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法典法规,初次灵验(二)
骆西是个内心善良的人,但是,并没有任何人规定善良的人不准猥琐,不进美色。 他想着今天与苏悦发生的事,还是觉得非常地赚,至少可以当作美好事的物来回味。 但是,骆西始终感觉到,自从刚才做了那个奇怪的梦之后,总是发生不寻常的事情。 骆西始终相信梦是与生活有关的,至少是内心深处的写照或者是生活的前兆。 所以,他还在思索梦里的情景以及那句是懂非懂的话。 时间飞逝,晃眼又过了一周。 周末,骆西回家,遇到堵车,没办法,只有下车走路。 见路旁一家牛rou店前拴了一头大黄牛,两眼发红,眼角的泪水将毛流湿,呈现出两条明显的泪沟。 一旁,两个张得凶神恶煞的男人,正拿着锋利的刀熟练地分割着刚杀了的另一头牛,血顺着地板流进水沟。 一个十四出头的妇女往屋里屋外忙过不停,大块小块的牛rou被她送进屋里。 这场景,骆西倒不是第一次见,只是和以前不一样。 这头牛用一双泪眼直视着骆西,目不转睛盯着,盯得骆西不寒而栗。 骆西顿时感到恐慌,忐忑不安,发愣站着一动不动。 突然想起上次梦里书中那几句话提到过牛,书中是这样写的:“ 世间万物皆通灵, 牛之热泪通神明; 现与不现皆是缘, 神灵为你重开天。” 正想着,突然,骆西似乎感觉有一股莫明的牵引力让自己靠近那头牛,然后伸出左手接住那头牛刚滴下的两滴热泪,用右手食指沾了两下手心的泪滴,泪滴在右指尖上凸起,随后将食指上的泪分别点了一下左眼和右眼。 顿时,泪水在接触到骆西眼珠的瞬间扩散开来,一股热辣guntang之感涌上眼球。 骆西伸手捂住双眼,边揉边向后退了好几米,睁不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骆西双眼的疼痛渐退,他试着慢慢睁开眼睛。 一束光从他眼缝里照射进来,他眨了几下眼睛,终于睁开了。 这一刻,骆西被彻底吓坏了。 他见两个人正拿着沾满鲜血的刀,一块一块地分割自己同胞的身体,一个中年妇女抱着被割小的rou往屋里送。 那位老兄的身体已经被割去一半,头在另一边,嘴被什么东西死死的捆绑着,张不起来,灰蒙蒙的双眼大睁着一动不动,脖子断的,还慢慢滴着血。 骆西被吓得双腿发软,不停哆嗦。 脸颊上的两行泪沟已被风吹干,紧紧地贴着脸颊。 “不行,等他们把这位老兄分割完,肯定马上就要轮到我了,我不能坐以待毙,活活等死。”骆西心跳如焚地想着。 骆西向四周看了一番,看看拴在自己鼻孔里的绳子,再看看这粗壮的树,心里萌生了放弃的念头。 骆西抬头看着这棵树,恨不得吃光他所有的树叶,再啃光他的树皮,当然骆西并没有上牙。 但是当骆西再次看看地上肢体破碎的同胞时,他再次鼓足勇气,决定用生命搏一回,反正横竖是个死,还不如放手一试。 于是,骆西用力向后退,直到拉紧了绳子,用力向后拉扯,同时还左右摇着头。 只见树皮被绳子磨破,树来回晃动着,绿油油的树叶也如秋天一般落得一地。 此时,骆西鼻孔像被撕裂了一般疼痛,痛得两眼直掉眼泪,如下雨一般。 见情况不对,怕牛扯脱了绳子跑掉,两个男人立刻停止了手上的活,联刀都忘记放下就直朝骆西走来。
这下,骆西差点被下破了胆,更是加大了力度,可,不论他怎么用力都挣脱不了这牢牢的绳子,鼻孔鲜血直流。 这下真死定了。 骆西看了看男人手里流着鲜血的刀,突然有了新招。 他靠近这棵可恨的树,待其中男人离他只有三步距离时,他突然低着头全力冲向这个男人,男人被吓得发愣,还以为骆西要撞他,可没想到,骆西绷紧了绳子,将绳子在他手里的刀上来回滑了两下。 顿时,绳子如春天盛开的花朵一般从两头绽开,没有完全断,大约还剩五分之一连接着,骆西用尽吃奶的力气,像发了疯似的向反方向狂奔,绳子瞬间被扯断。 这一刻,骆西像是获得了新生一般。 他往回跑了几步,一头将那个发愣的男人撞倒在地,另一个男人被吓得退了两步,骆西又是一个右弹腿将另一个男人踢到在地。 也算是给那个老兄报了仇。 而那个妇人,张牙舞爪,哭天抢地,好像大喊着什么,反正骆西听不懂,管它呢。 这时,骆西不顾一切,拔腿就跑。 可不曾想,回头跑了几步,又撞倒了一个发愣的路人。 管它呢,逃命要紧。 骆西一边跑一边想着自己刚刚惊人的举动,心里狂喜不已,谁说的牛就不能逆天,我就是逆了天,天又耐我何。 他在大路上拼命地狂奔着,他感叹拼搏的伟大,水泥板与他的蹄子打着生命的交响曲。 因为跑得太快,他两腿间的牛蛋子前、后晃动着,拍打得肚皮痛,同时又蛋疼。 然而,这些他都顾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