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梁山伯与祝英台
祝英台说:“我们在万松书院学了两年,但是有一次到建康游玩,看见了潇湘大学的招生告示,说习彦威和葛仙翁都在这里教授,我义兄很崇拜习彦威先生,故而就谢师改投这里了。不过悠然兄,你是怎么知道我和我义兄草桥亭结义的?” 裴逸摸着后脑勺,憨笑着遮掩说:“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你说你们怎么想起结义了,哈哈?” 祝英台说:“我们只是在路上很多次听说谢安和裴逸结义的这段佳话有感,故而结义。” 啊?原来是因为自己啊!我去,自己的事迹影响别人结义,而且还结义出了这么个大悲剧,最后都化蝶了。说到底,自己是不是算个罪人啊?不过遇上了,我裴逸就不能让你们悲剧。 不过说到这里时,谢道韫就走了出来。顿时台下的传来一阵惊呼。所有的人都纷纷伸着脑袋看,就连梁山伯也是。此时学生们都在议论。 “哇……快看,是谢道韫,真的是谢道韫,好美啊!” “是啊,不愧是山公榜排行第一的才女。” “唉,要是能娶她为妻,我死而无憾!” “切!在场的,谁不想娶她为妻!” 裴逸呵呵一笑,我身旁还有俩女扮男装的,她们肯定不想啊。不过这漂亮女老师的计划似乎效果太突出了,而且有点过了。会不会他们从此只想着泡妹子,不想着听课了。 梁山伯急忙拽了拽裴逸的衣袖说:“悠然兄,快落座。我把我第一排的位置让给你,我到后面去坐。” 裴逸推脱说:“没关系,你坐吧。我倒后面去,走道苓。” 说着裴逸也在随便找了位置坐了下来。谢道韫一到讲坛上,就四处望了望,当看见了裴逸,相视一笑,然后就开始讲课了。 不过谢道韫讲课,其实也不用讲多有趣,学生们光看她的一颦一笑,就不会觉得无聊走神了。谢道韫只要一开口,这些男学生们都像是犯了花痴一样。 谢道韫一提问,争先恐后的回答,生怕失去了跟谢道韫直接对话的机会。果然美女老师吸引力大。不过裴逸也在纳闷,自己这是养了群什么学生?脑袋里估计都想的是泡老师。 “那好,今天的诗文课,就到这里。作业就是以贾谊的为题,写一篇见解,明天交给我。” 谢道韫刚布置完作业,裴逸就举手站了起来:“道韫先生。” 裴逸这一叫,直接是把在场所有的学生的心,都吓得跟着颤了一下。大家知道这是要约谢道韫了吗? 谢道韫也不知道裴逸想干什么,看着裴逸穿着学生素衣,也就装作第一次认识了,于是问道:“这位同学,有什么事情吗?” 裴逸作揖说道:“道韫先生,我有一些话想跟你私下里说说。您方便吗?” 谢道韫手握一卷汉赋,轻靠于胸前,明眸皓齿,一笑若幽兰开于涧谷一般含蓄而美丽:“好,请跟我到书房,我们详谈。” 说完谢道韫便朝着自己的书房走去了。结果谢道韫一走,所有的学生都惊呼了出来。朝着裴逸投向了羡慕的目光。居然和他们心中的女神去书房私下详谈,谁不羡慕。 但是这可把张敞看的满头大汗。裴逸走过笑道:“这位张兄,待会葛仙翁的玄理课,我就不去了,我要去约谢道韫了。你好自为之。明天我等着你赔礼道歉。” 张敞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喊道:“神气什么?有本事你约到再说!哼!我明天看着你钻我的胯下!我们走!” 说罢张敞就带着他的小伙伴们离开了。而裴逸只是哈哈大笑。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朝着谢道韫的书房走去。 但是刚一进谢道韫的书房。谢道韫就已经猜个八九了,直接问道:“小叔,说吧,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跟我有关系的事情?” 司马道苓惊讶地说:“道韫jiejie,你怎么知道?他跟人打赌了。说能晚上约你出来讨论诗文,并且让我亲你一下……” “亲我一下?还拿我打赌?”谢道韫一下严肃了起来,斥责说:“小叔!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过分?以后三人成虎,我可是女儿家!” “道韫,别先生气,你听我解释……”裴逸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边之后,谢道韫虽然怒火消去了,但是怒色依旧没有从脸上消失。 沉默了一会,谢道韫说:“好了,只此一次啊!” 裴逸说道:“好,我发誓这次以后不会再约你了。跟他们闹完了以后,我立刻公布道苓的身份,这样就没误会了。” “我是说只许这一次拿我打赌!”谢道韫说道:“我是看小叔你侠义心肠,就帮帮你了。总不至于真的让你一个堂堂的征南将军真的去钻别人的胯下吧。”
“韩信不也钻过,真钻了也没事。哈哈。而且一般钻胯这种事情,大家都记住的钻的那个人不是吗?而且许多人还从此平步青云呢!” 谢道韫也是无奈地笑了:“小叔,你怎么什么事情都能看开。不过小叔你要到时候开除那个张敞吗?” 司马道苓附和说:“当然要开除啦!这种人,狗仗人势,欺人太甚!绝对要开除!教他浪费资源。品行不端,学什么都白搭。就像是投靠了王莽的杨雄!” 但是裴逸却说:“开什么开?正所谓有教无类。开书院,把好学生教好是一方面,但是把坏学生让他浪子回头,更是书院的根本任务。能把好学生教好,那不是本事。但是能把坏学生教好,那才是真正的本事。品行不端,给他一点教训不就行了,渐渐感化他不就行了?一遇到坏学生,就像踢球一样,就把他驱逐出去,那他出去以后,岂不是越来越坏了?” 司马道苓也恍然大悟说:“哦!我明白了。我就还纳闷呢。我说以你那种嫉恶如仇的心理,怎么张敞如果输了,就仅仅赔礼道歉,洗洗袜子而已。原来你只是想给他一点小教训。” 裴逸捏了捏自己老婆司马道苓的脸说:“看来我的夫人还是很懂事嘛。永远不要把人逼到绝路上。侮辱人格的事情,只会让自己显得更卑贱。但是洗洗袜子这种既能帮助别人,又能略施惩戒的惩罚自然最好啦。” 谢道韫的脸色也是彻底没有了怒色,只是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裴逸:“小叔的心胸,正如道韫所预料的一样。不过那个梁山伯与祝英台是谁?为什么听起来,小叔对他们很熟悉?” 裴逸想了想的故事,叹了一口气说:“只不过是一对苦命鸳鸯而已。” 司马道苓听到这句话,眼睛都瞪大了,小声的说道:“你是说……他们两个男的是断袖,有龙阳之好?不会吧!不过看那个祝英台,面目清秀,好像还涂粉了,说不定真的是哎!” 裴逸点了点司马道苓的脑袋,说道:“夫人啊,你的小脑瓜里都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断袖?亏你说得出口。你们难道没有发现,那个祝英台是女扮男装吗?” “什么?女扮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