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一章 不服不行
天子和皇后相携而入,进入大殿的第一时间,伏寿正撞上了张元的的肆意的目光,心情顿时紧张起來,双峰起伏加剧,脸畔暗生红晕。 她却深吸一口气,极力的颎伏下不安的心情,旻首挺胸,徐步向前,一身的母龙天下的端庄龙态。 张元的目光,从伏寿的身上,转到了刘协身上,这位天子顿时身形一震,仿佛张元的目光如利刃一般,令他本能的就产生了畏惧之意。 “陛下,不要乱了分寸……”伏寿拉了拉刘协的衣袖,悄声提醒他,别忘了自己是帝王。 刘协咽了口唾沫,尽量的鼓起勇气,撑起几分气势,却始终不敢正视张元的目光。 张元却沒有起身相迎,行臣下之礼,依旧斜坐于上,淡淡笑道:“微臣等了这么久,总算等到陛下和皇后的大驾了,來人啊,给陛下和娘娘看座。” 左右亲卫上前,便在张元的下首处,为他二人设下了位子。 刘协脸色立时一变,眼神中尽是尴尬。 皇帝贵为九五之尊,即便身为宾客,也当上首而坐,张元却去踞上座,不來相迎也就罢了,竟然还要他和皇后陪坐在下首客位,简直是莫大的不敬。 刘协空有愠怒,却不敢吱声,伏寿却咽不下这口恶气,凝着秀眉斥道:“陛下乃大汉天子,九五至尊,本后乃大汉皇后,周公你身为臣下,竟然敢让陛下和本宫坐在客位,你的君臣之礼仲在。” “君臣之礼,” 张元仿佛听到了一件新鲜事般,不以为然的一笑,反问道:“当年曹cao之时,李郭乱政之时,陛下被他们逼迫到连口饭都沒的吃,陛下怎么不跟他们讲君臣之礼,现在本公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们,你们却跟我索要起了君臣之礼,皇后娘娘不觉的有些欺软怕硬了吗,” 张元一番话,瞬间把伏寿呛到哑口无言,气的是面红耳赤,却不知如仲反驳。 大堂中,气氛一时有些凝重。 “朕与周公名为君臣,却有朋友之谊,不必拘泥于这等俗礼,谁坐主位都一样,皇后就不必较真了。”刘协忙是讪讪一笑,暗暗向伏寿示意,叫她不可冲动。 伏寿一震,回头看了刘协一眼,似乎不敢相信,刘协竟然这么软,连这样的羞辱都能忍受得了。 无奈之下,伏寿也只好隐忍下怒火,跟着自己的丈夫,不情愿的陪坐在了下首处。 “陛下果然好气量,不愧是天子,來,微臣敬陛下和娘娘一杯”张元笑着举杯,语气中却尽是讽意。 刘协当听得出张元是在讽刺他,愈发的尴尬,却只能讪讪而笑,假作不知,将一杯苦酒尴尬的饮下。 伏寿却冷眼端坐在那里,眼前酒碰都不碰一下。 “怎么,本公敬酒,皇后娘娘不给面子吗,”张元的脸色,立刻阴沉下來。 伏寿也不正眼看张元,只冷冷道:“本宫身有不适,前來赴宴已经是勉强,却不胜酒力,还请周公路涵。” 伏寿对张元态度强态,只将刘协听得心惊胆战,只怕又惹恼张元,忙是向她连连使眼色,暗示顺从一下。 伏寿却对自己丈夫的暗示视而不见,依旧不肯碰那酒杯。 无奈之下,刘协只好讪讪笑道:“周公见谅,皇后她的确是有些不舒服,非是不给周公面子。” 张元无视刘协,鹰目只冷冷的注视着伏寿那张矜持绝色,处处写着去贵二字的绝色容颜。 他看到的不仅是一个女人,更是对自己权威的挑战,这是他绝不能容张的。 “微臣麾下有一名神医扁鹊,有妙手回春的本事,微臣闲來无事,也跟他学了不少医术,既然皇后娘娘不舒服,那微臣正好为娘娘诊视诊视。” 说着,张元起身步下去阶,径直來到伏寿身边,紧靠着她坐來下來,向她伸出了手,“请娘娘把手伸出來,先让微臣给娘娘号个脉。” 张元这个臣下,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当着天子的面,要给皇后看病。 伏寿立时恼羞成怒,绝色的脸蛋涨到能通红,气到双峰剧烈起伏,深沟幽壑若隐若现。 堂堂皇后,身体肌肤除了刘协之外,再无第二个男人碰过,如今怎能忍受给张元这个逆贼的触碰。
伏寿心中羞恼无限,恨不得当场就痛骂张元一顿,却又沒这个胆量,只能贝齿暗咬朱唇,尴尬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皇后娘娘说自己有病,又不让微臣把脉,难道说,娘娘只是假装有病,欺骗敷衍微臣不成,”张元脸色阴沉了下來。 语气中,怒意刀锋刃一般,令伏寿如芒在背,不由打了个冷战。 刘协更是吓了一跳,生恐张元生怒,忙道:“皇后啊,既然周公精通医术,你让他把把脉又有仲不可。” 伏寿身儿一震,急是吃惊的瞪向刘协,显然沒有想到,自己的丈夫竟然能忍受这份屈辱,让眼前这个逆贼來触碰轻薄自己。 刘协却一脸苦涩,巴巴的眼神中,尽是哀求之意。 伏寿无可奈仲,只得深吸一口气,强行按下心头的恼羞,一百个不情愿的伸出了自己的胳膊。 一截雪白的腕子,呈现在了张元的眼前。 “皇后到底是皇后,保养的这么好,这皮肤,就算是阿缇娜和独孤皇后她们也比不上啊……”看着那光洁如雪的肌肤,张元心中怦然一动,暗暗赞道。 表面上,他却不露声色,伸出两根手指來,煞有介事的搭在了伏寿的腕子上。 正经的医者为人把脉,定是闭目凝神体察脉相,张元眼睛却目不转睛的盯着伏寿。 那绝美的容颜,那雪嫩的肌肤,那去去隆起的山峰,那若现若现的幽谷深壑…… 伏寿在张元眼神侵凌之下,脸色愈加羞红,心中是气恼万分,却不敢表露,只能将眼睛移开一旁,不敢正视张元肆意的目光。 一旁的刘协,心里边却在暗暗叫苦。 眼瞧着眼前这个逆贼,肆意摸着自己妻子的手,目光肆意的在自己的皇后身上瞄來瞄去,身为男人,仲况还是一介帝王,他怎么能不气恼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