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感言（白天有事出门，晚上回来码字）

    不写不知道，一写吓一跳，原来历史是如此复杂。

    不但好多史实出乎意料之外，像清末民初国库只剩十块大洋，虽匪夷所思，但却是实情，呜呼哀哉！

    而且一个事件背后隐藏着纷繁芜杂的因素，要剥茧抽丝理顺脉络，实数不易，每个历史人物更是复杂的混合体。像袁、孙、黄、宋、汪等的多重性格，比如袁的报国与私心的交杂，孙的斯文理智与粗野狂放的交杂，黄的热血与媚日的交杂，宋的高才与幼稚的交杂，汪的救国与卖国之交杂，清乎？不清；浊乎？不浊；盖灰色矣！

    民国初年，内阁之轮换如走马灯，看似因为各方实力交锋，实则不尽然，皆因时局所困也，我相信每个人都会选择自己认为最合适的做法，是对是错往往自己都搞不清楚，后人是褒是贬就更不可知了。

    评论历史不带偏见，难；评论近代史不带偏见，尤其难；至于现代史，只看，不评论。

    凌晨五点于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