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回： 相思病
宇衲国阳成皇太子结束六顶山之行和马球比赛，回到渤海国王宫，他要把基本情况以宇衲国皇太子的角度，向渤海国国王大武艺进行陈述：“禀报渤海国国王大武艺，王子大钦茂的马球队体力充沛、训练有、马匹精良，给我们上了一课。总之，通过比赛我们相互学习，促进了两国的友谊”。 实际上，这些事情渤海国二王子大钦茂已经禀报过了。像渤海国与宇衲国马球比赛在六顶山寺庙友谊比赛结束，比赛结果2比2平局。宇衲国皇太子的马球队技艺高超，马上功夫精良，值得我们学习。渤海国凭借天时、地理、人和，球员充沛的体力，‘率宾之马’的精悍……等等。 “好！御史记录在案”大武艺国王说：“各位爱卿，关于宇衲国皇太子在渤海国事宜还有什么需要禀报？”他看了看文武百官，见没有什么异议，有向宇衲国皇太子瞅了瞅，意思是：你还有没有什么事情，没有就回去休息，我们好谈论国事。 宇衲国阳成皇太子明白渤海国国王的意思：“国王陛下，本皇太子多日劳累，恳请陛下准许我等需要回去休息……。”阳成皇太子心想：国事已经禀报完毕，需要思考六顶山寻缘小师傅之事情应该如何决绝？自从见了她一面之后，觉得整个世界都发生了变化。 渤海国国王大武艺说道“准！” “谢渤海国国王陛下。”宇衲国皇太子谢恩后退出渤海国显德府王宫，回寝宫休息不在话下。 “禀报父王陛下”王子大钦茂走出班列跪拜、叩首礼毕说道：“由于‘安史之乱’大唐贵妃杨玉环被皇帝赐死，逃往渤海国的王皇后和窦皇妃在中京城内开设一家《唐后妃逍遥宫》名誉娱乐实为妓院，王皇后、窦皇妃亲自充当***此举风化民俗、有伤大雅、尽失大唐皇帝之颜面。”王子大钦茂看了看父王继续说：“此事件不知道受何人支使，何人所为……？” “启禀父王陛下”郎雅、胡雅两公主走出班列跪拜、叩首礼毕说道：“此事及为不妥，不仅尽失大唐皇帝颜面，听说王皇后、窦皇妃日进白银万两，此举有可能造成社会财富恶性流动和敛财，他们还恬不知耻地说：‘宁当***不上龙床’！” 部分文武百官：“是呀，此举不妥，不应我渤海国所为之事，却是尽失大唐皇帝颜面”。 国王大武艺知道是太子都利行所为，但都利行说的是王皇后、窦皇妃自主折业，也没说开妓院？他已经答应了都利行的禀报不好直接批评他，用眼睛看着他，意思是：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启禀父王陛下”三王子大信义走出班列跪拜、叩首说道：“禀报父王，渤海国法律和大唐法律是容许开妓院，女人有权利选择是否做**职业。因此，我们没有必要，也没有权利阻止她们”。 “启禀国王陛下”另一官员出班列跪拜、叩首礼毕说到：“国王陛下，三王子所说及是，此事没有违反渤海国法典”。 太子都利行一看弟弟给自己解围，心里特别感激：“父王陛下，大唐皇后、皇妃当***可以好好羞辱大唐皇帝颜面，报多年来渤海国称臣和年年进贡的耻辱？” “不错，渤海国年年进贡大量贡品，可以羞辱羞辱大唐皇帝的颜面。”文武百官的另一部分表态。 其实，自从渤海国接受诏安以来，年年需要给大唐纳贡，大事小事都得禀报大唐。这么多年虽然渤海国效仿大唐政治、经济取得了长足进步，取得“海东盛世”的繁华景象，与邻国关系不断改善。但就实力而言，还不是大唐的对手，因此确实也受理了不少气，这样羞辱大唐皇帝也是应该的。既然事已至此，相当一部分文武百官赞成，说：“随她们去吧”。 “退朝”。 第二天早朝，宇衲国阳成皇太子并没有上朝拜见渤海国国王，有其随从来报，宇衲国阳成皇太子至六顶山回来之后，重病在床，胡言乱语，但句句离不开“寻缘”。大武艺国王马上派御医医治…… 御医给宇衲国皇太子瞧过病之后回来禀报道：“禀报国王陛下，宇衲国皇太子阳成经臣等把脉诊断，恰似害有‘相思’之症。与其见到六顶山寻缘小师傅有关”。 “启禀父王陛下”王子大钦茂知道阳成皇太子的‘相思’之症来源于六顶山。于是王子大钦茂走出班列跪拜、叩首礼毕之后说道：“禀报父王陛下，宇衲国阳成皇太子之‘相思’之症是因为六顶山的一个叫‘寻缘’的俗家弟子的小师傅……。” “这个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何许人也？”国王大武艺说道：“竟然有如此大的本事？” 此时的王子大钦茂再也不敢隐瞒事实真相了，他说道：“据儿臣观察，这个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就是卢城之卢银花”没有办法，只好把卢银花她没死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最后，他肯定地说：“阳成皇太子的‘相思’病，起因就是卢银花”。 “卢银花诈死，该当何罪？” “理当按欺君之罪，当暂？” “暂不得？” 国王大钦茂问：“为何暂不得？” “宇衲国阳成皇太子还病着呢？” “这与暂首卢银花有什么关系？” “解铃还须系铃人，卢银花本人不仅十分精通医术，并且医术高超，只有她才能医治好阳成皇太子之病”。按王子大钦茂之意，利用银花给阳成皇太子看病之机，即可免于诈死、欺死之死罪，又可把她留在王宫之中。 “启禀父王陛下！”“贞孝”公主上前行跪拜、叩首之礼后说道：“禀报父王陛下，卢银花根本不懂医术，她对宇衲国皇太子的病一无所助。既然她犯了诈死、欺死之罪，无论她是谁，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望父王明察……？”她听说一些民间关于六顶山绝世美女流传，但她万万没想到这个人就是卢银花，没想到她还活着，她多活一天，就对自己的威胁就多一天。因为，她很可能知道事情经过，怎么办，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绝不能让她进宫…… 此言既出，太子、王子、公主及文武百官心中十分惊呀，大家都以为“贞孝”公主能为卢银花求亲，免于诈死、欺君之死罪，真没想到，她是如此很毒、忘恩负义之人？俗话说：最毒不过妇人心，看来真真是不假？ 王子大钦茂也心中一振，感觉十分奇怪，“贞孝”公主怎么能这么说话？她知道卢银花还活着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忙说：“父王陛下，卢银花的母亲金英爱可是‘贞孝’公主恩人，她的恩情我们还没有报答，虽然她已经不在人世，但我们不能于怨报德呀？” “启禀父王陛下！”郎雅、胡雅两公主上前行跪拜、叩首之礼后说道：“我们愿意为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求情，愿以性命担保，赦免其诈死、欺君之死罪？” “郎雅、胡雅两公主快起来说话？”国王大武艺见是自己十分喜爱、可人的郎雅、胡雅两公主为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求情心中大悦。实际国王并没有治罪于寻缘小师傅之意。他问两公主到：“为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求情，愿以性命担保，赦免其诈死、欺君之死罪，有什么道理？有何原由？” 郎雅、胡雅两公主回答到：“不仅不能治罪，还应该嘉奖！即使不嘉奖最起码也应该将攻补过？” “卢银花？一个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有何功劳？还需要嘉奖？”国王大武艺感觉十分奇怪地问道。 “功劳其一”郎雅、胡雅两公主回答到：“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之mama金英爱乃贞孝公主之养母，父王授意的诰命夫人，寻缘小师傅也是也是贞孝公主之伴童”； “功劳其二？” “功劳其二，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出家之前，在渤海国卢城是粳稻种植第一人”郎雅、胡雅两公主分别看了看朝上之文武百官，见他们纷纷电头，赞许她们的话语。她们两个继续说道：“看今天，粳稻米饭以成为渤海国王室、文武百官、编户百姓主要之食物，也是渤海国为唐王朝年年进贡之第一贡品”； “是呀！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对咱们渤海国之功劳不小呀？此人不能杀！” “寻缘小师傅是我们渤海国王室的恩人哪？” “其功劳，远远大于罪过” “完全可以将功补过！” “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何罪之有？” “坠入山涧也不是她自己愿意的？” “听说：六顶山正觉寺的悟缘小师傅两人上山采药，把这个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给就了回来，才使其捡回一条性命？” “听说：还有一只神鹿帮忙？” “真是，此人福大、命大、造化大？” 郎雅、胡雅两公主及决多数百官赞同赦免卢银花诈死、欺君之死罪。不但不能治罪，还应该嘉奖。并让俗家弟子寻缘小师父进宫，为宇衲国皇太子治病。当然，赞同的文武百官也有想亲眼看看绝代佳人的芳容此乃人之常情，无可非议？ 当然，贞孝公主再无有理由反对？太子都利行、王子大信义等官员再没有提出异议？ “还有没有其三？”国王大武艺心想：理由还不少呢？难道这个俗家弟子寻缘小师真像她们说的那样吗？有机会见识见识，对，让这个寻缘小师进宫不就见识了吗？ “当然有其三” “说说，其三是什么？” “功劳其三”郎雅、胡雅两公主又说到：“这个我们也不太懂，就是会讲经说法。她讲经说法别人爱听？连宇衲国阳成皇太子都愿意听他讲经说发？还有邀请她去宇衲国去讲经说法？” “够了，这些理由足够了？” “没够？还有俗家弟子寻缘小师会看病治病……” 其实，国王大武艺也听说过六顶山寻缘的事，他也想亲眼看看传说的真实性？他说：“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死罪可免、活罪男逃？” “此人何罪之有？” “还要治罪？” “启禀国王陛下！活罪也免了吧？” “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只有功，没有过？” “我是说，让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给宇衲国阳成皇太子治好病，算是给她自己倪补过错了？” “这还差不多？”郎雅、胡雅两位公主说道：“但是无论谁去请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她都不可能来？” “难道让我堂堂渤海国国王去请他不成？” “启禀父王陛下！”都利行太子出班列、叩首说道：“儿臣愿往，亲自去六顶山正觉寺请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心想：难道一个小小俗家弟子不给我渤海国太子面子？ “启禀父王陛下！”郎雅、胡雅两位公主说道：“只有二哥大钦茂去才有可能把她请来，我和meimei（jiejie）愿意同去。还有，父王需下一道给主持随缘师傅的谕旨？否则，主持随缘师傅也会坚决反对，由于卢银花的绝世、美丽的容貌，可给寺院招来大量源源不断香客和滚滚财源”。 丞相及文武百官：“为了宇衲国阳成皇太子的病情，请国王陛下明断？”他们都想亲眼看看传说的真实性…… 渤海国国王大武艺也不再推迟：“大钦茂王子，你拿上我的谕旨，带上郎雅、胡雅两位公主，务必把卢银花，不！现在应该叫她‘寻缘’小师傅接进宫来，为宇衲国阳成皇太子治病，如果能把皇太子的病治好，无论是她个人还是寺院，本王都重重有赏。不得有误？” 王子大钦茂、公主郎雅、胡雅：“遵旨！” “贞孝”公主心情极为不爽…….。下朝后与崔顺女商量对策去了，她要坚决阻止卢银花进宫，否则事情败露，后果不堪设想？ 崔顺女在选美中，在卢金花的帮助下现在是渤海国国王的大武艺的贵妃，距王后只有一步之遥，退朝后她来到崔贵妃的寝宫，见面之后由于是熟人，也没有寒暄，“贞孝”公主直截了当地说：“崔贵妃，妳能有今天，那可是我的功劳，是吧？” “是呀！没有您，我进不了王宫；没有您的帮助，我也当不了贵妃，也就没有我的今天？可是，您今天来我这里说些不相干的事，您今天来这一定有事情求我？”崔贵妃视乎看出了“贞孝”公主在想些什么？ “我来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您，您知道吗？” “为了我？此话怎讲？”崔贵妃问道： “贞孝”公主：“有些事情你还不知道，您现在为什么只是贵妃？那么，这个渤海国的王后的位置是给谁留的，您知道吗？” “给谁留的？” “给卢银花留的。”“贞孝”公主继续说：“因为卢银花坠入悬崖，大家都以为她死了，所以在我的推荐下，您才当了贵妃，您才有当王后的可能。可是她没有死，她就要回宫了给宇衲国皇太子看病，如果她得到国王的赏识，离开六顶山还俗进宫。那么，渤海国王后的位置就是她的了？” 崔贵妃不解地问：“卢银花可是你恩人的女儿阿？跟你亲meimei一样？但妳好像不太喜欢她进王宫？” “贞孝”公主：“因为我怀疑她是害死我恩人mama的凶手？”想了想继续说：“那天，在我mama落下悬崖之前，我在马车的门缝里，看到她借用卫兵的钢刀刺向马的屁股，马毛了的同时她跳下马车，但她跳下来时机慢了一点点，所以也坠下差点送了性命。”她把自己干的事情一股脑地推到了银花身上。 “那她为什么要害您mama呢？”崔贵妃还是不理解？还是没想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贞孝”公主解释：“她想冒充我当贞孝公主”。 崔贵妃说道：“但只从外表看，她比你更像公主？” “您别乱讲话。有没有办法阻止她入宫？”“贞孝”公主直言不讳问。 贵妃：“我可没有什么办法？” “贞孝”公主：“卢银花入宫后，如此这般……？” 再说，渤海国国王大武艺之钦差大臣、王子大钦茂带领郎雅公主、胡雅公主和卢泰瑜将军一行人等来到六顶山正觉寺，还没有进山门，悟缘大师便迎了出来，说道“阿弥陀佛！不知王子、公主、卢将军驾到，有失原迎，望其海涵？” 王子大钦茂说道：“六顶山主持随缘师傅何在？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何在？” “六顶山主持随缘师傅的病情刚刚好一点，还没有出来打点六顶山正觉寺之事物？”悟缘说到：“俗家弟子寻缘在做功课，不知施主们有何公干？” “今天渤海国王子大钦茂以钦差大臣之身份，传达的渤海国国王大武艺的谕旨”郎雅公主、胡雅公主说道。 “敢问两位公主，这圣旨是给何人？” “一道圣旨是给随缘主持” “另一道圣旨又是给何人？” “给俗家弟子寻缘” “我马上去传唤此二人，这圣旨的意思是……” “让俗家弟子寻缘还俗进宫“ 听到这悟缘师傅激动的眼泪都快流了出来，心想：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回答到：“阿弥陀佛！我即可传达她们？” 王子大钦茂：“悟缘大师，您怎么哭了？” “没有啊，是风吹的沙子迷了眼，我也是舍不得俗家弟子寻缘小师傅离开六顶山寺院跟你去渤海国显德府王宫，她这一去还能回来吗？”六顶山王家寺院悟缘大师用袖口查去脸上的泪花，她嘴上这么说，她心想：终于等到这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