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失与拾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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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这声音,他孤独了。”娇柔的声音似乎能够听透呤歌,更能看透吹箫之人的心声。 “哎,我还是走吧,听不懂这高深的曲,还是去我该去的地方吧!”男子说完便打开屋门,随着屋门声响,一身红衣的男子走出屋外,清风徐徐吹起男子的衣袂,扬起碎发,只见他定了定神,眼观梧桐树处。 夕阳未临,整个上空艳阳似火,照亮万物的同时也看清了红衣的男子,他便是八角亭的掌柜凌蓝。 也许是阳光过于刺眼,他转身朝着半开的内屋瞧去,虽未见屋中之人,但那双绣有莲花鞋的脚,很是熟悉。 无论是黑衣人处,还是高处都曾出现过那双鞋,那双脚。 凌蓝邪魅一笑随即将门合上,却听到内屋声动。 “他真的孤独。” 凌蓝微笑着摇了摇头,因为他不懂曲,不懂人。 当他走后屋内安静的很,或许在认真听着那首呤歌。 曲不终,她不语。 萧声一遍一遍不知疲倦,水无月似有千言万语想通过箫声说出,希望有心人能够懂,箫声越来越快,且高低起伏不平,一声声似竭力找人诉说,直至夕阳落幕箫声才停止。 水无月放下手中的玉箫,抬头望着窗外,夕阳西下又是一番美景,只可惜高台楼宇挡住奇景中的美丽。 声停了,另一侧屋内的女子低喃道:“你到底为谁而心动?你不该无情吗?” 话落半响后,屋内传出声响,那是女子在轻哼呤歌,声音不大却可以传出屋外,飘至梧桐处。。。。 云府中 允子带着小玉在莱郡闹市逛了许久,今日有佳人在侧好不兴奋,如不是在小玉的再三催促下,他还想多玩一会,但终究抵不过小玉焦急的面色回归府中,打听之下听闻云寒和罗衣并未回府,允子满心懊恼怪自己不够坚持,这好不容易的相聚终究太过于短暂。 幸好两人回府并未见到云氏,自然也没有人问询少爷和表小姐的去向,云子庆幸。直到见到黄蓝身影同进府内,小玉才有所归心。 呤歌的曲罗衣自然是听到的,那曲中不平之声她更是听出,当她进入屋内便坐在椅凳上,此时她很想脑中空空,不去听,不去想,但呤歌所带给她的欢乐一直在脑中出现,那埋藏的记忆终究跳了出来,扰了罗衣的心。 “你可以不必管,自然也不会有所烦恼。”白十二感受到罗衣的烦处,坐到罗衣的身侧低声道。 “记忆真可怕,越是想埋藏,就越记得清。”罗衣也不想管啊! “这样你会很累,失与拾只在你一念之间。” “我懂。” “懂就好。”白十二说完便起身走了出去,今日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这也让他想起千年前的事情,水无月和云寒就是罗衣命定难取舍的姻缘人。 “为什么还不停止,你到底在想什么?”罗衣捂住双耳,听萧声没有停下的意思,她感觉有些烦心。 直到萧声停止,她才躺入床榻将头埋入枕间,但并没有睡意,脑中一遍遍想着竹屋内两人轻吻的场景,使得双腮通红面露羞涩。 桌上灯光闪烁,罗衣也同时辗转反侧,她不断想着与云寒只有三天的时间可聚,她该如何把握这三天来抚平云寒失落。 越想心思越重,索性就坐起身走出屋外,抬头看着上空的弯月,想到白十二说的话,云寒几日都在外等候,不禁心想:今日也在吗? 想即为做,她轻抬脚步朝外走去,当她出了拱门处,果然在老地方看到一黑影靠在那处。 今夜他又来了。罗衣笑着朝他走去。 “你怎么没睡?”闭目中的云寒听到脚步声,侧眼望去,见是罗衣所以问道。 “那你怎么也没睡?”罗衣的心思过于繁重,所以睡不着,难不成云寒也是? “困了就会去了。” “你怎么总在这停留?” “因为这里离你很近。”同一世界同座府,不同院落不同人。 罗衣一怔,又朝云寒走近几步,将头靠在他的胸口,倾听着心跳之声。 “云寒,你让我如何是好。” “这句话应当我说才是。”云寒笑着将手搭在她的腰间。对于罗衣,云寒一直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所以他一直不知怎么办才能让这种感觉消失。 “你可还记得我之前曾让你答应的事?” “给你自由吗?” “嗯。” “你说的每句话我都记得。”从侧院中的初见开始,他清楚记得罗衣所说的每句话。
云寒的话让罗衣有些犹豫,不知此刻说出真相是否合宜?但时间只有三天而已,如不现在说又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她该说吗?还是再等等? “云寒。” “在。” “云寒?” “我在。” “云。。”还没说完一个温热的唇落在额头,轻点鼻尖,那吻似有魔力般,每到一处都能令人醉在其中,罗衣紧闭双眼,静等着让这份醉更加浓郁。 就在那吻离开鼻尖即将落在娇唇时,却听到沉寂的院中一阵低语。 “我要离开云府一些时日。” 这是罗衣的声音,经过一番思虑,还是决定在只有两人的时候说出,但此时此刻确实有些不宜。 果然,罗衣并没有等到如期的落吻,她睁开眼对上云寒的双眸,黑夜中,本不该看清面目,却不知为何,罗衣可以清楚看出云寒黯然的眸光。 他生气了吗? 云寒依旧不动,只是那双抱着罗衣的双手已握成了拳头。 罗衣知道他心中不定,便将头又贴近一点。 “我有些事情没有解决,所以要离开一段时间,但是我答应的事一定应诺。” “那件事可是因为今日的那人?” 不用明说,罗衣知道那人指的就是水无月。 “嗯,是和他有关。” “如果和他有关,我便不同意你离开。”如果云氏将白韶元作为假想敌,那么云寒心中真正的情敌便是水无月,自罗衣从梁府中接回起,云寒便将水无月放在心里,直到在隐村中罗衣两次回眸,更是让云寒坐实了所想。 他知道罗衣所说的必然不会欺骗,可变幻莫测的世间谁又可以笃定每件事,况且水无月又是那样的优秀,最重要的他怕失去。 “云寒。” “就给我一次任性的机会可以吗?只此一次,我云寒这辈子必不会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