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驾校备考 中

    第二十二章：驾校备考中

    去驾校

    正月里的天气，有的冷。

    正月十四的下午，张志强由南阳火车站去焦作。火车，是张志强到了大学后，常提及的交通工具。这个交通工具，因为张志强上大学，和他走近了距离。由南阳到焦作，坐汽车和坐火车的耗时，相差无几。因为相差耗时不多，加上坐火车舒服、空气好，所以张志强往返焦作与南阳之间，首选坐火车。南阳的天气，正月里不是太冷。因为学校的要求所致，张志强不得不在正月十四下午坐车去学校。

    学校开学的日期，是正月十六。家是南阳的张志强，选择在正月十四去学校，是有一定缘由的。农历的正月十五，是元宵节。要是赶在正月十五的下午坐车去焦作，火车山的人多。正月十五出发，一是路上人多，另外元宵节也过不了。出于图个路上舒服，张志奇选择正月十四出发。下午从南阳出发，到了晚上的九点，就可以到焦作火车站。由焦作火车站到大学的门口，需要九块钱的出租车钱。晚上九点的时候，市区里的公交车停止营运。没有了公交车的运营，只能选择选择坐出租车返校。背着一个书包的张志强，带的东西不多。张志强的这个书包，跟随张志强有一段时间了。从进入大学的时候，张志强开始背着它：从南阳到焦作。在读大学的时候，张志强去过深圳务工。在务工的时候，张志强带着这个书包。由深圳回到焦作的地时候，张志强还带上了这个书包。这个黑色的书包，跟着张志强走北闯南。书包里面，张志强会装上几样必备的东西。这个习惯，张志强是在不知不觉中眼中养成的。

    晚上的九点，大学门口灯火依旧。

    门朝北的校门口，西边是一个邮局的报亭。报亭里，摆放着日常的热销品，摆放着最新的杂志，摆放着邮局的业务清单。夏季里的冰箱，在冬季依旧摆放着。里面没有了夏季热销的冰激凌。此时的冰箱盖子，只做一个摆放物品的台面使用。报亭的附近，有三个摆摊的。昏暗的路灯下，没有影响到她们的生意。这些做小生意的人，是隔了一条马路的人们。大学的对面，是恩村。附近的人们，因为马路对面的这所大学，人均收支在年年上涨。有生意头脑的人们，会做点小买卖。没有生意头脑的人们，也会因为拆迁而存款倍增：在恩村北边不远，中国最大的水利工程南水北调正在挖渠。张志强背着包，从出租车上下来。对于眼前的一切，他是那么的熟悉。眼前的一切，又都是那样的亲切。一个小摊车上，女师傅熟练地烤着香肠。旁边的小摊，是买馄饨的。从下午四点到晚上九点半，张志强没有吃上一口热饭。饥肠辘辘的张志强，看到眼前的一切，仿佛是看到了亲人。

    “哈喽……我到大门口了。”张志强拿着诺基亚手机，有着熟练的南阳话给李阳说道。

    宿舍里，李阳在电脑桌后边站着。他在等张志强的电话。刚在聊天，李阳知道张志强坐着火车，一会儿就到学校。一个春节没有见面的了，对于彼此，都有一种淡淡的思念。李阳答应张志强，要到楼下迎接他。

    校园里，路灯昏暗。橘黄色的路灯，把道路上的人影，给拉得斜长。马路两旁的小草，经过一个春节，依旧没有缓过神来：枯黄的叶子，耷拉着耳朵。靠近大门口的茶水房，早在八点半都是就关了门。此时悬挂在茶水房门口处的白炽灯，孤独地和路灯为伴。偌大的茶水房，没有了白天的热闹。门口的那片水泥地，因为没有开学，此时没有一个暖水瓶放置。水房的背面，朝北的地方，有一个邮政的取款机。单独的一个邮政取款机，并没有因为夜色的到来，而停止工作：那淡绿色的显示屏面，还亮着，上面显示着中国邮政欢迎您。

    大门口，张志强在馄饨摊上坐着。

    白天半掩着的大学门口，此刻已关闭，只留下一个小的侧门。把紧靠着西边警卫亭的侧门打开，可能是出于对安全因素的考虑。大学是是一个人口密集的地方，聚集了祖国的未来、家中的明天，聚集了数以万计的青年。出于安全的考虑，是很有必要对门岗进行一定程度的管控。大门内外，因为尚未开学的缘由，显得有点空旷。个别的学生，零星地出现在路灯下、马路上，校园内外。张志强坐在摊位前的椅子上，平心静气地等待着。不高的简易桌前，放了四个小板凳。张志强所背着的书包，放在地上，紧靠着他坐的那个板凳。手里拿着一个煎饼的张志强，淡然地看着远方。

    李阳手里拿着电话，大步走在校园里。

    答应了到楼下接张志强，李阳就得快步下楼。走的慢了，张志强就一个人到了楼上。那样的话，就起不到接人的效果了。既然答应了接人，就应该好好的，守信用。李阳和张志强，是朋友。其中的友情建立，有一定量的故事。张志强和李阳在大学一年级的时候，都是补录到学校的学生。补录，就是学校没有招收到足够的学生，因为招生计划所致，不得不放宽招生条件，致使那些分数低下的学生都到学校上学。张志强，是补录的学生。李阳和张志强一样，也是补录的学生。都是农村子弟的身份，让张志强和李阳，在思想上有一定的共识。人是一种很微妙的动物。因为思想上的共识，才能达成彼此之间其它方面的共识。

    “这么快，志强。”李阳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张志强，带着亲切感说道。

    张志强，停顿了下说道：“还行吧。你呢，吃饭了没有？没吃的话，来碗混沌。”

    “好吧，来一碗。我呢，还说等你来了一起吃个好点的。不过，这个也好。小吃，香！”李阳把张志强对面的凳子挪了下，缓缓地坐下。

    张志强，从老板手里接过饭碗。坐了一下午的车，早已是饥肠辘辘。看到李阳坐在对面，他也没有客气：说让李阳先吃。

    “我就不等你了，你等下一碗吧。老板，给我这朋友，也来一碗馄饨。一碗，一会儿一起结账。”张志强一边拿筷子，一边说道。张志强的年龄，比李阳大两岁。简简单单的两岁，却造成了两个人之间的差距。除却两人因为个性之间的不同之外，张志强和李阳之前的差异，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日渐明显。

    李阳：“没事，你先吃吧。”

    大学门口，两个同学，坐在一起吃饭。晚上的时间，已近十点了。晚冬的寒冷，没有挡住饥饿的侵袭。身后的泊油路上，过往的车辆，稀稀疏疏。昏暗的灯光，洒照在路面上。路边的树木，像个守卫者一样，静静地站立在道旁。因为像个守护者。所有有人把路边的树木，称之为道旁树。

    这所学校，在夜色中静默。

    张志强，吃完混沌后，把李阳吃的饭钱，一道付了。人和人之间，是有差距的。有是，差距很小。有是，差距很大。

    张志强和李阳，在一起吃饭的次数不少。俩人在一起吃饭，张志强学到、或者说在意了一些事情，例如结账。张志强是一个好爽的人，喜欢好好催催。遇到事情，不喜欢拖泥带水。和张志强相比，李阳也有几样像张志强。例如，俩人的学历相差无几，年龄相差也不大。因为吃饭结账的事情，张志强还收到过李阳的数落。打那以后，张志强再和李阳一起吃饭，就不主动的结账。这次是例外。刚刚过完年，张志强手里面有点钱。另外张志强也不想为了一碗饭，在哪里磨叽着谁掏钱，谁吃亏沾光的事。

    学校里面，人们在等待着开学。学校外边，南来北往的人们，也在考虑着自己的生计。为了生活，人们总在四处奔波。

    焦作的火车站，是一个小站。张志强所坐的火车，那趟K184列车，是由南阳始发到北京大站的车。南阳站的起点，不是在南阳，而是延长到邓州（俗称邓县）。北京的站，是到北京西。这趟列车，每年会满载各色各样的人南来北往。有去上学，cao着满口普通话的河南学生。有去打工，张嘴就是几句河南方言的农民工。夜色昏暗，整个焦作市，被大大小小的灯火映照。大街道上，川流不息的轿车，在演绎着城市的夜生活。昏黄的路灯下，偶尔有人经过。

    高大的风景树，在灯光下，默默静立。当行人由风景树经过的时候，被灯光打落在地上的影子，会随着脚步移动而被拉的斜长。

    第二天早上，张志强像往常一样，出现在宿舍楼内。宿舍里面，因为尚未到开学的日子，所以来上学的人不多。来的人不多，自然宿舍里就没有那么多的入住率。

    张志强拿着自己的洗刷用品，去了洗手间。清晨的微风，从透明的窗户缝吹来。富氧的空气，带着清晨的味道，徐徐而来。张志强站在洗手间内，呆呆地向窗外望了一眼，然后转身，开始洗脸刷牙。因为天气尚待着一丝寒冷气息，所以早上洗脸的时候，张志强带了条毛巾。在夏季的时候，张志强洗脸，是不带毛巾的。

    宿舍里面，还有两个大人物没有起床。张志强起来的时候，把睡在床上的黄超给惊醒了。宿舍里面，也是一个不安全的地方。如果不注意的话，在宿舍里面，也会有东西丢失。看到宿舍里面有人醒了，张志强可以放心的关上们，出去逛逛了。

    明天学校，开学。利用今天学校还没有开学的时间，早一点去商场转转，买一些自己需要的物品。明天学校开学了，再出校园的时间和次数就不那么方便。

    清晨的阳光，照耀在焦作市区的这片热土上。张志强，穿着一身便装，缓步离开校门口。从学校到商标的距离不远，但张志强喜欢一个人走走。距离焦作大学较近的一个商场，是人民路西边的丹尼斯。丹尼斯是一个大商场，里面货物齐全。张志强没事情的时候，也喜欢一个人去转转。

    从学校到丹尼斯的这段距离，有公交车。有公交车，张志强也不去乘坐。其中的原因，有很多种，剩下一块钱的原因也在里面。

    博油路旁，种植的风景树，因常年累月饱受汽车尾气和灰尘侵袭，此时看去灰头土脸的。清晨的空气，高贵的晨阳，没有把人们呼吸的空气改变。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在享受着城市变迁的同时，也在承受着城市快速发展带来的环境污染。张志强缓步走过焦作师院餐厅西边的十字路口，顺着道路的南边向西走去。清晨的阳光，洒落在地上。张志强兜里揣着一百块钱，自信心满满地向西走去。

    在焦作生活的两年，张志强学会了很多东西。其中的一样，就是艰苦朴素。这点，张志强做的很到位。自己在进入大学校门之前，体重是一百三十五斤。到了大学之后，第一年的体重，瞬间下滑到一百二十五斤。大学第一年的时候，张志强没有参加军训。因为是补录的学生，校方不知处于什么样的动机，和张志强一起来的那批学生，最后在进行军训的时候，只进行了三天就结束。张志强在没有进入大学的时候，就听说大学第一关是军训。

    走在大街上，张志强时不时的四下张望。对于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有是那么的陌生。大街上的汽车，飞速的从他的身边溜走。张志强的驾照，已经参考了一段时间。看到路上的汽车，他没有想到自己的驾照。

    驾校的地方，坐落在焦东地区。从焦作大学去驾校，要做12路公交车。车子，在焦作师专的地盘上。焦作大学和焦作师专，在一个院子里。

    两个学校，在一个院子里。对于两个学校里的学生来说，是一件好事情。便于交流，方便彼此之间的资源利用。焦作师专，是一所文科院校。焦作大学，是一所工科学校。两所学校，在一个院子里，能够起到文理相协调的作用。同样，在男女比例上来说，更是一种互补。文科院校，以女生为主。在文科院校里，不乏女神的角色。想想，在夏季的荷塘畔，一袭长发的文科女神走过，不仅拉风，更是拉人眼神。和师专之所文科院校相比，旁边的焦作大学一样招人眼神。焦作大学，是一所工科院校。工科院校的学生，以男生为主。张志强去年冬天，深切地体会到两所学校在一起的好处。

    去年底，在腊月二十左右。张志强一行人，从南方实习返校。作为校方的工作人员，在晚上十点的时候，把一行学生带到了学校的门口处。从南方到焦作，张志强一路上受罪了。时隔多年后，张志强在回忆这段经历时，很是平静。没有抱怨，没有激动。经历了一番人生沉浮后，对于过往的种种，也多了一份重新的认知。晚上到了学校之后，张志强和李阳是一对搭档。整个四楼的宿舍里，还有其他的学生。但是作为一个班级里的学生，四楼宿舍里，只有张志强和李阳两个人。晚上十点半了，夜深人静，该是睡觉的时候。本该是睡觉的时候，却因为没有吃饭，需要去食堂里吃饭。张志强和李阳，面临的就是这样的一个问题。

    校园里，夜深人静。灯光昏黄，空气中冷冷的风儿，轻轻地吹拂。在校园里漫步，能够感受到冬季北方的热情。北方的天气，寒冷中夹杂着干燥。因为没有过多的雨水，使得北方的气候，干燥。生活在北方的人们，皮肤也多干燥。和南方的气候相比，北方属于黄土高原气候，多风沙。南方的气候，则为鱼米之乡。多雨水的南方，因为空气湿润，所以滋养了许多美女。南方素有烟花之地美誉：秦淮人家。一方水土，滋养一方美人。气候不同，早就了生物的不同。同时一棵垂柳，生在在南方和北方，给人的感觉就不一样。生在在北方的垂柳，给人以干练和阳刚味道，尽管柳枝也是下垂的。生长在南方的垂柳，给人的感觉是妖娆和细腻的。从宿舍里下楼的张志强，跟随者李阳的脚步。两人一前一后，向师专的大门口走去。此时夜深人静，想要吃口热饭，只有到师专外面看看。幸运的话，饭店里还做饭。如果不巧的话，饭店关门歇业。张志强和李阳去饭店，吃了顿饭后，然后翻墙进到学校里面。

    两座学校在一起的好处，就是便利。从师专的围墙翻越而过时，张志强就有这样的一个感受。事实上，的确如此。因为两座学校在一起，使得两座学校里的学生，自然和不自然地走在相互利用着彼此间的资源。这种资源的利用，简单到食堂里的用餐。这种资源的相互利用，具体到日常的出行。有的学生，在师专做公交车，有的去焦大做公交车。资源的相互利用，其根源在于需求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