么夸奖咱们家银花的？”金英爱一听说先生都夸奖银花心里这个高兴劲就别提了。 卢金花见mama这么高兴，马上补充说道：“先生说您闺女对周围新事物有观察能力”。 “她银花观察到什么了？”mama赶忙问到：“是不是她发现了什么东西了？” “是的！” “发现什么了？” “发现几棵草” “草？什么草？” 卢泰瑜补充插话说到：“就是我们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草，这种草很奇怪，专门长在河边的水中”。 mama又问卢泰瑜：“在哪儿？” 金花说道：“就在你经常洗衣服的那条河里”。 “少见多怪？”卢寿山说道：“一种草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也确实有些怪？”卢金花说道：“这些草都是meimei银花找到的，我和哥哥一根也没有找到，这种草好像猫起来，只有见到meimei银花后它们才会出来，mama您说怪不怪？爸爸您说怪不怪？”金花继续说到：“所以，我说它是‘怪草’！”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爸爸卢寿山说道：“你meimei银花岁数小，眼力好，所以能看见？” mama金英爱说道：“金花就老到什么程度了？” “是呀！金花也不大？” 金花继续说道：“这种‘怪草’……” “才不是呢”卢银花不高兴地打断金花jiejie的话，她说道：“它才不是什么怪草’，是‘仙草’？” 金花反搏到：“仙子种出来的草才是‘仙草’，那是不知名的、野生的小草，应该叫它‘野草’？” “‘仙草’！” “‘野草’？” “‘仙草’！” “‘野草’？” …… “好了！金花”爸爸卢寿山说道：“你meimei银花岁数小，你应该让着她才是？” mama、哥哥也劝金花：“meimei银花岁数小，你应该让着，她说是‘仙草’，就是‘仙草’？” 银花肯定的说道：“那就是‘仙草’吗？” “英爱，肚子饿了”卢寿山说道：“卢泰瑜，出去抱点材火，你烧火，金花你去帮你mama做饭？” mama说道:“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了”。 高句丽族有个十分奇特的民族习俗：做媳妇承担家庭所有的家务，如做饭、洗衣服、照看孩子、孝敬老人等家庭琐事，全由媳妇一人承担。做mama最知道其中的苦衷，因此母亲宁愿自己承担这一切，决不会让女儿过早地干家物，把这种沉重的家庭负担留到出嫁后再去承担。所以，出嫁前的高句丽族女人最享福，出嫁以后，一直要熬到做婆婆，所谓的千年的媳妇熬成婆。 另一方面，高句丽族特别喜欢男孩，因为没有男还，没有儿子，是一辈子也成不了婆，要当一辈子的媳妇。所以，金英爱不会让女儿金花做家务的，等到她出嫁后要承担起婆家的全部家务。 再说，为了卢泰瑜、卢金花、卢银花上学堂，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供三个孩子一起上学，在当时卢城引起不小的轰动。特别是在刚搬来时间不长的靺鞨族兄弟眼中，卢家是个有钱人家，他们议论说道：“卢寿山家真有钱，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供三个孩子读书，” 另一个说：“是阿！你看他们家那么田地，卢寿山老哥还会看病，看病的先生最来钱？” 一个高句丽啊吧咦（高丽语：老爷爷、老大爷）说道：“你们不知道，卢寿山先生，给乡里乡亲看病，从来不收钱的，只是象征性地收点药材的工本费，他上哪儿挣钱，更别说那么多钱了？他家每年种植口粮，基本上没有多少余粮，好年头还可以，如果歉收就没有余粮了，他家还在开垦了些田地呢？” 一个啊妈呢（高丽语：老奶奶、老大娘）说道：“现在日子相对好过了，但是谁家都没有多少余钱，听说：为了三个孩子上学堂把自己家的耕牛都给卖了”。 “为了孩子上学，把耕牛给卖了？”一个汉族老乡说道：“开玩笑了？没有耕牛了那怎么种地、拉车啊？再说了，没钱孩子就别上学吧？为什么孩子必须读书？不可思议？” 那个高句丽族阿吧咦（高丽语：老爷爷、老大爷）说道：“人读书和不读书完全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那个靺鞨族兄弟说：“不读书得吃饭，读书不是也得吃饭吗？不吃饭他也会饿”。 啊吧咦说：“你知道什么？你看看卢泰瑜先生，看看学堂的李先生，人家的为人处世、精神面貌和没文化的能一样吗？就拿你来说，你跟他们可比吗？” “差不多，都是‘三一饱到’？”他说道。 有人问：“什么叫：‘三饱一倒’？” 还是那位兄弟回答道：“你连‘三饱一倒’都不知道？你也太没有文化了，还说我没文化呢，你们听好了，‘三饱一倒’就是一天吃三顿饭----‘三饱’；吃饱了干什么？睡觉----‘一倒’，这么简单的事情还得我亲自回答”。 ……。 可是，好景不长，卢氏三兄妹上学堂的第三年，这点卖牛的钱就花光了，家里经济实在拘谨，交不起学费，兄妹三个这天没去上学……。李先明老先生知道，以前的学费是卖了一头耕牛解决的，卢寿山先生是一个要脸面的人，只有，没有钱的情况下，孩子才会不来……。当天晚上，李先生来到卢寿山的家，还没进屋他就问：“卢先生在家吗？” “在家”，卢寿山一听是李先明先生的声音，立刻出来迎接道：“快！快！快！屋里请！”三个孩子卢泰瑜、卢金花、卢银花也迎了出来，把李先生请进屋。 “卢先生，您的三个孩子今天为什么都没上学？”李想明开门见山地说道：“是不是遇到什么问题了？” 卢寿山不好意思吞吞吐吐地说：“奥！没什么问题……，好像……，只是……”。 “是不是钱上出了问题？”李先生单刀直入地问道：“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商量吗？但孩子学业不能耽搁了？特别是银花，这孩子虽然最小，但是她是这些孩子中最聪明的。另外两个也很不错，不学习等孩子长大了就愚钝”。 “我知道，可是家里确实出现点问题”。卢寿山说道：“过几天，家里缓解一下，马上把孩子送去”。 “你看看？你看看？”李先明不高兴地说：“你跟我还这么客气，上次我在学堂晕倒，要不是泰瑜回家把您叫去，恐怕我也活不到今天……，看病的钱我还没给你。这样吧，明天你让孩子去上学，学费就用上次的医治费顶了……，你要是以后有钱了你就给点，没有就算了，你看如何？” “不行，你的钱我不能要”，金英爱说道：“李先生你看这样行不行，三个孩子都上学堂我们确实负担不起，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所以，只让银花一个人上学堂，她回来之后再教泰瑜和金花，他们的爸爸既然能开药方就会写字，兴许不如李先生，但是教泰瑜和金花还绰绰有余……”。 儿子卢泰瑜大声说道：“不行，有些孩子欺负银花meimei，如果我不在她跟前是不行的？”实际上，卢泰瑜也很想进学堂，但是家里确实负担不起三个孩子的学费，那我可以不去学堂。不去学堂我可以跟爸爸学，跟银花meimei学，银花meimei上学时间我还可以帮爸爸、mama多干些活计，等有了钱再进学堂。可是，我不去学堂那银花meimei没有保护怎么办？于是他继续说道：“金花meimei继续上学堂吧！银花不至于孤独，也好有人保护银花”。 “书我也读不好”，金花谦虚地说：“还是让卢银花meimei自己上学堂吧？如果怕有人欺负她，那好办，可以让泰瑜哥哥每天接送meimei，有哥哥在想必没有人敢欺负meimei，在学堂上，有李先生在，还麻烦李先生多多关照银花meimei？” 大家觉得这个办法很好，只是卢泰瑜、卢金花就没有进学堂的机会了，好在还有跟银花、爸爸学习机会……。于是，皆大欢喜。 卢银花还太小，还不太懂事，或由于害怕，还非让泰瑜哥哥陪她上学堂，她说道：“不吗？我让泰瑜哥哥在我身边，陪我一起上学堂，泰瑜哥哥，你说好不好？” 卢泰瑜哥哥刚要表态说话，李先明老先生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与你们争了，卢银花进学堂我不收任何费用。银花一个人进学堂她可能有点害怕，开始的时候卢泰瑜可以陪伴一段时间，我也不收任何费用，一直到银花习惯为止，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好好照顾好银花”。 银花爸爸、mama感动地说道：谢谢先生！谢谢先生！银花这孩子全托付给您了……”。 “好，告辞了！”说吧，李先明起身离开。 送走了李先生，回到屋里，爸爸对mama说道：“这样做实在对不起李先生，银花的学费他是不能要了，怎么办？” mama金英爱，说道：“好办！年底小麦下来了，我们定期给他送点麦子”。 卢寿山说道：“只好如此！“ 卢银花明天可以继续上学堂了，为了保障卢银花能长期上学堂，哥哥卢泰瑜、jiejie卢金花却辍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