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搜集证据
公司早上八点才上班，我今天起得早，在公司里沿着昨天墨镜女郎的运行轨迹模拟走了几遍，这个墨镜女郎实在太像雨婷了。芳芳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咯咯地笑：“寒哥，一大早来回走了几遍，是不是在学模特走T台？感觉很奇怪耶！” “晨练啊，这奇怪吗？”我一本正经地说道。 “刚才你走路的样子不像在晨练，感觉像刑警在案发现场模拟罪犯的作案过程，寒哥，这是为什么呀？”芳芳一脸的疑问说道。 “去，去，胡说。你寒哥像刑警吗？当然不像，疑神疑鬼。”我向芳芳摆摆手，示意她离开。 “寒哥，你确实不像刑警，反过来倒像个疑犯，你刚才来回走路的样子好奇怪。” “是有点奇怪，满意了吧？” “寒哥，韩少虹这个内鬼怎么处理？” “公事公办，严肃处理，等下上班之后，你把韩少虹叫到我办公室来。” “遵命。寒哥，不打扰了，慢慢晨练。” 楚生背着手，摇头晃脑，嘴里哼着他瞎编的歌词向我走来：“谁日了多愁善感的你，谁把你的长裙掀起，谁紧紧搂抱了你，谁看了你裙底……” 我满脑子都是昨天那个墨镜女郎在我窗前优雅离去的身影…… 楚生走到我面前，驻足打量了我好久：“寒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不是还在回想昨天那个墨镜女郎？” “你怎么知道？” “当然知道，小儿科嘛。不过那墨镜女郎确实有几分姿色让人垂涎三尺。如今的小妹儿大多有几分姿色来诱惑男人，寒总，你要顶住哇。” “请不要影响我晨练，赶紧给你的杨柳meimei叫个外卖，她还没吃早餐。关心女人要从生活上的点点滴滴做起。” “芳芳是你的大姨太，杨柳是你的二姨太，这两个妖女都是你寒总的盘中餐，我不敢奢望，不便打扰。”楚生说完知趣离开。 回到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杨柳跑进办公室把一份饮料放在我办公桌上：“寒哥，正宗的台湾珍珠奶茶，尝尝？” “谢谢。杨柳，楚生没给你买早餐？” 杨柳不屑地：“我才不稀罕那个死鬼给我买什么早餐，不饿！”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还有十分钟才到上班时间。 杨柳：“寒哥，每天上班咋这么早？除了拼命工作，就没别的……？” “杨柳，你什么意思？” “寒哥，公司里有人私下传言，说你工作这么卖命，董事长是看在眼里的，说不定董事长会把他的双胞胎女儿其中一个嫁给你。寒哥你想啊，到时候你就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九千岁，到时候我们跟着你沾光呀。” “有这种好事？” “嗯。” “简直是开国际玩笑，我命这么好？” “寒哥，有些事命中注定啊，老天爷会安排得妥妥的。听说董事长这对双胞胎女儿不但颜值高，还是才女。” “小杨，你不要说了，我这心里呀美的不行。但话说回来，做梦是可以的，现实生活中太美的事儿我不敢奢望。考虑考虑，楚生其实是适合做老公的。” “楚生做别人的老公是合适的，什么样的脚配什么样的鞋，可是我这双大脚丫却有点挑鞋……” 说曹cao曹cao到。看到我办公桌上有奶茶，加之杨柳在场，楚生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嘴上调侃，心却在流血：“寒总，什么时候变成重口味喝奶了？” 我知道楚生故意把奶茶的茶省去说成喝奶，明摆着是让杨柳难堪。 “楚生，你把刚才的话重复说一遍。”我说。 “我有说错话吗？我说寒总你什么时候变成重口味喝奶——茶了。”楚生拿起奶茶欣赏起来，把奶和茶分开后再合并说。 我故意刺激楚生：“奶茶是你杨柳meimei买的，这份是你的。” “寒总，你平时不怎么装逼，今天倒有演员天份。不说这个了，韩少虹这妖孽打算用什么酷刑？依我看，最好是采用‘鞭’刑，让她嗷嗷叫。”楚生说完暗中给我使了个搞怪的眼色。我知道楚生嘴里说的“鞭”刑和嗷嗷叫连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芳芳把韩少虹领进我办公室，还没等我开口，韩少虹坐不住了：“寒总监，我终于想明白了，我做了对不起公司的事，我愿意将功补过。” “很好，知错就改还来得及。现在你要做的是，把你以前在SS集团收集与HH集团交易的信息整理成书面报告给我，这样我才明白该如何采取有针对性的补救措施，办得到吗？”我说。 “办得到。”韩少虹说。 楚生开导韩少虹：“少虹啊，你这么年轻漂亮，如果不好好配合寒总监处理这事，一旦进了高墙，面壁思过几年，青春没了，名声没了，男朋友也没了，损失惨重。女人的青春一旦没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这还不说，如果董事长要你赔偿经济损失，你赔得起吗？死的心都有了，是不是？” 看得出，韩少虹非常恐惧。芳芳说：“少虹，咱们都是女人，女人最重要的就是青春，没有哪个女人在青春上输得起，只要你不进班房，青春就是属于你的，万一进了班房，迎接你的将是以泪洗面的漫长煎熬岁月，做为女人珍惜自己的青春比什么都重要。” 杨柳也轮番上阵，目的就是要彻底摧垮韩少虹的心理防线，老实交待问题。杨柳说：“少虹，我们都是同龄人，又都是女性，我清楚女人有攀比心理，别人买个LV包包，巴不得自己也买一个。别人买一套好衣服，自己也想买。别人脖子上、耳朵上有耀眼的首饰，自己也想有，可是钱从哪儿来？如果是以非法手段获取，那是要付出代价的。到最后，非法获取的利益不但得不到，还会失去人身自由。你现在是向前一步是正途，退后一步是深渊，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只有好好配合寒总监把事情调查清楚，才是你最正确的选择。” 不愧是我的好帮手，三个家伙把我要说的全说了。我对韩少虹说：“少虹，想清楚了的话把书面报告写好后交给我，没事你先下去吧。” “嗯，总监，我会尽快把报告交给你，谢谢总监的宽宏大量。”韩少虹惊恐地离去。 我摇头晃脑唱起《包青天》主题曲：“开封有个包青天，铁面无私辨忠jian，江湖豪杰来相助，王朝和马汉在身边……” 杨柳、芳芳和楚生跟着节拍和我一起唱。 “查出jian细韩少虹，因为有‘王朝’和‘马汉’在我身边，多谢啊。”我指着楚生三人说。 杨柳说：“寒哥，只要你拿到韩少虹的书面报告，证据在手，叫她向东她不敢向西。” “到时候我还要策反韩少虹为我做事，让她潜伏到HH集团为我们提供商业情报。既然HH集团这么污的手段都能使出来，我们为什么不学学人家？HH集团从我们SS集团获取商业情报，我们双从HH集团获取情报，这叫资源共享。”我说。 楚生眼珠子一转说：“说到资源共享，你寒总监不能吃独食吧？” 我知道楚生在说什么，无非是说我把芳芳和杨柳同时“霸占”了。我对楚生说：“你大爷的，我一不贪金钱，二不贪权贯，三不贪女人，我还有什么资源不与你楚生共享的？芳芳和杨柳你随便挑，或者都给你，我没意见，行么？” 楚生有些尴尬，笑而不语，其实他“中枪”了，杨柳怎么看他我不清楚。 杨柳说：“寒哥，你什么都不贪，什么都不图，你好高尚啊。你为SS集团这么拼命，到底为什么？董事长的双胞胎女儿可优秀了，寒哥总该知道一点吧？” 我指着杨柳说：“小杨，你太过份了，你的意思是指我冲着董事长的女儿去的？我高攀得起吗？” 楚生插话：“我们寒总监是攀附权贵的人吗？董事长的女儿就是为寒总监准备的？按这么说，芳芳怎么办？我又不是寒总监的接班人，芳芳妹子，我说的没错吧？” 芳芳说：“寒哥、楚哥，你们什么意思嘛，我们躺着也中枪。” 杨柳说：“寒哥，女朋友和老婆是可以和别人资源共享的吗？这是什么逻辑？” “玩笑啊，别当真，是楚生逼我说的，找楚生去。”我说。 芳芳拉起杨柳的手说：“上班时间到了，该去工作了。楚哥和寒哥要私下商量他俩的工资也要与我们资源共享，到时候酒店见。寒哥，楚哥，是不是？” 我态度坚决地回答：“是！” 楚生犹豫了半天声音分贝也降低了说：“哦，不是……哦，应该是……应该的，尤其是寒总监是领导薪水比我高，那当然是了。” 我踢了楚生屁股一脚说：“就你这抠门样儿还想讨老婆，下辈子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