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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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无月与柠九见过几次面,在他初入观峰冢的那天柠九正和月重楼迎风仰月,记忆中柠九是个沉稳内敛之人,让人无法探究,与月重楼相比有过之而不及。 那一刀正中柠九的心口令他即刻毙命,这一点是水无月没有想到的,他的双手从碰过过血腥,如今他破例了。 发生的一切只要罗衣没事就好。 不过谢谢又如何而来,他所作所为全靠心,当见到云寒血滴于地心中似有人驱使一般,执起腰间的匕首刺向了前方,也许柠九出门前没有为自己算一卦,若是算了恐怕就不是他倒下了。 “你没事就好。”太多想问想说的,水无月不知如何开口,侧眼望了躺在地上的云寒,他只是淡淡说了这一句,虽是五个字,却是用他人的命换来的。 “他怎么样?” “不是很好,这会昏迷着,要尽早找到药才行。” 罗衣话音刚落水无月已经递来了一个瓷瓶,这个瓷瓶罗衣见过,当日她离开观峰冢脚受伤时,水无月曾给过她治外伤的药,此时再见如及时雨,因为首要是止住血才是最关键的,罗衣立即接过再次在云寒的身边蹲了下来,并慢慢的将伤药涂抹在伤口上。 水无月的眸光扫向四周,不看还好一看惊讶,他们从远处走来并没有发现石桌的四周都是漆黑一片,就连他们坐下也同样没有发现,心中不由得疑惑道:难道是那个盒子令人产生了幻像,看不到四周? 原来石桌的四周被深渊包围,而深渊与石桌的距离不过数米,此时他们所立的地方已近深渊边缘。 看到此景,顿时让水无月冷汗渗出,幸好他们刚才所行在安全范围,如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他看到那么罗衣呢? 罗衣是否知道现在的处境? 水无月刚想开口,却听到罗衣低声问道: “你还好吗?” 云寒渐渐转醒,见到罗衣担忧的双眸点点头,他感叹,能够见到罗衣安然,一切都值了。 罗衣见他要坐起,立即喝止道:“你现在不能动,小心伤口。” 但云寒还是执意坐了起来,经过黑夜遇险,平安后的云寒强加锻炼身体比之前好了许多,他一手捂住伤口,一手撑起身体打算站起来。 罗衣又是一惊并按住了云寒。“你现在不能动。” 这一次,云寒放弃了,虽然伤口令他失血过多看起来虚弱,但他依然如初见。 不远处的月灵已经站起身,双目如火般看着他们,她一手抱着盒子,一手紧紧握住腰间的银铃,皙白的手面上细弱的青筋凸起,似要将银铃捏碎一般。 他为什么没有死? 柠叔叔死了,为什么他还活着? 凭什么? 月灵已近失去理智的边缘,她越是看着罗衣越是不顺眼,越是看着云寒就恨不得立即手刃,而水无月。。。 她该怎么办? 月灵想着便将目光转向怀中的盒子,她似乎有了希望。。。 “灵儿,哥哥的身边永远为你留。” “丫头,你的愿望成真了,整个京国都是你的了,叔叔也可以退下来了。” “灵儿,爹不要找并蒂莲,也不找你jiejie了,爹这辈子有你一个女儿就可以了。” 。。。 月灵耳中、脑中浮现一幕幕梦寐以求的场景与声音,那一句句正在击溃她的心房。 “jiejie。” 突入其来的声音让罗衣一惊,这是谁的声音好熟悉?正寻思着是谁,一抹红衣已经飘至罗衣的身前。 童心语? “心语,你怎么来了?” 童心语俏皮将下颚落在罗衣的肩头。“哎,这还不是怪你,非不让我进入容城,凌蓝那个家伙看的我又紧,这不是知道你来了,所以我就偷偷进来了呀!” “你怎么进来的?”龙门道已经关闭,童心语怎么进来的?水泓宴在临前不久才收的童心语,按道理应该不会叫她怎么进入龙门道的。 “凌蓝那个家伙说是有事跑了几天了,我知道你在隐村,奈何我进不来就日日在外等候,不巧今日有人进来了,我就跟着了。” 白韶元怎么也不会知道自己的身后居然还跟了一个人,可想而知,童心语是如何的小心。 “那人是谁?”罗衣也同样好奇,会是谁能够进入这里。 “当日在梁府里那位权贵之人。”童心语也不知道怎么介绍白韶元,不过她相信这样说罗衣也会明白。 白韶元来了? 这点罗衣还真没有想到。 “不过他正和一个老头在说话,所以我就先溜进来了。”
白韶元和行木说话? 说些什么? 算了,罗衣也不想那么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他怎么受伤了?”童心语看着面色发白的云寒先是吃惊,后看到躺在地上的柠九就明白了。 水无月的目光全部落在罗衣身上,并没有发现如鬼魅般的月灵已经走到他的身边,拉起了他的衣袖,低声道:“哥哥,我们走吧!” 水无月反应过来拂袖远离了一些,月灵紧跟上。“哥哥,你说过你的身边只有我。” 童心语如看好戏一般,双手环胸走到水无月的身边,道:“哟,石头心,你这是招了桃花了?赶紧的和她回去吧!” 水无月眉头轻蹙,抬头望向罗衣,见罗衣的一心放在照顾云寒的身上,心下一冷,再次远离了月灵。 月灵受挫,她将水无月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她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为什么你还要纠缠她?难道我们十五年的感情比不过那短短数月?是不是她没了,你才会断了念头?” “是不是没了,你才不会想?” “我受够了,爹如此,你也如此,那今日就别怪我。” 月灵抬头望着水无月,见他不为之所动,心中恼火丛生,脑中浮现的一幕幕不开心的往事,关于水无月的点点滴滴,如同一把刀正在慢慢割着月灵的心脏,除了疼还是疼。 一步、两步、三步。。。 她正慢慢靠近罗衣,面色如水无半点波澜,好似刚才所说的一切与自己无关一样。 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走的很慢很慢,就连水无月也看不出她想做什么? 童心语好奇的跟在她的身后,侧眼看着她的举动,面色无波无半点寻常,直到看见月灵已经走到了罗衣的身侧,也没有发现异常,刚放下心中的疑惑,却听见水无月大喊道:“小心。。。” “心语。。。”罗衣大喊道。 童心语低头望着埋入腹中的匕首,她很吃惊,很吃惊。 她甚至忘记何时挡在罗衣的身前,也许是那一声小心,也许是看见月灵拔出匕首时,总之她很疼。