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六顶山
粳稻品尝结束,大家都散去之后,王子大钦茂给国王行礼之后说道“启禀父王陛下!” “大钦茂有何本奏?” 大钦茂奏本道:“RB国来的和尚衣木呼携弟子阳成乞求去六顶山进香,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准奏!让他们去吧!” “父王,您看看是不是您一同前往?” “为何?” “是不是应该……祭奠……先王…..?” 国王大武艺说道:“是应该祭奠先王大祚荣,告慰他老人家的亡灵”。 “是呀!”王子大钦茂说道:“如今的渤海国在您的同治下,取得长足的发展。五京也基本上建设完成,在迁都之前,有必要告慰先王一声?” “确有必要!” “那我就去安排?” “准奏!” “儿臣告退?” “等一等?”国王大武艺把王子大钦茂叫了回来,说道:“还有一件事情也要你一起办?” “父王,不知何事?” “就是你母亲那仁花?” “怎么?我母亲有消息了?” “没有什么消息”国王大武艺一边思考一边说:“我是想,如果你母亲、你meimei她们如果还活着,就应该有什么消息。但是,这么多年,音信皆无?” “您的意思?” “我想:我们就要离开旧都敖东城了,在此之前,对此事应该有个了断呀?”国王大武艺说道。 “是应该有个了断,您打算怎么了断呢?” “乘这次陪RB国和尚衣木呼上六顶山之际”国王大武艺继续说道:“先祭奠告慰先王大祚荣,然后再祭奠一下你母亲那仁花”。 王子大钦茂心情沉痛地说道:“我母亲那仁花?那怎么祭奠?她老人家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连个墓地也没有?” “我是想在六顶山王家陵园为你mama那仁花设立一坐空坟,也就是‘衣冠冢’”国王大武艺思念起妻子的音容笑貌,“咳!”长叹一口气继续说道:“以寄托我对她的哀思!” “衣冠冢?” “就是用你mama生前的衣物、生活用品、金银首饰代替她的尸体,为她立一坐空坟这就叫‘衣冠冢’”国王大武艺“这样你们做儿女的也就可以去祭奠,告慰她的亡灵”。 “我mama以前的生活用品?” “我哪有许多你mama过去的生活用品,我一直都细心的保留着”此时国王大武艺心情无比沉痛,说道:“你去挑几件有代表意义的,其它的还放回原处,就不要随便乱动?” 王子大钦茂说道:“这两项活动,不!应该是三项活东,这些活东都什么人参与,多少人参与?” “这是渤海国在敖东的最后一次活动了”国王大武艺认真地说到:“人员吗?当朝的文武百官?” “王氏成员应该?” “王氏成员应该”国王大武艺边想边说:“圣母王太后年氏已高,我看就不用去了?” “圣母王太后就不去了?” “贞惠公主年龄又太小,看她自己?” “贞惠公主年龄已经不小了?也应该让她见见是面了?” “那就看她自己?” “行,我去争求meimei贞惠公主自己的意见?”王子大钦茂说道:“听她自己的意见,她去的可能性小?” “这个小公主太认性,就由着他去吧?”国王大武艺说道:“大野勃就不去了,朝中不可一日无人呀?就让他在家坐镇”。 “其余的王氏成员全去”。 “王子大成庆、大琳?” “必须去” “所有的人不应参加所有的活动吧?” “你的意见?” “祭奠先王大祚荣这些人等必须参加?” “会见RB国和尚衣木呼及弟子,文武百官必须参家,太子都利行必须参加?”王子大钦茂说道。 “那你呢?参不参家?” “有您和太子在,我就不参家了,把住角让给太子大哥?”王子大钦茂说道:“也让他历练历练”。 “太子办事情没有魄力”国王说到:“是该让他历练历练,不然以后怎么……”说道这国王就不再往下说了。 “人员就这些,也就这样吧!” “你mama‘衣冠冢’之事,你要认真办理。 此时,一提到mama那仁花,不仅爸爸国王大武艺的心情无比沉痛,王子大钦茂也是一样,如果他再继续待下去,父子两必然有可能会抱头痛哭一场。我还是走吧!要哭就让他老人家痛快的大哭一场,这样会更好些?于是他说到:“儿臣即刻去办理,儿臣告退?” 国王大武艺没有回答,王子大钦茂知道父亲正沉静在悲痛之中,于是悄悄地离开…… 渤海国第一寺院,六顶山寺庙由于香火旺盛、乾卦灵验、普度众生。据说六顶山寺庙后的靠山有六根脊梁指向山峰,固得名—“六顶山”,当地人也有叫“牛顶山”。 六顶山山间仙气缭绕,并三面环水,恰似人间仙境。六顶山正觉寺坐北面南,依山就势,东、西、北三面环SX面是碧波荡漾的水域,正是: 苍山拥古寺,碧水绕新垣。 每当云雨过后见日之时,在山顶呈现出绽放佛光的具大佛像。目前,正觉寺寺庙已成为皇家为主的寺庙。 六顶山寺庙的西对面便是皇家陵园,渤海国第一位大王高王大祚荣便安葬于此。 这天清晨有渤海国官员来通报,布道说法的RB国和尚衣木呼在渤海国国王大武艺的亲自陪同下前来进香。 国王大武艺率文武百官、王孙贵族和达官贵人去皇家陵园祭奠渤海国创始人、父王大祚荣。 接到通报后寺庙主持随缘法师安排悟缘、静缘……等清理香案,打捎门堂,并带领弟子们准备香火,清理佛堂,安排斋饭……。 悟缘听到RB国和尚衣木呼和国王大武艺及文武百官、王孙贵族和达官贵人前来,心里突突直跳。其实,她很想见到渤海国国王大武艺诉说思念之情、夫妻之情。盼望见到日思夜想的儿女述说儿女之情、离别之情。 但悟缘师傅又怕见到他……,见到他我怎么向他交代,女儿不知去向也不知死活、姐妹边仁花、迟仁花也不知去向、公主胡雅和郎雅如今怎么样了……。这一切,都让他无发作答,解释不清。 现在的大武艺已是渤海国的国王?想必早已妻妾成群。渤海国的宫廷内早已没有我的立足之地。何况我现在已经出家之人,早已与世无争,远离红尘。 尽管悟缘师傅,每天都要经过一番精心化妆,但还是怕别人那天认出她来,她经常躲避到无人之处,避免类似尴尬的事情发生……。真是,越怕啥,就来啥?这不自己的丈夫,儿女都要来了。我是见他们,还是不见他们? 正当悟缘思索之时,主持随缘法师说到:“悟缘师傅,你负责带领你的弟子们接待国王大武艺及文武百官、王孙贵族和达官贵人。”主持看出悟缘是个见过世面之人,想把接近渤海国国王大武艺等官员,抛头露面的美差交给她。又对静缘说:“你负责接待RB国来的和尚衣木呼。”静缘听了主持的安排觉得主持有点偏心,心想:接待国王的差事为什么交给她?难道我就不能胜任,既然主持已经安排了,他又不敢反对,更不敢说什么,于是只好说道:“是,主持”。 悟缘一想:RB国来的衣木呼和尚肯定不认识我,于是忙对主持随缘法师说:“我来接待RB国来的衣木呼和尚,他们人少,我只图个安静。国王大武艺及文武百官、王孙贵族、达官贵人那么多人还是让静缘接待吧,我法力不够,能力也有限”。 静缘一听当然高兴。随缘法师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就按悟缘师傅说的办吧?”悟缘师傅、静缘师傅她们各揣心腹事,各有各的打算,双方都很高兴。 在主持随缘法师的安排下接待国王大武艺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做着准备工作及其充裕……。 这时,在王家卫队的簇拥下渤海国国王大武艺、文武百官、袭桂娄郡王都利行太子、大钦茂王子、大信义王子、胡雅、郎雅两公主等王孙贵族、达官贵人,浩浩荡荡地向佛家境地六顶山正觉寺寺庙驶来……。 正当渤海国王家队伍浩浩荡荡地接近寺庙时,六顶山寺庙的众弟子,在主持随缘法师的率领下迎了出来:“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各位施主请……。” 随缘法师对衣木呼和尚说到:“这是悟缘法师,她带你去正觉寺寺庙布道说法”。悟缘师傅对RB国衣木呼和尚说:“施主请!”悟缘师傅便带着衣木呼和尚及其弟子阳成走向寺庙。 先说说悟缘师傅见到RB国的衣木呼和尚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啊善哉!贵客远道而来,贫尼有失远迎,还望其恕罪?善哉!啊善哉!” RB国和尚衣木呼说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狂语,既已皈依佛门,侍奉佛主为大……”。衣木呼和尚看到六顶山寺院青山横北郭,清水流过青石板与是吟诵一首: “明日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悟缘师傅马上吟唱到: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衣木呼和尚吟到: “中年颇好道,晚家南山陲。 兴来每独往,胜事空自知。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偶然值邻叟,谈笑无还期。” 悟缘师傅心想,这个RB国和尚衣木呼唐诗学的不错?想了想,于是也以一句唐诗回到: “欲寻芳草去,惜与故人违。 当路谁想假!知间世所稀。” RB国和尚衣木呼心想:此人并非凡夫俗子,一定是有来头的女人,与是再吟诗一首: “八月湖水平,涵虚混太清。 气蒸去梦泽,波撼岳阳楼。 欲济无舟楫,端居耻圣明。 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 悟缘师傅答到: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RB国和尚衣木呼夸奖悟缘说道:“悟缘师傅真是好文采……。在我们RB国皇宫、上流阶层、佛教界以吟唐诗为荣,不然无法介入这些人群之中……。渤海国受中原儒家思想影响,唐诗、唐朝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悟缘师傅的唐诗对答如流,想必渤海国的佛教界也是如此,难道六顶山寺院内以能吟唐诗为荣?” “阿弥托福,贫尼遁入空门时间不长,吾心向佛全凭悟性”。悟缘师傅回答道:“贫尼也提与佛家诗词: 禅客来问念佛理,我说此问从何起。 念佛是我我是谁,佛我究竟何为体。” RB国和尚衣木呼也提了一首: “水中月影镜中面,水月镜面从何现。 何者是假何者真,请君问取镜中人。” 悟缘师傅吟道: “城中娥眉女, 珠佩何珊珊。 鹦鹉花前弄, 琵琶月下弹。 长歌三月响, 短舞万人看。 未必长如此, 芙蓉不耐寒。” 和尚衣木呼也提了一首: “有人把椿树,唤作白栴檀。学道多沙数,几个得泥丸。 弃金却担草,谩他亦自谩。似聚砂一处,成团也大难。” 悟缘师傅说道:“悟出人生纵有千年铁门槛,终须一个土馒头。吾再吟: “世间何事最堪嗟, 尽是三途造罪楂。 不学白云岩下客, 一条寒衲是生涯。” RB国和尚衣木呼提道: “秋到任他林落叶, 春来从你树开花。 三界横眠无一事, 明月清风是我家。” 悟缘师傅说道: “身如菩提树, 心似明镜台。 时时勤拂拭, 莫使惹尘埃。” RB国衣木呼和尚道: “菩提本非树, 明镜变非台。 本来无一物,
何处惹尘埃。” 悟缘师傅道:“佛语有云:宁静而致远。贫尼提一上联: 求自在不自在,得自在自然自在;” RB国和尚衣木呼思索片刻道: “悟如来想如来,非如来如是如来。” ……。 衣木呼和尚对其弟子阳成说:“三人之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此师傅佛祖一片诚心、一心向佛苦其体肤、苦其心志将必成其业......”。 阳成弟子曰:“见贤思奇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 在王家卫队的簇拥下渤海国国王大武艺、文武百官、袭桂娄郡王都利行太子、大钦茂王子、大信义王子、胡雅、郎雅公主等王孙贵族、达官贵人,浩浩荡荡地向六顶山正觉寺大雄宝殿而来……。正当队伍接近寺庙时,六顶山寺庙众弟子在主持随缘法师的率领下迎了出来:“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各位施主请……。” 渤海国国王大武艺说道:“不必客气?” 随缘法师又对国王大武艺等一行说到:“这是静缘法师,我们一起去皇家陵园祭奠……。”国王大武艺根本没有听随缘法师说什么,他只是在看着随RB国和尚衣木呼和其弟子阳成一起而去的悟缘师傅远去的背影,心想:多么熟悉的背影仿佛在哪儿见过……? 随缘法师对渤海国国王大武艺说道:“国王施主请”。 国王大武艺一愣,然后问随缘法师说:“刚才那个叫悟缘法师的,看起来气度不凡,她可有什么来历之人?” 随缘法师忙说:“没有,没有啊?没听说过……,更不知道其有什么来历。”但是她心想:悟缘有没有来历我们也不知道,但她的来历确实值得研究。她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儒家思想、历史文化、唐诗、四书五经无一不晓,言谈举止确实脱俗,在她身上却有一股说不出的高贵,气度非同凡响。不然,她怎么能引起国王的注意……。以后对她需要更好。 随缘法师对国王大武艺指着皇家陵园的方向又说一遍:“国王施主请。” 在静缘的引导下,随缘法师陪同国王大武艺文武百官、王孙贵族、达官贵人来到先王----高王大祚荣的陵墓前,香案已经准备好。 首先由国王大武艺祭奠,磕头之后静缘递给国王大武艺一柱点燃的香,国王大武艺三拜上完香后……。 同时,女巫师连说带唱到:“打起鼓来啊,敲起锣,一代枭雄大祚荣......,先祖、列宗......”在手鼓声中,腰间铜铃作响,跳起“神”来。 袭桂娄郡王太子都利行、王子大钦茂、大成庆,公主胡雅、郎雅也祭奠、烧香……。 接着是王孙贵族、达官贵人……。 最后是文武百官……。 按照国王大武艺之旨意,王子大钦茂安排,为母亲那仁花立了一坐“衣冠冢”。“衣冠冢”内放入那仁花的衣物等生活用品,最后立了一快碑,其碑文:渤海国王后那仁花之墓。这表明:渤海国“武王”年号‘仁安’大武艺时代,除了那仁花再没有王后了。 那仁花的“衣冠冢”和墓碑立好之后,袭桂娄郡王太子都利行带领王子大钦茂、大义信,公主胡雅、公主郎雅重孝开始烧香祭奠母亲。儿女们跪拜、叩首,痛哭流涕…… 文武百官也来祭奠那仁花…… 文武百官祭奠那仁花时,边仁花、迟仁花爬在jiejie那仁花的“衣冠冢”上,长时间不起,伤心欲绝、嚎啕大哭。最后昏厥过去,被人抬回正觉寺大殿。 最后,国王大武艺在那仁花的“衣冠冢”和墓碑前,为她三鞠躬。嘴里默默地念叨着:“那仁花,现如今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每天天无时不刻地想念你。我无发表达对你的哀思,只好给你修建这个“衣冠冢”放进你平时喜欢的衣服、器皿、首饰等生活日用品。望你能收到使用”。这时,国王大武艺老泪纵横。 “节哀顺便”这时,以为宦官劝导。 国王大武艺继续祭奠那仁花,继续念叨着:“今天,我为你立了这快墓碑,书写上:渤海国王后那仁花之墓,就是告诉你,只要我在位一天,渤海国王后这个位子永远是你那仁花的!”。 袭桂娄郡王太子都利行、王子大钦茂看到父王大武艺极度悲伤,同时上前,说道:“人死不能复生,在说,还不只到mama是否……”说到这,他们两个再也说不下去了,也已经是泪流满面。 “我虽然不知道你是生是死,但是你在我心中的位子是任何人也不能取代的”国王大武艺搽了搽眼泪:“别了我的妻,再过几天我们就要进新王府了,以后就不能经常来看你了,你不要怪罪于我?如果有来生,我们还做夫妻…….” 郎雅、胡雅两公主,也已经是眼含热泪,哭诉到:“mama,您在哪呀?您在天有灵能否告诉我们?”她们两个又来劝爸爸国王大武艺,说道:“父王,您要保重身体,要以国事为重,偌大个渤海国还在等这您?” 听了郎雅、胡雅两公主两公主的劝说,觉得她们说的有道理,不能一儿女之情,家庭琐事而误国、误民。想到这,他止住了眼泪,他想,RB国和尚衣木呼和弟子阳成还在这,眼泪不能落在他们面前,这有失国体。于是搽干眼泪,准备回正觉寺见RB国和尚衣木呼。 祭奠之后,“神”也跳完。国王大武艺一行回到寺庙正觉寺,进入正觉寺大雄宝殿,国王大武艺又想起了悟缘师傅,在寻找她,心里对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觉得这位尼姑言谈举止极其洒脱。不管怎么说,有RB国衣木呼和尚在场也不好多问。所以,一直到用完斋饭后也没有再见到悟缘法师再出现。 其实,悟缘法师早已躲了出去……。尽管她化了妆,还是怕渤海国国王大武艺认出来…… 悟缘法师也听说:国王大武艺为自己的亡妻立了一坐‘衣冠冢’。她独自一人来到自己的坟墓前,这也让她哭笑不得。“咳!”她长叹了一口气,既然过来了,不要说为自己祭奠,也要为渤海国王后那仁花祭奠,烧柱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