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院 - 都市小说 - 美女明星的贴身农民在线阅读 - 第三十章 钱是个好东西

第三十章 钱是个好东西

    楚河昂首挺胸,一路阔步迈向三合乡。

    钱壮男人胆!

    腰缠万贯的男人和身无分文的男人是不一样的,无论是从气质、言语和走路姿势上比较,都有明显区别。

    有钱人穿的好,说话底气足,走起路来要么是挺胸叠肚,要么腰杆笔挺。

    兜里有货呀,想买啥就买啥!

    没钱人自然穿着邋遢,说话没底气低三下四,连走路姿势也低头哈腰,形象猥琐低贱。

    如果一个没钱的人在你面前口如悬河、理直气壮的模样,那他不一定在装傻装阔,但一定是骗子!

    目的就要把你兜里鼓鼓囊囊的钞票,骗到他瘪瘪虾虾的兜里。

    钱没有贵贱之分,反倒是人因为拥有它的多少,而有了高低贵贱之分。

    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贫贱夫妻百事哀。

    钱这玩意,轻飘飘的,在世人眼里却珍重异常,谁也离不了,谁也不闲多。

    有二则同样是欺骗女友的小故事,能够说明女人们对富人和穷人的不同态度。

    故事一:一名长相普通的年轻亿万富豪隐瞒身份,装作上班族去追求一名少女,当他追求成功后,结婚前夜公开了身份。

    告诉女孩他曾经欺骗了她,自己不是吊丝而是土豪,并请求原谅。

    女孩生气一时,然后,欣然原谅了他的欺骗。

    故事二:一名长相英俊的农家子弟,也隐瞒了身份,装作挥金如土的大款去追求美女,当他追求成功后,对女友公开了身份。

    告诉女孩他曾经欺骗了她,他其实是一名无房无车无银行卡的吊丝,看在两人多年的深厚感情上,请求谅解。

    结果不言而喻,女友狠狠扇了他十记耳光,哭着跑了。

    永远不可原谅!

    同样是欺骗,就是因为一个装穷,一个装富,结局就完全不一样。

    核心因素就是“钱”!

    人们认为有钱人装穷,那不叫欺骗,那叫低调。

    穷人装富,那才叫欺骗。

    人那,有两件东西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的,一个是贫穷,一个是无知。

    ……

    三合乡到了。

    楚河这次去三合乡买东西的心情与以往不同。

    第一次,手里攥着四十几块钱,一瘸一拐挪到斗家庄买面条时,他是眼望任何东西都觉得不便宜。

    菜也贵,米也贵,油也贵,话费也交不起,手里捏着四张小票仔细盘算,才买了些便宜的面条当饭伙。

    当时心里那个困窘啊,别提了,回想起来都是眼泪。

    哗哗地!

    第二次,兜里揣着三千块工资,去三合乡再买rou食时,心情就畅快许多。

    再看路边摊上的油米酱醋也不觉得昂贵了,价格很合理嘛,自己完全能消费的起。

    当时心里体会到这个世界很公平,只要身体健康,任何人都能生存。

    这次是第三次购物,怀揣十一万两千巨款,心情更是愉快。

    虽然真正属于自己的钱,仅仅是万后面的零头,但掩盖不了腰缠万贯的事实。

    再看到路边商店、地摊所卖的货物时,他不仅不觉得价格合理,反而觉得太便宜了。

    便宜没好货呀!

    有钱花不出去呀!

    在一个偏僻的小乡镇想买一顶三五百块钱的帽子,似乎是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比买一辆几万块钱的农用三轮车还难!

    他在乡里最大最豪华的二层百货商场里转悠好几圈,也没寻摸到一件昂贵的帽子。

    最后只好在一个衣帽柜台买了四顶全商场最贵的遮阳帽,一共花了三百二十块钱。

    然后再将自己预算好的衣服、内裤和鞋子也买了下来。

    迷彩服六十,解放鞋八块,二件内裤三十二,拢共自己一身装扮花了整整一百块。

    他这副花钱的举动让风韵犹存的女老板很是困惑。

    起初女老板听楚河询问最贵的帽子多钱时,她还兴奋不已,以为遇上了舍得花钱的傻帽。

    当然,如果楚河身上穿的不是劳动服、懒汉鞋,女老板会以为遇上了大款。

    不过,当楚河买下全商场最贵的四顶遮阳帽,再让她拿最便宜的服装后,她郁闷了?

    为啥傻帽舍得花钱买好帽子,反而衣服和鞋子买最便宜的?

    这时代变化太快,难道农民兄弟喜欢戴好帽子去种地?

    实在不能理解!

    理解不理解俺也没义务跟你解释!在女老板一脸捏逼的表情注视下,楚河拎起装满衣物的黑塑料袋潇洒地离开了商场。

    与上次一样,回程的路线还是路过狗rou馆。

    没到饭馆前,他想着看看大黄狗的曾经两个小主人。

    那名倔强的少女和可怜兮兮的小女娃领他印象深刻,爱护小动物的人很多,但舍身不怕挨揍、决然守候动物的人不多。

    他能想到,当两个女孩听到大黄狗没死的消息,定然欣喜若狂。

    高兴的能蹦起来!

    两个女孩虽然弱不经风,年龄幼稚,但容貌还是楚楚动人的。

    真想快点看到两女孩欢笑的小模样啊!

    他加快脚步来到狗rou馆门前。

    饭馆竟然没开门?

    大门紧闭,橱窗里戳着一块黑板,黑板上写粉笔字:家有喜事,停业三天。

    他遗憾地摇摇头,朝村口走去,没有到旁边住户家里去打听女孩家的位置。

    也许女孩家就在旁边,也许在乡里,这不重要了。

    人家是办喜事,不是办丧事。

    作为前不久揍了女孩父母的大恶人,他不会傻乎乎再去打扰他们的,不然喜事恐怕会搅黄不可。

    看来女孩听到好消息的事只能延后了。

    刚要离开狗rou馆,忽然前方村口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

    举目观瞧,一帮人吹吹打打,好像扭秧歌过大年似的,朝他所站的方向走来。

    一辆挂着大红花的黑色桑塔纳慢吞吞跟在队伍后面。

    哦?

    喜事?

    队伍在接近狗rou馆十多米远的距离停下,分列道路两旁,给桑塔纳闪开道路。

    桑塔纳驶过队伍头,停在一栋朱红油漆大门的砖瓦房院前。

    四名二十三四岁的小青年猫腰钻出桑塔纳。

    青年们一水的板寸头型,廉价的黑西装西裤,黑色尖头皮鞋油光锃亮。

    标准的底层社会人!

    就是乡镇农村山沟里的小混混。

    四青年来到房前,咚咚使劲敲门,嘴里嚷嚷道:

    “张屠,快开门!”

    “老张,接亲的来了!”

    “新娘子上车喽!”

    “麻痹的老张,你真有福,养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还能跟贾乡长结上亲家,嫉妒死俺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