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一块收拾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被巨力踹开的大门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让屋内的人都吓了一跳。 苏文斌往日坐的位置上,一个跟马长生长的很像的老者这会坐在上面,看到刘凯的瞬间站起来怒吼道。 “爸,他就是刘凯,那个打我的小瘪三。”吴长生刚说完,就看到刘凯眼中寒光闪动,立刻害怕的向后靠了几步。 “就是你打我儿子的,你这种人也能自称医生,开除,必须开除。”马永昌脸带愤怒的叫嚷着,好像这里是他说了算。 “没搞错的话,京都二院的院长不是你吧?”刘凯双手环抱胸前,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屁股一扭就坐在了办公桌上。 身体前倾,整个人贴在马永昌面前,脸上带着丝丝冷笑,眼中的不屑谁都能看的出来。 “你…”马永昌刚开口说话,刘凯像是见了鬼一样整个人都蹦了起来,瞬间就跑到了门口,捏着鼻子不停的扇着面前的空气。 “臭,好臭,太他妈臭了,这是什么味,屎都没这么厉害。” “噗。” 刘凯搞怪的样子让本还硝烟密布的气氛瞬间消失,几个站在门外看热闹的没忍住当即就笑了起来。 “你说谁呢!谁嘴臭了,你给我再说一遍。”马永昌的手掌把面前的桌子拍的“啪啪”响,愤怒的咆哮让脸被憋得有些红润。 “我没说嘴臭啊?我是说不知道什么味,比屎还臭,这也有人抢着认?”刘凯惊讶的看着马永昌,好像在说这你也要抢? “你,耻辱,耻辱,这真是医学界的耻辱,我们医学界就是被这种人坏了名声。” 马永昌此刻恨不得张口喷出一百句粗话,跟刘凯拼个你死我活,可是他不能,他得维护自己的形象。 “呵!我最多也就算是医学界的耻辱,不像你们父子,那根本就是人类的耻辱,要是有外星人来地球,第一个认识你们的话,那绝对能活活被恶心死。” 玩语言刘凯怕过谁,想当年凯爷那是在夜市上练过的,天天没事就跟人逗个嘴,分分钟让你口吐鲜血,气绝身亡。 “黄口小儿,只会逞口舌之厉,小小年纪不学好,真不知道什么样的父母,才能教出来这么没有家教的人。”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抽在马永昌的脸上,让他反应不过来的同时又有些不相信,瞪大着双眼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刘凯。 对于刘凯怎么出现在马永昌面前的,没有人看清楚,因为刚才视线都注视在咄咄逼人的马永昌身上。 不过这会的情况也顾不上去考虑这个,因为刘凯这会正拽着马永昌的衣领把他从办公桌后提了出来。 “老东西,别给脸不要脸,再敢辱我父母一句,信不信我让你下半辈子在监狱里过。” 众人以为刘凯说的是要告他,那日刘凯说自己认识几位大律师的事,这几天也在心内科传开了,大家都知道。 只有刘凯自己知道,他是准备给马永昌“建造”一座监狱,那坐监狱就是他的床。 “刘凯,把人放下。”正当场面有些僵持,苏文斌低头不语,其他人又不知怎么办的时候,吴正风严肃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 “院长。”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对着吴正风微微躬身,这才重新站在原地,看向刘凯的目光却已经带着丝丝担忧。 “放下。”看到刘凯还是把马永昌提在手里,吴正风的语气加重了少许。 “哐。” 手里一松,本还腾空的马永昌再次脚踏实地的站在地面,脚下却一个仓促身子撞在了办公桌角。 轻微的疼痛感一闪而逝,就连马永昌自己也没有在意,刘凯眼中的寒光却悄然消散,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吴院长,你来的正好,你看到了,看到了吧!这就是你们医院的医生。” 马永昌在儿子马长生的搀扶下,站在刘凯的身旁,手指不停的指着他摆动个不停。 “这是医生吗?是医生吗?这根本就是个流氓,一言不合就想动手打人,耻辱,耻辱啊!”
痛心疾首的跺了跺脚,因为心中本就存在的愤怒,刚才发生一切的羞恼,此刻的马永昌演起戏来还像那么回事。 “马院长,别激动嘛!坐下说,小马,快扶你父亲坐下。”马永昌站在原地动都不动。 马长生把脸扭向一旁,虚扶着马永昌也没有动,好想根本听不见吴正风的话。 “吴院长,你不用多说,就说怎么办吧!”吴正风的面色也有些铁青,本还带着的一丝笑意收起。 “不怎么办!”给你脸你不要,那就不给好了,真以为离了你地球都不转了吗?吴正风这会也是怒了,心里冷冷的想着。 “吴院长,你什么意思,你可别忘了明天的交流会。”马长生急了,脚下一动就想向前,却发现刘凯侧身挡在他的面前。 “怎么,你想跟我动手?”本还精瘦的身体瞬间隆起,细线崩裂的声音响个不停,刘凯侧了侧脑袋,眼神充满期待。 刚踏出的脚步立刻收回,退到书柜前马长生这才觉得安全,刘凯昨天那脚让他记忆犹新,同时心里也有了阴影。 “吴院长,这就是你的意思?”马永昌此刻也不演戏了,停止身躯带着冷意平静的说道。 “不错,我的意思。”这几天发生在心内科的事,吴正风知道的一清二楚,马长生简直就是一根搅屎棍。 才来没几天,就搞得整个心内科支离破碎,人心涣散,就连苏文斌都隐隐有了提早退休的想法。 要是再让他这么整下去,就算到时候不在外人面前丢脸,京都二院的心内科怕是得全部换上一批人了。 “爸!”马长生那带着撒娇的语气,让刘凯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再看其他人,也是一脸恶心的模样。 “走,我等着明天看你们的笑话。”用力一拉马长生的手,马永昌恶狠狠的说了一句,父子俩满心怒火的离开了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