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蛟龙级下水【大章、四更】

    光绪十七年（1891年）六月二十五日，张家自主设计的蛟龙级装甲巡洋舰正式下水，进入了试航与舾装阶段。这个吨位的军舰，不比吨位仅有五百的飞龙炮艇，战舰下水并不意味着就可以立即交付使用，还需要一系列的舾装（安装武器、航海设备等）、适航和测试。就算是有着张林这一超时代的作弊神器，蛟龙级装甲巡洋舰要想真正具备服役能力，也得五至六个月之后。战舰下水后的舾装等工作，这就相当于一座房子完成了结构，还需要装修、买家电等等。

    蛟龙级装甲巡洋舰乃是由张林亲自设计并由张家船厂完全自产的装甲巡洋舰。在蛟龙级主体建成下水后，其大致的参数也已被预估了出来。蛟龙级装甲巡洋舰，预计排水量吨位为2350吨，舰长86米，宽12.5米，满载吃水深4.5米，采用三台功率可达2000马力的徐日新Ⅱ型的改良机型作为组合动力输出，除去功率折损，总功率输出为5200匹马力，预计航速19节。舾装完成之后，该舰将会拥有8门10cm口径侧舷魔法炮，安装在舰体两侧的侧舷炮虽为一级单核魔法炮，但依旧是采用两联装炮技术，舰首和舰中将会采用双联装主炮设计，各安装两门15cm口径二级魔法大炮作为主炮，另外，将会在两侧和舰首舰尾各安装一具鱼雷发射管。

    当今时代，使用小口径炮发射的一级单魔核炮弹重量大概在10公斤左右，也就只需落地速度达到100m/s以上，即可轻易地实现破碎爆炸。目前，作为战舰副炮使用的中等口径炮的炮弹重量大概是在50公斤左右，采用前置撞针设计，只需炮弹在击中敌方舰体时能够拥有200M/S左右的速度即可实现作为炮弹核心的那颗二级魔核破碎爆炸。现在是19世纪末，以目前世界各国的大炮技术，暂时还不具备发射上千公斤的超重炮的能力。这也是世界上暂时未能出现以三级魔核为核心的三级魔核炮弹的原因。不过，西方各军事强国，却均是研制出了多魔核炮弹以增加炮弹的爆炸威力。比如说内置6颗二级魔核弹重329公斤的克虏伯305mm口径炮，内置5颗二级魔核弹重275公斤的克虏伯260mm口径炮，等等。各国生产的以爆炸威力见长的高爆弹的弹重，基本上保持了5公斤一颗一级魔核和50公斤一颗二级魔核的相对比例。

    妖清时代的鱼雷与魔核炮弹的原理是相同的，同样是借用鱼雷与敌舰舰身碰撞时候所形成的撞击力使得破魔撞针击碎魔核而引发爆炸。按照林永邦的理念，破魔撞针击碎一级魔核需要的冲量值为1000（速度乘以质量，速度单位用m/s，质量用KG），破碎二级魔核的冲量值为1万，而破碎三级魔核所需要达到的冲量值则是需要达到十万。十万冲量值，需要一吨重的物体以100m/s的速度运行。以当今时代的技术水平，要使得一吨重物在水平直线上达到100m/s的速度是相当困难甚至可以说是不可能达到的。但是按照爆炸当量计算，一级魔核破碎爆炸所能够释放的能力仅相当于200克的**，而一颗二级魔核破碎爆炸时的爆炸当量，也只相当于2公斤TNT。这也就意味着，如果鱼雷的主爆炸体不是三级或者三级以上的魔核，哪怕着弹点再佳，妖清时代的鱼雷也根本不可能对敌舰造成有效伤害。主爆炸体为一级或者二级魔核的鱼雷，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于是，极具妖清时代特点的级联鱼雷诞生了。所谓级联鱼雷，也就是用低级魔核破碎爆炸时所形成的巨大冲量越阶引爆高级鱼雷，继而形成巨大的爆破力量。所谓越阶引爆，也就是用一级魔核来引爆二级甚至是三级魔核，用二级魔核来引爆三级乃至四级魔核。在级联鱼雷中，用以被触爆的低级魔核又被称为引线魔核，按照引线魔核的级次，鱼雷也就有着一级二级之说法。值得一提的是，以一级魔核作为引线魔核的一级鱼雷的主爆炸体，并不一定是一颗三级魔核，也有可能是多颗二级魔核。同样的，以二级魔核作为引线魔核的二级鱼雷的主爆炸体，也有可能是多颗三级魔核。受限于科技能力和生产工艺，能生产出一拖三（一级引爆三级）、二拖四（二级引爆四级）这类顶级鱼雷的国家在世界上屈指可数。世界上的很多国家，包括西班牙葡萄牙之类的老式帝国，都只能生产出主爆炸体为多颗二级魔核的一级鱼雷，以及主爆炸体为多颗三级魔核的二级鱼雷。

    之前就已经说过，要触爆一颗一级魔核，需要一个值为1000的巨大冲量，也就是质量和速度的乘积之值必须达到1000。而要触爆二级魔核，这个乘积之值则是需要达到10000。

    要达到这个值，要么提升速度，要么提升重量。

    魔法大炮可以使得炮弹在击中敌舰时候拥有较大的速度，但在水下航行的鱼雷却是不可能拥有类似炮弹落地时的超高速度。鱼雷发射器会给鱼雷一定的初速度，但这个初速度并不大，就算是有着助推装置，在水下航行的鱼雷也不可能拥有高速。

    妖清时代的鱼雷的助推装置，与前世基本一样，其核心乃是一台电动机。这个电动助推装置被安装在鱼雷的尾部，通过功率不大的电动机带动小螺旋桨以提供助推力，实现鱼雷在水下或者直接就是在水面的加速航行。因魔动装置的出现，妖清时代没有出现过蒸汽机，但却依旧出现了法拉第这一神级人物，19世纪初，身为魔法白痴的法拉第，提出了伟大的电磁感应定律，继而奠定了近代电力学基础。法拉第电磁感应定律被提出的数年之后，德国人雅可比便是发明直流发动机，实现了将电能转化为机械能；1870年，比利时工程师格拉姆发明了直流发电机，继而使得机械能转化为电能变为了可能；美国的发明大王爱迪生，则是将电应用得淋漓尽致，陆续发明了电灯电影留声机新型电报机等一系列电器产品，更是改良了直流发电机并将直流电专利据为己有。同时，曾为爱迪生打过工的另一个牛人，尼古拉·特拉斯已于1888年发明了交流发电机。发电机和电动机都是基于电磁感应现象，一个是将机械能转化为电能，另一个则是将电能转换为机械能。

    电动机的出现，使得妖清时代的动力领域出现了两个极端：一个是造价高昂但功率巨大的魔动机，一个则是造价便宜但功率极小的电动机器。后世的学生基本都知道，发动机的功率乃是电压与电流的乘积，即P=UI，单位为瓦，1马力约为0.755千瓦。而当下时代的电动机，输出功率普遍不高，封顶也就几马力而已。

    当今时代，哪怕是英法等海军强国，所能生产出来的鱼雷的最快速度，也仅有20多节，约为10m/s。

    在这个速度的大前提之下，为了满足魔核破碎时那必须达到的冲量值，一级鱼雷的重量必须超过100千克。而二级鱼雷的重量，则普遍都在一吨以上。

    能够触发三级魔核破碎爆炸的一级鱼雷威力已经不小，其威力等同于20公斤左右的TNT烈性炸药，等同于120公斤左右的黑火药，已经是具有相当巨大的破坏力量。再加上鱼雷乃是从敌舰的水下侧舷爆炸，爆炸点决定了鱼雷对敌舰的超高伤害值。对于很多水下防护装甲不太过关的装甲巡洋舰，一颗普通的一级级联鱼雷就足以致命。至于能够触发四级魔核破碎爆炸的二级鱼雷，更是连战列舰也可以轻松干翻。

    不过，当今时代的鱼雷的射程很短，再加上鱼雷航速上的硬伤，便注定了鱼雷那辅助性武器的命运。现在是1891年，全世界性能最佳鱼雷的射程也就一千米上下，鱼雷发射后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目前也只在二十节多一丁点（10m/s）左右。因为鱼雷有着一个助推加速的过程，所以鱼雷发射时必须与敌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否则就可能出现鱼雷航速不够而无法被引爆的情况。而这个发射距离的存在，便给了敌舰足够的闪避时间。

    鱼雷的短射程和慢时速，还有那憋屈的发射距离，注定了其在命中率上的硬伤。再加上当时代的鱼雷会在海面上形成明显的气泡或航道浪花，一般的战舰，只要还具有一定的移动能力，大抵都能够较为轻易地躲过鱼雷的攻击。

    张家旗下工厂目前已经具备生产鱼雷的能力，虽然只是主爆炸体为5颗二级魔核的一级鱼雷，但那毕竟也是比魔核炮弹更具杀伤威力的鱼雷。目前张家自产的一级鱼雷，重200公斤，有效最大射程为600米，鱼雷航速也只有18节左右，射程和航速比国际二级魔核鱼雷还要差些。张林暂时将自产的一级鱼雷用以武装飞龙舰。另外，张林成立了鱼雷项目小组，强令项目组必须在三个月内吃透二级鱼雷的相关技术，尽快让张家具备自产威力更大的二级鱼雷甚至是一拖三、二拖四这类顶级鱼雷的能力。

    蛟龙级装甲巡洋舰的下水并没有给张林带来太大的喜悦，相反的，张林更加深刻地体会到自己海军力量的薄弱。他已经开始在考虑是否要放弃十二月入驻琉球的计划。虽然今年的十二月十六日，日本国关于琉球主权问题的文件即会生效，张林将会主动拥有琉球的主权。但是在自身海军力量足够强大之前，张林是不敢轻易入驻琉球的。

    眼下的日本国，虽然舰队实力比不上北洋，但却是要比张林强大太多。目前，日本国内有着浪速号（排水量3709吨）、高千惠号（排水量3709吨）、扶桑号（排水量3777吨）、比睿号（2284）、金刚号（2200吨）、西京丸号（2900吨）、高雄（1775吨）、筑紫号（1350吨）、天龙号（1547吨）、海门号（1381吨）、八重山号（1584吨），大和号（1500吨）、葛城号（1500吨）、武藏号（1500吨），以及去年建造完成今年四月刚回日本的千代田号（2439吨），共计15艘千吨以上级别的战舰。同时，日本国内有不少新舰正在建造，在海外也有着好几艘几千吨新型战舰正在建造或是已经建造完成，其中就包括专门用以对付定远、镇远二舰的三景舰——严岛、松岛、桥立三舰。

    目前的张家海军，下辖的战船乃是清一色的武装飞龙号。虽然在张家船厂强大的造船能力下，张家海军持有的飞龙号的数量已达到了26艘（第三批飞龙号共计建了二十艘，其中采用一舰六炮设计的十艘计划拨给了福建水师，另外十艘采用一舰四炮设计并装上了一级鱼雷的改良型留以自用），但这些吨位仅有五百的武装型飞龙号，仅能被当成炮艇。而在张林的眼中，这些不断被改良的飞龙号，就是拿来给张家船匠们练手并用作张家海军的训练舰的。五百吨的炮艇，与日本国内那些几千吨的战舰根本不在同一数量级。哪怕是张林旗下飞龙炮艇的数量过了百，也未必会是日本国内那十几艘千吨战舰的敌手。毕竟，因吨位太小，在目前技术水平下，飞龙号根本不能安装口径超过100mm的中等口径炮。再加上自身装甲薄弱，只需挨上敌舰发射的一发出自中等口径炮炮弹，飞龙号恐怕当场就得报销。

    蛟龙级装甲巡洋舰的建造，乃是张家产业对两千吨级战舰的初次尝试。哪怕是由张林亲自设计并亲自主持建造，那也是花了将近10个月的时间才勉强完成了该舰的主体建造，而在此期间更是遇到了一系列的技术问题，若不是有着张林这样的金手指，还有张家那巨大的财力支撑，蛟龙级装甲巡洋舰那就一直只能是个美丽的梦。而接下来的舾装、适航和改良，将会是更加考验张家技术实力的阶段。张家虽有张林这一金手指，但晚清时代中国那薄弱的技术底蕴，决定了张家这一中国企业与国外船厂的巨大差距。

    为了弥补这一差距，张林在不断发挥金手指效用的同时，只得尽可能地聚拢国内外人才，大量聘用了大量的外国人才和外国技工，不断地利用拿来主意来强化自身。张林有一个便宜老师，冒牌魔法师詹姆士。詹姆士以张林魔法导师的身份被聘入张家之后，便是干起来拉皮条的勾当，不断地将一个个一队队一伙伙的国外技工和外国工程师拐卖到了张家旗下。随着产业的不断扩大，张家工厂内已经时常能够看到外国人的身影。

    哪怕张家产业在以如此高速壮大发展，张林依旧有种壮大进度大大慢于历史发展的憋屈感。就好比现在，距离张林自动拥有琉球主权仅有半年，而张林预计中的张家舰队却依旧还只是个影子。张林意识到，单纯地靠自产战舰，似乎根本无法让张家海军在短时间内形成规模。

    张林觉得，或许可以选择向国外订购一些战舰。不过，国外的战舰都是使用高阶力量系魔核作为动力输出源，这颗有价无市的高阶力量系魔核，决定了国外战舰那巨昂的造价。

    目前张家自产的徐日新Ⅱ型的最新版蒸汽机能量利用率达到了百分之十六七，输出功率已经达到了2000匹马力。当前的徐日新Ⅱ型蒸汽机，代表着张家自产蒸汽机的最高水平，使用能源核心乃是四级火系魔核。西方世界以力量系魔核作为核心动力源的魔动机，因为是直接输出机械动能，其实际的能量利用率可达到百分之五十左右（理论值为百分之百）。也就是说，三台徐日新型蒸汽机组合在一起，在功率输出上，将会基本与一台用四级力量系魔核驱动的魔动机功率相当。按照当前主流战舰的动力需求，四级魔动机可适用于两三千吨的巡洋舰，而若是五千吨以上的铁甲舰，则是需要使用多台四级魔动机进行动力耦合。

    按照当今世界的魔核卖价，一颗四级火系魔核的售价大概为100英镑左右（约为六百两白银），而一颗四级力量系魔核的售价，却是达到了惊人的2万英镑往上（约12万两白银），乃是一颗四级火系魔核的百倍售价；一颗五级火系魔核的售价，大概为五六千两白银，也就是千把英镑，但一颗可以使得魔动机输出功率达到一万匹左右的五级力量系的魔核，起拍价从未低于5万英镑，而且一直都是有价无市。

    列强们售卖的巡洋舰和铁甲舰，都是以魔动机作为动力输出，力量系魔核的昂贵，决定了西洋战列舰和巡洋舰造价的居高不下。欧洲人造一艘吨位在两三千吨的一等巡洋舰，必须使用以四级力量系魔核为核心的魔动机，单是作为魔动机核心的这颗力量系魔核就价值十几万两白银，整艘巡洋舰价值则是已经接近百万两。而需要以多台四级魔动机进行动力耦合的铁甲战列舰，其造价通常会在两百万两上下。

    用力量系魔核制造魔动机，魔核等级与魔动机功率之间有着一个固定的规律，那就是魔核等级升级一级，魔动机功率将会翻一倍，魔核持续能量输出时长则会提升至原来的四至五倍。鉴于高级力量系魔核的稀缺和那超高售价，同时也是受限于制造能力，几乎没有哪个国家会奢侈地使用五级或五级以上级别的力量系魔核来建造战舰。

    魔动机的售价不可能等同于力量系魔核的售价，这其中至少得有着数倍的价值增幅。比如说一颗三颗级力量系魔核，可提供最大输出功率为2500匹的动力。当下，一颗三级级力量系魔核的国际售价约为两千英镑左右，而由三级魔核驱动起来的魔动机，售价却是已然接近两万英镑。由魔核售价一万多英镑的四级力量系魔核驱动的四级魔动机，可提供约5000匹马力的功率输出，而其售价则是已然超过了八万英镑。

    力量系魔核的昂贵，注定了魔动机增值幅度的有限，而张家自产的可以以火系魔核作为动力源的蒸汽机却是有着极大的增值空间。经过一系列的技术改良，张家目前自产的可提供500匹马力的蒸汽机，乃是以市面售价才几两的二级火系魔核作为动力源加工制造而成，该种蒸汽机的售价却是已经达到了高昂的三千两，而且这个价格与国际上同功率的一级魔核魔动机基本持平（以二级获悉魔核为源动力的蒸汽机可以提供四倍于一级魔动机的能量输出时长，而且消耗的是廉价的火系魔能）。因为烈火术仅是一个二级小魔法，低级魔法更容易被控制，甚至可以在高级别魔核驱动下实现超量透支，所以张家可以用二三级魔核产生出几十至几百马力不等的各类蒸汽机，继而实现张家蒸汽机对各个动力级别的覆盖。

    魔动机的功率受到魔核的限制，遵循着“魔核升一级，功率翻一倍”的魔法规律。但是蒸汽机乃是实打实的科技产品，蒸汽机功率大小与所用魔核的等级并没有太大的关联。限制蒸汽机功率大小的因素，乃是一些蒸汽参数，如锅炉承压能力和转速。目前张家蒸汽机的最大马力为达到2000匹，受到当下生产能力和技术水平的限制，哪怕是将蒸汽机内那颗四级火系魔核换成五级六级，单台蒸汽机的功率也不会超过2000这个数字。对蒸汽机而言，火系魔核提供的仅是热能，其作用只相当于前世的煤等燃料。既然仅是提供热能，一颗魔核提供的火力不够，咱可以用两颗，三颗甚至是四颗，没必要提高的魔核的等级。当然，如果改用多锅炉，情况又当另论。蛟龙级装甲巡洋舰5200匹的整舰功率输出，就是通过多锅炉来实现的。

    另外，张家蒸汽机输出500马力的蒸汽机乃是使用二级火系魔核，二级魔核可以持续提供15至20天的魔力输出。但是同样输出500马力的一级魔核魔动机，却是只能提供4天左右的持续魔力输出。在能耗方面，使用廉价魔核的蒸汽机有着魔动机无法比拟的先天优势。

    张家的蒸汽机之所以能够远销全球，并为张林带来着巨额的利润，原因就在于此：一是在同等功率输出下，张家生产的蒸汽机并不比魔动机昂贵，而且还存在单核输出时间长和廉价能耗的绝对优势；二则是在魔动机尽可能追求大功率的时候，张家蒸汽机则是已经迅速地以价钱优势占领了各个动力级别的市场。力量系魔核的高昂，决定了魔动机只能往大功率方向发展。但张家的蒸汽机却不一样，因为火系魔核在价格上的低廉，张家蒸汽机实现了各种功率等级上的可调。

    日本国之所以愿意耗费200万英镑的巨款（其中20万用第一高手船越文夫的脑袋抵，其中50万用琉球抵，实际购买款为130万英镑）从张林处购走蒸汽机技术，就是因为具有战略眼光的日本国高层看到了蒸汽机那宏远广大的发展前景。

    日本从张林处买走蒸汽机技术已过半年，而在今年的四月份，日本国才完全吃透了徐日新Ⅰ型蒸汽机，并成功生产出了第一台输出功率达到了1200匹马力的蒸汽机。

    日产蒸汽机的面世，曾一度让日本国举国欢庆。一时间，几乎满世界都是关于日产蒸汽机的报道。就在日本国以为可以像张林那样满世界地接到蒸汽机订单的时候，在五月初五端午节这一天，张林却是突然宣布要对外出售输出功率达到惊人的1800匹马力的徐日新Ⅱ型蒸汽机的消息。

    更让日本人惊愕不已的是，在张家船厂自产的蛟龙级装甲巡洋舰下水后的第三天，张家家主张林又放出了一个消息：有意出售输出功率达1800匹马力的徐日新Ⅱ型蒸汽机的核心技术。

    而且，张林放出的这个消息还附带着这样一个讯息：仅提供四个名额，优先考虑可以提供现役军舰的买家。

    张林的意思很明显，他就是要用让全世界都在垂涎的蒸汽机技术，从一些海军强国的手中换取几艘现役的大型军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