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雨后有雨
感谢悼武华夏朋友的大力支持,羊羊鬼无以为报,只有把书写的更精彩! -------------------------------------- 七郎儿依然迷瞪,想象中的女儿没有说话,却听到丫鬟的嬉笑:“姑爷莫不是被雨儿淋傻了,竟然说胡话,嘻嘻。” 虞姬无法而言,俩人见面就斗嘴动手已成习惯,但是依然为自己的那一巴掌泛起些许的悔意,既然想放弃就义断恩绝的果断放弃,却又为何有牵牵连连的把人家弄进来,又痴呆于他的痴呆? 七郎儿已经清醒却不愿清醒,故作糊涂的说道:“原来这里是天国,没有女儿,只有大小两位仙女,请问:某家的女儿去了哪里?某日思夜想的虞姬又去了哪里?某七郎儿想对她说,就算有千番错万般怨,但是七郎儿对她的心意没有错!就把她送还给某家吧!” 虞姬颤抖着呜咽:“今日种种何堪,往日总总何忧?要问今日又何必当初?” 七郎儿戚嘘,也在呜咽:“七郎儿有个梦想,就想结束这悲哀的乱世,叫男儿不再无谓的去流血送命,叫女人不再为他的亲人日夜的担忧,无望的面送亲人离别,痴呆而无助的等待着恋人的消息,天下再无纷争,没有无谓的妻离子撒,离人悲鸣;田园牧野,牧笛一曲讴夕阳,花前月下霓裳舞;总是有不尽的怜情蜜意,何来怨何来恨?” 虞姬的眼里慢慢幻出迷离的光彩,一种异样的期待充盈心间,不由感慨:“能这样多好!这是会有这一天吗?为了这一天,非得用自己的亲人和朋友去陪葬吗?” 七郎儿站了起来,把哆嗦着的虞姬揽入怀中,亲吻着她头上的发梢:“前途遥遥,自然会有很多坎坷和不如意的事情,郎君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亲人和朋友,但是大草原上,真正能带着他的族群走向光明的只会有一人,而郎君自信,这个人就是我,你爹爹虽然也是英雄,但是只会痴迷于自己的权力,眼界太窄,只见到半岛最远也不过是辽东,二郎君心怀的是整个天下!所以辽东和半岛今后只有一个头狼儿,那就是你的郎君。” “那你们为何就不能合作,将来你得天下,爹爹得半岛辽东?为何非要分个高低上下,亲人无奈而悲鸣!” 不分出高低上下就没有次序,如今天下纷争不断,诸侯争霸的起因就是他们之间没有次序,都梦想着那个唯一,其实那个唯一不单有江山美人的逍遥,更应有一颗拯救天下的心怀,经营天下的气度和使天下子民都有一个富足幸福的家园和希望的能力!这些儿,郎君不谦虚的说,只有我能做到这些儿!至于爹爹,将来愿意帮我就帮,不愿意就到一个岛国当他的逍遥国王,还可以带着他的子民都去哪里,天下大的很,何必在一偶之地苦争得失。” “好是好,可是爹爹愿意吗?” “也许现在不愿意,因为他还没有彻底的放弃,但是等辽东真的站起来的时候,爹爹就慢慢同意的,怎都是血rou亲人,他的女婿能站到高峰,难倒也不是岳父大人的荣光!” “想得美,虽说要一定嫁给你的。嘻嘻,我累了,扶我到床上歇会,哼!都是你的儿子在里面折腾闹的,可你这个没良心的。” “都怪郎君,以后一定加倍补偿。” “发誓!后悔是小狗!” “郎君发誓,汪汪!” “嘻嘻,叫的好难听,比狗叫难听!” 七郎儿愁眉苦脸的,都比狗叫的难听,好没面子,那唱呐 虞姬瘫在七郎儿怀里迷离又脸热心虚,因为郎君的坏手就在她刚刚腹起的小肚子上揉摸,俩人早有夫妻之事,这会儿雨过天晴,却有一种异样的冲动在升腾。 “今天你就嫁给我吗?今天你就嫁给我吧!……” 虞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把身子猛的往七郎儿身上拱,嘴里在挣扎:“就今天吗?可惜爹爹娘亲都不在啊,郎君的娘亲也在平州,谁为咱们主持婚礼。再说,奴家有了身孕,好像不行的。” 七郎儿已经被情欲迷失,嘴里分辨,咱们早就是夫妻了,就差请爹娘来补个婚礼的,嘻嘻,女儿都有了,现在再给郎君个儿子,没事的,郎君比你懂,只要小心一些就行。” 虞姬痴痴:为何就知道肚子里面的一定是个女儿,难道郎君不喜欢儿子?再说这个没出来了就想要下一个,郎君真的好贪心,啊呀,慢点! 原来性急的七郎儿已经直捣黄龙了,虞姬只有把自己迷失在阵阵欢愉之中。 六月的海城,已经听到夏天到来的脚步渐渐响亮,风中带着从海里带来的海腥气在烈阳的烘托下更加浓郁了;棋盘状的庄稼郁郁葱葱,依稀的水车在欢快的唱着歌儿把水流送进高坡上的庄田,农人施肥除草的身影间或在一片浓绿中闪出影子,忽又消失不见,只见风刮绿梢,把田野变作海洋,微微泛起波浪滚滚而去。 张海峰将一路除掉的杂草收集起来回到地头,对着杨老汉问好:“今年的庄稼长势真好,丰收在望啊!”杨老汉有自己的上田三十亩,赋税的公田八十亩,一家五口也是够忙活的,“哈哈,多亏了官府仁义,竟然为咱老百姓没费提供新耕作技术,赊给咱新农具和水车农肥,税收又比往年少了一倍,眼见庄稼长得喜人,今年秋后就可以给老大说媳妇了,明年老二,后年老三,不怕先生笑话,老大都快三十了,以前家里穷说不起媳妇,如今,嘿嘿!还有人暗地里说辽东军不好,真是昧了良心啊!”
“如今农闲,几个儿子都在做甚?”张海峰打扮成书生,自然说话就文绉绉的,这个有功底,只是后来忙着就忘了,如今海城的一切都慢慢捋顺了,就旧态复发了。杨老汉欣慰的笑着:“大儿子在将做营临时做工,二儿子入了军武,小儿子才十四,就像别人家的孩子一样,到金州进学堂了,是步军学堂,听说将来出来就是个将军啥的,哈哈!可不像王家的小子,竟然进了医药学堂,出来也还是个大夫,没出息的很啊!”张海峰陪着笑小心解释:“辽东政府手下各行业没有高低贵下之分,只要尽心做事都有前途,变现优异的都有高升做官彰显祖宗的可能!”杨老汉嘻哈点头:“就是就是,听说是这样的,但是老汉落后,还是认为读书或是当将军有出息,来的气派!” 张海峰没分辨,辽东如今四面不安,就是要鼓励军武,人们以当兵为荣是政府一力倡导的。如今辽东和半岛的经济联盟都蒸蒸日上,带来的财富使辽东有了底气发展教育医疗和军政整顿,金州各学府都已经渐有规模,几年后,等这帮子人才出来,就是辽东张开翅膀翱翔天空的时候了。张海峰对现在的情况很满意,辽东有了希望他就有了希望,他的希望就是复仇,幽州刘仁恭加给他的刻骨铭心的仇!按浙东将军的说法,顶多还有五年,幽州大仇一定得报,幽州是辽东的幽州。 想到七郎儿就不由想到他如今的可怜,他在金州又当先生又当爹,整日在几个学府来回串,忙得连家里的女人都到学府抓人了,嘻嘻!现在连海城公主都服服帖帖,别说,七郎儿对女人就是有一套。可他不知道,这会儿,七郎儿正被他的女人折腾的够呛,说实在的,他的女人那一套,很多时候还真的不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