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史提尔：我一直在门口待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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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史提尔：我一直在门口待机…… 上条当麻与奥雷欧斯·伊萨德。 站在这非常宽广空间中的两个人，直线距离目测为十米。 面对一个讲什么话都可以成真的男人，这简直是让人绝望的距离。 “──窒息吧。” 上条瞬间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如同被钢铁制的绳索缠住般的难过，不禁弯下了腰，他不得不拼命将右手伸进喉咙，这才抹消了对方的能力。 上条还在喘息之中，奥雷欧斯下一句话语又接着响起：“触电而死。” 刹那间，蓝白色的电光便从四面八方围拢，甚至在上条感到全身僵硬之前，电光的漩涡便已燃烧着空气，争先住上条袭来。 不过，拜某超电磁炮所赐，看见那噼啪炸裂的雷光的第一时间，上条就条件反射的伸出了右手，简直就像避雷针一样，所有的电光都被其吸引，如同吃了剧毒的蛇，在空气中颤动，接着静静地消失。 奥雷欧斯微微眯了眯眼，将细针从脖颈上拔出扔掉，然后再插上一根。 “绞死，与压死。” 一瞬间地板如同水面般波浪起伏，接着数十根绳索从地板中飞出，牢牢地绑缚在上条的脖子上，同一时间，从同样波浪起伏的天花板落下一台生锈的废车。 但是，上条只是挥动右手，缠绕在脖子上的绳索便像沾湿的纸带一样断成碎片，头上的生锈废铁也像砂糖一样化为粉末，消失在虚空中。 奥雷欧斯的攻击看似无解，但实际上，对于拥有幻想杀手的上条来说，就相当于是比反应的游戏一样，只要例如说触电而死，听到触电两个字大概就可以猜到那是什么样的攻击。 提早预知的时间，不到一秒钟，但是，平常在打架的时候，是连一秒钟的空档都不会有的，以拳击手来说，拳头挥出甚至只需要零点三秒。奥雷欧斯的攻击，虽然每一发的威力都是非常可怕，但是攻击速度却跟凡人的拳头没太大差别。 想通了这一点，上条便不再有摸不着底细的恐惧感。 “原来如此，看来那只右手，连我的金色大衍术都可以毫不例外地消除。” 但是，仿佛是看穿了上条脸上的自信，奥雷欧斯毫无兴趣般地将脖颈上的细针拔出扔掉。 “那么，只要使用你的右手触摸不到的攻击，就应该没办法消除了吧？” 听到这句话，上条真的感觉全身有如冻僵一般，与之相反，奥雷欧斯很愉快的将细针插入脖颈。 “在我的手上出现枪，弹丸为魔弹，用途为发射，数量一把就够了。”随着他的话语，奥雷欧斯的手上多出了一把异常魔幻风格的枪，“以超过人类动态视力的速度，开始发射。” 就在这一瞬间，枪口发出了火药爆裂的声音。接下来的瞬间，上条感觉脸颊好像被什么东西轻轻切过，然后闪耀着蓝白色光芒的魔弹就打在了背后的墙上冒出火花，并响起了爆炸声！ 就如炼金术师所说，完全不是人类能够反映过来的速度，所以上条的右手完全派不上用场。 由此形成了绝杀。 奥雷欧斯露出很满意的表情，将插在脖子上的针拔起丢弃。 “按照刚才的指示量产，准备十把暗器枪，自动进行瞄准连发。” 就在嘴上讲完话的瞬间，奥雷欧斯周围出现了十把枪，悬浮在半空中，枪口自动对准了上条。 但是，被这十把枪瞄准的上条却无法躲避。 在他的背后──就在脚边，还有着身体极度虚弱，只能勉强从地上坐起的佐天星斗，如果闪开的话，那他就毫无反抗的完全暴露在枪口之下了。 “准备完成，十把魔法枪，同时发射。” 就在这一停顿的时间，奥雷欧斯已经下令完毕，十颗闪耀着蓝色光辉的魔弹都打在上条身上。 如同铁拳般的十发攻击，涵盖上条全身。 用射这个字眼根本无法形容其速度，看都看不见的高速狙击，简直跟剪接过底片的电影画面没两样。 “唔哇！” 幸好，魔弹的威力并不足以致命，上条被旧式子弹打中全身，溅出鲜血，往后方飞去，撞上了佐天星斗，两人一起在地上被推行了一段距离才停了下来。 虽然全身的肌rou及骨头都如同断成碎片般的疼痛，但是并没有动弹不得的部位。 “这并非是因为运气好。”奥雷欧斯满意地拔出细针，“我早就说过了，我不会轻易杀了你们。” “这是第二次了，今天被你救的次数。” 佐天星斗低声道，从后扶住上条的肩膀，鲜血不断从上条身上的弹孔流出，滴落地上，然后统一往某个似乎是低处的方向流去。 “这、这家伙的能力……”上条抽着气努力爬起身来，“难道就没什么解决的办法吗？” 本来只是近似于无力的呢喃，没想到佐天星斗居然给予了回应。 “别灰心，当麻，对方的能力并非无所不能。” “哦？” 上条惊讶地回过头，奥雷欧斯亦只是注视着这边，并没有立即进攻的打算，似乎是在等他们把话说完。 疲惫的大脑根本无法使用超能力，身体也虚弱得几乎站立不起来，脸色苍白的佐天星斗，却仍旧是一副平静从容的样子。 “对方的能力，如果真是无所不能的话，那他根本就不需要捕捉吸血鬼，直接就可以凭空制造一个吸血鬼出来，或者说一句话将茵蒂克丝治好就行了。” “然而他不能，所以，他的能力就还是有极限的，好好想一想，当麻，他的极限在哪里，那就是你获胜的契机。” 奥雷欧斯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的他再次下达了命令。 “魔弹再次填充，十把魔法枪，自动瞄准。” 再一次，魔法枪上闪烁起了耀眼的蓝色。 “可恶——！！” 在奥雷欧斯开始攻击之前，上条将身上唯一能找到的东西——手机，扔向了奥雷欧斯。 奥雷欧斯在一瞬间，确实愣了一下，就在这时，上条已经开始起跑。 一支手机根本不可能打倒炼金术师，但奥雷欧斯并不知道那是手机，这只是为了在拉近与敌人之间的距离前，制造攻击空档的一种手段，如同预期，奥雷欧斯的注意力被手机所吸引。 “停止投掷，毫无意义的飞石落地吧！” 手机落地，在这短短时间内，上条已经一口气将距离缩短了一半以上，距离奥雷欧斯不过数米。 “魔、魔法枪，开始攻击。” 话语之下，rou眼无法捕捉的魔弹再次射向上条，原本已经快要接近炼金术师的上条再次被打飞了出去。 无用的挣扎，炼金术师这么想着，却听到佐天星斗说道，“干得好，当麻！” 什么？ 他看向倒在地上的上条，按理来说，迎面冲过来的上条这次受的伤应该比上次还要重得多才对，而且这次自己可没有来得及下令要故意避开对方的要害，为什么这次他能这么快就爬起来？ “原来如此，看来你并不明白当麻的幻想杀手啊。” 幻想杀手，顾名思义，而我的金色大衍术…… 奥雷欧斯停止了思考，他拔出脖颈的细针，再次换上新的一根。 “同样的攻击，瞄准对方的要害，再次射击。” 魔弹再次发出，这次完全是射在了心脏、头部、脖颈这些要害位置，上条被这不断的攻击打得鲜血淋淋，但是出乎意料，收效连上次都不如，他再一次的站了起来，满是鲜血的脸上，还嘿嘿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这就是极限啊……” 鲜血不断滴落，顺着地上流向某一方向，然而上条却完全不在意，只是笑着看着奥雷欧斯，那样子仿佛已经找到了奥雷欧斯的弱点一样。 正如其所说，极限。 “呵……”佐天星斗无所谓的笑了笑，看来当麻已经完全明白自己的意思了。 之前的那些话不是对当麻说的，而是对奥雷欧斯说的。 关于能力的推断并不是随口胡诌，不然奥雷欧斯也不会听进去，关键的是一个词。 极限。 奥雷欧斯在下达指令前必定要在脖颈插上细针的动作，让佐天星斗联想起了对于插针来说最著名的一种东西——针灸。而在脖颈上的xue位，一般都与催眠、麻醉之类有关，结合对方能力的限制问题，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并非是扭曲现实，而是心想事成。 所以反过来说，只要让对方误以为自己想要达到的就足够了。 虽然只是最简单的虚张声势，佐天星斗也没寄希望于对方完全看不出来，傻傻的中计，但是，幻想杀手的存在奥雷欧斯完全不明白，因此这就产生了未知，而思维这种东西，即便是靠着针灸的催眠，也不是那么容易控制的，而魔弹打在上条威力的削弱，这就代表了计策已经产生了作用。 尽管仍不足以打倒奥雷欧斯，不过没关系，「****」已经……足够了。 佐天星斗平静地闭上了眼睛，然后听到了奥雷欧斯的声音。 “原来如此，是这么简单的计策……居然被你们牵着鼻子走，我还真是被愤怒冲昏头脑了。” 他的声音重新回复了镇定。 “反正，我先杀了你就行了。” 他话语的对象，是佐天星斗。 上条感觉到了不对，他开始朝炼金术师的方向冲过去。 然而奥雷欧斯已经将细针重新插入了脖颈。 “魔法枪，变成长剑，旋转飞出。” 就在奥雷欧斯挥动右手的瞬间，魔法枪便变作了长剑，接着以可怕的速度，如同电风扇叶片一般旋转，朝着佐天星斗飞去，智能勉强看到残影，上条尝试着挥动右手阻拦，并且也成功地拦下了其中的一个，但余下的还有九个。 九道残影就这么朝着佐天星斗飞去。 至始至终，佐天星斗都没有睁开眼睛。 因为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