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 与清决战(7)
他已经领教过一次这东西的厉害了,绝对不想再领教第二次了,他赶紧吩咐下面的人就地躲藏,这个事情已经不能够在乎那么多了,要想赢取胜利必须就要保存实力,否则的话这样多来几次这仗也就不用打了。 那爆炸的声音在清军士兵听起来就好像是催命符一样,就算是再怎么躲藏也不可能完全避免伤亡,一轮轰炸过后,死伤又是一大片,对于这个情况皇太极也是无奈得很,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真是爽快啊,也不知道到底帮我们的是何方神圣,这样子打战真的是太爽了,要是咱们也有这样的好东西,谁还敢来侵犯我大明江山?”洪承畴身边的一个士兵轻松地笑着说道。 洪承畴还是比较冷静,不过却也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他说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现在他们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当然也就属于大明王朝,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吗?还是先看看吧,这鞑子可不那么容易就认输。” 当然,皇太极从来就没有认输过,也绝对没有想过要认输,就算是面前出现的这样对自己极为不利的情况他也没有想过,他始终坚信既然有问题那就会有解决问题的办法,虽然现在表面上面看起来是一直被压制,但是只要等找到了对方的藏身之处,他坚信自己一定能够带领自己的士兵将对方给摧毁。 “皇阿玛,咱们查到了,在距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有一艘很大很大的怪船。与普通船只决然不同。比战船要大好几十倍。恐怕天上飞的这些东西就是从那上面来的。”叶布舒来到皇太极的面前禀报道。 皇太极惊讶地说道:“真的吗?可看真切了?” 叶布舒说道:“皇阿妈,绝对没有错的,儿臣之前听了别人说还不相信,自己带着人亲自过去看了之后才发现,那场面只要是看到一次,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一艘和河水一样的颜sè的大船,就好像是在河里面突然之间冒出来的一座小岛一样。让人无法相信,那实在是太大了,比我们最大的船还要大不知道多少倍。” “竟有此事?你莫不是说笑吧?”皇太极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不由得问道。 叶布舒信誓旦旦地说道:“这绝对是真的,儿臣亲眼所见,这还能有假吗?皇阿玛,咱们要不要马上派兵去将这艘大船给摧毁了,这样咱们就不用担心这天上飞的东西了。”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的话,那就依照你说的去办好了,多带一些人去。恐怕那艘船会有蹊跷。你说这到底是谁在和我们做对呢?能够做出如此稀奇古怪jīng妙绝伦的东西来的,可能也就只有一个人了……” 说到这里。叶布舒和皇太极两个人对视了一样,异口同声地说道:“张雷。” 皇太极说道:“确实,张雷是最有可能是幕后黑手的人,咱们已经和他交过手了,不管是他的枪还是他丢的那些爆炸的玩意儿,都古怪得很,如今又加上了天上飞的,也不知道他有好多东西。” “不对啊,张雷不是已经被崇祯给赶跑了吗、他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的?当初要不是他们两边决裂了咱们能到这里来吗?这些东西是不是张雷的还没有搞清楚,咱们自己不能够乱了自己的阵脚。这个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他张雷一个聪明人,他能够做出来的东西别人也可以做出来的。现在已经不是其他的问题了,儿臣马上就带兵过去看看,如果不是张雷的话,那又还会有谁,这样的敌人,可不要太多啊。”叶布舒说。 “去吧去吧,宜早不宜迟。”皇太极说道,已经遭遇了两轮轰炸了,他再也禁不起这样完全不对等的进攻了,再来上几次他就扛不住了,非得撤回沈阳去不可。 与此同时,张雷正在迎接和庆祝第二次执行任务归来的士兵们,只不过短短的几个时辰的时间,他们给清兵造成的伤害恐怕抵得过洪承畴他们守城两个月的了。 “张大人,经过这两次攻击,那皇太极应该在短时间内不敢轻举妄动了,也就算是为洪承畴解了围,但是现在最重要的还是锦州,必须要保证锦州不落入鞑子的手里面才行啊。”姜玉阳说道。 锦州远比松山要重要得多,姜玉阳的这话自然不假,也并不是张雷不愿意去锦州救援,实在是无能为力,锦州距离这里虽然只有几十里地,但是那已经超过了飞机的飞行距离的极限,去了就回不来了。 “锦州啊,希望他们能够再多坚持一段时间吧,那里没有大的河流,我实在是爱莫能助,现在只要保住了松山城,那也就算是为锦州多减轻了一些压力,比咱们冒冒失失往锦州去要好得多。”张雷说。 于是大家都沉默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能够让飞机飞起来就已经让张雷绞尽脑汁了,飞行距离这种事情与整个系统都有关系,不是单单说什么东西做好了就能够行的。至少现在的技术条件是没有办法做到长距离飞行,能够解除了松山之围,对于张雷来说是在预料之中的事情,但是要援助锦州,他真的没想过飞机能够飞那么远。 突然之间,有个人叫道:“大家快看前面,有一群人朝这边过来了。” 大家都jǐng觉了起来,张雷说道:“所有的人都各就各位,准备攻击,妈的,这里不是已经没有人了吗?他们是什么人?老子还不希望这么快就把航母的信息给暴露出去啊。” 只不过一会儿的时间,远处的人就已经到了前面,张雷这个时候总算是看明白了,来是是一支骑兵队伍,看起来规模还不算笑。张雷恍然大悟说道:“原来是他们。也对。这里除了他们之外也不会有人了。他们可能是根据两次飞机发出的声音找到这里来的。不过。他们不来也就算了,现在找到我这里来,那简直就是找死啊,正好试试我大炮的威力。” 叶布舒带着骑兵来了,足足有两千人,就算是这船只再大,两千骑兵也已经足够了。当然这只不过是他自己的想法,而实际上他没有考虑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现在船只是在水里面的,他们骑兵根本就没用。看到甲板上面停放着的飞机,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些天上飞的果然就是和这艘船一起的。 张雷看着他走近,顿时冷笑起来,现在的太平一号就是一只潜伏着的巨兽,而他张雷就是唯一能够唤醒这一只巨兽的人,只需要一声令下,前面的这些骑兵根本就是蚂蚁一样可以被随便捏死,但是张雷现在却并不准备这么做。他来到甲板上面,没等叶布舒开口。他就抢先说道:“叶布舒,自从上一次在皮岛分别,咱们可就一直没有机会再见面,时隔这么久,再一次见面却是这样一个情景,真的是没有想到啊。” 张雷突然这么一叫,却是把叶布舒都给吓了一跳,他没有想到千算计万算计最后自己还是没有算对,还想着到底是谁又有了这么大的能力,却没有想到还是张雷,他目光炯炯,说道:“我早就应该猜到的,放眼整个大明王朝,要说做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谁也做不过你。只是我还有一个疑问,你不是已经和你们的皇帝分道扬镳了吗?他要置你于死地,你怎么还帮着他?” “哦,你说的是这个啊,哈哈,皇上那只不过是闹点小脾气,实际上我们两个人的关系还算是不错的。不过这也多亏了你们啊。” “多亏了我们?这话怎么说?”叶布舒皱了皱眉头,想不出张雷为什么突然之间要说这样的话。 张雷笑着说道:“是啊,多亏了你们。之前皇上要置我于死地,现在你们这一打过来,皇上不仅仅撤销了对我的追杀,而且还承诺我,要是我能够把你们给打退了,直接封我为太平王,将太平岛整个地盘都名正言顺地交给我来管理。对于我来说啊,你们闹得越凶,我的好处就越多啊,哈哈。”
叶布舒不由得哑然,但是一想到张雷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只是这理由也太让他不能够接受了。过了一会儿,他说道:“现在你们的朝廷已经腐朽到了骨头里面,正所谓朽木不可雕,这样的朝廷就是应该要被推翻的,你这样来挣扎算是什么呢?识时务者为俊杰,倒不如你跟了我大清,相信以你的能力,封个王爷那都是绰绰有余的事情。墙倒众人推,这朝廷不仅仅是我大清想要取而代之,就算是你们汉人,自己也忍受不了而造反了,你说你再这样坚持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等到朝廷覆灭,你这个王爷谁来给你封?” “你放心好了,不会有那个时候的,我是汉人,你是满人,咱们注定就不可能是一路的,你们只不过是在北方草原上面生活着的一群野人,而我是数千年正统文化熏陶出来的汉人。你们乘人之危,占了一点点小便宜,就狂妄得以为可以入主中原?真是井底之蛙,可笑至极。有我张雷在,你们的yīn谋永远都不会得逞。” 叶布舒直勾勾地盯着张雷看,然后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弩箭,冷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杀了你,没了你的这些奇怪的东西,我们入主中原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好啊来啊,那我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张雷后退了几步,下命令道:“进攻。” 原本蓝sè平滑的船舱瞬间就露出了几百个黑黝黝的洞口,然后还不等叶布舒反应过来,这些炮口都冒出烟雾来,巨大的响声伴随着炮弹一起朝叶布舒所在的地方而去。 叶布舒大惊失sè,急急忙忙一拉缰绳,惊恐说道:“快退,所有的人快退。” 但是已经迟了,骑马调头的速度怎么可能和飞行的炮弹的速度相提并论?叶布舒连转弯都还没转过来,他的身后就已经响起了剧烈的爆炸声,他只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气浪,从身后直接排在了自己的身上。他腹中翻江倒海,整个人都趴在骏马上面,说不出的难受。座下战马受到了惊吓,嘶鸣着到处跑动了起来,任由叶布舒怎么驾驭也不听使唤。 接连不断的炮声让人听了心中顿生恐惧,张雷站在船上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在这个时候,真的是印证了那样一句话,人命如草芥。看看前面的景象,那些士兵们,那些活生生的生命,在一瞬间之后就魂飞天外,甚至连尸骨都保存不了,战争之残酷,可见一斑。 任何时候都是一样,实力不对等那就不叫打仗,当然胜利的一方也许不这么认为,但是处于弱势的一方一定会将对手说成是“恃强凌弱”的一群人。 就好险现在,只要有大水的地方,张雷就可以称王称霸,有了太平一号,张雷在水上面不会惧怕任何的对手。而在陆地上面,飞机就是绝对的王者。 “好了,停止shè击。”张雷将命令传达下去,于是炮声顿时就没有了,等硝烟散尽,再看对面那队伍,人已经去了十之七八,侥幸活下来的叶布舒现在狼狈不堪,他发觉到炮声停了下来的时候,竟然暗自松了一口气。朝后面看了看,地上已经是弹坑遍布,尸横遍野。在连对手都还没有接触到的时候,他就已经输了,而且还输得这么彻底。 张雷对叶布舒说道:“好了,你输了,我说了你是没有办法杀死我的,除非你能够近的了我的身,我也不杀你,你回去告诉皇太极,如果他现在退兵,我还能够饶他一命,如果他执意要南下中原的话,那我也就只要费点力气,让你们去地下和老祖宗相会了。” 叶布舒眼睛里面都要喷出火来,但是却有无可奈何,他调转马头,咬紧牙关说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