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豪饮之夜
一般来说,有仇陈二狗当天就报了。 这要隔上一夜,非得把自个郁闷死。 所以,他就特别理解程不识现在的心情。 “啊?葛聂,那个老不死不是已经都挂了十多年吗,还活着?” 因此,陈二狗同一时间立马睁大了眼珠子,一本正经地说起了瞎话。 “不是他?” “真不是,我说的是葛某某,九山县里有名的画家。作为一个帅哥,走在路上总是会被这样那人的人拉过去,又是要合影又是要给我画画,烦都烦死了!” 程不识面无表情地盯着陈二狗,足足过了好几分钟,这才缓缓地躺回那个椅子里。 “不是他就好,要是被我发现那老不死的位置……” 话音未落,随着“哗啦”一声巨响,程不识手上提着的那个酒坛子,直接就半空中爆裂了开来。 看得陈二狗嘴角直抽抽。 葛老头,我尽人事了,你就安天命吧,万一哪天不开眼的撞上程不识,我会给你买一口好棺材的。 镶金的! 某个贱人心里默念了一句时,就听到程不识怒目圆睁的说道: “少主,你是不知道,那老不死的曾经卖了……” “程大哥!!” 陈二狗急忙打断,为此,他叫起程大哥来那叫一个顺口,那叫一个亲切。 “你还是叫我名字吧……少主听起来实在有些刺耳,我也不习惯。” 程不识本来要说的话顿时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 “行!二狗,我跟你说,我也憋了半天了,要不是灵珊非逼着我叫,我也不习惯。” 说着,他起身走了过来,用力捶了陈二狗胸口一拳。 这一拳有些疼,可陈二狗心里头却忽然一暖。 他直觉,这是程不识在用最简单的方式表达一个意思: “我认可你了。” 陈二狗感觉的出来,虽然之前程不识单膝跪了下来,但是两人之间始终还那么一层隔阂。 而这简简单单的一拳,却让这层隔阂突然就消失了。 这就是程不识。 要想让他认主,起码得让他对了胃口。 “既然你叫我一声程大哥,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亲哥。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肯定比你先死!” 肯定比你先死! 什么恩人,什么【神龙令】,远远都没有这一刻这一句话来得更明晰。 不仅陈二狗吃了一惊,刀疤和青竹脸色也是同时一变。 而程不识毫无顾忌的把话说完,却只是笑着问起了陈二狗: “吃了吗?” “吃过了。” “我猜你也吃过了,所以我就把酒席给撤了。” “撤得好!” 这种直爽的沟通方式,让陈二狗浑身上下感觉到一阵无比的畅快。 “青竹,上酒!” 程不识一声轻喝,一坛满装的老酒再一次被拿了过来。 他揭起泥封,挑衅地看了陈二狗一眼,笑问道:“能喝不?” “比你能。” 在程不识面前,陈二狗哪里还用得着装犊子,一边大声呼喝,一边直接让青竹再次搬了一坛过来。 两人直接开喝。 刚开始还是在酒桌上喝着,后来程不识见陈二狗真的能喝,索性直接就跑到了地上。 哪还有一丝一毫世家子的形象? “为什么知道是假的?” “你啊……太傻了,上一次在怀远寺,你拼死……都不肯交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这么轻易送出来?” “不用想都知道是假的……” 程不识酒量很好,可和陈二狗这么喝了好几坛,舌头依旧是慢慢大了。 而陈二狗呢? 这一次直接叫神农尺压制住了【神农妙种】的解毒的功效,凭借真本事跟程不识喝了起来,要不是【龙躯】的存在,恐怕还不一定喝得过对方。 “程大哥,你真厉害……最简单……却是直指最本心……” “厉害?这算啥,我跟你说,灵珊的算计才厉害……” “程大哥……听你说好几回了……灵珊是?” 两个人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一边互相碰着酒坛子,一边漫无边际的聊着。 痛快无比,无话不谈。 简直就像多年不见的亲兄弟一般。 “程灵珊……是我妹子……天仙知道不,跟天仙一样……” “吹吧……就你长这个熊样,你meimei能好看……才,才怪了……”
“再敢胡说……我,我喝死你……” 这一喝就是一整夜。 可怜青竹一个姑娘家,硬是被某人催使着搬了一晚上的酒。 就算她修炼过一段时间的古武,此刻也累得腰酸背痛腿抽筋,跟大姨妈来了一整月一般。 然而这一次,她却没有丝毫怨言。 “少爷真的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或许,这样的贱人,才是最适合程家的选择吧?” 一边说,青竹一边依靠在了门边,强行睁了下眼皮,又合了起来。 她确实是累了。 …… 这个晚上,陈二狗醉了。 他做了一个chun梦。 梦中,他来到了一个大草原,莫名其妙地见到了那位叫青竹的女孩。 两人在草原上翻滚。 他抚摸上了高叉旗袍中的白嫩,娇嫩软弹,里面藏得下他所有的野望和张扬。 所以,食髓知味的某人,很符合逻辑地,在这样的一个梦里,一泄如注。 清晨的时候。 陈二狗张开了眼睛,打了个哈欠。 某处一片狼藉。 他苦笑。 妈拉个巴子,看来童子身真心不能破,这不,居然都梦遗了…… “话说昨晚那梦,真特么真实呀。尤其是那皮肤,又白又嫩,又瓷又滑,那手感……” 他迷迷糊糊间,下意识地捏了一把。 很大,很软,很有弹性。 “手感怎么跟真的一样?怎么还有一点凸起……” 陈二狗的眼睛不自觉就睁大了几分。 接着,他下意识地转过头。 然后…… 小小陈二狗立马就不服输的,再一次向草原发起了冲锋的号角。 陈二狗强行眨了眨眼。 只见一个雪白细腻的女孩,正一丝不挂的依偎在他的怀里。 眼帘微微阖动,红唇微隙,无意识地呢喃,靡靡勾人。 “卧槽,做个梦还能真能变出一姑娘来?” 陈二狗不禁怀疑起自己是否还在做梦,于是他干了一件丧尽天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