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四〇章 久违了金麦城
许久没有见到金麦城,所有的学堂岛学生都感到非常的怀念,他们虽然只路过金麦城,但是金麦城的辉煌让他们留下深刻的印象。 不管他们来自于哪里,除非是金麦城本地人,要不然他们一辈子都没有见过金麦城这样的城市。 金麦城夜晚是明亮的,而且不是只有商家点灯,每一户住宅也非常舍得点灯,似乎在他们在晚上也有非常多的活动,可以进行,他们是在夜灯初上的时候来到金麦城。 他们发现沿着路不管人多人少,路灯都是亮着,让过往的行人有一种安全感,所以在夜晚的时候,他们更喜欢在路灯下走路。 在夜灯下,白天开门营业的店家有些关门了,而在街道两旁还有及摊贩集中处,更亮起许多的光芒。 许多白天工作的人利用夜晚时间出来逛街吃东西,现在他们的薪水,已经能够让他们十天半个月,吃一两次外面的东西。 一段时间就犒赏自己一次,已经成为金麦城人基本的生活模式。 在金麦城生活的人当然不会只有欢乐,他们的生活也有些悲苦,但是他们的悲苦比起其他大汉人来说,却是少了许多,因为他们的生活,其实没有到顶级悲苦的状态,只不过在比较的状态之下,他们还是会觉得自己比一些有钱人穷多了,虽然他们也吃的上饭,但是别人天天能够吃外面的。 能够吃摊贩的人,羡慕那些能够吃酒楼的人,于是有了比较之后,脸上自然就有了愁苦,不过跟以前的愁苦比起来,他们其实在心思上已经比较轻松了。 学堂岛的人并不是一次涌到金麦城,虽然金麦城的人非常的多,但是四千多个人一次如果一次集中出现在码头,也会让很多人感到惊讶,不过当他们一船一船的开过来,慢慢散入码头的时候,人们就觉得习以为常了。 他们并不直接到学堂岛在金麦城宿舍去休息,而是第一时间到街头去玩了,三五好友聚在一起,对于这些学生来说比较重要。 至于宿舍晚了也不会没地方住,反正宿舍方面会安排,顶多没有办法,挑选是有,但是对他们来说,他们是不会跟同学结仇的,所以一般来说都能够很顺利的入住,个人的生活习惯,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好的地方,因为他们这一年来受到学堂岛管事的早就把一些坏习惯都改得差不多了。 所以每一个人都是一个模范室友,所以到哪里住,其实就是交新朋友的机会,他们并不会排斥,即使是比较害羞的人,也知道别人不会排斥他们,所以他们也非常乐意跟其他人交往。 在学堂岛人的心里,他们私底下还做一种比较,那一种比较,就是谁的人缘好。 似乎人缘好的话,在学堂岛里面会特别吃香,因为他不管跟谁工作,都能够聚集大家的力量在金麦城做的事情很少,是单独的工作,集合大家的力量,来工作会更有效率。 事实上,就算想不到,也有人告诉他们。所以他们做人做事比以前更有方法,而且告诉他们的人的目的就是要他们进行团体生活,任何非常个人性的行为都会被认为是不好的行为。 一年的时间下来,又没有父母在旁边给他们撑腰,他们跟其他人也是平等的,如果他们敢欺负其他人,他们第一时间就会被警告,警告再说不听就会踢出学堂岛。 除非是太会扮演的人,这种人是没有办法进入学堂岛的,所以大部分情况之下,如果有一点征兆,他们就会得到警告,有了警告他们就不敢再做这种疑似欺负别人的行为。 毕竟有些行为他们会认为是友好自在的行为,但是事实上在别人的眼中已经是欺负人的行为。 因为会让另外一个人难过,所以就会得到警告,而得到警告的人会顺便告诉他,在这种情况之下,他怎么做才会是最好的。 他们毕竟是学生,是来学习的,他们的学习除了学业之外,更重要的是学习,如何做人,只有学习好,如何做人才能够在团体里面长期和乐相处。 即使是他们未来要到外面工作,也是必须在团体里面生活。 当然在外面生活的时候,他们会遇到许多在学堂岛不会遇到的事情,在这种时候,就必须透过教学的方式,让他们知道他们可能会遇到什么样的困难。 正好学堂岛里面没有笨蛋学生教过一次,人们就会牢牢的把着学习到的知识内化到心里。 他们虽然不会利用这些方法欺负学堂岛的人,但是如果外面的人欺负他们,他们或许会用他们学到的方法,来欺负回去,而这些方法其实很多是学堂岛旧生所告诉他们的方法。 学堂岛学生因为被钱汝君派去解决各种困难,难免会遇到这样的人,而且他们要比钱汝君更常接触外面的人,所以种种的困难,他们遇到比较多。 一千多个人的困难,他们都会集合起来一起讨论,并且想出解决方法,所以他们一千人的智慧集合在一起,非常可怕,并且总结出非常多的结论。 以学堂岛学生进步得非常的快,而他们这些总结出来的经验,就这样代代相传,传给下一代的学堂岛新生。 对于心性好的人,他们学到的经验并不会把它们内化成心里,而是会把一些事情当成一些手段,在适当的时候对适当的人施展,但是心性好的人对于好人是不会虐待的,即使他们觉得这个好人有些欺负他们,但是这种欺负有时候是对他们好的,只要他们能够认清对方的目的,他们就会以适当的方法来反馈。 他们学习的时间虽然只有一年又三个月,但是事实上他们学习的时间还必须包含隐藏的时间,也就是晚上他们一个晚上,可是一天高强度的学习。 幸好有空间的灵气能够维持他们的精神,要不然早就做不了一整天的学习,不过他们在夜间学习的时候,也不是整天都在室内学习,有的时间是在野外做一些锻炼活动。 钱汝君的原则就是每一种学习都不能够超过一个小时,超过一个小时之后,静态的就变成动态的,动态的也必须变成静态的。 这样的学习状态之下,因为是有人监控的,他们不至于会学习时间超过,但是也不容易,疲惫可以让学习时间延续更长。 等于像机器人一样,随着课表来上课,不过看起来每一个人都非常有精神,也学习到很多的东西。 每天晚上都会总结到他们不满意的事情,并且提出几个方案做解决,然后找地方尝试确认解决方案没有问题。 方案都会做成档案,在教学的时候都会把这些档案再交给学堂岛新生,由于学堂岛新生,每一个都喝了灵水,而且每天晚上都在空间里接受几个时辰的洗礼,提升了智能,所以他们学习到的方案基本上都会记到脑子里。 这些学生也是当老师的最喜欢的学生。他们聪明,所以可以把所有的知识,学到脑子里,只要教一遍就好。 因为他们会思考,所以他们把知识送到脑海里面去,就会开始思考,然后有思考不通的地方就会主动询问,所以大部分的时候,他们跟老师之间不是你教我学,而是一种对等的谈话,因为当他们从学到的知识里面体会到问题的存在的时候,与老师之间就会有一股知识的交流,而这种的交流是一般身为老师最喜欢的。 由于他们的思考相近,还有他们的知识量也接近了,所以他们的很多问题,对于学堂岛学生来说,都有一股思考,值得思索的力量,因为他们是从不同层面的东西,对他们提出的结论再给予探讨,其实这就让学堂岛学生有了重新思考的机会,因为当初他们在学这些学问的时候都是基础的学生,很多事情都看不明白,所以只好把所有的知识都送到脑海里面,逐渐组成一种新的知识。 而这种知识对他们来说,已经属于他们不需要思考的层次,所以他们会自然而然的来应用,在他们当初学习的时候,其实没有太多思考的空间,等他们拿出来教学,不只是他们自己也重新开始思考,而且学堂岛新生有人教学,所以也会跟着一起思考。
但是他们思考的时候难免逻辑上,会有一些不一样,在这种情况之下,他们就会产生了一些知识的偏差性困扰,为了解决这些困扰,处于另外一种思维的学堂岛旧生,也会重新开始思考。 于是在教与学的过程之中,对双方来说都是一场知识的飨宴,而且由于这种互动非常常出现,对于其他没有思考到这个问题的人来说,也是一场知识的重新启发,所以每一个人都非常的开心,学习现场也非常的热闹。 钱汝君也曾经经过他们的教室,学生如果认真思考,学习气氛真的非常的不一样。 跟她时代大部分的学生在恍神状态,而专心学习的学生也默默无声,跟热闹的学习完全不一样。 学堂岛学生比较开心,不过最大的问题就是这里聚集了所有智商最好的学生,即使只有一群人,只要旁边的人没有人制造他们的干扰,他们就能够让这场是交流持续下去,而旁边就算只是旁听的学生,也会因此获得非常大的启发,可惜大部分不喜欢学习的学生,只会学习的干扰。 是旁听的学生要有兴趣,也必须是智商追得上的人,对真正的笨蛋,其实真的没有什么用处。 他们连旁听都没有办法听懂,自然就没有办法体会到其中的乐趣。 这个问题对于学堂岛新生或者是旧生来说是不存在的,因为这里的人基本上经过品性的挑选,在有样学样的时候,比较不会学到坏的。 何况灵水和空间美好的空气,给予他们的身体的改造,还有脑子的改造,非常的成功。 当学堂岛学生跟钱汝君替学生的未来烦恼的时候,学堂岛学生结束了一次,长时间的闭关之后,他们到了金麦城,心情自然就解放了。 虽然学堂岛里面把他们关起来的时间并不多,很多时间他们都能够在户外活动,但是学堂岛再怎么热闹,也没有金麦城热闹,来往的人潮还有街道的小吃,都非常的新颖,他们对他们来说是才是不是最新鲜。 好吃的不重要,小吃吃的就是热闹,何况小吃基本上都是重口味,重口味,一般来说比较符合这些小孩子的需求。 有的在空间过了五年,但是在这五年,他们几乎在心灵上都没有长大。让人们在逛小吃的时候,自然而然就会具有童心。 在学堂岛的学生都基本保持着单纯,到金麦城算是他们接受的最大污染源。 不过他们寻找的都是最适合小孩子的地方。因为他们对别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兴趣。 对于小孩子来说,他们最喜欢的就是热闹的地方,由于他们学习的非常多的知识,所以要玩只玩不起来,但是要吃他们可以从头吃到尾,就算肚子非常胀的时候,他们也会找饮料吃,对他们来说,他们口袋里不缺钱,虽然在学堂岛学生念书是不花钱的,还能够赚钱,钱汝君每个月给他们零用金。 跟旧生不一样,旧生多半跟父母脱离了关系,他们被卖给钱汝君,买卖就必须斩断情缘。 但是新生多半是由父母带过来学堂岛求学的,所以他们拿到钱的时候其实很想回馈父母,但是很大部分时候,钱是不断的进来,这时候他们就会想说,只要花一半的钱,剩下一半的钱送给父母,父母也能够过好日子了,因为钱都捐给他们的钱真是太多了。 他们发现他们连一半的钱都花不到,这次来金麦城逛街,他们就没有思考到底花多少的问题,就算他们从头吃到尾,也没有办法把一半的钱花掉,所以他们心安理得的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