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4章 钢板
一些聪明的转身猫着腰就想离开,可还没从人群中走出,就看到突然出现在四面八方的冷面男。 看对方的表情和身上的气势,跟场内的保镖一模一样,他们立刻就明白了对方的身份。 与此同时两辆金杯从街角出现,急促刺耳的刹车还未停止,一群凶神恶煞的青年就跳了下来,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这是阿左安排的后手,在知道刘凯要到湘江来探班的时候,他就怕出现什么意外。 所以除了明面上的保镖外,一直有20多名小弟分两辆车悄悄的跟在后面,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 “各位,请配合一下。”面无表情的保镖和笑容狰狞的小弟站在外围,让心存侥幸的人立刻变成苦笑。 “我是大江集团的保安队长,请各位给个面子。”被阿左称作阿彪的汉子站了出来,目光阴森的扫视周围。 “要是被我发现谁敢乱来,我一定会对他进行最亲切的问候。”在阿彪的目光下,一张张带着惊恐的面容猛然低下,几个手里有着小动作的人立刻定在原地,停止了原本的想法。 大江集团,这个名字在湘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且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任何一个湘江人都能说得清清楚楚。 想到曾经跟大江作对的人的下场,还有那些街头巷尾流传的恐怖传闻,所有人都老老实实的把手机举了起来。 “你怎么打人啊!”一名在场的工作人员看着眼前的变化,举起手指着刘凯不敢相信的问道。 这个男人是神经病吗,冲进来不问青红皂白就把经理甩出去好几米远,这会躺在地上都没了动静,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他的力量同样让人心惊,要知道徐少龙可是一个成年男人,这些年的养尊处优更是显得略胖,怎么说也在160斤。 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个鸭舌男一只手把他甩出好几米远,轻松的简直像是在扔一个没有重量的毛绒玩偶。 外面的事情自然有人解决,而刘凯这边的怒气还没有发泄完毕,至于对方的质问他根本就没有理会。 眼中闪动着噬人的气息,每个想要上前阻拦他的人,只要对上那双瞳孔,身体就颤抖着不能自已。 那其中恐怖的压迫力,让他们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到徐少龙的身旁。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威胁我的女人。”看着眼前口吐鲜血,陷入昏迷的徐少龙,刘凯一字一顿的咬着牙呢喃道。 一手抓住他的脖子,体内的元气如同奔腾的江流涌入他的身体,刘凯直接掐着他站了起来。 “咳,咳咳,你,你干什么,救,救命,杀人啦!”在大量元气的梳理下,徐少龙恢复了意识睁开双眼。 有些困难的呼吸让他本能的挣扎,当看到掐着自己脖子的是谁后,他的瞳孔立刻缩成针尖。 就是这个神经质的鸭舌男,不问青红皂白莫名抓住自己,瞬间把自己扔了出去,天旋地转后他就没了反应。 现在这个男人更是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脚下空荡荡的让他知道自己被提在空中,对方脸上阴沉的表情让他的心狂颤不止。 “放心,我不会杀了你。”脸上阴沉的表情骤然消失,灿烂的笑容在脸上绽放。 可对于徐少龙来说,这种笑容比刚才的阴沉来的还要恐怖,甚至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 眼前的男人就仿佛一只压抑着怒意的凶兽,正在考虑怎么玩弄自己手中的猎物,而他就是那只无力反抗的可怜虫。 “因为,那样太便宜你了。”温柔的把对方放下,在松开对方脖子的同时,刘凯亲切的拍了拍他有些褶皱的衣领。 与此同时一股元气已经融入了对方的体内,刘凯甚至热情的拍了拍他的后背,笑着说道:“不好意思,认错人了,医药费我会支付的。” 徐少龙的心里是七上八下,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不知是什么味道,有心想要说几句狠话,可看到对方眼中隐藏的戏虐,又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可以百分百的肯定对方是故意的,再加上旁边的情况,对于刘凯的身份也已经有了猜想。
可他在此前绝对没有想到,刘凯会在湘江也有如此大的影响力,甚至还和大江集团有瓜葛。 大江集团的前身是什么,那是有八十多年历史的三江会,是70年代在湘江一手遮天的组织。 就算如今已经洗白,可大江集团的保安部里,还养着上千打手,湘江或大或小的帮派,哪一个敢不给面子。 想到这些事实,徐少龙就算再不甘也只能赔笑,堆起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说着:“没事,没事,是误会就好,误会就好。” 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在刘凯热情拍打他后背的同时,一根如同银针般的头发射入了他的颈椎。 “这次的拍摄就到这吧!”带着命令的语气没有任何人敢于反驳,周围被收缴了手机的吃瓜群众已经被驱散。 刘凯转身上了保姆车,同时隐藏在暗处的保镖和那些不良少年也快速消失,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等到所殴人都离开,Milk团队才松了口气,众人不由用埋怨的目光看向徐少龙,却不敢开口说什么。 对于他们来说,徐少龙这位外景经理可是掌管着生杀大权,只是他们没有注意到,这位位高权重的经理此刻正在不自然的晃动着脖子。 “怎么有点难受呢!”自言自语的说着,徐少龙不由再次看向手中的支票,一丝笑容由心而生挂在嘴角。 身上不痛不痒的,竟然就得到了一张5万元的医疗费,这笔买卖让他觉得还不赖。 不过想到娜渃芭的不识好歹,他还是忍不住暗骂一声:“贱人,总有一天等那位玩腻了,看你还有什么好得意的地方。” 可惜他不知道,就算是有那么一天,他也永远不可能会看到,因为他的下半生都只能躺在病床上,做一个不痛不痒的“盆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