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不会让任何人带着她
她的小手略带微凉,轻轻的抚触他脸颊青红处,男人感觉格外舒服消肿止痛。【】 他幸福的摇头,大手握住她摩挲脸颊的小手,移到嘴边亲着,“不疼,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冷沫沫将心中的伤感和内疚隐藏起来,魅瞳噙着笑,也学着凌熠行平时的样子,宠溺的指腹点点男人的鼻尖,“两天后你又会变回那个帅的要命的凌熠行!” 听到她难得对他的帅气赞许,凌熠行有点得意忘形,高兴的咧开嘴笑,“嘶——”疼了! 沫沫蹙动秀眉,心疼又紧张,手轻柔的抚着他的脸颊,无奈的‘数落’:“你别使劲笑啊,夸你帅就得意忘形,还是要说你招蜂引蝶。” 凌熠行被女人‘数落’的特别开心,他黑眸噙着笑,深邃的凝视着眼前的美好,幸福调侃道:“我只招你这么一个花蝴蝶!” 沫沫眼睫弯弯朝着满嘴油腔滑调的凌熠行笑,心里甜甜的。 四目交缠,凌熠行情不自禁的想吻她,于是,男人俯身低下头,嘴凑近……碰触女人柔软的唇瓣。 “啪啪”敲门声突然响起。 冷沫沫本能的别开脸,转身看向门口。 男人情怀满满,正要对眼前美妙的女人来个缠绵一吻,突如其来被不识相的敲门人搅扰,凌熠行一脸不悦的蹙眉。 他伸手拦住欲要走过去开门的女人,睨了眼病房门,几分警惕的说:“我去,你呆在这里不准动。” “……”她想应该是秦越,刚刚是他想的办法把记者引开,估计这么久也该脱身回来了。 打开病房门,凌熠行俊眸看到慵懒靠在门边的秦越,那一刻他什么都明白了,不用说一定是这家伙通风报信把他受伤的事情告诉冷沫沫的。 “怎么?凌总不请我进去?”他还是那样玩世不恭,痞气的笑看凌熠行脸上的伤。 “……”凌熠行抿着薄唇没言语,转身进屋留了门。 秦越紧随其后走进病房,冷沫沫担心又好奇的问:“秦越,你回来了,那些记者都被甩掉了?” “当然,你哥我是什么人啊。”谦虚不是他性格。 冷沫沫,“!” 凌熠行睨着他,他承认秦越的‘狡猾’,可他就不爱看秦越和沫沫亲昵的谈话,“你来有事?”听这话的意思好像是要逐客。 秦越何等敏锐,早就察觉凌熠行嫌弃的目光,他也不拘谨,大大咧咧的问:“怎么?凌总对我有意见?”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好脸色,秦越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凌熠行。 凌熠行掀了一下眼皮瞟着佯装粗犷实则比狐狸还刁滑的秦越,沉着声音说:“我对你没意见,我对你的笑容很有意见。” “?”秦越双手捂着脸颊,轻拍了两下,“我的笑容怎么了?太帅了?” 凌熠行嘴角一抽,自恋狂! 冷沫沫抿着唇笑看搞怪的秦越,她从不觉得他的笑容有问题。 这厢,凌熠行已经坐在冷沫沫旁边的沙发椅上,下颚撇了撇对面的位置对秦越说:“坐下聊吧。” “……”秦越走近坐下。 三人面面而坐气氛安静,他从衣兜里拿出烟盒握在手掌中。 看到凌熠行手上持着烟盒,本能的秦越从兜里掏出zippo欲要给他点烟。 出乎意料的,凌熠行没有继续拿烟的动作,烟盒握在手掌随意把玩…… 他不拿烟,秦越就不能点,但也不好收起来,两指捏着zippo旋转着。 秦越想徐若南那家伙一定是纠缠冷沫沫,凌熠行才会收徐氏地产惩治他,可徐若南是什么样的人,秦越一清二楚,他们也可以算是一起长大的, “徐若南就是个神经病,你给他多少警告都没用。” 所以当初他选择把冷沫沫藏起来,和他针锋相对,只会让他更加狂躁,世问谁会和一个疯子一起发疯, “你这样做没用,他只会更疯狂。” 凌熠行垂下锐眸,抿着薄唇不发一言,感觉像是再思考。 看着凌熠行静默的模样,冷沫沫情绪变得低落,无声的扭动手指。 提到徐若南真的是让她心情不好。 而重点是,无论是躲避还是对阵,徐若南都会无休止的野蛮纠缠,他只会按照自己的执念行事。 冷沫沫犯愁的按了按眉心,感觉很累,心累。 凌熠行倒了一杯水递给一脸愁云的冷沫沫,他感觉到她心里的无奈和疲倦,大手抚上沫沫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一切交给我。” 那一刻,暖流云涌注入女人心田,将她心底的干涸滋润,他给的安全感和幸福感让冷沫沫凄清的心湖泛起涟漪。 她本能的抬头,感动的眸光看向凌熠行,他脸颊上的青红映入眼帘,冷沫沫又再隐隐的愧疚,心里涩涩的不知道说什么。 他黑眸深邃的凝视着冷沫沫,他的眼里只有她。 被忽略在一旁的秦越嘴角一抽,大脑出现三条黑线。 这种情况好像不是第一次喔! “嗨,二位亲,我还在呢!”他呲牙咧嘴的笑,朝冷沫沫和凌熠行方向摆摆手。 冷沫沫突然被他夸张的动作逗的无声失笑,有模有样的学着他的语气回复,“对不起亲,不小心把你忽略了!” 凌熠行瞥了眼整张脸都笑开的秦越,怎么都觉得眼前这男人笑得很贱。不过,他能把情绪低落的冷沫沫逗笑,也算有点用。 如果是今天之前听到秦越说的那些话,凌熠行应该不会相信,不过此时凌熠行锐眸正视他,认同的点点头,手上洒脱的把玩着烟盒,“你有什么建议?”虽然心里已有主意,他还是想听听秦越的意见,毕竟他认识徐若南十几年。 秦越讳莫如深的笑,将zippo随意的放在桌上,撇撇嘴耸耸肩说:“我没意见。”他不觉得凌熠行需要他的指点。 凌熠行正要继续说,这厢,冷沫沫不由自主的小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使劲睁了睁魅瞳看着两个男人。 凌熠行稍稍扯动嘴角轻笑,手掌抚摸冷沫沫的头顶,好整以暇的说:“亲爱的老婆,很晚了快去里面休息吧。” “不用,我还挺得住呢。”她想陪着他们,也想听关于徐若南的事。 他黑眸揉着宠溺的笑,将手里把玩的烟盒略微抬高晃动着,“快去休息吧,我们也好吸支烟。” 他晃动烟盒似乎她影响了男人的有害健康活动,而冷沫沫也确实是眼皮打架硬挺着,“好吧,我先去睡了。” 她带着几分困倦的魅瞳看了眼对面的秦越,想说点什么,却被他有意的抢了先,“宝贝,晚安!”
“……”冷沫沫不再说话,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起身走进病房的套间休息。 怀孕后她特别容易困,睡眠也好的没话说,几乎是头粘到枕头冷沫沫就进入了梦乡。 凌熠行径直走过去,关上套房的门,从掌中握了许久的烟盒中取出一支烟放在嘴边,然后将烟盒丢给秦越。 他从衣兜里掏出zippo点燃烟吸了一口,性感的吐出一个烟圈到半空中,“徐若南的胆子异常的大?” 听着突如其来的问题,秦越挑高眉,狭长的眸子瞅着凌熠行,须臾,他轻轻扯动嘴角浅笑,“他有神经病。” 凌熠行没言语,一根手指频率均匀的敲着桌角,看不出在想什么。 秦越虽然不知道凌熠行到底在谋划什么,但是他知道眼前这‘只狐狸’要开始算计了。 这些秦越都不想过问,他一直不认为徐若南能把凌熠行怎么样,他只关心一个问题,“你要怎么做我阻止不了,但是,宝贝必须安全,否则我就会像一年前一样把她带走。”秦越变得严肃。 这句话触犯了凌熠行的敏感神经,他眸光中有一丝锋芒,“她是我老婆。” 秦越嗤笑,对视凌熠行凋冷的眸光毫不退缩,坦然自若的说:“那又怎样?如果不能保证她的安全,那么离开你就是最安全的。” 凌熠行明白秦越的意思,因为冷沫沫身边有了另一个男人,徐若南才会压抑不住妒忌狂躁,发疯发狂。 可是,秦越要带走的是他深爱的女人,是他的妻子,这对凌熠行来说是莫大的挑衅,“你确定她会和你走?”他的语气淡漠,眸光染上寒霜。 秦越别开脸,不看他冰冷的让人忍不住寒颤的眸光,吸了一口烟,“那要适情况而定。”当初那么危险的情况下,他都没犹豫出手救了冷沫沫,秦越在想,无论何时他都不会看着沫沫陷入危险境地不管的。 凌熠行才是危险源,如果冷沫沫不能安好,那么秦越会用他的方法冷却徐若南的疯狂想法。 凌熠行的唇紧紧的抿着,眸中的寒光有消退的迹象,沉声说道:“我不会让她受伤。” 秦越也缓解了刚刚的严肃,棱角分明的脸庞浮现痞笑,“那样是最最好的!” 这次换凌熠行嗤笑了,他挑高俊眉,酸溜溜的冷言调侃着秦越,“你自己不找老婆,整天想带走别人的老婆,是不是很变态?” 秦越浅笑,不以为然的站起身,“好了我也该走了,凌总也早点抱着美娇妻安歇吧!” “……”凌熠行冷骜的眸子瞅着秦越迈着猫步消失在病房的唯一出入口。 病房里彻底安静了,凌熠行熄灭了手中的烟,起身走进套房…… 他侧躺在熟睡的女人身边,受伤包着纱布的手臂搂着冷沫沫的肩膀,他忍不住将脸埋进女人的肩颈,已经无数次这样深吸她身上魅惑的体香,男人极为依恋。 他不会让任何人带着冷沫沫,更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男人的唇触碰着沫沫柔嫩的肌肤,细腻的更像是品尝美酒,他醉了,情不自禁的闭上眼……她浅浅的呼吸伴随着韵律的心跳,刷过凌熠行的耳膜,平复他的心,让他安稳入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