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血的凝聚
历尽千辛万苦，在“鹿公子”的庇护下，骑着梅花鹿的卢银花与徒步行进的哥哥卢泰瑜终于来到佛门净地六顶山寺庙。首先映入他们眼帘的是“正觉寺”大雄宝殿……。 紧接着兄妹俩盼望能够看到：在渤海国王家卫队的怂恿下的渤海国国王大武艺、渤海国文武百官、袭桂娄郡王太都利行太子、大钦茂王子、大信义王子、胡雅、郎雅、贞惠三位公主及其王孙贵族、达官贵人等等一行人。 在六顶山寺院大门前，以进香味名，前来见渤海国国王、王太后，太子、王子和公主的渤海国编户的络绎不绝、人山人海，拥挤的人群是只出不进，真可谓是水泄不通…… 哥哥卢泰瑜、meimei卢银花也来到人群跟前，meimei说道：“哥哥，人太多了，什么也看不到？” “你不会骑在‘鹿公子’身上看？”哥哥卢泰瑜说：“我也是什么都看不到啊？” 哥哥的一句话提醒了卢银花，对阿！为什么不骑……。“鹿公子”哪去了呢？她喊道：“‘鹿公子’？‘鹿公子’？‘鹿公子’……？哥哥，‘鹿公子’不见了”。 “刚才还跟着你呢？怎么，这么一会儿就不见了？”卢泰瑜说道：“是不是人太多了，所以它就跑了，过一会，也许没人了它还会跑回来吧？” “我的‘鹿公子’不见了？”卢银花一边哭一边说，这回人们都开始围观并议论纷纷地看着她。说道：“这么漂亮的姑娘哭着喊着找公子，丢不丢人？” “这么漂亮，不至于嫁不出去了吧？” “这女孩才多大呀？” “找什么公子？” “不知道，反正是公子” “这是谁家的闺女，真俊那？” “我从来就没见过真名漂亮的女孩？” “谁家的闺女？真漂亮” “我看见了！” “在那？” “往哪跑了，快告诉姑娘，别让她着急？” “往哪边山上跑了？” “往哪？” “往哪！不像是跑？倒像是飞” “乱说？梅花鹿只能跑，怎么能飞呢？” “往六顶山最高峰，有霞光的方向飞去？” “什么？有霞光的方向飞去？这是‘神鹿’呀？” “是‘仙鹿’？” “快给‘仙鹿’叩头” “快给‘神鹿’叩头” 呼啦啦！冲着六顶山最高峰，有霞光的“神鹿”飞奔的方向跪倒一大片，不断地叩头。 但有不信邪的，见到美女就色胆包天。这时，有一个年轻的男子嬉皮笑脸地跟卢银花说道：“姑娘，你看我行不行？我当您的鹿公子行不行？” 另一个年轻人说道：“别哭？哭坏了就不好看了，你看我这个公子行不行？” “我是说我的梅花鹿？我用来骑的梅花鹿，丢了！呜！呜！呜……！”一听急了，一边说一边哭，结果她是越哭越厉害。 这时一个人说道：“把这么漂亮的姑娘给抛弃了，这个鹿公子不是人？真真地不是人？” “鹿公子本来不是人吗！是一只梅花鹿” “去！去！去……！”卢泰瑜见他们越来越不像话，于是就撵他们说道：“别跟着起哄，人家我meimei是找梅花鹿，这只梅花鹿叫‘鹿公子’，‘鹿公子’不是人……” 卢泰瑜把看热闹的人撵走之后，对银花说道：“别到处喊：‘鹿公子’？‘鹿公子’？人家还以为是你的公子呢？别哭了！你看不着热闹是吗？来哥哥用肩膀扛着你看……”。 卢银花说道：“试试吧！”于是她就骑在哥哥的肩膀上看，还真看到了，她清楚地看到……。 “哥哥，我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 “看到寺院的几个师傅？一个RB国大和尚领着一个RB国大和尚” “有没有渤海国国王？” “有！有一个像是国王？一群人围着他”。 “还看到什么了？” “还有王子？公主？” “真的王子？公主？” “应该是” “到底是不是？”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认识呀？” 卢泰瑜打趣的说道：“国王、太子、王子、公主那个你认识？那个你都不认识，meimei你也不应该认识？” “说不定那天咱们就能认识了？” 旁边一起挤着看热闹的人说道：“你们想什么你？无论跟国王、太子、王子、公主他们中的这那个你认识，你们也不至于在这跟我们挤着看热闹？” 卢泰瑜不高兴地跟那个人说道：“那些人我都认识！” “你都认识”旁边一起挤着看热闹的人问道：“别吹牛了，我看他们中的人你一个也不认识？” “哥哥，您真的都认识？” “我是说：我认识他们，可他们不认识我” 在王家寺院六顶山内，按照寺院主持随缘法师的安排，悟缘师傅和部分弟子领着衣木呼和尚及弟子阳成小和尚来到并走进六顶山寺庙来到正觉寺。 走进正觉寺后RB国和尚衣木呼开始手敲木鱼口中念念有词，做起了法事……。 和尚衣木呼做完法式后在悟缘师傅等人的陪同下来到偏殿歇息。悟缘师傅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大武艺国王等一行差不多该回来了，便对身边的玄空法师说：“你在这照应一下，我累了去歇息片刻。” 玄空法师回答并说道：“好，你去歇息一会吧，别把身体累坏了。” 悟缘师傅尽管她化了妆，但还是怕自己家的亲人们认出来？所以她必须近快地寻找一些借口，离开王家亲戚的必经之地。 悟缘师傅从寺庙走出偏殿，从旁边的院门走出寺庙……。 她向寺庙正门看去，大武艺国王已经从王家陵园回到寺庙，一群人声势浩大，观看的人群、百姓络绎不绝。王家卫队在前面开道，两边人马护驾……。 渤海国国王大武艺身边太子、王子、公主成群围绕在王太后周围，她认出那是自己的婆母太后柘琳，渤海国国王大武艺身边看似还缺少什么？缺少什么呢？缺少一个王后？一个新的王后…… 她还继续寻找着自己的亲人，她看到了……。看到自己儿子：都利行、二公子大钦茂、还有三公子大信义，看到他们个个英俊潇洒，心理别提有多么高兴。真下扑上去拥抱他们…… 悟缘师傅看到了，那不是自己的女儿吗，胡雅公主、郎雅公主吗？太好了，经过那一场战争她们还活着，看她们个个落落大方激动的泪花……。 还有那个小的女孩一定是贞惠公主，那年她还不到两岁，她的模样跟小的时候大有改变，俗话说得好：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多漂亮的公主。此生能见到他们，我已是心满意足了，我还有什么祈求？看着看着眼泪止不住夺眶而出。看看他们，再看看自己，已经老了。正是： 年年岁岁花相似， 岁岁年年人不同。 悟缘师傅擦拭着眼泪，又想起了送人的小女儿贞孝…..，我的乖女儿贞孝你在哪？你是否还活在人间？如果活着也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如果见面是否还能认识，还有没有母女见面的机会？想着想着眼泪又一次止不住夺眶而出。 还有，那支“神弩”，凝聚着靺鞨族人聪明才智的“神弩”。不知落入何人之手？如果落入好人之手，那是对他起到了至观重要的作用。如果落入歹人或敌人之手，历史将要重写。“得‘神弩’者得天下”，那我将成为历史的罪人？悟缘师傅越想越害怕？越想越，不敢往下想…… 看来，渤海国我是回不去了，悟缘师傅心想：我既已看破红尘，就不要再想人世间的恩恩怨怨…… 嗨！我们靺鞨家族已称王称帝我应该高兴才是，我在这里吃斋念佛，为你们祝福，愿江山永固……。 悟缘师傅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看向百姓，在百姓人群中她看到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年轻肩扛着一个高丽族女孩映入眼帘，她的心脏恰似突然停止了跳动，周身的血液恰似凝固的感觉。肩扛着高句丽女孩的男年轻逐渐落在人群的后面，也可能是累了，他把女孩放下。悟缘赶紧上前三步并做两步，想仔细端详是什么样的女孩让她具有强烈异样感觉，可是青年男子领着女孩消失在人群之中…..。 渤海国国王大武艺和母亲柘琳带着文武百官、王孙公子、王子公主等进入寺庙后，百姓人群渐渐散去。进了正觉寺，RB国衣木呼和尚还在敲打着木鱼与弟子阳成小和尚、玄空师傅还在吟经文，嘴里还是念念有词……。 一见国王大武艺、王太后柘琳和王孙公子、王子公主、文武百官等进来，玄空师傅、衣木呼和尚、阳成弟子都停止念经文，并说道：“施主请！” 在国王大武艺的带领下，来到正觉寺内的佛像前磕头膜拜，玄空师傅手敲木鱼，为其做法颂经……。大武艺在佛像前双手合十，祈求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国王祈求之后，是国母王柘琳王太后、王孙公子、王子、公主、文武百官一一祈求祝福……。 正觉寺膜拜之后玄空师傅拿过签箱，说道：“施主请抽一签，保江山万年永固，祥瑞光芒普照天下！”并不停地晃动挂签箱。国王大武艺双手合十，微闭双眼，十分虔诚抽了一挂： “占曰：‘枯木复生。’”玄空师傅把挂签念给国王大武艺，并递给了他看。 大武艺国王接过挂签反复看了看问道：“此占曰：‘枯木复生。’是何意思？” “‘枯木’乃死木也，将死的枯木让它重生，就是相当于人能起死回生。意欲着，渤海国的主体原来是粟末靺鞨族之白山部落，在高句丽追缴之下死而后生，安生在营州城外，起事东奔之后，在十万唐兵围、追、堵、截的追杀之下，起死回生”。 玄空师傅看了看大家的表情，继续说道：“枯木复生的生命力，强与种子发的嫩芽。预示着渤海国的诞生具有极强的生命力，预示着渤海国江山永固，大王您洪福齐天。此乃是上上签……”。 渤海国国王听到抽到上上签，心里十分高兴，告诉太子都利行说道：“赏……!”之后对王太后柘琳说道：“母后，为了您的身体健康，您也抽一签？” “我就不抽了”。王太后柘琳说道：“国王抽到上上签，此乃国家之幸事、民族之幸事、百姓之幸事，江山社稷之幸事……。至于我个人健康与否，不碍大事”。 “启禀父王陛下，孩儿想抽一签”。太子都利行心想：我做为太子，我得抽一签，看看我什么时候登基，命运如何？并说道：“看看孩儿的命运如何？” 郎雅、胡雅公主说道：“哥哥是当朝太子，洪福齐天……。”又对大钦茂说：“二哥，你是王子，你也来一签如何？” “我不来，还是你们来吧？”心想：有国王、王太后在那有我什么事？抽到不好的签，心里别扭，抽到上上签，万一超过父王多扫父王的兴？所以不如不抽……？ 玄空法师拿出签箱，不停地在太子面前晃动挂签箱说道：“施主请抽签”。太子都利行双手合十，微闭双眼，也十分虔诚抽了一签，递给玄空法师：“占曰：‘木仆而自起，’” “此乃何意？”太子问道：“我看不懂”。 玄空法师一看，此乃下下签，说出来太子肯定不高兴，不说吧？太子还得追问，如何是好呢？正当她犹豫不决之时，RB国和尚衣木呼看出了她的为难之处，于是说道：“阴雾凝冻，封树木，数日不解。木少阳，贵臣象。此人将有害，则阴气胁木先寒，故得雨而冰也。亦谓之树介，介，兵象也。” 都利行太子越听越糊涂，心想：你们这是说些什么呀？说道：“我听不懂，不行我再抽一签”。玄空法师一听高兴了，说道：“刚才那一挂其实我也不明白？再抽一签甚好……”。于是她手拿签箱，又不停地在太子面前晃动挂签箱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请抽签”。心想：你可要抽个上上签，不然我都没法解释了。太子都利行双手合十，微闭双眼，虔诚地又抽了一签，递给玄空法师。 玄空法师一看，差点把鼻子气歪了，又是一个下下签，她念到：“占曰：‘木生异实’”。 太子都利行一看玄空法师的表情就知道又是一个下下签：“此乃何意？” “施主，你抽的签比较难解”。玄空师傅说道：“还是请高深莫测的RB国衣木呼师傅来解吧？”实际上她是说：衣木呼师傅，您快来帮忙吧！ 衣木呼和尚知道，这一签还不如上一签呢，此签的意思乃：“国主殃也”说出来脑袋就得搬家，于是说道：“此乃涉及天机，天机不可泄露也！”都利行讨了个没趣…… 卢泰瑜和银花到六顶山玩了一天了也感到饿了，卢泰瑜对meimei说：“你去找个泉眼，把粳米洗了，我找点干木材生火煮饭”。 银花拿出一部分粳米和做饭用的石锅，在附近的两山之间找到一个山间小溪山泉，拿着石锅取水、洗米。正在洗米之时一双大脚出现在她前，还没看见来者何人便被挡住了去路…… 此人是谁？他是渤海国国王的二殿下王子大钦茂。他在等着吃斋饭时溜出了寺庙，看到一位年轻漂亮的、翩翩欲仙的女孩在洗粳米，他好奇的走了过来。他仔细端详银花，民间竞有这么漂亮的女子，她是人？鬼？仙？连我们王宫中不成有如此漂亮的女子，只见她：眉清目秀、高挑鼻梁、樱桃小嘴、柳叶弯眉、皮肤细腻、鸭蛋脸型。她站起身来一看体型苗条、身材高挑，全身换发出青春、健康的美丽，这是宫廷女子最缺乏的美丽，她集美丽与健康于一身，容宫廷与民间美女于一身。诗中云： 天然去雕饰， 清水出芙蓉。 你要说她是人吧？这荒郊野外、荒芜人烟那来的这吗漂亮、孤单的女子？他手中的石锅里放的是什么？好像是渤海品尝宴上吃的粳米？按大唐之法典，平民百姓是不准吃这种米饭的，虽然渤海国没有制定关于此项相关的法理。虽然渤海国是以一个国家存在，却是大唐的藩属国，大唐的法理在此依然生效。再说，这种米饭我做为渤海国王子也刚刚吃了一回，她怎么能有这种米呢？她的米根我们在太极殿上吃的是一种米吗？应该是！这个女子怎么能有这种粳米呢？就是人也不是一般的人。他有想起双胞胎meimei郎雅公主与胡雅公主曾经说过，流传一种关于“籼稻”与“仙子”之说。 看来她不是人？是“仙”！她是不是传说：“一种关于‘籼稻’与‘仙子’之说”中的仙子？不对！她是女的，就算是仙？也应该是仙女呀？看来，“仙”是不分男女的…… 你要是说她是仙吧？这是寺院，不可能在这修炼成仙？ 仙女下凡？不可能呀？既然成仙也就不用吃饭了？她洗的、准备吃的还是粳米饭？ 作为人不可能这么漂亮！那他就不是人，也不是仙，那就是鬼！王子大钦茂心想：在书简中，经常看到关于人、鬼的传说。 这类传说基本上有三大特点：一是，这些鬼基本上是女鬼，而且是艳压群芳、艳丽脱俗，眼前的女子完全符合这一特点；二是，受害或收益者都是一些年轻俊俏之男性，如书生、王子等等。是呀！我正好是王子；三是最终结果是悲惨收局。 王子大钦茂又想到：也不对呀？大白天那来的鬼？六顶山寺庙的法师的的法事之一就是捉鬼去斜…… 眼前的一切，让王子大钦茂遐想连篇，至此他语无伦次地问道：“你是何方‘妖孽’？把我弄得魂不守舍、神魂颠倒，你叫什么名字，从实招来？” 我怎么成了‘妖孽’了？卢银花一听就生起了“你这为公子好生无理，朗朗乾坤你竟然说我是‘妖孽’？我有名有姓，凭什么要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让你走？” 卢银花一看哥哥离的远，这位公子不但好是无礼，挡住她的去路，竟然不让她走。她一看哥哥卢泰瑜离的又太远，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没办法，她只好回答：“我姓卢，我叫卢银花，我哥哥还在那边等我呢。”意思是：我不是一个人，我有哥哥保护我。 “你哥哥？”王子大钦茂一听放心了，看来她是真真切切的活人，于是说道：“走！一起过去，认识认识你哥哥？” “我才不用你去认识我哥哥呢？” “认识一下又有何妨？” “你这么无礼，小心我哥哥揍你？” “你哥哥好厉害？” “当然，他可厉害了” “你哥哥是那一位？” 卢银花在前面夺路而走，王子大钦茂在后面穷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