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深情之夜（1）
我说：“你昨晚睡得好香，一直躺在我怀里，我就在想，如果你一辈子躺在我怀里那该多好。” 她看着我，好像我是个外星人一样，不过，她笑得花枝乱颤：“你想得好美啊！” 我哈哈大笑：“确实想得美。” 她说：“吃点早餐吧，随便吃点什么都行。” 我们去餐厅点了牛奶、面包，和一些甜点，有点西方人的生活习惯。 她喝着牛奶，望着我：“今天怎么安排？” 我：“美女，如果你能挤出一点时间的话，我愿当您的仆人侍候您。” 她捂着嘴笑：“陛下这次来广州是拜访客户，还是相亲？” 我：“工作之余顺便捞个美女。” 她：“你的理想很丰满啊。” 她分明是在讽刺我。我脸皮超厚地说：“但愿现实不要太骨感。” 她：“吃完早餐，我得回去上班。” 我：“昨晚想把你送回去，但不知你家是在月球上，还是在地球上，只好让你在我怀里躺了一个晚上，老天爷给我发了一次福利。” 她啃着面包笑：“别有用心。” 吃完早餐，她买了单。我说：“婷，你就是一个翻版的活雷锋，我吃你的，喝你的，用你的，昨晚还搂着你，我欠你的债怎样才能还完？不会让我一辈子来还吧？” 她：“你看着办。” 她钻进汽车，准备发动车子，探出头来：“赶紧办正事。” 我：“嗯，我拜访完客户，就联系你，QQ一定要在线啊。” 她给我做了一个拜拜，驾车离去，我叫了一辆的士，直奔客户而去。 谈判很辛苦，初步达成合作意向，择日请客户吃顿饭，合同基本就是在饭桌上敲定的。 我在一家普通宾馆住下，上午拜访完客户，下午美美地睡一觉，晚上再约雨婷见面。 傍晚，我给雨婷发了一条QQ信息：美女，下班没？ 她回复：正事办完了？ 我：嗯。 她：是不是想我了？ 我：很想，我晚上在“天上人间”宾馆等你，不见不散。 晚上八点左右，我QQ收到雨婷一条信息：我已到宾馆门囗。 我赶紧下楼，把雨婷接到宾馆1314号客房，像仆人一样给雨婷端茶倒水。 雨婷端起茶杯：“小寒，今天拜访客户很成功吧。” 我：“叫我老寒吧，只要我比你大，就是老寒。跟客户达成了初步合作意向，择日请他吃顿饭，在酒桌上把合同签了。” 她：“很好，首先表示祝贺。” 我：“婷，真的要谢谢你，我初来广州，你帮了我。” 她：“你打算怎么感谢我？” 我：“你收下我这个仆人，我一辈子给你端茶倒水。” 她：“我只收女仆人。” 我：“我打折便宜点你也不要？” 她：“嗯。讲讲你的情感经历，什么时候被女人劈腿了，什么时候你劈腿女人了。” 我：“说来话长，恐怕要一个通宵。” 她：“我洗耳恭听。” 卧槽，女人怎么都喜欢挖男人的隐私呢？ 我说：“我讲情感史一般都要喝点酒。” 我起身拿出一瓶事先准备好的红酒往高脚杯里倒。喝酒是假，调情是真，美酒配佳人，良辰之夜，借酒助兴。有了美人，怎能缺红酒？你一杯，我一杯，喝得脸上红霞飞，喝得咱俩心儿醉。不醉不休，缠绵夜话。人生在世，金钱算个屁，地位算个卵，这一切都比不过美酒佳人，缠绵夜话来得销魂！ 我曾经在男人面前说过，如果韩国女星全智贤能陪我共度良宵，哪怕是陪一个晚上，我心甘情愿被法院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如今，有了雨婷陪我共度良宵，我心甘情愿被法院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雨婷托着腮帮问我：“寒哥，在想什么呢？如果你认为我想挖你的隐私，你可以选择回避。” 我端起酒杯跟雨婷碰杯：“没有隐私可言，就算打死我也要对你说。” 雨婷抿了一口红酒，笑得很甜：“真是个乖宝宝。” 我开始讲故事，她就像个幼儿园里的乖宝宝在听老师讲嫦娥是怎样飞到月球上去的。 那是一个夏天，我到广东汕头一处海边去洗澡，那一年我18岁。傍晚时分，我躺在沙滩上看夕阳西下，听海水奏乐。一艘小渔船划了过来，我兴奋地向渔船跑去，想上船划桨，体验一把在大海上飘荡的感觉。 走近渔船，我发现船上除了渔夫本人，还有她漂亮的女儿。真不敢相信，晒得漆黑的渔夫居然有这么一个皮肤白皙的女儿，种豆得豆，种瓜得瓜的说法似乎是瞎扯蛋。 我对渔夫说，老大爷，我手里有一张旧船票，能否登上你这艘破船？ 憨厚的渔夫说，小伙子，我这艘破船是不要船票的，上来吧。 渔夫漂亮的女儿毕竟是读过书的，她为自己的父亲没有明白我的意思而笑得合不拢嘴。 正是因为渔夫女儿那甜甜的一笑，深深刻在了我脑海。 我跑上渔船，拿起木桨划船，大海边上，夕阳西下，一叶孤舟飘荡着。渔夫不知道我上船的真实目的是为了泡他女儿，还不停地给我讲他与大海的故事。她的女儿害羞地一直笑，笑得那样纯美和迷人。 从那以后，我常常在夕阳西下的海边等那艘渔船，只有在周末，渔夫的女儿才会随父亲出海去捕鱼，挣点钱补贴家用。 渐渐地，我和渔夫的女儿混熟了，后来我们相恋了，我们海誓山盟，发誓在一起。我们约定，不管任何一方在任何情况下，都要坚守诺言，要一直等到对方。 两年之后，我再也没有见到渔夫的女儿，渔夫想尽一切办法回避我，甚至找村里的邻居拿起鱼叉来威胁我，让我离开村庄。 我没有放弃，我不再去找渔夫，而是在海边沙滩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等她出现。 我一直等，一直等，一个夕阳走了，又一个夕阳来了，可是我再也没有等到渔夫的女儿，我心碎一地。 等我再一次见到渔夫女儿时，她领着两个男人站在我面前。 讲到这里，我胸口像针刺，再也讲不下去了，我背对着雨婷，眼泪涮地流出来了，这是我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流泪。 雨婷把面巾纸递到我手上：“宝宝，怎么啦？” 我擦掉眼泪，突然又笑了：“这个故事可以不讲了吗？” 雨婷看着我笑：“可以啊，能不能告诉我，渔夫的女儿怎么带了两个男人同时出现在你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