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迁 都
渤海国太极殿上，国王大武艺正做在正中间的王位龙椅之上，旁边站着丞相突地稽。朝堂之上还有： 亲王大野勃。 太子都利行、王子大钦茂、王子大义信，公主郎雅、公主胡雅，但惠贞公主没有上朝。 亲王大野勃之子：大成庆、大琳。 还有大臣卜充、安达、克达、穆昆达等。 边仁花、迟仁花、金豬也在渤海国朝廷之上。 丞相突地稽说道：“各位爱卿，德大敖都乃渤海国先王谥号大圣明武高王所定；当今乃渤海国国王谥号武王，年号仁安。已改朝换代，国王拟打算废弃敖都之府，拟在显德府设立中京，效仿大唐帝国的长安街之宏光伟业……”。 “启禀父王陛下！”在大唐做了一年质子的当今王子大钦茂跪拜、扣首禀报到：“大唐帝国以长安为中心，共设五京。渤海国先国王大祚荣呈经考虑过，设立五京；我们渤海国现在是否也可以考虑设立五京？”太子心想：设立五京有利于太子、各位王子、公主等单独管理，上报国王。太子世袭王位之后，不用再建京都……。 渤海国国王大武艺说道：“先国王大祚荣曾经考虑过设立五京。即：渤海国国王谥号武王设立显德府为中京，另外在龙泉府设立上京、在龙原府设立东京、在鸭绿府设立西京、在南海府设立南京，共分为五京。王子大钦茂及各位爱亲爱卿，当年先国王大祚荣的这套放安在当今可行否？” “启禀国王陛下！”丞相突地稽跪拜、扣首禀报到：“我们渤海国根据国家事物设立五京对于国事管理是有利的。有利于太子、各位王子、公主等单独管理渤海国事物，将结果上报国王。太子世袭王位之后，也不用再建京都，和乐而不为呢？”丞相突地稽说出了王子大钦茂的心里话。 “启禀国王陛下！”太子都利行跪拜、扣首禀报到：“渤海国定都敖东城，是先王所定，如此更改国都，有违于先王意愿之嫌？是国人及编户所不能接受？”他心里想：渤海国定都敖东城廷好的，改为五京不便个于将来我集中管理，容易造成权利分散到王子、公主们的手里。 “启禀国王陛下！”亲王大野勃跪拜、扣首禀报到：“渤海国在国王的统治之下，疆域面积越来越大，建立五京制度便于国家的管制，将权利分散一部分给太子、王子、公主们，让他们的治国理念得以发挥、也好各尽其才、各有所有”。 “启禀国王陛下！”王子大义信、大成庆、大琳跪拜、扣首禀报到：“渤海国建立五京制度便于国家的管制，适合国体”。 渤海国太极殿上，关于渤海国建立五京制度除太子都利行外，国王大武艺听到的是一片赞扬声，而且这也是先王早就拟定的提案。尽管太子反对，国王大武艺再也提不出反对的理由。因此，国王说道：“关于渤海国建立五京制度的提案，本王准奏。建立五京制度后，其下面设立府、州等是否也要参照大唐的建设机制？” “启禀父王陛下！”王子大钦茂跪拜、扣首禀报到：“先王大祚荣仿大唐帝国建立府、州等地方机构方案时渤海国的国土面积于现在之国土面积小许多，因此，不能完全套用那时的方案？” 渤海国国王大武艺问道：“依儿臣之见，按渤海国现有的国土面积应该如何建制？” “启禀父王陛下！”王子大钦茂继续说道：“儿臣认为：五京中的每个京都下设立三府，共计：十五府。每个府再设立四个州，共计六十个州，这种城池建设只是仿照大唐帝国之模式，但又不完全雷同。这样便于中央集权管理……。不知道父王陛下和各位大臣意下如何？” 渤海国国王大武艺问道：“这种布局十分合理，各郡王、太子、王子及属下分别管理，便于中央集权管理，只是要各王子、郡王都要参与执政，合理分配。分配不合理，势必适得其反？” 王子大钦茂说道：“剩下就看国王如何调配？” 文武百官中丞相突地稽表示：“五京制执政体系基本可行，在执行过程中要避免资源配备不合理的问题，防止产生适得其反的现象发生……”。 “五京制执政体系比较合理”，亲王大野勃说道：“但是我们一个个来，首都从敖东……？” “我看敖都是渤海国建国首都，迁都比较困难”，王子大义信慢慢腾腾，不加思索着说道：“敖东到中京显德府得几百里，迁都需要费时，消耗人力、物力、财力……。不知道显德府比敖东有什么好处，迁都又能给渤海国带来什么好处？”他很不理解地幌着脑袋，看着渤海国国王大武艺。 “我看定都敖东还是很好的”，有一安达表态说明自己的观点：“我们的公主们要做几百里的轿子，中间需要休息、吃饭……。麻烦事情多了”。 “迁都之事势在必行，没什么商量余地”。这是渤海国国王大武艺的注意已决，他继续说道：“首都敖东是建国初期的产物，是在战争年代建立，时间上比较仓促，建国后国力也比较弱，也没有什么大的建设，如果改造首都，不如新建来的容易、来得快，这是其一；其次，从地理位置看，敖东在渤海国的西部，比较靠近边界，首都是中心，就应该在渤海国的中心……”，满朝文武一听明白了，你是怕首都太靠近边境，有外敌来犯，不安全？ 国王大武艺猜想到大家的想法，继续说道：“并不是朕怕死，咱们都是经过战争打过来的人，只是战争的决策人都在首都，因此……。这些我就不必都说了；最后，大唐王朝的五京布局十分考究，在经济发展、战略布局、文化交流、施政管理都有起独到之处，国运畅通、国民祥瑞与五京布局分不开的”。国王斩钉截铁地说：“中京显德府为京都无可置疑，此乃我们渤海国之中心也。至于，五京没有问题，分布有待商榷……？” “五京中以中京显德府为首都”，王子大钦茂十分赞成国王大武艺的决策，并认真执行，他拥护地说道：“那么，上京龙泉府、东京龙原府、西京鸭绿府、南京南海府布局在中京四周也是十分英明之举……”。 国王大武艺听了王子大钦茂解释，心情十分舒坦，打心眼里高兴。心想：如果大钦茂是太子，将是我的得力帮手……。 王子大钦茂继续说道：“启禀父王陛下，对五京特别是中间的地理位置、自然环境、农业经济以及手工业、纺织业、工艺品等要全面评估，本着相互协调、经济互补、有利于发展的原则”。 渤海国王子大钦茂的一席话，使在场的文武百官茅塞顿开，使**********者也无话可说。国王大武艺听了觉得：此乃渤海国之栋梁之才也。袭桂娄郡王都利行太子听了自叹不如，别看自己是太子，大钦茂将来是他王位有力的竞争对手……。 渤海国国王大武艺问大家，其实是问王子大钦茂说：“具体如何才能探明中京等五京的地理位置、人文环境、经济状况？沿着什么路线去探明？” 这回大家啥也不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王子大钦茂，王子大钦茂心想：你们别只看我啊？父王在问你们……？他一看谁也不说话，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他，意思是说：还是王子都胸有成竹了，你就给大家说说吗？ 国王大武艺一看这阵势，还就得王子大钦茂说话了。于是说道：“大钦茂，你就别卖关子了，你就把你的想法细细地说出来”。 “父王陛下，那我就不客气了”，王子大钦茂说道：“选择以中京为中心的五京是从中向外进行，就是先确定中心首都的选址，然后再向外。而探明其它京城的地理位置、自然环境、地文地貌，风土人情、经济状况等，必须是由外向内。其探明路线是敖东出发直接去上京龙泉府；再去东京龙原府，由东京龙原府出发到南京南海府，再到西京鸭绿府最后到中京显德府。你们大家看，这条线路不重复，简洁、明了……”。 太子都利行为难大武艺问道：“上京龙泉府、东京龙原府、西京鸭绿府、南京南海府和中京显得府，五京确定后如何迁都？” “迁都什么事情都好办”，王子大钦茂回答道：“最不好办的是公主，不会骑马的公主----贞惠公主”。太子都利行和部分文武百官心想：这回知道困难了吧？但是，大多数文武百官认为王子大钦茂还是有办法地，再听听？当然，国王大武艺还是相信他的……。王子大钦茂继续说道：“贞惠公主怎么办？不能把她留在敖东城？我们可以在敖东城到显得府之间的道路旁边，每五十里摆放二十四块方石头摆成的方阵……”。 太子都利行迫不及待地打断王子大武艺的话，问道：“大钦茂王子，你这是干什么？” 正在聚精会神地听大钦茂说话的国王大武艺不耐烦地说：“你别打叉，大钦茂继续说？” “贞惠公主轿子做累了，把轿子放在二十四块方石上休息，吃饭，方便等。轿夫也可以休息休息！” 渤海国国王大武艺说道：“大钦茂王子的迁都方案比较细腻、比较全面、可行，本王准奏。具体实施就由王子大钦茂负责，拿出一个完全、可靠、准确、具体方案”。 大钦茂王子跪拜、叩首说到：“儿臣谆旨！” 宦官说到：“有本快奏，无本退朝？” 郎雅、胡雅两公主跪拜、叩首说到：“儿臣有本！” 渤海国国王大武艺见是郎雅、胡雅两公主，心里高兴，你们两个不必行跪拜之礼，你们两个起来说话？” “谢父王陛下！”郎雅、胡雅两公主：“启禀父王陛下！自上次种植大唐之水稻颗粒无收。多年种植无果，看来我们渤海国不适合种植唐王朝的水稻，渤海国国王陛下您也无缘吃上我们自己种植的大米了？” 国王大武艺听到这里，感到十分沮丧，这么好吃的粮食在我们渤海国为什么就种不出来呢？他看了看两公主：“水稻再好，与我渤海国无缘呀？” 郎雅、胡雅两公主：“启禀父王陛下！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看来是无缘种植水稻？连大唐派来的水稻女耕者都无能为力，他们无颜以对父王陛下，他们偷偷地跑回大唐王朝去了？” 国王大武艺说道：“怎么？她们都被吓跑了？”他又看了看边仁花、迟仁花，心想：你们两个是怎么搞的，连个人都看不住。于是问到：“边仁花、迟仁花这是怎么回事？” “启禀国王陛下！”边仁花、迟仁花跪拜、叩首禀报到：“唐女耕者在水稻种植失败后，乘我渤海国治丧期间，对她们无有设防时流回大唐，臣等失职，望国王陛下降罪？” “算了吧？种植不出水稻，也不是你们之过错。唐女耕者都没有办法，你们又当如何？”国王大武艺说道：“唐女耕者逃回大唐那是卫兵失职，查一查，当值士兵是何人，查出后赐死”。 “且慢！启禀国王陛下，臣有本奏？”金豬禀报到。 金豬今天为什么和郎雅、胡雅两公主及边仁花、迟仁花一起上朝了呢？原来，水稻种植连年失败，来指导种植水稻的唐女耕者也吓的逃回大唐。如此悲惨的结局如何向国王陛下禀报呢？郎雅、胡雅两公主好办，她们两是公主，国王不能把她们两个怎么样，只是难为了边仁花、迟仁花两为姑娘。水稻种植连年失败，指导种植水稻的唐女耕者也吓的逃回大唐。谁来顶罪呢？ 这天，正当郎雅、胡雅两公主与边仁花、迟仁花商讨如何禀报国王陛下之时，民女金豬求见两位公主陛下？ 郎雅、胡雅两公主与边仁花、迟仁花无计可施之时，金豬要求见两位公主陛下，她一定有什么消息，不然她是不可能来求见公主陛下的？ 郎雅、胡雅两公主说到：“快！快！有请！” 金豬进了景仰宫公主的殿门，给公主行礼说道：“两公主安康！” 郎雅、胡雅两公主：“不必多礼？” 金豬见边仁花、迟仁花两位姑娘也在于是说到：“两位姑娘好！” “谢金豬jiejie！”边仁花、迟仁花还礼。 郎雅、胡雅两公主，边仁花、迟仁花两姑娘，你们好像在讨论什么？”金豬卖关子说到：“让我猜猜看？” 郎雅、胡雅两公主，边仁花、迟仁花两姑娘同时说道：“你猜吧？猜错了可要罚你呀？” 金豬问道：“猜错了怎么罚我呀？” 郎雅、胡雅两公主说道：“猜错了罚你把大唐的水稻种植出来？” 边仁花、迟仁花两姑娘同时说道：“罚你把唐女耕者找回来？” 金豬听了她们四人问的话里，就知道她们刚才谈了些什么？于是说道：“猜对了你们怎么奖励我？” 朗雅公主说道：“奖励你吃大唐运来的籼米饭？” 胡雅公主说道：“奖励你喝酒？” 边仁花说道：“奖励你……？” 迟仁花说道：“奖励你……？” “好！记住了？你们四个人一人一样？”金豬说道：“我猜对了你们不许打赖？” 她们四个同时说到：“快说吧？我们不会打赖的？” 金豬说道：“你们四个在商量？” “商量什么？” “你们在商量欺瞒国王陛下？对不对？” “没有呀！” “你们敢说没有？我去国王哪举报你们？” 边仁花、迟仁花两姑娘同时说道：“金豬jiejie，快别闹了，说说你来求见公主干什么？” 金豬跟边仁花、迟仁花两姑娘说道：“你们两猜猜看？我来求见两位公主干什么？” 边仁花、迟仁花两姑娘问道：“我们两个猜不着，快说？” “郎雅、胡雅两公主两公主猜猜？” 郎雅、胡雅两公主及说道：“我们两个不猜，还是你快说吧？现在到了火烧眉毛了？你还有心情猜来猜去” 金豬对郎雅、胡雅两公主及边仁花、迟仁花两姑娘说道：“我知道你们为什么着急，所以我来了？” “你真的知道我们为什么着急？” “当然知道？” “那你还不快说？” “你们为水稻连年失败，而无法向国王陛下交差？” “你真的知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金豬对她们四个人说道：“只要你们带我上朝，面见国王陛下，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了” 因此，四人把金豬带到朝堂之上…… 国王大武艺一看是金豬，心想：你来抽什么热闹，于是问道：“金豬你有何本奏？” “启禀国王陛下”金豬跪拜、扣首礼毕之后，说到：“大唐籼稻种植失败，与边仁花、迟仁花两姑娘无关、与郎雅、胡雅两公主更是无关，与看门士兵也毫无瓜葛。怨只怨我们渤海国的天气比交大唐的天气寒冷，大唐的籼稻不耐寒冷气候，它不适应，怎么能够在我们这里生长？” 渤海国国王大武艺问到：“这个不怨，那个不怨，难道怨我不成？” 金豬：“并非如此！这事谁也不怨？” 国王陛下问到：“你的意思这件事情就此结束？谁也不怨？” “是的！谁也不能怨” “我还是没听明白你的意思？我们真的没有吃到我们自己种植的籼稻米的口福？” “非也？”民女金豬说到“有人在我们渤海国种植成功这种籼稻？而且，今年喜获丰收？” “不可能？”渤海国国王大武艺说到：“我们渤海国花费这么多人力、物力都连年失败，难道还有什么人能成功？这个人是谁？谁种成功了水稻？这个人在哪？本王有赏！而且有重赏！” “这个人是个学童小女孩？” 满朝文武再加上国王陛下一听直晃脑袋：“这更不可能？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种植出水稻？” “启禀国王陛下”民女金豬继续说到：“此乃千真万确？若有半句慌言，灭就族？” 郎雅、胡雅两公主及边仁花、迟仁花两姑娘听到这，赶紧问金豬道：“这个女孩多大了” “十岁左右？”金豬回答到。 郎雅、胡雅两公主和边仁花、迟仁花她们知道“籼稻”与“仙子”之说，所以他们掐指一算，如果贞孝活着就是这个年龄。四人的精神头马就来了，又问到：“这个女还是不是我们靺鞨族女孩？” “不是，听说是个高句丽女孩？”金豬回答到：“这个女孩姓卢”。 渤海国国王大武艺问到：“那这个女孩家在那？” “这个女还家住在我们渤海国的卢城”金豬继续禀报到：“指导她种植‘籼稻’的先生是为唐人，是她的教书先生”。 渤海国国王大武艺说到：“教书先生也会种地？” “此人叫李先明，在大唐时是正七品县令，因为对什么官司不满，而弃官回家当教书先生。据说，他当县令时在自家封地上自己种植过水稻”。 国王大武艺说道：“赶紧派人把这两个人请到敖东来？” “女孩还是个学童，这么做不合适谊？” “依你之见？” 金豬说道：“国王陛下，下一道圣旨派人去卢城，一是把种子重金买回来；二是把老先生请来？让他帮助我们种植水稻”。 郎雅、胡雅两公主说道：“启禀父王陛下，儿臣愿往？” 边仁花、迟仁花也说道：“启禀国王陛下，臣愿往？” 她们四个都想去看看，这个女孩到底是谁？也许，通过女孩能够找到那仁花？ 渤海国国王大武艺说道：“路途劳累，郎雅、胡雅两公主就不要去了？边仁花、迟仁花听旨，令你二人前往”。 “臣等领旨！” 郎雅、胡雅、边仁花、迟仁花再加上金豬下了太极殿，她们合计到：边仁花、迟仁花再加上金豬一道。郎雅、胡雅公主也不闲着，她们两个要去见女巫师，让她算一算，这个女孩是不是他们的meimei，合计之后，她们各负其则。 先说郎雅公主、胡雅公主，把来意说明之后问道：“按年龄算，这个种植水稻的女孩应该是贞孝？麻烦您给算一算？” 女巫师算过之后说到：“你们的mama和meimei应该还活着，这个女孩是不是你们的meimei，不能说，天机不可泄露？” 这是她们两更坚信，meimei还在？mama还在？只有等边仁花、迟仁花她们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