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都市小说 - 末法之妖孽符神在线阅读 - 第0278章 大缴

第0278章 大缴

    秀王的突然出现,其实在方堃的意料之中。

    毕竟这次被下了宗牢的是她的儿与孙,她要是不来的话,那就奇怪了。

    “说说吧,准备怎么处理我那个儿与孙?”

    因为有了非常深的交集,坐在腿上说话,他们都不觉得有什么。

    方堃保持阳光灿烂的笑容,手臂搭在她纤腰上。

    坐在他腿上的秀王,此时要比他高出一些,所以他微微仰着头看着这个‘术王’。

    “以秀王的聪明,应该已经吩咐过子孙们该做点什么了吧?为什么还不见动静呢?”

    “这些乖孙子们,在想什么,我也不甚清楚,”

    “吃进嘴的东西,谁也不想再吐出来,大约是这个情况,秀王的境界不同,想法也不同,但不代表他们的想法也能和你达至同一高度,还有啊,你那个孙子很嚣张,真把自己当碟子菜了……”

    秀王笑笑,“也是,玄真门的月王时代到来了,那乖孙子还敢招惹她的小宠,真也不开眼,这样吧,全当给jiejie个面子,别把她弄废了,我叫他老子多缴个囊,你看着收拾他一顿,行不?”

    真正印证了自己的想法,并真的‘晋王’之后,秀王才知道这个小男人有多深奥,大阴阳法的真正玄奥也不在于那点肤浅的交集,它的精髓真的是阴阳万物至奥,博大精深,不可想象。

    而且没有比这一功法修行更‘速’的功法了,最大的优势是它不苦不累,还极其的享受。

    创出此功法的家伙真是个绝世奇才,足以开宗立派。

    尤其‘大阴阳法’中秘蕴着天地间最霸道的‘雷法’,雷法的领悟无疑是对一种‘仙术’的领悟,没有一个rou胎凡躯能蕴雷控雷,这是‘仙’才能修的境界。

    但是‘大阴阳法’做到了,让rou胎凡躯者拥有了控雷蕴雷的玄奥资本,这就太神奇了。

    秀王本人认为,‘大阴阳法’是真正的通仙大术。

    她也明白月王和meimei周玉仙为什么看中这个小男人了,他压根就不是个平凡的存在。

    “其实,玄真门里这些破事,我也懒得去管,这一方天地很大,我还没有去领略,去探索,却被这些俗务缠着,你要是有点心,就不要让我在这事上费功夫,因为我在这事上没耐心,没耐心的话可能会杀人,真的,杀一半个人,对我来说,和踩死几只蚂蚁没什么不同……”

    方堃这么说。

    “我隐隐觉得,你是个大人物,你到底是谁?”

    秀王蹙着秀眸,认真的问。

    方堃苦笑,“现在回答不了你,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谁,我的本尊魂灵还没有醒觉,没有面临更强大的压力,没有经历生死的体悟,似乎很难觉醒过来,也许在俗世修为这个过程中,它都不会觉醒,不说这些,你告诉我一些十二宗门的事,还有,天使族到底在哪?”

    “这样啊,十二宗门,也没什么好说的,大抵和玄真门一个鬼样子,只是各有各的修行功法,都在互相斗争,都在向仙径寻觅,一个个都想修成长生仙,不想死去成为枯骨,至于天使族,异世中极南之地好象是它们的栖身处,但是去过的人不多,一南一北,是两个绝域,没人会去绝域的,所以只有从南北绝域出来的人,几乎没有进去的人,就我所知,天使族人,都是来自南边绝域的。”

    总算是知道了一些天使族的消息。

    “还有,天使一族非常神奇,因为在他们被称为‘仙裔’,世传天使族人一降生就是半仙之体,但更多人不信这一说法,嫉妒天使族人,甚至要灭它们种族,在我们这个种族中,能见到的天使族人都是奴,御‘仙’为奴,大该是一种荣耀和虚荣吧,有一个本宗的秘密,我meimei没告诉你吗?”

    “呃,关于什么的?”

    方堃问。

    “上一任宗主的,也就是我和我meimei的生父。”

    “没听她说起过你父亲的任何事。”

    “好吧,你问起天使族,我就告诉你这个秘密,家父并非亡于晋升修行,而是去了一趟南绝域的天使族栖身处,回来后就闭入了死关,就留下一句话,‘不达至境不要去南边’。”

    “那么就是说,老宗主的死,和南行绝域有关。”

    “是的,他老人家回来时,已经油尽灯枯,那趟南行,是绝命之行,至于他遇到了什么事,他半个字没提,只是给了一句警告,让我们觉得天使族深高莫测,”

    “哦,老宗主去的时候,是什么修为境界?”

    “术皇中期境,”

    “这个境界在十二宗门中算不算高?”

    秀王一笑,“身登‘术皇’者,便是真正的一宗之主,哪派是初期的术皇,也是旷世强者,术皇太少了,一个中期术皇,那是可以领着门派进入十二宗门序列的,异世之大,不是你能想象的,但十二宗派这个总盟是数千万流传下来的,为争十二宗门之一的位置,千百宗门都进行了数千年的争夺了,因为只有十二总盟序目列的宗门,才有资格进入总盟舵地,那里有通往‘远古战场’的传送秘枢,而战场有无数旷世之宝,甚至有仙器,所以十二宗门的位置对于一个宗派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利于这个资源才能使门派更加兴旺,才能寻获更多的通仙之宝。”

    “战场?”

    “嗯,相传是十万年前大战的遗址废墟,”

    “这是个好地方,领我去混混呗?”

    秀王白了他一眼,“你想得不错,可是进入那里,最低也要‘术王’境界,我才刚刚拿到门票呢,你呀,慢慢做梦吧,就算我把你带进去,你也活不了,那里的空间重压是不可想象的,术王进去都跳不起三丈高,凶险的令人尿裤子,你若进去了,我估计是满裆的屎,有可能把肠子从P眼儿里挤出来的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而且传送秘枢每年开高一次,出入时间上也有限,误了出来的时间,就要等下一年,没出来的人,要在里面生存一年,那基本上是九死无一生的绝境,没听说谁在里面呆了一年没死,下一年又出来的,哦,千百年来,好象有过这么一个奇迹,没有第二例的。”

    “这样啊,”

    秀王点头,“今年的宗门会武,玄真门是要保住十二宗门的地位,不被挤下神坛,内糜腐事大整顿,不免要伤筋动骨,使内部元气大损,不利于宗门会武,因为宗门会武比的不是个人实力,而是宗门总体实力,当然,meimei个人实力超卓的话,他本人不会失去进入战场的资格,但宗门里就没有其它名额了,每一个‘术王’都渴望获得进入战场寻宝的资格,从而改变命运,所以每年的宗门会武争夺非常之惨烈,对玄真门虎视眈眈的门派太多了,盼着玄真门土崩瓦解的门派太多了。”

    方堃蹙了蹙剑眉,“十二宗门算当世超一流门派吧?”

    “十二宗门都是当世超一流的正大宗派,千百年来都保持领先。”

    “但是这么年来积蕴深厚的一流宗门对十二宗的冲击很大,象玄真门排位靠后,若伤筋动了骨的话,有可能在‘宗门会武’中坠入一流宗派,被新的强大势力所取代‘十二宗门’的位置。这种成沦一但开始,就可能百年甚至数百年挽回不了,从而人心离散,宗门之盛不再,甚至灭宗……”

    一但失势,就留不住人了,人心一散,宗门失了凝聚力,好多宗门内的中层骨干就改换门庭投了其它门派,从而使一个宗门由盛转衰,说灭宗也不是很过份。

    “宗门会武每年什么时候举行。”

    “12月宗选之后,基本在一至三月份的这从而时间中吧。”

    “那战场每年何时开启?”

    “三月的某日,具体哪天不一定,肯定在三月中,”

    看样子每年的年底年初是宗派盛大活动的时期,此后时间比较平凡。

    宗门会武是争位,战场是寻宝,只是这两大盛况,对一般地位较低的弟子没什么影响。

    无疑,宗门内的‘术士’级弟子最基层的保障。

    然后是属于中坚力量的‘术师’和‘术宗’这两级。

    到了‘术尊’这个层次就要少很多,毕竟这是每个宗门的‘大长老’了。

    真正决定宗门硬实力的是‘术王’层次的强者。

    而最强大的‘术皇’就是每个宗门的领军人物,宗门灵魂一样的存在。

    “本宗内糜贪腐现象,存在于各宗各派,这一点千百年没有太多变化,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这个道理很多人都懂,所以小贪小腐是肯定会存在的,那么在惩贪治腐这事上,也要有一个度,不可能完全扫光,对不对?”

    方堃笑了,“我也没说要完全扫光,治几个大贪巨腐敲敲警钟,刹一刹这股歪风是有必要的吧?不然玄真门的修真资源都不足以供应内需了,那就要动摇根本,秀王以为呢?”

    “当然,你给两天时间,我再敲打一下我这一脉的,这个榜样竖起来,周盘山那边就成了众矢之的,他必然会有个交代,只要宗主嫡脉一清缴,王级大佬们就会根着表态了,这次内腐内糜的整治也差不多该落幕,不然真要伤了本宗的根本,于长远发展来看是不利的。”

    “秀王既然这么说了,那我肯定给你两天时间,”

    次日,月王殿就发了通告,秀王缴6个千珍囊,她私缴的也有6个,共计12个。

    资殿四个副殿主陈马赵郑,每人明缴4个千珍囊的资源,暗缴也是4个。

    秀王的亲子女们,除了四个副殿主外,各缴上一个千珍囊的资源,总之秀王一脉计缴60多个千珍囊的资源,充进了宗门大库。

    周盘山收到这个消息,知道自己不能再撑下去了,不然就真成‘众矢之的’了。

    结果周盘山一脉也缴了五十余囊。

    周宝山一脉缴三十余囊、周姿仙、周丽仙、周华山他们各缴二十余囊。

    至此,嫡脉一系缴囊数达200多千珍囊,可见贪没之巨。

    然后郑忠郑申被放了出来,也什么损伤,就是郑申那小子给揍成了猪头而已。

    紧跟着,王级大佬们也开始缴囊了,不过这些王级大佬们所缴最多不过10个千珍囊的资源。

    很明显,这和他们的身份地位是不搭的。

    月王殿公布王级大佬缴囊数后,秀王就怒了,这些给脸不要的,看来得动真格的了?

    别说秀王怒,周盘山他们也怒。

    方堃却笑了,月王也笑了。

    然后,月王通告:内糜治贪事,由新晋秀王主持。

    秀王暗骂一声,狡猾的月梓欣。你倒是会用人?把自己摘了出去?让我当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