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情敌见面
都第三周了,羊羊鬼想冲个榜,书友给力啊! ================================================ 这一日二哥忽然兴致勃勃的找七郎来了,“七弟这几天忙的很,二哥也不舒服,咱哥俩到少亲近了,今日二哥高兴特来寻七弟出去射俩只野物下酒儿,没准儿能射只老虎回来,嘿嘿,老虎岭吗。” 见二哥高兴七郎儿也兴奋,这一段儿也不知为什么老些事儿不自觉得避着二哥,今见二哥亲近,七郎儿竟觉得惭愧,怎也是最亲的二哥啊。 哥俩高高兴兴的拿起家伙骑着马就出发了,二哥闲闹腾也就没带随从,就连刘勋都被亲哥哥骂回去了。七郎儿知道,这是二哥见哥俩近来生分了今日特意亲近一番,好好谈谈心,怎也是兄弟,一笔可写不出俩刘来,何苦的让别人笑话,何况日后七郎的梦般大业中是少不了二哥这经济人才的。 就是大冬天,这深山老林的也少不了饿急出来寻食的野物;这不,几只出来扒雪吃草的山羊被哥俩惦上了,被惦记上就没个好,哥俩一嘀咕就前后分着合击山羊去了。 七郎儿拐过山脚从后侧上,二哥前面,二哥就这点事还刷滑头,不就是跑个远吗?到时自个多吃两块羊腿,下水都留给他就是。看看转过了山角,没见到山羊,却见到一个甲具齐全的年轻武将耀武扬威的骑在一匹北地骏马上,那马儿黑白相间好像黑的多白的少却是极高大,竟比七郎的白马高过一头不止,手拿亮银枪,看行头竟是渤海军服饰,难不成……。 就听那人枪指七郎儿大叫:“呔!来的可是yin贼刘七郎,某渤海郭靖来也,头来!” 头在脑袋上长得好好的,给你还行!七郎儿嘴里硬心儿却酸酸的,:二哥却又是何苦? 半山间刘华也流泪叹息:“七弟别怨二哥,二哥也是无奈之举,千不该万不该一时情动要了那位卢家小妾,竟从此上了卢家的贼船儿。二哥也是个有雄心的,既想着刘家家主之位,又要攀着卢家这棵大树闯荡一番。二哥可没七弟你那些儿奇能妙想,只能在卢家这艘贼船上愈陷愈深了,今日竟被逼害了自家兄弟!……” 情敌都拿家伙杀到眼前了,七郎儿也无暇多想,一咬牙强震精神舞着浑铁大枪就迎了上去。凭着前身七郎儿的老底儿不错,近两年又苦练不缀;七郎儿自信绝不差那郭靖半分! 果然,只见一黑一白两匹战马来回奔跑腾挪,亦是一黑一白两杆大枪抽刺轮砸呼呼作响,地上树梢的积雪被带的舞成迷雾合着马儿人儿喷出的雾气翻滚,突地那郭靖使出家传绝招,立在马上亮银枪化作数点枪头向七郎猛扎过来,七郎也不慌乱,就势侧倒下马鞍,一把捞住郭靖大腿一较劲俩人都滚下马来,又是一通近身乱战,七郎儿得于前世柔道等近身相搏的经验,那郭靖正当年气力比七郎自然强上几分,郭家家传的步战实也不俗。又战了半多个时辰竟也还是难解难分不相上下。 这时日已偏西,不觉间竟马上马下斗了近两个时辰;俩人早已盔歪甲斜汗透衣甲气喘嘘嘘了。 “你不行啦,告声饶就放过你。”七郎喘着吓唬郭靖;郭靖胆子当然不比七郎差,不怕吓:“你说声放过蓉儿就不杀你!”郭靖甲具沉好像更喘的急。 “放过蓉儿,没门!” “没门找窗户,不行再打!” “怕谁?” 嘴上说的狠身子累得不听话了,俩人看着对方的狼狈样都笑得不行。郭靖回到自己的黑马边儿拿出一袋儿吃食,有酒有rou的挺齐全,七郎纳了闷了:这丫吃喝都带齐了竟是准备持久战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某七郎儿不如也!咱也不能饿着:“呔!难道想占便宜自家吃饱了好取巧胜某不成?” 郭靖不惜外忽的扔过来个熟羊腿:“还要酒否?” 废话!没酒能咽得下,打了半天本就渴的够呛,‘咚咚咚!’一下子就造了半个羊皮袋子的羊奶酒,吧的吧的嘴儿:“没劲儿,还膻了吧唧的,比某的烈酒差远了。” “留点,真他娘的贪,慢点就没了!这还是不好喝,要好酒还了得?”郭靖也不甘示弱的抢过酒袋儿一样猛灌:“还别说,你弄得那烈酒还真够劲儿,真他娘滴想再喝一次。哦,正主在此何不拿来一坛?”
七郎不好意思:“只能喝你的了,带的酒早被抢没了。嗯,你又如何能喝过?” 郭靖自豪的吹牛:“当然是蓉儿送给他郎君的。” “臭美吧,定是使强弄去的,让蓉儿甘心送你某一百个不信!一千个。” “一万个也没用!反正某家就是喝过……” “不就一坛嘛,以后别想再喝!” “滚球!你都送给了幽州卢龙军节度使刘守光,能挡住他用烈酒和某渤海国换骏马!” 挡不住,绝对挡不住!七郎很泄气,郭靖很得意,一口将剩下的羊奶酒全倒进肚子仿佛正喝着七郎的烈酒儿。七郎儿只能干瞪眼拿羊腿儿解气。 “其实你不错,能为救蓉儿将这样的美酒方子给了刘守光,又将香皂儿的方子给啦韩家,某替蓉儿谢你了。”郭靖其实人还不错,没翠儿形容的那般可怕,就是有一些儿大家大族出来的共有的傲气;但就是不错蓉儿也是某家滴。“蓉儿是某七郎的天注定!……”七郎儿说着忍不住四处学么一圈,倒不怕天啊地的就怕金大侠冷不丁跳出来为郭靖打不平。看着没事儿胆子就大了:“你如不再纠缠蓉儿某就交了你这个朋友,不然……” “放弃蓉儿,没门儿!不然如何?”郭靖吃饱了又来了精神,捋胳膊卷袖子就要动手;七郎儿喝足哩也有了胆气,抹抹油手紧紧腰带不甘示弱。 就听俩家伙‘啪叽啪叽!’相继瘫倒在地上,浑身无力;俩人大眼瞪大眼,奇怪莫名!只是一人半袋子羊奶酒,也不是啥子烈酒,就能把自己都弄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