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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节 风云灞上(三)

    第二十九节风云灞上(三)

    初平三年(192)八月二十三日灞上

    “报告!”

    “进来!”我正在大堂和张既说话,深为张既对文律的精通而折服,听得外面有人喊,看也不看就随便应答。胡轸为人贪鄙,我派陶成过去送了他一箱珠宝,就把张既要过来了,现在他是我校尉府主簿,掌管文书,这可比他以前当那个任人欺辱的郡小吏强多了。

    “将军!您看谁回来了?”杨芳、桥良等兴冲冲跑到我跟前。几个人闪开,后面三人扑到我面前跪倒,我扶起一看,是哑巴、老马和马蔺,与二人相别两月,真是恍然隔世。拉着他们的手半天说不出话来,不由高兴地眼角溢出泪花。他们两个也高兴的很,激动地全身发抖,特别是哑巴。

    看着我们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还是徐陵机灵,见势请示道:“将军,今日是个大喜的日子,是否设宴庆贺?”

    “要的,要的!你赶紧下去安排,并派人去请几个司马过来!”

    “是!”徐陵得令下去。

    “德容,这是我军中大家十分钦敬的两位长者,你们认识一下!”

    张既刚才只是含笑不语,闻言上前跪倒以大礼参见,老马连称不敢,也和哑巴单膝跪了还礼。

    回过劲来,我就纳闷,马蔺怎么没把宋大哥他们接过来啊?

    “马司马,你在太华山上没有找到我宋大哥嘛?”

    “找到了!不过宋公现在华阴段中郎将麾下担任典军校尉之职,不能脱身过来与您相见!”

    “什么?我宋大哥怎么跑那里去?”

    “他让我给您和王司马带了一封书信,说明缘由!”

    我紧闭着嘴,拉开竹简,轻声读道:

    “子云我弟,阿昌我儿,见字如晤。若等事迹,我已尽知。自董公骨殖送归,全家人等深为若等担忧,因弟妹有孕在身,我分身乏术,无能找寻。后听华阴杨氏家人,提及子云深策高谋大败羌胡贼军,受圣旨入北军射声营为队史,欣慰之至,愚兄特摆宴席,请太华山乡里庆耳。”

    读到这里,我心里一阵惭愧,一阵感动,深为自己当时义气用事而自责不已。

    “又闻若等随李傕辈屠掠天下,祸害百姓,中夜常椎心自责,恨当日对若等教训不足,至有今日。后若等四处征战,行踪不定,无由把握。”看到这里,我再也读不下去了,耳根一阵阵发热。

    “初平二年(191)得知汝二人聚在陕县,遂收拾行囊,欲往劝止。不意在华阴偶遇故人段太尉族弟中郎将段君正明,其深自挽留,难却厚意,遂在段君麾下为典军校尉。”

    “段君在华阴,脩农事,不虏略,男女爱如父母。现汝二人皆典剧兵,举足轻重,我唯望若等以段君为模范,深自砥砺,约束士卒,爱惜黔首,则天下幸甚,百姓幸甚!”

    信写到这里,嘠然而止,我拿着竹简,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看我这个样子,老马、哑巴等也从高兴中恢复了,一起拱手辞出,我强颜欢笑,对他们说:“你们好生休息一下,晚间给你们设宴接风!”

    看众人都要躬身退出,我犹豫了一下,对张既说“德容,你留一下!”

    “使君有何吩咐?”

    我不吭气,只在大堂踱步,指指对面的席子让他坐下,把竹简递给他。

    张既仔细看了一遍,抬起头看着我。

    “使君是要我到华阴去一趟嘛?”张既十分聪明,看了一遍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德容深知我心。宋大哥于我有救命教育之恩,乃是我至亲至重的亲人,自从我参军到现在,都五年没有见到他们了。我们全家能否团聚,就全靠张君了!”说到这里,我对着年仅十八岁的张既深深的施了一礼。

    “仆此去定当竭尽全力,不负使君所托。您要给宋公写封回书嘛?”

    “不用了,我的心思,你都知道,你到了华阴看具体情况,自己发挥吧!只要能得我宋大哥一家过来团聚就行。”

    听了我的话,张既不由笑了,这样布置任务他以前是没有见过。我也笑了笑,干什么都要选好人,然后放手让别人去发挥才可能成功啊。我顿了顿,收了笑容,面色一沉,冷笑道:

    “若段煨留难,你就告诉他,如果不行,我随后自己检点两万大军东进,亲自迎接兄嫂!”这句话听的张既心里一寒,赶紧低头答“是!”,他可能这时才认清了我强梁的真面目。而我敢于这样说可不是虚言恐吓。

    段煨是段太尉的族弟,段太尉任并州牧时,曾经对董卓有举荐之恩,董卓一则报恩,二则更借重段太尉的名声,控制朝政后,就不顾段煨意愿,生拉活拽的弄到自己麾下,寸功未立,就第一批晋升为中郎将。象李傕、郭汜这些人四处征战,到了也只是个校尉而已。就是这样段煨也是毫不领情,心里深深看不起董卓等人,当然董卓旧将对段煨也没什么好印象。董卓没被诛杀,段煨就已经和王允等暗通款曲。所以诛杀董卓后,朝廷大臣没想到惩治他,屡次朝议,针对的都是牛辅、李傕、郭汜、董越这些董卓死党。当我们西进长安的时候,驻扎华阴的段煨虽然没有阻拦,但也根本没有一起行动。所以李傕、郭汜等人对他意见很大,只是鉴于他是段太尉的族弟,名声高贵,不好动手而已。如果我愿意出兵剿灭华阴段煨,他们肯定欢喜之至。而且段煨兵马总共不过三四千人,我光派骠骑营过去,就可以灭了他。

    “这封书信,麻烦你送给王司马,看他有什么意思,你一并带过去。嗯,然后,你到辎重营多多挑选点礼物吧。”

    “是!”张既准备告辞。

    “等等,德容,这个东西你带过去!”我回过身子,到木箧里小心地取出一只陶狗,看的张既不由一笑,心说:没想到使君还有这份孩子情趣!

    我深情地抚mo着这只陪伴我四处征战的小玩具。三年前在长安市上买了后,一直就带在身边,这么多年了,我走南闯北,身上的衣服、甲胄、兵器不知道换了几多,只有这个陶狗和那个猪头扳指始终舍不得丢,一直保留着。每每看到,都感到一阵温馨。就是再破烂的地方,放上这只陶狗后都觉得有点家的感觉。

    婆娑半晌,我郑重地把他交给张既,说道:“德容,这是我三年前买给小侄狗蛋的,这么多年四处征战,一直没空交给他,现在就托你带给他吧。不要让小家伙说我这个叔叔不讲信用。”说到这里不禁一阵感伤。

    “是!属下省得!”张既听了后,容色庄重地接了过去,躬身而出。

    张既是个孤儿,因为生活所迫,从小饱尝生活的艰辛和人世的沧桑,成熟自立的很早,十六岁就由郡曹游殷推荐到左冯翊去当小吏讨生活,但也因此,他能深刻地体会到我的这番情义。

    目送张既离开,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感到十分郁闷。就负手信步而出,徐陵、鲍出、杨干带了几十个亲兵牵着马随后跟着,我也不去理会。

    鲍出全家几天前来了后,我就把他母亲安置在灞桥一家院落里,他的两个哥哥也都安排在辎重营当差,两个弟弟则侍奉他的母亲。把鲍出安排在我亲兵营中担任队史。也不算委屈了他,想我经历了多少生死,又机缘凑巧立下大功,得到皇甫将军赏识和推荐,才升到队史的位置,就是杨干,也是斩杀了两员敌将和几十名敌军后才升为队史的,象他这样一来寸功未立就直接担任比百石的队史,又安置了他的家人,算是格外恩遇了。当然我也是试了他的武艺才任命的,否则岂非胡乱任用,手下将士也会不服的。

    出了灞桥,沿着灞水西岸向南随意散步,夕阳晚照之下,把人影斜斜地拉在河面上,清风吹来,柳条不断拂在我的脸上,身上感到一阵清凉,心情也变得好起来了。

    河边的男女远远地看到我过来,赶紧作鸟兽散,亲热的过头,躲不及的,赶紧跪在旁边,我也不去理会,径自向前走,很长时间没来这里散步,这些男女可能都降低了警惕性了。

    向前走了一二里,听得不远处的柳荫里传来一队男女的说话声和亲热声,我心说:何人如此大胆和无礼?见了我过来,也不躲不让,犹自在这里亲热,好生目中无人。

    待的近了,他们两个还没反应,鲍出自幼学习黄老儒家著作,对儒家礼教坚持的十分认真,对于羌族男女的这种行为本来就看不惯,见这二人不仅违反了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法,见了将军到了近前,竟然还不躲不让,不禁生气,上前喝道:

    “何人如此无礼?白日宣yin,大人来了也不走避?”

    “什么大人?敢来管我们?”一个女声传来,我听得似乎有点耳熟,还没琢磨过味来,鲍出已经听得火起,大喝道:

    “放肆,将军在此,二人快快出来,听受处置!”

    这时河边的柳荫树丛中才一阵乱动,片刻从里面出来两个衣衫不整的人跪在我的面前,我定睛一看,倒吸了口冷气,竟然是陶成和杨春这对冤家。暗自奇怪,这两个人怎么勾搭到一起了?

    陶成胡来还说的过去,杨春我知道,一向对男子不稍假辞色,亲兵营许多追求他的男子都让他骂得狗血淋头,弄得人人敬而远之,尤其见了陶成的面总是冷嘲热讽,经常把陶成说得狼狈而逃。怎么几天不见,两人竟然发展到这个地步了,真真不可思议,看来感情这个东西,尤其是男女之间的感情,实在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我斜眼看了一下旁边的杨干,他脸都气红了。他是羌人,不反对meimei和其他男子来往甚至发生关系,但来亲兵营这么长时间了,对于陶成这样的大众情人,他当然清楚的很,现在meimei和他鬼混在一起,以后还指望嫁给谁呢?

    我心说,以前还想把她介绍给文崇,现在看来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了,即使巨光先生宽宏大量不介意杨春的奴隶出身,也肯定不会同意儿子娶这么一个不守妇道的女子过门。

    看了他们凌乱的头发和衣衫,我对杨春的好感大减,我心目中的meimei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我在军中多年,对男女苟合之事见得多了,早都见怪不怪了。但发生在一个自己心许为meimei的人身上,而且是和陶成这种见个女人他就上的家伙,感情上实在难以接受,就好像别人送你一个华贵的锦盒,等打开后竟然发现是一块腐rou一样。

    “你们起来吧!”我冷冷对二人说道,杨春起来后本待故伎重施,在我面前撒娇,把这件事情扯过去,但看到我的脸色,嗫嚅着没说出来,只是红着脸,用手捏着衣角。

    “你先回去吧!好自珍重!”我沉声对杨春说完,就扭过头去,再懒得理她。她看看我和杨干的脸色,只好躬身离开。走前又回过头看了一下,看我没什么反应,只好悻悻走远。

    “陶成啊!你在我军中,也算是比五百石的军侯,一天到晚吃饱了饭,不干正事,就知道勾搭女人,啊?我军中的风气都让你败坏完了!”今天陶成也算倒霉,碰到我心情不高兴,只好拿他出气了。他也深知我的脾气,低着头只是应道:“是!是!将军教诲的是!”

    又批了他几句,我也感觉有点烦了,挥挥手让他离开。

    本来是要出来散心的,没想到碰到这件烦心的事情,简直适得其反。

    招招手,骑上马匹准备回去,一看陶成还站在哪里,就问道:“你还站这干嘛?”

    “小人正在仔细思考回味将军的教诲,深刻反省!准备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哈哈哈哈哈哈!你******竟然还知道反省?”陶成的话把我说乐了,算了,陶成是自己最早的心腹,何必为一个不知自重的女子伤了我二人君臣之义,再说这种事情那天不发生几起甚至十几起啊,也就我今天心情不好才骂他几句,平常是根本就不会管的。

    “混帐,上马吧!”

    “是!”陶成一改刚才刚才庄严自重、翻然悔悟的神色,嬉皮笑脸的上了马,把旁边的鲍出看的直摇头。

    “将军,我昨天到灞陵县城去,碰到一个故人,您可能有用!”

    “哼哼,又是你的什么狐朋狗友啊?”

    “嘿嘿,这个人是我在黄巾军混的时候认识的,颇有才学,特别擅长于计谋!”

    “哦,说来听听!”

    “是!他名叫原绩,字子茂,汝南汝阳人氏。他的祖上原来居住在颖川,是当地有名的大族,但因豪强不法,与颍川另一大族褚氏同时被汉宣帝时颍川太守赵广汉捕杀,他的先祖侥幸逃脱,从颍川逃往汝阳,从此在这里定居。但家境却从此一落千丈,到原绩手里也没能恢复过来。”陶成能说会道,一番话说得挺意思,我渐渐听得入港。

    “他年青时曾担任汝南郡汝阳县的县吏,因为父母之命聘定汝阳县狱曹周安世的二女,不想一次汝阳大族袁氏司空袁逢的嫡子袁术到汝阳游玩时看到了这个二小姐,见其貌美,就派人到周家去要娶了周二小姐回去当小妾,周家父母贪图袁家的财帛,畏惧袁家的权势,就答应了。原绩因未婚妻为袁术所夺,愤而参加黄巾军,企图报仇。他因足智多谋、文采出众而担任波才部的军师,为了不连累父母家人,他用假名“黑罗袍”行事,军中都称他为黑衣军师。但在攻打汝南时被人认出告官,因此被袁家灭杀三族。”

    “波才将军败亡后我们一起流落到雒阳,他还企图伺机找袁家人报仇来着。后来我追随了将军,就不知道他的下落。不想昨天在灞陵市上竟然看到了,他现在那里卖卦为生!”

    听罢陶成所言,我不置可否,陷入了沉思。陶成追随我这么长时间,我是了解他的,虽然平时稀里马哈的,但在大事上还是很认真的,而且看人也比较准,象他给我推荐的庄灿、卫会,都很不错,都在关键时期起了作用。

    在脑海里仔细想了想这个波才的作战,记得中平元年(184年)二月黄巾军起义爆发时,波才和彭脱两人是黄巾军在颖川、汝南、陈国一线的总指挥,二月他在邵陵(今河南渭河东北)击败了汝南太守赵谦,也就是现在的前将军所率的官军,乘势向颖川、雒阳方向推进,并汇合了在陈国(今河南淮阳)起义的黄巾军,成为实力较强的一支黄巾军主力,对京师雒阳构成了极大的威胁。四月的时候,波才击败了前来镇压的右中郎将朱俊,五月,又把前来增援的左中郎将皇甫嵩包围在颖川长社,后皇甫将军使用火攻之计打破波才部。长社之战后,波才率黄巾军余部退往阳翟(今河南禹州市),皇甫嵩、朱俊二位将军乘胜追击,并向汝南、陈国黄巾发起攻击。六月,波才在阳翟战败。皇甫嵩、朱俊又在西华(今河南西华南)大破汝南黄巾彭脱部,豫州的黄巾军数十万人投降。

    陶成看我仔细思考,不禁问道:“主公何忧思之深也?”听得我不由笑骂道:

    “你******,在老子面前充什么读书人?”

    骂得陶成只是嘿嘿笑,我正正容色,问道:“波才部的作战确实有可圈可点的地方,但我不明白,你说得这个原绩如何夏日在长草中结营布阵呢?难道连基本的兵法忌讳都不懂嘛?”

    “将军说得是,不过这不怪原绩,他本人以前不是太平道的门徒,虽然因为是读书人兼朝廷官吏投奔黄巾军,被尊为军师,但在波才部并不受信任,他提的很多建议,波才等人都是困难的时候听听,顺利的时候不听,高兴的时候听听,不高兴的时候就不听。长社之战时,他也给波才等统帅提过建议的,但他们因为刚击败了朱俊,骄傲的很,都听不进去,所以才有后来的大败。”

    我点点头,如果连这点军事常识都没有,那里还配给我当什么军师,连给我提鞋子都不要,我手下几个营的司马随便拉出那个都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这样吧,你把他请过来,我看看,如果确实可以,我一定重用。就是实在不行,我也会给他一碗饭吃的。”

    陶成想了想,点点头说“好吧!”

    这明摆着的,陶成要给我推荐的是军师,但我就是再信任你陶成,也不能仅凭你的一面之辞,连面都没见,就答应重用他为军师吧?

    陶成犹豫了一下,转头对我说:

    “主公一定要看看他再决定取舍,这点小人十分赞成。这里小人有一句话要预先提醒主公。”

    “哦,说来听听!”

    “这个原绩虽然精于智谋,但多是阴谋诡计,且由于连遭惨变,性情比较偏激,心胸比较狭隘,喜欢耍弄权术,心术也有些不正,所以主公对于他的计策,可听则听,不可听则否,一定要自己心里有数。”

    听罢陶成的话,我深深看了他一眼,心里想起了司马相如给汉武帝奏章里的那句话,顺口念了出来:

    “世有非常之人,然后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后成非常之功。非常者,盖众人之所异也!”

    一时大家无言,在夕阳的斜照下,沿着河边,慢慢地策马向灞上大营走去。

    说明:本周疲于应付各种检查,所以可能更新不及时,为表歉意,今天特地更新了两章,同时热烈希望有和我一样喜欢阵形的DD对本书的排兵布阵提出建议和意见!

    读者提问:

    1.第8节里有‘这袁家一句四世五公’,这里的‘四世五公’当作‘四世三公’意思是连续四辈都有做三公这一级别职位的人,从没有‘四世五公’的说法。十八九

    答:汉代正式的名称里"公"是有特指的那就是指"太尉.司徒.司空",至于平常所说的"公"那是对贵人和长者的敬称.文中四世五公系指袁家四代人出了五个三公,这个提法不是我自己说的,而是中国地方通志的说法.

    2.读者问奴隶军功令,问那是有那么奴隶吗

    答:一直到清朝,我们国家都存在奴隶,只是少点而已.东汉时期,羌人发动了三次大规模的起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边疆官员总是找各种理由劫掠他们为奴隶.在羌人内部,也会因为力量.智慧等各种原因而产生奴隶.汉族也好不到那里去,因为欠钱而成为奴隶的很多,光武帝即位时颁发的一个重要诏书就是命令那些因为贫困而买身为奴的人全部复为平民.

    而汉族大户经常到边疆地区买少数民族为奴隶,那些边将也经常因此挑起冲突,所以大家不要以为边境冲突都是人家少数民族干的,而在边疆少数民族里,羌人是比较温和的.<三国志>记载陈泰到并州任刺史时,洛阳的许多人都托他买奴隶.

    这下大家应该知道一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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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呵呵,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如果快一般来说就是快工出粗活,而要写的稍为能让人看下去,就必须认真查找资料.所以还请大家原谅,如果大家希望看到的书不要太滥的话!

    另外:

    大家可以对杨飞是否应该统一天下和娶几个老婆发表高见,我会考虑读者的意见的,毕竟<云飞扬>不光属于我一个人的,它同样属于那些热心关爱的它的读者,所以我会根据大家的意见进行必要的调整的.

    当然如果有个别人希望在里面看到一些男女房事的描写,那还是请趁早另投别家吧!我是不会为了增加点击率做这样的事情的,也因为我相信<云飞扬>的FANS都不是这样无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