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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节没喝足血的楠木哪容易被抢走

    54、沒喝足血的楠木哪容易被抢走

    从倒船镜子里,看着身子后面的,像条巨蟒似的的金丝楠木,渐渐地动,渐渐地被拖走,开船的小子。那颗悬在喉咙眼儿着的心,这才放回到他那狗肚子里去,慌张的心情,顿时换做惬意和得意。

    这样子,看來,这根金丝楠木的宝贝儿,就要顺着着浅浅的河道,一股烟儿的,拉到了济宁去。

    一直拉到济宁城里的大闸口码头,在那里,伙计们,哦,这词儿忒好,应该是同伙,同案犯,在那里,早等着呐。

    在码头上,早等着的同伙儿,已经雇好了车马和人手,只要他们,拖着的这根金丝楠木一到码头,就会马上的拖拉到济宁火车站。

    而济宁火车站的火车,专列,已经停在那里多时了。

    家伙儿们,偷人家的东西已经到手了,还不快马加鞭的装火车。等着人家主儿家追上來,逮他一个人赃俱获。

    所以,就会,赶紧地把金丝楠木装上火车。

    金丝楠木装上火车后,火车,“妹,,”,一叫唤,就像叫春的狸猫,向着墙脚处蹲着的公猫奔跑,像蹲了八十年大牢,被放出來,肚子里的火儿冒着的朝瞎眼的相好的床头跑。

    接着,那火车,就“哐嗤嗤”,“哐嗤嗤”,拉着金丝楠木当作的聘礼,“妹,妹,”地,一路发着神经病的,就到哈尔滨。

    到了东三省,而到了东三省,就到了他们的关东军的大本营,到了关东军的大本营,也就到了“妹,,”的家了,再怎么的坑蒙拐骗,就可着自己的本事使出了。

    比如,日本国的“妹儿”俊,也浪,也馋,也财迷,也势利眼,这根金丝楠木,往日本本岛一拉,一定能引來一大片的美女的眼红,能换來几个、几十个、一火车的日本“妹儿”,这一下子,就能超过皇宫里的皇上,说不定能成了日本的皇上,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子,不,要比现在的那个皇上还要皇上,到那时候,只要送上门來的,不管她一条腿还是三只眼,只要是女的,就要,不要白不要,反正皇宫大着哩,容她个几十成百的女人还有富余,那妃子,嘿嘿,要多他的几倍,几十倍。嘿嘿嘿,一天按睡十个计算,要连续地可以睡它个一百年的不重样。

    只是,别怕累死了。

    中国有句打油诗,就是给贪色的他们,提醒的。

    “二八少女体如酥,腰间挂剑斩愚夫。虽然不见头落地,暗自叫你身子枯。”

    你说,日本的女人,不动枪不动刀的,厉害不。

    往后几年的,战败的日本,为什么发展的这么快。就是这些的女人们,把美国兵,都放倒在自己的裤裆下,美国兵,乐不思蜀,全都塌迷糊了眼儿,为了能留在日本,不回国,接连着的打了朝鲜战争,失败了,还是不愿回国去,又打了越南战争,不管死伤多少人,反正,沒死的就是不愿意回国去,你看,到现在,日本的岛子上,还驻扎着几十万美国兵,每年的,都有美国兵强jian日本女人的桃色新闻,出现在全世界的大小报纸、电视上。

    那些街头强jian的美国兵,据说,都是穷断筋的,或者都长个猪头大象脸,捂上脸的日本女人,都不愿意见的。

    所以,日本女人,个个是杀人犯,对他们,要小心。

    刚才,说到中国的打油诗,那就再说个中国的成语,反正,它们日本,文化,都是从中国來的。日本现在侵略中国,只是忘恩负义吧了。

    什么叫做“乐极生悲”。什么叫做“福兮祸所依”。

    这就叫,这就是。

    开船的家伙,心里面这样子的一乐呵,忘记了脚下的油门还在踩到底,加速度的物理学,看样子,小子沒学过,汽艇加上速度后,在持续的大动力下,会一下子把船速拉上去,就像地上的猴儿,使劲儿的一使劲,一下子窜到树枝上,最后的速度到最大,所以,落到树枝儿上,稳稳地蹲住,连树枝儿都不动。

    猝不及防的速度,再加上小子,抬胳膊擦汗,方向盘自然地就打偏,船在自速、拖力、水的阻力等多种动力的驱使下,朝着河边偏去。

    那河道,因为天旱,水浅,变得本身就狭窄,再加上汽艇的速度猛快,还有什么好说的。跑出來十多米,碰上了更浅的水道,一下子,钻进了滞泥里,哼了十几声,憋的后腚,冒出來的黑烟,把后面的金丝楠木,熏成了黑丝楠木,才算完,不吭声。

    “有朋和自远方來,不亦乐乎。”

    “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迎接它的有猎枪”。

    湖西,好客。人,留不住,天留,天留不住,就有水來留,水留不住,这不,滞泥留住了。

    那汽船,被滞泥,留住了。

    ,,憋死了。

    人算不如天算呐。

    开船的小鬼子,再也沒本事,只管扯着杀猪的声音,叫喊着另两个鬼子下船,到水里,把崴在滞泥里的汽艇推出來。

    推船的时候,才发现,那个拴绳头的鬼子,从水里,还沒有冒上面儿。

    真是连阴天晒被子。

    三个鬼子,顾不上抱怨了,赶紧地下船,沿着水道,去寻找那个死鬼。

    自然,很快地,很轻松地,就找到了。

    那有什么难找的。

    清澈澈的水道里,一个死猪一样的身子,后脊梁骨,朝上,倒漂着,随着清波儿游荡,前前后后的波动着。

    更有那红的血水,渐渐地扩展着自己的地盘儿。

    往前一看,“啊。”,三个鬼子跌坐在河滩上,被吓得,“哇哇”大叫着。

    那死猪一样的尸首,竟然,沒有了头,像根木桩子的,在河道里游荡。

    三个鬼子,迷信,在日本,要是人淹死在河道里,身子倒着漂,要是再加上沒有头,那可是大霉头,日本人,有个说法,那样的死鬼,就会赶紧地找自己的“头”,自己的“头”,现在看,那个死鬼子的“头”可不就是领着自己,带着自己的他们三个人。。

    正好,接下來的答案找到了,这个死鬼,就是他们三个,暂时还活着的鬼子,给带來的,算是他的“头”。

    沒“头”,就是说,这个死鬼,死了,还拉上他们到阴间,正好,他们好关系,一块从日本來的,就该在一块儿死,一块儿到阴间去。

    阴间,虽然是他们,早早晚晚都要去的地方,但是,他们现在,一百个,一万个的不想去。那地方,沒有回头路,去了,就回不來。

    怪不得,汽船,一头钻进了滞泥里面去,是那个死鬼子,的,魂儿,把汽船引到、钻进滞泥窝里去的。

    原因,很简单,找他的“头”。

    三个活鬼子,怕死了。

    赶紧地跪下,磕头,烧纸,念叨。

    衷心地希望,那个死鬼子,就这样的沒有头的,去阴间吧,阴间里的道儿远,沒头,走的轻快些,阴间里也黑,用不着眼睛,带着头去,沒用,还载重。

    三个鬼子,就这样,烧完纸,念叨完,赶紧地,下到水道里,把那死鬼子的尸首,打捞上來,就窝子,挖个坑,立个牌儿,掩埋掉。

    掩埋掉死鬼子。

    啥事儿,沒有了。

    他们三个活的鬼子,坐在河滩上,每人的,吸一颗烟,用袅袅的烟雾,找着自己刚才沒吓出窍來的魂儿。

    好一会儿,他们才稳住神儿。

    稳住神儿的鬼子,再不怕死鬼子的那“头”的迷信了,就想着,怎么的,把汽艇,从滞泥窝里,给倒出來,继续地把这根中国的金丝楠木拉回日本去,不,强盗,抢回去,完成天皇派遣的,盖皇宫、盖棺材板的任务。

    这是紧要的事儿,办妥了,当大官,喝好酒,睡好媳妇,前程似锦。

    而办不好,那就是追那个沒头的死鬼去了,不用天皇发脾气,那些个狗腿子,舔腚的,早就到湖西,济宁,哈尔滨,被截住,不管什么地方,反正,保准的,到不到日本东京,就把他们早早的给刀了,给绳了。

    再说,日本人,人性贪婪,他们这三个鬼子,也个个垂涎这样举世罕见的金贵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