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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夜色如水,静谧如诗

    第九十七章,夜色如水,静谧如诗

    林茹茵打开布袋,从里面拿出两团紫色的棉绳……

    把两团紫色的棉绳轻轻的放在床边,再度蹑手蹑脚的把房间内的灯光熄灭。

    脱去纱裙,躺下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气,坐起来,拿起一捆紫色棉绳从玉足开始捆绑,每隔十公分一道绳索。

    林茹茵动作十分娴熟,很快就绑到了腿根处,借着窗外的月色,如玉般的美腿之上一道道紫色的绳结,是那样的美丽。

    林茹茵再次拿起另一捆棉绳,在自己的双腕上反复的缠绕着八字型,很快,只剩下尺许长的绳头,用嘴叨着绳头从八字型的孔洞内反复穿两个回来,最后把绳头压在绳子下,用力一拉,一副好似紫色绳索的手铐完成。

    林茹茵动了动手腕,发现无发挣脱之后,调整了一下位置,躺下身体,枕头早就甩在一边,林茹茵如同一块白玉板一样,平躺在床上。

    仿若九天仙子一般的人儿,竟然遭到如此对待,但凡是个男人,只要见到这一幕,必定会双目中喷出愤怒的火焰,燃尽那可恶的,时刻折磨着仙子如玉般身体的紫色绳索。

    双眼紧闭,食指轻弹,身体纹丝不动,在这二十二层的高楼之中,除了月光的洒落,寂寂无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室内似起了微风,微风渐渐变得急促,那美玉般的柳叶好似被风吹起,弯起了弧度,在月色的映照下,是那样的美轮美奂。

    柳叶飘荡,随风轻颤,缓缓的弓起更大的弧度,颤动的更加剧烈。

    柳叶好柔软,柳身圆形的弓起,仿若一座白玉石拱桥,让人不禁担心,这种剧烈的颤动下,玉石拱桥会时刻崩塌。

    似随风的碎语,似雨燕的呢喃,一道若有若无的声线传来。

    “主人,请赏奴儿一次吧!奴儿今天很棒的……”

    柳叶伞形隆起,在狂风中随风摇曳,像一只离群的孤独燕子,呢喃声声,好不可怜。

    蓦然,风骤停,柳叶停摆,好似远方山谷有强风掠过,隐约的呼啸声顿起,久久无法平息。

    风已过,呼啸停,呢喃又起。

    “主人,对不起,奴儿刚刚脑海中全是羽神,主人,对不起……”

    微风再起,柳叶飘摇,呢喃之声已不同。

    “羽神……羽神……奴儿会努力的,请赏赐奴儿吧……”

    风吹柳摇,月光映美玉,紫痕缚柳身,好一副如泣如诉的如画美景!

    摇呀摇,摆呀摆,如同离树的柳叶,随风而行,不知身在何方,唯有呢喃中的羽神相伴。

    愿随君飘零千万里,不知何年。

    愿与君相伴一辈子,不识愁怨。

    遥远的地方,忽然传来了飞机起飞时,发动机发出的的低沉轰鸣声。

    柳叶急速弓起,如同一个倒U形,让人担心柳身是否会折断,画面静止,除了隐隐传来的低沉呜咽,室内再也不曾发生半点变化。

    良久……良久……

    柳叶重重的拍在床上,好似失去了风的动力,再也没有力气飘荡,唯有虚弱的呢喃隐隐传来。

    “羽神……奴儿谢谢您的赏赐……”

    月光,美玉,紫痕,异样的美丽安静下来。

    夜色如水,静谧如诗……

    …………

    旭日东升,金光遍地。

    与腾隆村一条国道相隔的兴隆村中,申武家里。

    一大群二十多个人围在房间内。

    宽敞的炕上放着一张炕桌,炕桌上排着排九,炕桌的里头坐着一个穿着格子衬衫,鼻下留着一戳胡子的中年男子。

    小胡子叨着一根烟正摆弄着牌九,炕桌左右各坐一人,地上则围了十多个人,一看这架式就清楚,这是在赌牌九。

    牌九每副为32张,正面刻着2到12的点子。牌九起源于中国,在民间流传较广,是齐名于麻将,中国象棋的古人智慧的结晶。本属于娱乐消遣用具,但在农村多用于赌博。

    牌九分为至尊牌,文子,长牌,短牌,武子,散牌。

    大小大致分为:文子:至尊牌(俗称王爷),天牌,地牌,人牌,和牌(俗称鹅牌)。

    长牌:梅花,长三,板凳。

    短牌:斧头(俗称虎头),红头(俗称四六),高脚七(俗称铜锤),零霖六(俗称麽五)。

    武子:杂九,杂八,杂七,杂五。

    散牌:天王,地王,天槓,地槓,天高九,地高九。其它的散牌则是两张牌点数相加取和的尾数,9点最大,0点最小。

    小胡子坐在最里侧为庄家,他的左手边坐着申武,此处为下庄,他的右手边坐着一名穿着墨绿色短袖的干瘦老头,此处为上庄,小胡子对面则为天门,只不过只处全是站着的人,张宝柱则站在最前边。

    单喜良则坐在小胡子旁边,见小胡子码好牌九之后,开始叫嚷着:“买好离手,先压后开啦!”

    地上的众人纷纷下注,有压上庄的,有压下庄的,有压天门的,都是清一色的百元大钞,几百上千,数额不等。

    干瘦老头死命的抽了一口烟,眯着小眼睛,紧紧皱起眉头,已经连输好几把了,黝黑的脸庞,更显阴沉。

    好似下了决心,从黑色方形的破旧包中,又掏出一把钱,数出了十张,狠狠的拍在了桌面上,口中叫道:“毙十过后,此门必长。”

    “买定离手……”

    随着单喜良的一声呼喊,小胡子扔出了色子,三点,天门先发牌,然后逆时针继续发牌。

    干瘦老头抓起了两张牌相叠,两个拇指挡住牌面,一点点向下移动,一张牌看完,小眼睛中突然射出惊喜的目光,居然是一张天牌,六红六白十二点的天牌。

    干瘦老头嘴里不停的嘟囔着‘天牌’,看向第二张牌,看完之后,哀叹了一声,居然是一张杂色的九点。

    不过随即,干瘦老头双眼又冒出兴奋的目光,天牌配杂色九点,这是散牌中最大的牌型,叫天王,也算不小了。

    申武身后有几个踮脚伸长脖子看牌的人,忽然发出一声唉叹,散牌毙十,最小的牌,必输的牌面。

    突然,张宝柱身后的人发出一声惊喜的呼叫:“王爷,哈哈,这把赢啦!……”

    压在天门的众人个个喜不自胜,这王爷也叫至尊牌,是牌九里最大的牌形,必赢的牌面。

    压的钱多的人,抽烟的手都兴奋的不停颤抖着,一个个吸口烟好似抽大烟一样过瘾。

    干瘦老头望着张宝柱亮开的牌面,不禁吞了一口唾沫,满眼羡慕之意,回头一脸紧张看向小胡子手中的牌九,等待着庄家开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