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家里的故事 上01
第十九章：家里的故事上01 早上的张家 阳光初升，清晨的寒气，在风中漂浮。 普通的泊油路，横穿了两条河。在两条河的中间，居住了一些黄土地上的人们。其中的一家，就有张志强家。在泊油路的北面，一座普通的两层房子，门前有一个石棉瓦棚，看上去，是一家生意人的门前——这家就是在做生意，馒头生意，店家的主人叫做张旭光。 张旭光的儿子，现在正读大学。去外地两年的孩子，今年夏季就会毕业。最晚的时间，是阳历的七月一号。这点，在张旭光的心中，是很清楚的。从小学到高中，都是每年的秋季开学，第二年的夏季毕业。其中，以七月一号为界限，算是毕业放假。暑假一般都是两个月，过罢两个月，学生开学，老师开学，地里养着学生的家长开始着手给儿女们准备学费。 离开家乡两年的张志强，在家里没有多拿多少钱。其中的原因，一部分跟他上的学有关系，另一部分跟张志强自己节俭有关系。 在农村，有一句话很流行：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其中蕴藏的道理，是说不出，是说不完的道理。家庭环境的因素，一定程度上，对孩子的成长有很大影响。就拿张志强家的来说， 厨房里，杨岚正在做饭。 这家人的房子，那个地方，都不错。就是有一个地方，很将就——屋里的厨房。张旭光当初在建造这座房子的时候，压力不小。因为手里拮据，加上自己家中兄弟多，所以在建造房子的时候，能省就省下，能不用就不用。当时建造的房子，是挺合适的。不过没有两三年，他就有在后院里盖了几间房。原本见得上阳光的厨房，被新盖的房子给遮住了阳光，成了黑天暗地的地方——白天做饭的时候，开着灯。住了一段时间后，张旭光就对放置惊醒了改造。 时间是一件验证事物很好的工具。那些经得起时间验证的事物，要么是好东西，要么就是坏东西。那些经得起时间验证的人，要么是好人，要么是坏人。张旭光家的房子，在经过时间的验证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结构不合理，房间过于少。 在建筑房子的前两三年，张旭光家门前的景象，是破旧不堪的。在这样的地方生存，有两种情况，其一是形势所迫，其二是生活所需。张家的人口多，张旭光作为家中的老大，在结了婚后，自然是要出来自己过的。 在农村，这种现象，叫做分家。 张旭光，是家中的老大。这里的老大，是男孩的。张旭光的父亲张国山，膝下有四个孩子。其中一个大闺女，三个儿子。大闺女，叫做张冬梅。二儿子，叫做张旭健。三儿子，家中的老小，叫做张旭阳。 张旭光当年在结婚的时候，住在家里的新房中。所谓的新房，是家里盖的第二座房子。张旭光在里面结婚，孩子那里出身。出生的孩子，就是张志强。在孩子稍微大了一点时候，张旭光从房子里搬出了，在村子北边买地皮，盖房子。家里边，还有两个弟弟。作为家里大了老大，他自然要出来。出来的缘由，是给弟弟腾腾地方。让家中的老二，让家中的老三，都找个媳妇，早点结婚。 清晨的阳光，美好。家里的饭，有杨岚做。 在前面的屋里，张旭光正在发面。两个中年人，为了自己的生活，为了孩子的明天，正在努力地拼搏，努力地奋斗。 张旭光家的房子，是普通的门面房。两间房子的地方，不是很大。前后的距离，是十四米五。左右的距离，是七米。一间房的宽度，是三米五。房子的朝向挺好，是朝南的向。早上的时候，张旭光在前面的屋里发面。屋子里摆设，是普通生意人家的摆设。两件门面房，左边的门在关着，右边的开着。右边的们。是四扇门，开了中间的两扇。左边的们在关着，里面的机器，在隆隆地响着。屋里的摆设，简单而有使用。在北面的墙边，靠着一张大案板。每天，会有一百到一百五十斤的面团，在这张案板上，被剁成馒头的模样。这张案板，伴随着张旭光，有过快乐，有过烦恼。挣钱的时候，大家都是快乐的。不挣钱的时候，大家都是烦恼的。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庄家人，作为一个庄稼人的后代，张旭光在生意失意和得意的，就会有这样的感受。一个普通人的感受，最真实，最质朴不过。有生意的时候，这个案板会忙碌起来。那铁刀剁着面团的声音，象是一首动听的歌曲。在歌曲中，张旭光流着汗水，挥散着自己喜悦。没有生意的时候，这张案板会闲淡下来。这种情况，通常会出现在过年的那几天，或是夏季，或是秋季的某几天。馒头店的生意，不会出现特别的不好。一旦有生意不好的时候，张旭光就会调节案板的节奏。那铁刀剁面团的生意，是可以调节的。生意差的时候，铁刀剁面的生意，要么变缓，要么消失…… 在寻常人家，通常有一个案板。作为厨子出身的张旭光，他家里，有三个案板。三个案板的用途，各不相同。做生意的时候，张旭光用的是大案板。大案板，是上面讲述的那个案板。这个案板，以实用，以大为著称。因为大，因为实用，张旭光家的生意，才会长盛。因为大，因为实用，张旭光家的生活，才会过得像个样子。早上在厨房里做饭的杨岚，用的是家中的第二块案板。这块案板，和大案板相比，有不同的用处。居家过日子，不能放一块占厨房二分之一的案板。其一，不现实。其二，不方便。杨岚在厨房里用的那块案板，是寻常百姓人家常用的那种案板。寻常人家，用的案板，是柴米油盐的见证。寻常人家用的案板，是酸甜苦辣的伴侣。没有案板，一日三餐的生活，没有呯呯嗙嗙的声音。有人说，生活是由一连串的烦恼串联起来的。有人说，生活是由一连串的酸甜苦辣拼凑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