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历史小说 - 千年卢城在线阅读 - 第八十四章:短兵相接

第八十四章:短兵相接

    再说,渤海国总兵元帅卢泰瑜与金国三王子正杀的难解难分之时,金国原来的前队人马现在的后队人马又乱了套。这又出现了什么情况呢?原来,被困在渤海国东京龙原府城内的副都督大玮瑎及其渤海国将士多日来被困在城,被金国士兵连打带骂,真是憋气带窝火,早就想冲出城外去跟金国士兵拼个你死我活,无奈寡不敌众。现在了,渤海国援兵已到,正在城外与金国士兵厮杀,趁此机会,渤海国东京龙原府副都督大玮瑎终于下达了出城的命令,士兵们分成两队跟随副都督大玮瑎副将分别从南北俩门冲出东京龙原俯。

    疲于应战渤海国援兵之金国士兵一见东京龙原俯的兵丁从城内也冲杀出来,知道自己已经被渤海国士兵包围,于是方寸大乱,总兵元帅卢泰瑜趁金国二公子流神之机,一刀结果了其性命。之后卢泰瑜将军对金兵的士兵喊到:“金国士兵,你们也是渤海国编户,不要再听完颜金的蛊惑,不能再干兄弟手足自相残杀之事,只要你们放下武器,咱们还是兄弟,如果能反戈一击还能领受赏”卢泰瑜将军又对自己的士兵高喊到:“对缴械投降的金国士兵不得杀之,对于顽抗者格杀勿论。将士们,冲!”

    “冲呀!”

    “杀呀!缴械投降不杀呀!”

    “反戈一击受赏呀!”

    听到这,许多金国士兵纷纷缴械投降,他们心里明白,昨天还是好端端的渤海国编户,一夜之间成了金国百姓了。正映了那句话了:“病来如抽丝、兵败如山倒”。

    卢泰瑜将军带来的这些渤海国援兵看到东京龙原府城内的副都督大玮瑎和副将分别带领守城士兵分别从南北俩门冲出东京龙原俯。又看到总兵元帅卢泰瑜将军金国二公子劈于马下,士气大震,当听到主帅高喊“冲!”时,士兵们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冲向金国阵营。

    金国士兵一看主帅二公子被渤海国主帅卢泰瑜劈于马下,于是军心、阵营、队形大乱。金国总兵元帅汨咄、军师完颜雨弘一看大势以去,错过了最佳战机,于是对先锋金公主和士兵说道:“撤!”在士兵和重将军的保护下开始撤退。

    在总兵元帅卢泰瑜将军带领下,渤海国士兵由于士气高涨,打得金国士兵丢盔卸甲、狼狈逃窜、队伍四粉五列,被打的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在卢泰瑜总兵带领下,渤海国大兵势如破竹。把金国官兵打退数十里之外……

    东京龙原府城内的副都督大玮瑎和副将带领之士兵把援兵总兵元帅卢泰瑜将军军师胡达及士兵迎接到城内,而王时伦左偏将和坎子右偏将带领大多数士兵则在城外安营扎寨。

    进城后,总兵元帅卢泰瑜将军命军师拿出渤海国国王大钦茂赏赐的美酒和卢城之粳米告赏三军。当然,“告赏三军”也包括城外的将士们,他们的待遇和城里是一样的,只是城里放不下这么多的渤海国援兵。

    “今天,渤海国总兵元帅卢泰瑜将军、军师胡达将军带领的援兵一到,打的金国士兵是丢盔卸甲,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东京龙原府城副都督大玮瑎无比感激地说道:“援兵的到来不仅给我们东京龙原府城解燃眉之急,而且还带来了渤海国国王的慰问品,对此我们东京龙原府城将士和编户百姓无比感激,因此这第一杯酒,首先敬给劳苦功高的总兵元帅卢泰瑜将军和军师胡达将军,大家举杯干杯!”说罢,在场的所有人等举杯,一饮而尽。酒后,副都督大玮瑎继续说道:“下面还是请总兵元帅卢泰瑜将军说说吧,大家鼓掌欢迎!”

    总兵元帅卢泰瑜将军首战旗开得胜,心里也比较高兴,在大家的掌声之中正要站起来,忽然感觉到一阵头晕,他赶紧喝了一口茶水,心想:进来压力太大,又刚刚经历一场殊死搏斗,体力消耗太大,因而不适,茶水之后感觉有所缓解,于是强打精神说道:“这些都是渤海国国王之奖励给各位三军勇士,是对你们的奖赏”他又一次感到头晕,于是说道:“还是请军师胡达将军说两句吧!”

    军师胡达将军看到总兵元帅卢泰瑜将军不适之举动,小声问到:“卢泰瑜将军您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是太累了,有点头晕,您替我讲讲吧?”

    “用不用先回去休息?”

    “不用,您先讲,讲完之后咱们一起走!”

    “那好!我就快点讲”于是,军师胡达将军开始对在场的渤海国将士们讲话……

    东京龙原府城内的副都督大玮瑎也看到,这时的总兵元帅卢泰瑜将军感到身体越来越不适,于是说道:“卢泰瑜将军于金国连日征战,需要休息,明日还要继续追击金国士兵,一股作气把他们撵出渤海国之领土,大家用热烈的掌声欢送卢泰瑜将军、胡达将军回去休息”。

    回到东京龙原府城内的副都督大玮瑎事先安排的客栈总兵元帅卢泰瑜将军一头扎在床上,军师胡达赶紧问道:“卢泰瑜将军,您感觉怎么样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头晕,睡一觉就好了?”

    “副都督大玮瑎您去找东京龙原府城内最好的先生来”军师胡达对副都督大玮瑎说道:“我感觉有点不对劲?”

    “胡达军师,您是说卢泰瑜将军病了?”

    “有这种可能”

    “我马上去请来东京龙原府城内最好的看病先生”说完,副都督大玮瑎就要往外走。

    “副都督大玮瑎请等等?”军事胡达说道:“卢泰瑜将军生病之事不要对任何人讲,要注意保密?”

    “明白!”

    “要请东京龙原府城内最好的看病先生?”

    “这是一定”说罢,副都督大玮瑎去请看病先生。不多是,就把东京龙原府城内最好的看病先生请了过来。

    “这……”先生经过给卢泰瑜将军号脉之后说话开始吞吞吐吐。

    “什么情况先生您就直说?”

    “将军好像是中毒”

    “胡说?”副都督大玮瑎厉声说道:“怎么可能?将军和我们一样只是喝了一杯酒,您看我们什么反应都没有?”

    “你们和这位将军一样,都喝的一样的酒?”

    “不仅刚刚喝的一样的酒”军师胡达将军回答到:“这些天行军打仗,天天在一起,吃的都是一样的食物”。

    “您确定卢泰瑜将军没有单独吃过其它食物?”

    “我敢用性命担保”军事胡达十分肯定地说到:“卢泰瑜将军没有单独吃过其它食物,我们吃的食物没有单独配给,是和士兵吃的事物都是一样的”。

    “那就奇怪了?”看病先生问道:“你们吃的食物是一样的,而且与士兵的完全一样,而你们、士兵都没有任何人有中毒现象?”

    “没有任何人有这些现象!”

    “难道……”

    “难道什么?”

    “难道来这之前将军他就中过毒?”

    “怎么可能?如果将军来之前就中过毒,渤海国国王也不可能让他挂帅出征?”

    “难道我诊断有误?”看病先生自言自语地说道:“让我再好好为将军诊断诊断”。

    “请先生好好诊断”副都督大玮瑎几乎是恳求地地说到:“总兵元帅卢泰瑜将军千万不能倒下呀!您再给好好诊断?”

    经过再次号脉和诊断,先生说道:“从脉象上看,卢泰瑜将军是中毒确实无误”。

    “您看有没有救治方法?”

    “我只知道是食物中毒,但并不知道是何种食物种毒”郎中先生为难地说道:“只能用普通的解毒方法,以我多年的行医经验,我怀疑这种毒素非一般毒物,但愿普通的解毒方法能起作用”。

    “您是说:卢泰瑜将军中毒的物质不是寻常之物?”军师胡达问道:“在不知道何物中毒所致就不能采取行之有效的治疗方法,常规的解毒方法不一定见效?”

    “是的!军师,普通解毒方法也许能缓解病情,但不能治愈”

    “那就先用常规的解毒方法治疗吧?”军事胡达又谨慎的问道:“郎中先生,冒昧地问一下,您打算用什么方法为咱们的卢泰瑜将军解除体内的毒素呢?”

    “先针灸排除血液中的毒素”郎中先生边思考边说道:“大玮瑎将军在东京龙原府城内寻一些绿小豆,熬成绿豆粥待卢泰瑜将军醒来之时给其服用”

    “好!我马上派人去找绿小豆”

    “我在开副药方,按此方抓药服用”

    “这些事情由我亲自去办理”副都督大玮瑎接过郎中的药方之后对郎中说道:“那就辛苦您马上给卢泰瑜将军治病吧?”

    郎中取出药箱取出银针说道:“我即刻给卢泰瑜将军针灸排毒,现在时间就是生命”。

    “军师”副都督大玮瑎对胡达军师说道:“我即可出去筹备绿豆和药物,您还有什么吩咐?”

    “卢泰瑜元帅中毒之事不要对外声张”军师胡达说道:“注意保守秘密,如果金国知道这一消息对我十分不利”。

    “这个我清楚”

    “另外,副都督大玮瑎您派人把城外的王时伦左偏将和坎子右偏将叫来我有话说”

    “是军师!我明白您的意思”说完之后大玮瑎副都督出去之后对守在门口的副将说道:“你去城外大国王援兵大营,把王时伦左偏将和坎子右偏将叫来,胡达军师有事情要见他们”

    “是副都督大玮瑎!”

    不多时,王时伦左偏将和坎子右偏将进城来到卢泰瑜将军住的驿站,还没等门卫通报就跟卫兵直接进了屋,这时的卢泰瑜将军经过郎中的诊治已经苏醒过来,王时伦左偏将和坎子右偏将急不可耐地上前问道:“元帅你这是怎么了?”

    “我可能是中毒了”在总兵元帅卢泰瑜躺在床上神志十分清醒地对军师胡达说道,可是见王时伦左偏将和坎子右偏将也在,问道:“你们两个没有兵符调遣,不在你们自己的防地怎么进城来了,如果丢了驻守营地要军法从事?”

    “元帅大人,您身体欠安,是我派人让他们进来的”军师胡达回答说道:“总兵元帅大人,大玮瑎副都督找来的郎中给您号脉看过了,您是中毒了,刚才郎中给您针灸治疗过了”。

    总兵元帅用及其微弱的声音说着什么,可是大家听不到,于是军师胡达附耳过来听到元帅问道:“我是吃了什么毒物又是怎么中毒的呢?”

    “郎中说您不是现在才吃食了什么毒物中毒的”军师胡达对元帅和在场的王时伦左偏将和坎子右偏将说道:“您在出征前吃了谋种特殊的毒物,据郎中说:这种毒物的特殊性在于您食用后它并不马上发作,而是……”

    “而是什么?”

    “这种毒物在您体内慢慢释放”

    “就是说元帅误食了这种毒物后不马上发作”王时伦左偏将问道:“而是在体内慢慢释放,而后发作?”

    “这种毒物还有更加诡异之处在于……”

    “还有更加诡异的地方?”

    “还有什么更加诡异的地方?”

    “这种毒物不仅仅在咱们将军体内缓施但并不发作”军师胡达说道:“只有当遇到酒之后才发作”。

    “是呀!这一路上咱们没有喝过一口酒”坎子右偏将分析说道:“这种毒物没有发作,但今天,喝了国王大钦茂御赐的庆功酒之后就毒性大发?”

    “正是!”军师胡达继续说道:“咱们的卢泰瑜元帅食用了国王大钦茂御赐的庆功酒之后这种毒物就毒性大发”

    “应该如何疹治呢?”

    “问题就于此”胡达军师说道:“因为不知道这种毒物为何物?所以,目前还没有诊治的方法”。

    “这……”心急如焚的王时伦和坎子两位偏将急的抓耳挠腮:“这可如何是好?这是什么人所为、如此歹毒?”

    “这说明我们渤海国内部有他们的jian细”总兵卢泰瑜元帅思考继续说道:“看来,我已经不行了,但我的生死与否暂时不能向外界透露,否则乱我军心?把这情况速报渤海国,另派总兵主帅。”他摸了摸胸口内放的贞孝的一缕青丝:“如果渤海国之贞孝公主在,她精通医术也许还能……!”

    “元帅您不能这么说”胡达军师安慰总兵卢泰瑜元帅说道:“我们会尽全力救治您的疾病。我们明白您的意思,您先好好养病,我们去安排……”。

    这时,大玮瑎副都督安排人手煎药之后回来问道:“总兵卢泰瑜元帅已经苏醒了,怎么样了?”

    “让卢泰瑜元帅元帅先休息,咱们出去说话”军师带领大玮瑎副都督、王时伦左偏将和坎子右偏将离开房间,来到议事厅准备安排总兵后事。军师说道:“看来卢总兵中毒太深,毒性太大,一时半会很难治愈。我们刚刚打了个大胜战,主帅病了,还不能高挂“免战牌”,不然会引起敌人的怀疑,大玮瑎副都督、王时伦左偏将和坎子右偏将你们有什么高见?”

    “我们趁胜追击”大玮瑎副都督、王时伦左偏将和坎子右偏将三位同时说道:“一股作气把他们打回金国去”。

    “可是没有主帅,士气要受到极大的影响”军师胡达进退两难,经过思考后说道:“三位将军分析的十分正确,必须出战,最好是一股作气把他们打回金国去”

    “军师不要再犹豫了,必须出城应战,一股作气把他们打回金国去”

    “但是,兵力必须做一下调整”

    “军师如何调整我们全听您的”

    “俗话说,军中不可一日无帅”军师胡达斩钉截铁说道:“大玮瑎副都督由您代理元帅一职指挥三军明日出战”

    “么将听令!”

    “还有”军师胡达继续吩咐到“把副都督一职交给您的副将,让他带领您的旧部守城”

    “城内士兵伤亡惨重,兵器消耗过大”

    “这没问题,王时伦左偏将、坎子右偏将给支援您一部分兵源和兵器”

    “多谢军师”

    “不用谢!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您代理元帅一职您还必须穿元帅卢泰瑜之盔甲,使用他的大刀出战”

    “下官不敢”

    “您必须打扮成卢泰瑜将军的模样出征”

    “这是为什么?”

    “这是为了迷惑敌人”

    “明白了!”

    “王时伦左偏将、坎子右偏将听令!”

    “末将在!”

    “从现在开始,你们必须听从代理元帅大玮瑎之调遣”军师胡达继续说道:“你们必须以卢泰瑜元帅之名称称呼大玮瑎将军”。

    “在下明白”

    代理元帅大玮瑎将军命令到:“王时伦左偏将、坎子右偏将听本代理元帅之令”

    “末将听元帅之令”王时伦左偏将和坎子右偏将同时回答到:“决不辜负大玮瑎代理元帅之命”

    “你们这样出去打战不行”军师胡达首先对大玮瑎副都督说道:“必须假戏真做,您不是不能再叫大玮瑎,应该是卢泰瑜!”军师胡达又对王时伦左偏将和坎子右偏将说道:“大玮瑎将军现在不再是东京龙原俯副都督,虽然是代理元帅,但你们就把他叫当成卢泰瑜元帅,明白了吗?”

    大玮瑎代理元帅、王时伦左偏将、坎子右偏异口同声地回答到:“明白了!”

    “明白就好”军师胡达对大玮瑎将军说道:“‘卢泰瑜元帅’您可以继续下大作战命令了?”

    “这样能行吗?”大玮瑎将军犹豫对军师胡达说道:“冒充卢泰瑜元帅是要杀头的?”

    “您也是‘大’姓渤海国王亲国戚”军师胡达说道:“渤海国危难时刻您不担当谁来担当?我会把实际情况禀报给渤海国国王大钦茂知晓”。

    “军师这么说我大玮瑎责无旁贷”大玮瑎将军从新对王时伦左偏将、坎子右偏命令到:“本元帅命令你们即可出城,明日清晨率领你们的队伍与本元帅一起追赶金国之残兵败将”。

    “元帅,末将得令!”拿到令牌之后,王时伦左偏将、坎子右偏退出房间,出了东京龙原俯,回到各自的军中安排。

    大玮瑎将军对军师说道:“军师,我也先回去了?”

    “是的,你回去安排渤海国王室直系王亲负责看护卢泰瑜将军”军师胡达吩咐到:“注意不许透露风声,就连郎中也不许离开这里半步,否则对他们军法从事!”

    “本元帅明白”大玮瑎将军问道:“明日出征,军事是否与我们一同前往?”

    “当然一同前往,否则会引起敌人的怀疑?”军师胡达提醒大玮瑎将军说道:“你明日带上元帅之兵符、穿上元帅之盔甲、受提元帅之大刀”。

    “明白!告辞?”

    王时伦左偏将、坎子右偏、大玮瑎将军他们走了之后军师胡达把眼前的危机情况给渤海国国王大钦茂书写了一封密涵一五一十地向其禀报。并说,如何处治请国王大钦茂速做决定。

    再说,第二天清晨,‘卢泰瑜’元帅、胡达军师统领渤海国士兵继续追击金国士兵,一路追杀。

    再说,贞孝公主她们在渤海国钢铁冶炼场与‘神弩’制造者完颜弘烈之子大康立秘密进行“神弩”再造有序进行中。这日,贞孝公主带来最后一件‘神弩’的部件,独自带领随从来到渤海国钢铁冶炼场,交给大康立,说道:“这是‘神弩’的最后一个部件,只要把它制造出来,与前面的部件一组装就大功告成!”

    “贞孝公主恕我直言”

    “恕你无罪,你说吧”

    “这最后一个部件是‘神弩’的动力装置,其刚性决定了‘神弩’的射程,其铸件相对比较容易”渤海国钢铁冶炼场头大康立向贞孝公主禀报到:“但是,其材质的锻造还是及其复杂的”。

    “这么说,要完成这最后部件的制造还需要一些时日?”

    “不仅需要一些时日”大康立继续向贞孝公主禀报“而且还需要大量的劳力不断地冶炼、锻造、淬火如此反复数十次,直到达到要求为止”

    “你是说人手不够?用不用我再给你增派人手?”

    “现在的人手没有问题,只是还需要一定的时间”

    “那你就抓紧时间吧?时间不等人的!”

    “是贞孝公主!我会抓紧时间的”

    贞孝公主心情凝重地离开渤海国钢铁冶炼场,回到渤海国中京显得俯自己的寝宫喜庆宫,一进寝宫之门,就见郎雅、胡雅两位公主jiejie在寝宫内守候,贞孝公主上前问道:“两位公主jiejie好!你们早来了?”

    “没有,我们也是刚来,时间不长”

    “贞孝公主meimei,您去那了?”

    “我能去哪?去了渤海国钢铁冶炼场”

    “meimei,再造‘神弩’之事进展如何?”

    “只差最后一个部件了”

    “从您的脸上我们看出这最后一个部件进展不太顺利?”

    “是出现了一些状况”

    “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最后一个部件就是弩箭发力的钢板,其锻造比较费力、费工、消耗时间比较大”

    “那怎么办?”

    “大康立正在全力打造这个‘神弩’部件”

    “看来,这最后一个部件还比较麻烦呀?”

    “是呀!需要反复冶炼、淬火,直到达到其刚性为止”贞孝公主解释到。见郎雅、胡雅两位公主jiejie再没有什么可问的了于是她把话题转移到“卢城之稻”上,她问道:“你们两位jiejie,为咱们的泰瑜哥哥前方组织的军粮怎么样了?”

    “都已经送往前方,咱们的泰瑜哥哥和他的士兵已经吃上了咱们送去的卢城之稻”郎雅、胡雅两位公主jiejie回答并说道:“卢城的高句丽族姐妹还发明了许多卢城之稻新鲜吃法,这些吃法您可能还没有见过?”

    “两位jiejie快说说高句丽族姐妹都发明了卢城之稻什么新吃发?”贞孝公主好奇地问道:“这些食品适合行军打仗吗?”

    “当然适合行军打仗”郎雅、胡雅两位公主jiejie同时回答到:“有打糕、小饼,对了这种小饼是卢城之稻用石磨磨成粉末,发酵制成,不仅方便携带,而且有利于消化”。

    “那打糕怎么样?”

    “打糕就更好了、更有利于行军打仗了”

    “怎么个好法,怎么能更有利于行军打仗呢?”

    “打糕是糯性粳稻,蒸熟之后经过人工木棰在石板上捶打后拌上调料后食用”

    “那只能说使用方便,怎么能说更有利于行军打仗呢?”

    “打糕不仅食用而且体积小,更主要的是杠饿,所以说更适合于行军打仗”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