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各显神通
张邪道站在那里,用手拍打着白烟的手臂,牙齿咬得咯咯响,面部扭曲,一双血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盯过来,一副要将罗天阳吃下去的模样。 罗天阳不屑地朝张邪道瞧瞧,毫不在乎地嘿嘿冷笑几声。他暗运道法消除手臂酸麻感后,转头忧虑地望了眼跳尸,见它脚下散落的残碎法网线越来越多,知道它即将脱离法网束缚,自己留在这里定要遭到张邪道和它的夹击,于是马上就向张邪道冲去。 “臭小子,你找死!” 也许那点伤对张邪道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他没有后退反而大喝一声迎了上前来。 望着逐渐接近自己的张邪道,罗天阳感到非常好奇,鬼邪攻击多用爪,不知道这邪道的灵魂体又会如何与自己战斗? 双方甫一接近,张邪道即刻亮出双掌,只见他那双掌掌心透出nongnong的阴气,呼啸着直推过来。阴掌未到,可掌风已经落到身上,一股寒意袭来,罗天阳全身顿时感到一寒,身形随即一滞。 “去死吧!”罗天阳眉头紧蹙,但没有丝毫犹豫,顿喝一声就挥起天残刀斜劈过去,直取张邪道的双掌。 只见张邪道冷笑之间双掌倏地往后一收,罗天阳的天残刀劈了个空,随后又见他再次伸掌扑过来,双掌直向罗天阳胸前袭来。 罗天阳神色未变,脚步交错,往后疾退几步,避开张邪道锋芒的同时,手中的天残刀转了回来,狠劲向他的双掌反扫过来。 张邪道显然对天残刀有所顾忌,没有硬拼的打算,身子往后一飘就避过天残刀。 罗天阳知道张邪道很快就会卷土重来,手往太极八卦袋里一掏,手掌中霎时就多了一道破邪符。见张邪道又一次扑将过来,他冷哼一声,扬手就将手中的破邪符打过去。 “嘿,臭小子,区区一道黄符,还是没经过念咒捏诀引的,也敢拿出来在我面前显摆,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 破邪符犹如一道黄光直射过去,可张邪道脸上满是不屑之色,显然没将破邪符放在眼里,挥掌朝破邪符击打过来,还不忘讥讽几句。 哼,小样,你还别看不起黄符,它自有秒用,等下你就知道厉害了。 见张邪道轻敌,罗天阳嘴上没说,可心里却嘿嘿冷笑一番,同时用可怜的眼神望着他。等张邪道手掌即将碰上破邪符时,他嘴角一弯,脚尖往前用力在地上一掂,身子腾空而起,手中的天残刀狠劲地朝他怒劈过去,并大喝一声:“去死吧!” 只见张邪道脸色大变,身形飘动,显然是想抽身后退,可破邪符已经击中他的双掌,出“嘭”的一声响,爆出一团白烟。 破邪符确实没伤得了张邪道多少,可也使他身形一滞,而罗天阳的天残刀则已经往他的手臂上落去,令他避无可避。 只见张邪道脸上显出非常不甘,挥动手臂反扫过来,硬挡天残刀的下劈。刀劈相交,只听“铛!”地一声,张邪道再次出“嗷”的一声惨叫,身子登时往下一挫。 罗天阳则被巨力反弹得往后飘去,飘出两米多远,落地后又往后退了两三步才停下来。 偷袭得手,罗天阳不由开心得哈哈大笑起来,而张邪道则被气得怒目圆睁,咬牙切齿道:“臭小子,你别得意太早。你这点道行还不足以与我对抗,你的最终下场就是被跳尸吸干猪血。” “张邪道,靠嘴利没什么用,拿出你的真本事来给我瞧瞧。” 张邪道的意图,罗天阳心里很清楚,就是想将自己挡在这里,等待跳尸破网而出前来收拾自己。因此,他心里早有打算,如果张邪道不敢应战就返回苏家别墅,否则就追打张邪道远离跳尸。说罢,他就纵身朝张邪道冲过去。 破邪符开道,天残刀紧随其后,罗天阳就用这一着开道。而张邪道以灵魂体出现,招数有限,无法应对这一着,只得恨恨地闪身往后退去。
罗天阳继续追击,等张邪道避进小弄堂时,他就快往苏家别墅跑去,可刚跑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破空声,伴随着还有阴寒之气逼身。知道是张邪道在身后攻击自己,罗天阳往前脚尖一掂,身子腾空而起,一拧身子就在空中转过身来,手中的天残刀顺势反劈过去。 “哼,狡猾的小子,你特么的就会这一招。”张邪道斥骂间,就见他双掌往回一收。 罗天阳身在空中往下落,顺带着嘲笑几句:“张邪道,你不知道‘简单即是好用’吗?你还别不服气,就这简简单单的一招,你还真应付不了。” 话音刚落,他随即脸色大变,只见张邪道飘身而起,右脚向自己的右手腕疾踢过来。在毫无防护之下,要是被他踢中,这右手腕肯定会被踢断。罗天阳额头的冷汗刷地渗了出来,可招数已老,天残刀收不回来用以反击。电光火石之间,他急中生智,右手往怀里猛地一收,避开张邪道重重一踢,至于接下来将是什么样的情形,他一时也顾不得。 “我让你狂!”张邪道怒喝一声,就见他身形一动,双**替着向罗天阳胸前猛踹过来。 身在空中无法躲闪,罗天阳没办法,在身子猛地往下一挫的同时,左手里已掏出一道符咒,扬手就往张邪道的双脚打去。 原以为张邪道会变换身形以避符咒,却不料他竟毫不顾忌打向他的符咒,双脚继续直踹过来,似乎要对拼这一着。 强弱差距摆在眼前,罗天阳心里哀叹之间,就听得“嘭”的一声响,符咒击中张邪道左小腿上,只见他的双脚被打得稍稍往下一挫,可他并没有出惨叫,反而一脸得意地狞笑着。 “嘭!嘭!” 张邪道先后两脚踹中罗天阳的****,出如中败革般的闷响。罗天阳遭受这两记重击,立即出“嗷嗷”惨叫,嗓子一甜,呕地一声,几口鲜血喷涌而出,身子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向后倒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