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梅花胎记离奇发热
送走已经激动得不成样子的刘大爷翁婿俩,罗天阳就被苏友恒拉回到钱记古玩店内,拿出一本最新的古玩画册翻开,指着其中的一对瓷瓶对他说:“天阳,你看这对宋朝的花瓶怎么样啊?” “天阳,这可是宋真宗时的宫中之物,挺珍贵的。”苏雨航也是笑眯眯的,一脸期待地望过来。 “卧槽,苏叔、雨航哥啊,我又不懂古玩,你问我跟问那堵墙壁有什么分别吗?”罗天阳简直哭笑不得,推开画册苦笑道,“你们不是要沾我人品的光吗?我坐在这里,你自己选吧。” “不,不,不,”苏友恒摇摇手道,“这个是有讲究的,需要你用心确认下才行。” “行,行,行,那就买这对花瓶吧。”罗天阳连忙出声确认,而后马上逃似地起身走到柜台前,继续装模作样地欣赏起古玩来。 苏友恒睁大眼睛,指着罗天阳半天,才转过神来斥道:“嗨,你这家伙,分明是在敷衍我嘛。” “唉,”罗天阳重重地叹口气,转过头来道:“苏叔啊,你也不懂古玩,买只花瓶回去,你保养得好吗?依我看还不如买点玉什么,收藏也容易。” 苏友恒沉吟半晌,就对苏雨航道:“雨航,天阳给我们指明了方向,我们就挑玉制品吧。” “嗯。”苏雨航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就与苏友恒一起翻起画册来。 唉,这父子俩,真特么的执着。 罗天阳暗自摇头,不愿跟他们一起掺和,自己就继续沿柜台走下去。 二傻跟在身边问道:“天阳,你不会也想收藏古玩吧?” 罗天阳停下脚步,左手放在柜台上,笑着戏耍道:“二傻,我是想替你挑件古玩,好让你家的房子变得更大。” “啊!不,不,不,”二傻登时大惊失色,急忙摇头拒绝道,“天阳,古玩这行水太深,搞不好要血本无归,到时我家房子就连个卫生间都剩不了。我不要收藏,坚决不收藏!” 看到二傻那囧样,罗天阳左手指轻轻敲打柜台,右手指着他哈哈大笑。 二傻回过味来,立马大声埋怨道:“天阳,你又耍我!” 在大笑声中,罗天阳突感左手腕上的梅花胎记热,顿时全身虚汗直冒,急忙运道法打开天眼,神情戒备地朝四周快扫视起来。要知道这是梅花胎记在他面临死亡时才会生的现象,怎么能不令他感到心惊呢? 罗天阳很快就将钱记古玩店内略略地扫视一遍,可却没有现有阴气存在,身体同样也感受不到有危险袭来,心下不由觉得奇怪。 咦,这特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没有生命威胁,梅花胎记也会热,它不会是精神错乱吧? 罗天阳百思不得其解,伸手抹抹额头上的冷汗往地上一甩,接着就挽起左手衣袖,仔细端祥起梅花胎记来。只见那朵梅花更加显得活灵活现、娇艳欲滴,五朵花瓣隐隐闪烁着淡淡的黄光,煞是好看。更令人奇怪的是,梅花胎记一直在微微热,但却没有将丝毫的灵力输送到丹田。 卧槽,这可是第一次见到梅花胎记光啊!不过,从不输送灵力的情况来判断,大概不是为了应对危险,而是在表达什么信息。可它到底要表达什么呢? 罗天阳不禁剑眉紧蹙,轻抿嘴唇,双眼微闭,低头思索起来,可想了半晌却仍然不得要领。 见罗天阳头上大汗淋漓,神色也很紧张,看完左手腕就闭上眼睛半晌不吭一声,二傻不知道生什么事,心里不禁替他担心起来,就关切地问道:“天阳,是不是伤势作了?” 罗天阳睁开眼睛,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摇摇头笑道:“没什么,心里在想事情。” “噢。”二傻茫然地应着,却是一副不信的样子。 罗天阳将天眼关闭上,同时拉下左手衣袖遮住梅花胎记,才继续往前走去,刚走出两步就现梅花胎记不再热,心里就更加茫然,对自己之前的判断不禁产生怀疑。脑子里想着心事,走到柜台尽头,又再次转回到之前梅花胎记热的地方,站在那里直达两分钟,梅花胎记却还是没有热的迹象。
呃,看来梅花胎记的热,是一种偶然现象,不是因为危险的来临,也跟这个位置没有关系。嘿,我还以为其中有什么秘密呢,谁知却是一场空想而已。 对于这样的判断,罗天阳虽然不是太过于肯定,但心里却感一安,左手在柜台上轻轻敲敲,摇摇头暗自自嘲一声就要走开,谁知左手腕上的梅花胎记却又突然起热来。 卧槽,原来梅花胎记的热,还真跟这位置有关啊!这地方到底有什么古怪之处呢? 无意间现真相,罗天阳心里顿时惊喜交加,就四下仔细观察起来,可看来看去,却只有柜台里放着的一尊太上老君铜像有点可疑,但也瞧不出有什么端倪来。 年份长的太上老君像,如果长期得到香火供奉,那肯定多多少少会有法力存在,可这也并不足以说明是梅花胎记热的原因。龙五那把雷焦桃木剑可是一件法力高强的道家法器,梅花胎记不是一样没有反应吗? 罗天阳心下疑虑重重,就用手指指太上老君像,对柜台内坐在那里闲坐的店员说道:“麻烦你将这尊太上老君像拿出来瞧瞧!” “好的,先生。”店员彬彬有礼地微笑道,起身戴好两只白手套,一手拿着一块四十公分宽的正方白绸布,另一只拿着一只纸袋,急步走过来。 二傻这时问道:“天阳,你不会看上这老头铜像了吧?” 罗天阳顿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轻打下二傻的头,斥骂道:“玛的,二傻你特么的什么眼神啊?连家里常见的太上老君像都不认得,还口出狂言,就不怕他老人家怪罪吗?” “嘶!”二傻登时倒吸一口冷气,脸色刷地一白,急忙伸手捂住嘴巴,两眼惊恐地朝左右瞧起来,好像生怕太上老君显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