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我是爱你的,我确定
总裁不开门,哪个脑抽的还敢坚持不懈的敲下去?离死不远了! 办公室安静下来,冷沫沫屏气凝神侧着耳朵听了好一会儿…… 男人耐心的不去打扰,黑眸噙笑瞅着冷沫沫从紧张到放松的全过程,做贼心虚就是她现在这样吧? 她轻轻的吁出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了许多,挥到半空的粉拳缓缓落下。【】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看到dave与凌熠行之间的热络,她宁可选择静默也不会挑战极限,早该预料到勾引这个活儿干不了! 沫沫别过脸,魅瞳看着从容不迫靠坐向办公椅的凌熠行,男人笑意漾开的俊脸在她转过眸光的那一刻渐变严肃,“冷沫沫,说说吧,你怎么了?” 现在不是她主动引诱,凌熠行喜不喜欢的问题,而是她很不寻常,她的异样到底是因为什么?男人想知道答案。 冷沫沫很想直接问问做为当事人的凌熠行和dave是什么关系? 可是,莫名的几次微张小嘴,抿动薄唇都没有问出口。 她真是很懊恼自己的没用,脑子不灵光,嘴还这样笨! 谣言止于智者,冷沫沫低落的垂头扭动手指,没有任何证据的事情,她还是不问了吧? “凌熠行,能让我起来吗?” 男人眉眼不移的凝视她的每一个表情,微微蹙眉,薄唇轻启,语气带着一股笃定,“不能。”他必须知道是什么事? 霸道坚决的两个字刷过沫沫的耳膜,她似习惯了凌熠行的威仪,只是深深的叹气。 在凌熠行坚定的眼神和威严笼罩之下,不得不问的那一刻,她心里油然产生一份担心。 担心凌熠行给出笃定的答案,沫沫不敢抬头看他的表情,更不用说与他锐利的眸光对视,“你……你是不是喜欢dave?”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失忆的情感信心不足。 她的在意反而让男人有那么一点开心,凌熠行没有想得太深,佯装板着脸严肃的问,“冷沫沫,你在吃醋吗?” “……”她不该吃醋吗? 女人沉闷着不说话,不想回答表示心意,更没有勇气追究刚刚的问题,万一凌熠行的答案是笃定的,那沫沫想,她宁可消极的不听。 “没有,只是随便问问,可以让我起来了吗?” 要是单纯的吃醋就简单了,也可以进一步理解为冷沫沫对他有强大的占有欲,这无疑是深爱的表现。 而从她的表情和言语中判断,冷沫沫应该不完全是吃醋的意思。 和dave的热络是为了分散温茹对沫沫的妒心,落入其他人眼中引发误会是必然的,而冷沫沫对他们关系的注意是凌熠行最不愿见到的。 不过,应该避免不了。 “喜欢有很多种,你不要胡思乱想。”他温柔的安慰女人,抱着她腰肢的手臂紧了紧。 喜欢不仅有很多种,也有多有少,喜欢的多一点就常在一起,喜欢的少一点就偶尔纠缠,这是男人完美风流最具代表性的借口吧? 冷沫沫不屑,更不能苟同,虽然他们很多次肌肤相亲,她也希冀成为凌熠行失忆后的习惯,可这些都不等于无边际的放纵。 她相信,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愿与人分享男人。 “凌熠行,你放开我吧。”她很小声的要求。 冷沫沫,低弱看似是纤纤柔柔的女人,可内心并不懦弱。 如果他不能专一忠诚于这段爱情,那么就算爱得死去活来,她会选择痛苦的放手,而不是模凌两可的纠缠。 这就是冷沫沫和温茹的最大不同,她不会因为凌熠行与其他女人的绯闻而抓狂发疯,而表面的平静柔顺意味着所有的情绪都沉积于心。 冷沫沫的心里承受能力是强大的,有着一股坚韧的倔强。 男人的手伸进女人的腿弯处,毫不听话的将沫沫抱了起来,无奈的沉声苛责,“和你说了不要胡思乱想,不听话就要受惩罚。” 所有对爱的不坚信,都来源于他的失忆,凌熠行如此睿智的男人怎么会不了然。 如果因爱失去理智,不再将原定的计划为继,那之前所有承受过的苦难怎么算? 女人修长的小腿反抗的蹬着,可为了身体平稳,她本能的借助男人的脖颈用手臂勾着,“凌熠行,你干嘛?放我下来。” “好,不过你不听话,要受罚。”他抱着挣扎无谓的女人已经走进休息室。 将怀里的女人放在柔软的大床上,高大的身形压了下来。 所有的爱都只会给冷沫沫,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那时她必须是凌熠行的老婆。 “凌熠行,你让我起来。”沫沫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弱弱的反抗。 他的吻已经落下,没有丝毫犹豫吸允女人嫩滑的香体,被她惑人的雌性气息微醺…… “你一屁股坐到我腿上,勾引我之前为什么不想好?现在后悔晚了点吧?” “凌熠行,你……唔……”她的话被男人热切坚定的吻吞噬了。 女人不太情愿,凌熠行深深感受,可是,他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念头——不允许冷沫沫疏离。 清者自清的误会早晚会解开,他对冷沫沫的爱从没有一刻的动摇。 表达爱的方式有很多种,而最难自控的就是**爆发的时候。 凌熠行很熟悉沫沫的身体,他不断的挑逗女人的敏感部位,一点点感受着她柔体升温轻抖……一切都浓郁的继续着…… 房间里凌乱的喘息声弥漫开来,男人沙哑的声音突然响在耳畔,“不准再胡思乱想,记得我爱你就好……” “……”沫沫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激情高涨,**达到顶峰的时候他每每抱着她的身体失控,昨晚他也是这样情意绵绵的说爱她。 她已经无法理智的阻止发生的一切,随心的沉沦是冷沫沫现在正在做的。 这样失忆的日子,没人知道还要持续多久,能不能浓烈的爱凌熠行一辈子?冷沫沫不确定。 这种不确定的感觉并不好,**的接触是真实的,爱却越来越虚幻…… …… 随着男人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吼,**猛烈的迸泄攀到顶峰。 她被抱的很紧,却感觉心凉凉的,忘记往昔的情感,男人这样屡次轻言说爱,试问,这爱能有多少分量? “凌熠行,你确定现在是爱我的吗?”沫沫略带喘息的问。 “……” 今晚她好像满心都是对他的不信任,不断的质疑他的爱。 他给的爱让女人这样没有安心感吗? 她很累,爱的很累。 那一刻,凌熠行只想把失忆抛一边,他无法忍耐的心疼怜惜自己的女人,他不要女人再怀疑他的深情,他要给冷沫沫踏实的爱。 男人翻身侧躺在沫沫旁边,手臂揽她入怀,下颚低在女人的头顶,温柔的声音带着笃定,“冷沫沫,我是爱你的,我确定。” “沫沫……不要再怀疑我对你的爱好吗?” 感受深爱的女人一次次承受心灵的折磨,男人觉得自己的心太硬了,他甚至犹豫着把假失忆的真相全盘托出。 “我其实……” 他的唇被女人的手捂住,她欠缺坚信的眸光撞进凌熠行幽深的瞳仁中,沫沫迅速垂下眼睫毛,不敢与男人对视。 爱的承诺是那样让人想不顾一切的沦陷,可参合着失忆的事实,冷沫沫没有勇气再听下去。 “别说了,我不想听。”她的声音依然是低柔的,带着无可奈何。 毕竟他们之间有《离婚协议书》,毕竟温茹才是他现在的未婚妻,这种状况下的沉沦只会把她的心腐蚀的渣都不剩。 冷沫沫想,她现在无法忍心决绝的离开凌熠行,可是至少让自己保留一点清醒,如果有一天他们必须分开,起码给她留一副驱壳。 外婆还需要她。 凌熠行紧紧的抱着冷沫沫,女人的坚强倔强让他心疼,他声音沙哑的问:“冷沫沫,你是故意想让我难受吗?” 明明都已经在一起,他也说了无数次爱她,可她依然还那样没有信心的质疑他的感情,凌熠行心里闷闷的。 她默默的摇头,颊贴向男人**的胸膛,声音依然低柔,重新开启话题,“我时常劝着自己什么都不要去管,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可是那些人和事不会消失,视而不见真的很难。” 男人的手抚掠着她柔滑的发丝掖到耳后,黑眸看清楚那纤俏美丽的脸,沫沫娇嗓柔软触动他心。 “今天听到你和dave的传闻了,温茹和dave吵起来好像很多人都有看到。” “其实,我听到的时候心里很难过,你失忆了喜欢上dave我无话可说,可是我们昨晚……”说到这里女人的声音停顿下来。 她不知道怎么表述昨晚发生的一切? 凌熠行轻轻的点头,表示一切了然。 现在的状况扑朔迷离,除了cao控全局的凌熠行外,入局的所有人都是迷茫的,或许他已经达到假失忆的目的,踢出温氏指日可待。 而冷沫沫的迷茫是凌熠行最不愿看到的,虽然人们常说鱼翅与熊掌不能兼得,他仍然想努力收回凌氏,不可置否怀里的女人是他必须要的。 凌熠行指腹在女人的脸颊上游移,深眸如海一瞬不瞬凝视着,略带调侃的表白,“昨晚我说的话都是真心的,虽然你让我很失控,可是我还知道身下压着的人是谁。” 冷沫沫嘴角一抽,这样的告白词还真是新颖! 沫沫挑高秀眉,抬头仰视凌熠行俊逸的脸庞,“我是谁啊?” 在这场较量中冷沫沫不可能是一个旁观者,他的心早已被她完全占居,她的角色永远不会改变。 男人漾开儒雅的笑,佯装思考滴水不漏的说:“你好像是我前妻吧?” 前妻这个词真是让她无奈,凌熠行还时而说出来调侃她,真是不能和失忆的人计较。 沫沫的手指开始在男人胸膛上画圈圈,柔声呢喃着问:“凌熠行,你会和温茹结婚吗?” “不会。”男人想都没想给出笃定的回答。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指腹点点她的巧鼻,恰到好处的话锋一转,“我们晚上吃红烧牛rou面怎么样?” “好。” 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能像家常便饭一样简单不用加深思索就好了。
他大手握住在胸膛摩触的小手,佯装严肃的说:“你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切!凌熠行你什么时候客气过? 她纤瘦的身子一缩,敏捷的钻出男人的怀抱,翻身下床开始穿衣服,“我饿了。” “你还能这么灵敏的活动,看来我刚才真的太客气了!”凌熠行单手撑着头,邪魅的调侃。 “……”沫沫大脑出现三条黑线,迅速站起身与后面透着危险气息的男人拉开距离。 他也翻身起来穿好衣服,不疾不徐的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的锦盒。 小盒子很精致,但是没有任何多余的包装和装饰。 “送你的。”凌熠行笑得儒雅,泰然的将锦盒递到冷沫沫面前。 只看外盒就知道里面的东西应该价值不菲,无缘无故的送什么礼物呢? 冷沫沫没接,蹙眉瞅着锦盒,疑惑的问:“为什么送礼物?” “送个礼物还用什么原因?想送就送呗!” 他云淡风轻,慢条斯理的打开锦盒,取出里面精致的钻石手表,拉过沫沫的手为她带好,还不忘叮咛,“不准拿下来,吃饭睡觉都要带着,看见它就像见到我一样。” “……”太夸张了吧? 他低头在沫沫撇撇的小嘴上亲了一下,严肃的说:“拿下来就说明你不爱我了,也说明你把我的爱丢到了一边,那样我会非常非常的伤心。” 冷沫沫抬腕好整以暇的端详着手表,除了看上去很昂贵外没什么特别。 她伸出另一只手不停的摆弄着表带扣…… “怎么了?”凌熠行也看着表带扣问。 “没什么,我看看带扣是不是牢靠?万一丢了不好办啊!”女人很认真的调侃一句。 如果是其他原因手表不甚丢失可不能怪她,有了一次不带戒指他大肆找茬的经验,这话冷沫沫可是要说在前头的。 “丢了马上告诉我,我立刻补上一块。”男人悻然的说。 “……”她不由自主的再次看看手表,这个作为定情信物是不是有点不如戒指呀? 想到戒指,她的眸光本能的看向凌熠行的无名指,那里空空如也。 冷沫沫想,凌熠行还没有和温茹戴上对戒,她是不是应该高兴呢? 他们的对戒她还保存的很好,凌熠行的那枚应该早就被温茹销毁了吧? 男人的目光也同时落向自己的无名指,女人的想法很容易懂。 “饿了吗?”他高大笔挺的站在冷沫沫面前俯视,很温柔的问。 冷沫沫应了一声“嗯。”旋即,手被他握住拉着往外走,“那走吧,吃完了早点回家休息。” “……” 红烧牛rou面店是有着甜蜜回忆的地方,在这里凌熠行曾经抢走了她长久依赖用以遮挡容颜的厚重眼镜。 现在回想着,再与他们相恋的事实结合在一起,倒觉得有点好笑——真像是武侠片里的情节,冷沫沫被看到她真面目的男人娶了! 简单的快餐晚饭吃的冷沫沫回味无穷,虽然两人没有过多的交流,可是回忆让她沉浸在幸福之中。 他拉着女人的手走在那条路上,被夺走初吻的巷口依然存在,沫沫情不自禁的驻足目光沿着巷口的路望去。 她的初吻,凌熠行霸道的不问自取,现在回想着初吻的味道,沫沫不由自主的联想到红烧牛rou面! 可惜这些美好甜蜜的回忆,身边高大笔挺的男主角已经不记得了。 所以,冷沫沫只能无声的想着,或许有点失落他的忘记,或许是甜蜜的享受往事。 凌熠行将女人的每一个表情都尽收眼底,她时而轻轻叹气,时而抿唇失笑,若不是他失忆是假的,恐怕会怀疑身旁冷沫沫小姐的精神问题。 不过,她触景生情的模样和浓情的眼神让凌熠行整颗心悄然沸腾,他双手捂住沫沫冻的冰冷的手,黑眸燃亮的凝视着她,好整以暇的说:“外面很冷,回去吧。” “嗯。”女人乖巧的点头。 纤瘦的肩膀被男人搂着,他们离开巷口,往车子方向走。 依然是回到凌氏的员工宿舍,电梯直接在101层停下,凌熠行拉着沫沫的手走进屋里。 这个夜晚注定是幸福美妙的,站在a城的最高点“101世纪一号”,凌熠行环抱着女人眺望远方,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莹莹亮彩…… 凌熠行的手把玩着女人手腕上的钻表,情深意浓的说:“沫沫,不要总是想着《离婚协议书》的事,更不要怪爷爷所做的一切决定。” “你们谈过了?”凌云海是知道全部真相的人,为凌氏他应该可以牺牲所有,冷沫沫不敢相信他会在此时说出真相。 “我们谈过了。”他黑眸炯炯的注视着沫沫,给出笃定的答案。 “当时冷天皓和莫严都已经注资进来,凌氏依然很危机,如果不委曲求全让温氏投资,就不只是凌氏倒闭这么简单了。” “让冷氏和莫氏因为情谊各自赔上十几亿,没人能过意得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