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缘由
“你是开玩笑的？对吧。”托尼有些不可置信的说着。但是汉克的表情很严肃，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你是说你检查到以太粒子？并且就在地球就在伦敦？”托尼的音调有些提高，这让他的声音有些变形，听起来有些滑稽。 “是的，就在伦敦。”汉克看了托尼一眼，然后继续低头摆弄他的设备。 “等等，等等。”彼得帕克想到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汉克博士并不是对你的不信任，但是人类从来没有检查到以太粒子。也许你是在伦敦发现了什么。” “也许是一个新的，未曾被人发现过的新原子结构，或者是中微粒子。这种全新的粒子可能没有被记录在案，所以你会不会是将新发现的粒子误以为是以太粒子？” 彼得帕克还是抱着怀疑的态度。毕竟科学的精神就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发现一个全新的粒子已经能够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了，如果这个粒子很有用的话。”托尼掀开了自己的钢铁面罩，走到了汉克的身边，很认真的看着他的设备屏幕。 “但是如果说是以太粒子的话。那可是以太！”托尼在以太这个词汇上加重了语气。 “那可是传说中的上帝粒子，是构成万物的根基。只有真正的神明才可拥有的力量。” “以太粒子是构建万事万物的起源，也是现实世界的一切支柱。汉克博士，你明白你在说的是什么吗？” 托尼的表情无比的严肃，很少看见这位花花公子以这种正经的态度和人交谈问题。 “我想上帝这种事情并没有那么严谨，虽然圣经里有很多吹嘘。但是时至今日，我们见过这么多古怪的事情，我想托尼你应该已经明白上帝并不是全知全能的存在。”在汉克开口前发出声音的是李杰。 他已经从地洞里面出来了，刚刚走出地洞他就听见了托尼提高声调说话的声音。 “我们已经知道这个世界有不少神了，不要忘记了我们前不久刚刚从一个强大神明的尸体上经过。”李杰指的是大地之龙耐萨里奥。 “所以究竟是什么令你们在争吵？” “汉克博士说他曾经在伦敦检测到以太粒子，就是那个传说中构建万物的以太粒子。但是看起来托尼斯塔克先生还是有些不相信。”彼得帕克大致的给李杰讲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以太？”李杰沉吟了一会儿。他好像想到了什么，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黑暗精灵就是为了以太粒子而入侵地球的。 而且以太好像还是灭霸无限宝石中的一个？李杰看过的电影剧情已经很久远而模糊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记忆对不对。难道现在这个以太粒子已经出现在了伦敦？ “以太粒子是否存在确实有争议，不过我们法师大多数认定以太是存在的。”跟在李杰身后的是岚法师，恶魔巴特则恭顺的跟随在她的身后。 恶魔巴特的左臂处有了一个新的灵魂烙印，是岚烙印上去的。 她最终还是决定把巴特带出去，看起来鲁尼法师来到地狱和伦敦的圣殿法师莫度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否则不会在临死前还嘱托巴特要将口信带给莫度。而关于鲁尼的死亡，也非常的奇特。 鲁尼法师在地狱确实是来做研究的，是关于异位面沟通的研究。地球上的空间其实是一种超稳形态。 除非有类似古一法师这样强大的能力，否则单个的法师很难开启异时空的大门。 如果想要开启异时空的大门往往要集合众人之力，甚至需要动用圣殿的力量才能够办到。 格林威治派系的法师，从根基上对于异位面的接触就有着天然的好奇心。这是梅林大法师遗留的教条。 梅林大法师当年就曾经游走于诸天万界，从各个异位面吸收了汲取力量和知识。格林威治派系的法师都对这种方式不排斥。 当然现在当权的至尊法师是古一，古一法师虽然不是什么老古板。但是他却很抗拒从异位面获取力量，尤其是从黑暗空间之类的地方获取能量。 所以格林威治派系的法师们，不能想原来一样轻易的动用伦敦圣殿的力量，帮助他们在其他异位面进行修炼。 如果想要轻松的前往其他异位面进行力量的吸收和修炼，最好的方法则是离开有着超稳空间形态的地球，前往一个空间并不是那么稳定的地方。 地狱就是一个很好的地方，这里空间的形态没有那么稳定，但是也不会混乱到无法生存。 这里有许多不同维度的碎片，甚至是破碎的宇宙残片。这里还有许多的异种生命，要知道地狱生命的进化周期和淘汰周期比人类世界快的多。 一个智慧物种也许只需要几百年的时间就能形成初步的文明，但是这些文明往往都不稳定，这是地狱这个地方的限制。 许多达到初步文明的智慧物种，很快就会被毁灭。 鲁尼法师选择这里作为自己的修行场所不是没有道理的，同时因为这里的空间不稳定，刚好适合研究所有魔法中难度最高的时空魔法。 鲁尼法师就是在一次时空穿梭中身受重伤，最后奄奄一息的回到这里，留下了自己的遗嘱，然后很快的死亡。 李杰一直觉得巴特有些闪烁其词，关于这一点巴特也大方承认了。 因为他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了，很多细节他只能够告诉莫度男爵。其余人都不能知道，这是鲁尼法师最后的嘱托。 所以岚经过思考以后还是决定把巴特带走，不过为了保险。岚还是给巴特加了一个临时的灵魂印记。 岚法师本身对于召唤魔物，尤其是以灵魂类作为契约这种事情就很抗拒。而且巴特已经和鲁尼法师签订过终身的灵魂契约，巴特的忠诚只属于格林威治，卡玛泰基派系的法师是无权享有全部权利的。 所以她只选择了临时性的契约，保证在这段时间内巴特的忠诚性。等回到格林威治，就会让巴特回归。 “法师们认定以太粒子确定存在？”托尼歪着头看了岚一眼。 “那么证据呢？要知道我们现在说的东西可是很严肃的。没有证据和反复的论证，这种推论不能随意达成。”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这次返回地球以后欢迎来我的实验室。”汉克看起来已经摆弄好了自己的机器，他摘下了自己的眼镜。 “我的实验室里有伦敦地区上一次检测到的完整读数，那是一次非常偶然而且充满奇迹的检测。” “好了，先生们。关于以太粒子这种高大上的东西，等我们回到地球，然后大家在一个充满科技感的实验室，一边喝咖啡一边聊好吗。”李杰看出来托尼和汉克想要就以太粒子的问题，展开一场学术辩论，于是赶紧插嘴。 “我们最好还是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好吗。” 李杰说的话有点道理，这个地方可不是什么适合进行学术论证的地方。 “好吧，你们对这个恶魔的询问有什么结果？”托尼举起手，算是同意了李杰的观点。 “一个不算很好的消息。还是让巴特说吧。”李杰苦恼的摇了摇头，示意恶魔巴特把他所知道的，关于地狱最近的消息说出来。 “地狱正在发生战争。”巴特的语气很严肃。 “地狱？战争？谁能告诉我，这两个词汇在含义上有什么差别吗？”托尼的语气有些嘲讽，但是意义很明确，他在告诉巴特不要故弄玄虚。赶紧把他知道的东西一口气讲出来。 羊角恶魔看了穿着全副盔甲的托尼一眼，眼神里好像有一些蔑视。虽然不知道他从哪里来的这份高傲。“而战争的原因是异位面的入侵。而现在战火最激烈的地方，则是你们想要去的亡者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