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死尸鬼蛊
关于鬼打墙的话题我没好意思再继续,毕竟塔子这小子比我懂得多了。 要是让我吹吹牛,活跃活跃气氛这事我还能干一干,这要是让我讲明白鬼打墙是怎么来的,还不如困死我算了。 眼下的情况就是我们三个人被困在了甬道里,塔子倒是心平气和的坐在地方,微微闭着眼睛,一度让我认为他已经睡着了。 而李大业也是气定神闲的站在一旁,不知道脑子在想些什么。我看着这两人不急不慌的样子,心里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这都什么节骨眼了,这两个人还能这么淡定。 “大哥们,我们现在都出不去了,你们怎么还有心情睡得着。”我拍了拍手,尽量的弄出大的动静来,企图把睡着的塔子弄醒。 “你有什么办法吗?”塔子不耐烦的说了一句,翻了翻身子继续靠着墙假寐起来。 “我......。“声音一拔,很快又焉了下来道:“我没有。这不是指望你们两个的吗。” 我看了一眼塔子和李大业,希望他们两个能有办法解决眼前的困境,可能是我想多了,只见他们一个二个的摇着头,一脸无助的看着我。 “李大哥这可是你老祖宗的坟墓啊,你想想办法啊,不,你一定有办法的是吗。”我赶紧跑到李大业的身旁,使劲的眨着眼睛,期待能用他嘴里听到好的消息。过了半晌后,他才幽幽的告诉我没有。 没有,怎么会没有,这不是你老祖宗的墓地吗?我有些抓狂的想道。 “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我一筹莫展的看着他们两个人,如果我面前有块豆腐,我真恨不得撞豆腐去。 “你该问问塔子,他那么神通广大的,就连我身上的玉佩都知道是我们吴家的祖传宝贝。”李大业阴阳怪调的说了一句。 虽然我不知道李大业现在唱的是哪一出,但他说的还是有几分在理。 从火车上认识塔子以来,我一直觉得他是个实诚憨厚的人,从来没有把他往起来方面想,就连刚不久我满身心都扑在李大业的身份上,根本没有注意过塔子,可是现在想来,这一步步引导的人就是塔子,仿佛我们三个中就属他看的最透彻,知道的最多。 “塔子你说说有什么办法,我们这里就属于你的经验多了。”我问道。 “我真没办法,我要是有办法我还在这里装睡,说不定我早就出去了。”塔子道。 我叹了口气,心里是说不出来的烦闷。 难道真的就只有困在这里了吗? 我总觉得有些不心甘,眼看就要一步步靠近真相,却在这里遇到了拦路虎。 “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其实这个地方还不是吴三桂的墓xue。”塔子道。 “不是吴三桂的墓xue,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找错了地方。” 我显然有些不敢相信塔子话,在我的记忆里明明这就是吴三桂的墓xue,怎么他又说不是楠。 难道我的记忆是错乱的? 我摇了摇头,想起那些与我的记忆一点点重合的地方,我可以非常的肯定,这地方绝对是吴三桂的墓地。 “我也觉得我们还没有到吴三桂的墓地里面。”一旁的李大业突然开口说道。 他看了我一眼,很快又敛下眼眸。“我听我的父亲说吴三桂的墓地是墓中墓,虽然我没有进来过,但是我想应该不是这么简单就让我们找到他的墓地的吧。” “塔子你怎么看。”我想塔子是盗墓的,他懂得肯定要比李大业的多。 “一般墓地都有它的特点,一般人家的就是挖个坑埋了,可是像吴三桂这么有身份人的,还想做皇帝的,他的陵墓肯定不简单。按照明代那时候的墓地特点,全部用高级石料砌筑的拱券,与无梁殿相似.数室相互贯通,形成一组华丽的地下宫殿.所以就算我们是从盗墓贼打的洞进来的,那么我们应该也是进了他的偏室,而不该是在这样的甬道里.“ “那你的意思。”我挑了挑眉毛问道。 “我想我们应该在吴三桂设置的陷阱里面,换句话说就是我们通过了前面水银坑的考验,也迟早的被困在这个甬道里。”塔子道。 我想塔子的意思我应该是理解,通俗的说吴三桂给自己的墓地设置了围栏,这一圈圈的围栏都是为了阻挡外面的人进去。
而现在我们很荣幸的成为了他围栏里面的一员。 可是为什么在我的大脑里面却没有关于这一段的记忆,按照道理来我脑子里有吴春子躲过尸蹩的记忆,那应该也有这个甬道的记忆的,可是为什么我的大脑里却是一片空白。 难道说吴春子根本就没有出现在这个甬道里,或者说他们发现了另外一条通道。 突然间我感觉我的大脑里仿佛有千万条小虫子在蠕动,让我痛不欲生。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也不敢想。 “小哥你怎么了。”李大业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就是头痛。“我捧着快要炸裂的脑袋,不安的在原地里打转。这不受控制的大脑,几乎让我快要崩溃掉。 我强制要求自己不要去想,可是大脑似乎不受控制,总是跳出一个大红色的棺材,我想要看清楚里面是什么,可是我拼了命也没有办法靠近。 好不容易我挣扎着靠近了棺材,屏住呼吸想要看清里面的时候,我的大脑就不受控制的突然痛了起来,那犹如绞刑的痛苦,我实在没有办法用语言去形容。 正当我以为我要痛死在甬道的时候,那坐着的塔子突然间站了起来,正对着我的脸,有力的手朝着我的头顶轻轻一按,瞬间让我感觉整个人轻松了很多,顿时有种酣畅淋漓的痛快。 我长长的舒了口气,刚想对塔子说声谢谢,他看着我,眼神奇怪的很。 “你什么时候开始头痛的。”他问。 “一个多月前,但是之前只是时不时的痛,可是这一次痛的有点严重。不过塔子你用的什么办法,竟然让我一下就好了。”我笑着说道。 “楚子你竟然还笑的出来,要是我恐怕要哭死了。”塔子摇着头说。 我眉头一皱,不知道他想说明什么,随即问道:“什么意思。” “你难道不知道你的脑袋里有鬼蛊。”塔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